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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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闷哼一声,俯下头在她耳边说:“我把热量都送到你阴/道里,不用吃药,烧可能就退了。”
“不要脸!”白筱气急,他的话那么下流,偏偏她听了更来感觉。
“都水漫金山了……”郁绍庭几记激烈的戳刺,停下来:“还嘴硬,嗯?”
白筱的意识逐渐地模糊,手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了几条血痕,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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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郁绍庭趴在她的身上,没有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享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白筱全身香汗淋漓,她触摸到他越来越高的体温,不知是病情加重了,还是运动过度的原因。
过了会儿,白筱催促他退出去,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其他人也快都回来了。
郁绍庭低头亲吻着她的耳背,虽然没有了再来一次的精力,但大手依然流连在她窈窕的胴/体上,白筱被他撩拨得气喘吁吁,最后她抽身离开,躺在旁边,脸色苍白中又带了些不正常的红潮。
白筱上身的毛衣早被汗浸湿,索性脱了,起身进了卫浴间,简单冲洗了下,卧室里打了空调,白筱扯了浴巾围上,拧了一块热毛巾出去,郁绍庭没有睡,正靠在床头,吞云吐雾,也不管是不是在生病。
她走过去,坐到床边,郁绍庭的视线,透过袅袅烟雾,落在她的脸上。
他要去烟灰缸里弹烟灰,白筱趁机拿下了那支烟,柔声细语:“生病了,不要抽烟行不行?”
她本就长得白净,刚沐浴过,裹着浴巾,又作出这副低眉顺眼的小女儿姿态,倒让郁绍庭一时迷了神,显然也不知道白筱也能这么温顺,倒也忘了抽烟这档子事,只是盯凝着她秀美的五官。
白筱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遍身体,擦到私处时,她迟疑了下,但还是擦了,然后去拿了药跟温开水,递到郁绍庭的跟前:“现在总该吃药了吧。”
这回郁绍庭很配合,吞了药,没有接水杯,白筱只好喂着他喝。
“肚子饿不饿?”白筱觉得他那样赶回来,应该没吃午餐。
郁绍庭握住了她拿着水杯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倒是没回答她的话。
白筱柔了声:“你先睡会儿,我去做点吃的,好了给你送上来。”
“没什么想问的?”他突然道。
白筱愣了下,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轻摇头:“我理解的,所以……没关系。”
就像和欢说的,这个世上哪有平顺的幸福,郁绍庭的过去她没参与,但都是存在的,她必须学着接受。
“理解?”郁绍庭捏紧她的手,抬眼注视着她:“你理解什么了?”
白筱想了想,道:“你跟徐淑媛是夫妻,她虽然过世了,但你依然是徐家的女婿,对她的父母也要喊爸爸妈妈,而且,徐家跟郁家这样的情况,虽然我不懂军政上的事,但也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
郁绍庭听她这么一本正经地剖析,突然笑了,笑出了声,壁垒分明的小腹也跟着轻颤两下。
这还是白筱第一次看他这么笑,眉眼间,都染了笑意。
但她还是有种被嘲笑了的感觉,不服气地说:“有那么好笑吗?我哪儿说错了,难道不是这样嘛?”
郁绍庭抬眸看她,似笑非笑,嘴角微翘,倒没说话。
“我承认,我嫉妒徐淑媛,有时候看着景希在我面前活泼地玩耍,我会想,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徐淑媛还活着,现在拥有这些的就该是她,而我就像一个窃取了他人财物的小偷,怀揣着一份侥幸。”
郁绍庭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握着她的手,问:“想知道我跟徐淑媛的事?”
“不想。”白筱诚实地回答:“每个人都有过去,你有,我也有,那都是一道伤疤。”
“我承认我自己不是个大度的女人,但我以后会尽量让自己做到体谅你,所以,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你可以提出来,我知道你不喜欢跟人解释,也不喜欢被人拐弯抹角地试探……”
郁绍庭望着她,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说:“从来就只有你。”
白筱错愕,类似的话,情人节那天晚上她也听过,那时候,他昏昏欲睡,意识不清。
“那你……难道不爱徐淑媛吗?”白筱心跳砰砰地,还是问出了一直潜藏在她心底的问题。
郁绍庭摇头。
白筱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家里说她不错,适合做老婆,就娶了。”他说得那么随意,就像在超市看到一样商品,觉得顺眼就随手买了。
“……”白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漆黑的眸子望着她:“如果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娶谁都是一样的。”
所以——他这是在跟她正式表白吗?
我是想睡觉来着,但它一直在那里兴奋
白筱不是一个自我菲薄的女人,但非常知趣,也许是与过去的经历有关,让她比同龄人更成熟更理智,如果是一个刚出大学的女孩,遭遇郁绍庭这种成熟多金男人的青睐,也许会飞蛾扑火的轰轰烈烈一次。
在郁绍庭无意间做出一个动作,或是安静地看着她时,白筱也会心动,却还是不敢毫无保留地去爱他。
但她否认不了一点,她爱上了郁绍庭,在裴祁佑之后,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这一刻,郁绍庭说出的这些话,还是令她吃惊,吃惊过后,不是质疑,而是心底涌起的淡淡喜悦。
郁绍庭这样的男人,从不屑跟一个女人撒谎,所以,他说没有,那就是真的没有…畛…
白筱坐在床边,垂下头,眼尾瞟到郁绍庭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廉价的银戒指。
他握着她的小手,修长好看的手指,骨骼雅致,银戒的款式简单,没有累赘花纹,不起眼。
白筱轻轻地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看他神色不太好,道:“我帮你去拿睡衣,你先睡吧。钕”
可能是真的累了,郁绍庭这次没强拉着她。
这几天她住在沁园,从金地艺境拿来的衣服跟他的放在一起。郁绍庭的换衣间里比较宽敞,衣服和配件都分门别类,西装归西装摆放,衬衫归衬衫,皮带、领带、袖口都有专门的抽屉,睡袍跟睡衣都挂在一个柜子里。
白筱拿了睡衣出来,郁绍庭已经睡着了。
走到床边,把折叠好的睡衣和内裤放在床柜上,她缓缓蹲下,借黄昏的余晖,望着郁绍庭的睡脸。
到最后,她忍不住拿起他的左手,他没有醒过来,她低头,亲了亲他戴着戒指的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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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背着大书包跳下轿车,飞快地跑向别墅,却在临进门时放慢了脚步,东看看西望望。
白筱在厨房熬粥,听到脚步声,很轻,她一下子就听出是谁,没回头:“放学了?”
郁景希看自己被发现了,不再小心翼翼,小手往身后一背,挺着小肚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她身边。
探着小脑袋往锅里瞧:“做什么吃的呢?”
白筱一边用勺子舀着锅里沸腾的粥一边挑衅地斜了眼小家伙:“反正不是给你吃的。”
郁景希哼哼了两声,但也看出白筱心情不错,原本他还担心她因为早上的事记仇来着……暗暗地松了口气,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旺旺月饼,咬了口,含糊不清地说:“你说你,都快到晚饭时间了,还做这个,多浪费。”
虽然嘴里说着不给小家伙喝粥,但真的煮好了,白筱还是盛了一小碗放在厨房的小桌上。
郁景希很自觉地爬上凳子,拿了自己专用的儿童筷和调羹,鼓着包子脸吹热气。
“等凉了再喝。”白筱没忘记提醒,生怕小家伙贪嘴,烫到自己。
郁景希捧着小碗,瞅了眼白筱,发现她一直在用勺子搅拌粥:“你怎么不喝?”
“这是给你爸爸喝的,”白筱拿出碗,说:“他病了,喝粥比吃饭来得容易下口。”
“爸爸回来了?”小家伙上唇沾了一圈的粥。
“嗯,下午到家的。”
郁景希撇撇小嘴,小声嘀咕:“以前出差也不见他这么赶……”说着,哼了声,继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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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粥,白筱又配了些什锦菜,一齐放在端盘里,拿着上楼去。
推开卧室的门,白筱发现郁绍庭已经醒了,下了床,坐在沙发上,身上是她准备的睡衣。
他没有抽烟,手里端着一个水杯,长腿交叠着,听到开门声,朝门口望过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白筱把粥端过去,看他气色好了些,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郁绍庭没说话,一把拉下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弯下头亲吻她。
白筱被他突然的行为弄得站不稳,趴在他的肩上,扑鼻而来的是他头发上淡淡的洗发露味道。
他刚才应该洗澡了……
白筱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睡觉,如果没睡的话,那她亲他手指的时候——
“……”
白筱的脸微微地发烫,郁绍庭的吻技很好,他进入她的口腔,纠缠她的舌头,和她口沫相交,一手绕到她身后搂紧她,白筱被迫和他吻了很久,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身体……不停地颤栗。
她甚至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发生的变化。
如果她现在低头,一定能看到他睡裤里那处勃起的男性象征,因为那物正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大腿,被布料包裹着,支起一个小帐篷,形成令她口干舌燥却又窘迫的傲人弧度。
郁绍庭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她,就像在逗弄自己豢养的宠物,一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
白筱半推半就,想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低低地说:“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
“我忍得住,它忍不住。”郁绍庭埋首在她脖间,抓着她的手往下探:“你自己摸。”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根子:“我是想睡觉来着,但它一直在那里兴奋,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烫?”
白筱没想到,郁绍庭会跟她这么露骨地调/情,而触手的男性器官那么硬那么大,吓得她想缩手。
郁绍庭喉头上下动着,目光深沉,哪怕他努力收敛着,白筱还是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想一口把她吞掉。
两人刚才还在床上做了一次……
白筱跟他在一起有段日子了,多少看出郁绍庭在男女***上的需求有些大,而他就算生着病还这么缠着自己,迫不及待的样子,虽然他不说,她也猜到,这些日子他在首都,没有找人。
诚如郁绍庭,白筱从没奢望过他是那种为了爱情两个字可以禁欲的男人。
但在他和自己一起时,白筱希望他的身体也只是属于她,她对他做到了忠诚,也想得到同等的对待。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她却没真的说出口过。
“坐上来。”郁绍庭发号施令。
白筱全身无力,但还是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生着病,显然也没打算再真的做一次。
郁绍庭握着她的手重新按回他的胯间。
白筱咬着下唇,发出轻吟,瘫倒在他的身上,他低头,吻着她的鬓发:“上下动动,帮我弄出来。”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低头,看着裤裆处旖旎的一幕,呼吸越加地急促。
几下之后,郁绍庭就松了手,白筱红了脸,喘息着,靠在他的肩上。
她只在黎阳那个晚上被他拉着用手做过一次,那时候都是他在主导,如今……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弄才能让他舒服,只是循着自己的感觉来回抚摸着他。卧室门关着,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她却更加紧张,怕有人破门闯进来。
郁绍庭直挺的鼻梁贴着她的,两人的呼吸搅在一起,白筱心慌意乱,手心的触觉却愈发清晰。
她感受到他男根上跳动的脉络,滚烫的温度,她捏不动的硬度,指尖碰到黑色丛林,往下,他的呼吸越加地喘,她像是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握住了他分身下面的两东西,轻轻地搓揉。
郁绍庭仰着头,喉结性感地耸动,最后,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白筱觉得自己疯了,听到他情动的叫声,不但没松手,反而想看到他更多的失控……
空气里染了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腥甜又暧昧。
郁绍庭一边吻着她,一边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子,两根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来回抽动。
“啊~”白筱受不住这般刺激,被他熟练的技巧弄得浑身瘫软。
郁绍庭缓缓地动着手指,感受着她内壁的湿热,因为发烧,他的意识有些迷糊,垂着眼,看着白筱微启红唇喘息的模样,她的右手里还攥着他的分身,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一次在酒店,她趴在他身上从他的下颌吻到他的小腹处——
如果不是警察半途闯进来,他或许真的会把自己放进她的身体里,那个时候的他是兴奋的,哪怕是后来他们真的做了,他依旧忘不了她穿着袒胸露背的红裙子、不穿文胸和底/裤跨坐在他身上的浪/荡样。
每次跟白筱在床上做/爱,看到她抽泣求饶,他非但不会停下来,反而加快在她身上驰骋,看着她发出吟叫,他就像一个施虐者,享受着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满足。男人都有自己的劣根性,郁绍庭显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