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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夫夫枕上□□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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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更梁说着又扑上来,我还没说话就又被封口,其实我是想说葫芦不喜欢动物,他有恐怖症,不知道你害的是葫芦还是他家那口子。
  
  当然我的思路也仅止于此,林更梁拗着我的腿一沉到底的时候我紧紧咬住下唇,他用手拨弄我的嘴唇,还坏笑着死死盯着我的脸看。
  
  “怎么样?板蓝根不行吧?”他伏在我耳边说,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墙上去,不是,是踹出墙去。
  
  其实林更梁那天格外温存,事后还把我搂在怀里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林更梁就凑过来亲亲我嘴唇,然后用欠揍的语气说了一句:“哎呀宝贝,失而复得啊,欢迎回来!”
  
  说完之后又是一个吻,算了我不计较,看吧我说过,除了板蓝根,其他什么事儿我都能忍。
  
  两天后葫芦打电话来还带着哭腔:“大哥啊,快把你家板蓝根弄走吧,尹泽已经拿它折腾我好多天了!”
  
  林更梁顿时扑过来抢电话。我被他扑的陷进沙发里去。
  
  他说:“叫尹泽送到糖糖那里去吧,我们三家轮着养,不能只祸害一家啊对不对?”
  
  林更梁说的很是语重心长,我怀疑如果尹泽不在身边的话葫芦真的会受他欺骗。而事实果然如此,当天下午板蓝根就被葫芦寄送给了糖糖。
  
  糖糖是我大学时候的小学弟,很运动阳光型,性格也好,总之是很久以前我以为林更梁是的那种型号。后来在一起之后发现林更梁像是反厂重造了一样,从那种型号直线下跌到了现在这种型,可是在外面依旧行情见涨。
  
  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洋洋你看,很多俊男靓女排着队前仆后继悍不畏死的奔向我,而我又忠心不二的奔向你,来,亲一个。”
  
  我侧过脸,他很轻地碰碰我的嘴唇,笑的心满意足。我也转过头去笑的一脸纯良:“林更梁,我不会告诉他们你是个火坑的,我一个人幻灭就够了。”
  
  林更梁也冲我嘿嘿一笑:“小火慢炖,宝贝儿你早就沦陷了不是么。”
  
  我把腿蜷起来往后靠进他怀里,伸手拨弄他下巴上的青色胡茬。
  
  “没准儿。”我说。
  
  林更梁当时就炸了,一把把我圈起来双脚离地往上抛,这厮真的很变态,我虽然很瘦,但起码也有六十多公斤,好歹也超越了中国男性平均身高好几公分。(PS:2001年统计,中国男性平均身高为169。7cm)但这厮就是能轻松地像扔小孩儿一样把我打横抱起来乱晃,而且不得不说的是,我恐高。
  
  “说,有准儿没准儿?”林更梁笑着,继续上下晃动手臂。
  
  “有!”我大叫一声,死死揽住他脖子贴在他胸膛上。
  
  “宝贝儿,有什么?”林更梁凑过来亲亲我的额头,笑的一脸奸佞。
  
  “要什么有什么!”我有点儿气馁,很怕他再把我扔起来。
  
  “mua~真好宝贝儿,我就知道你爱我。”林更梁恬不知耻地在我额头上使劲儿嘬了一下。
  
  我抬手蹭蹭额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一抬眼给了他个大大的微笑:“亲爱的,明儿糖糖要把板蓝根送回来住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我存稿的时候一章只写了一千五 发文就把两章合起来了 还望大家体谅,体谅。。。那啥我一天更一章。。。也有可能是半章。。。就是一千五




3

3、02 关于生日 。。。 
 
 
  其实林更梁很小气,他总在夏日午后那个宁静美好的日子并肩和我在天台晒太阳,在最美好的时候侧过头吻我,蜻蜓点水一样温柔。过后再用恶狠狠的口气说:“洋洋,你要哪天跟别的男人好了,我就先把那男的杀了,然后再自杀,让你难过愧疚的过后半辈子。”
  
  我旋即失笑:“你为什么不杀我?”我仰着头问。若要解恨,杀了我这个劈腿的不是更好,我心里琢磨着。阳光从他的发梢里照出来,那时他沐浴在光里,很柔和,也很安宁。
  
  “ 对你我下不去手。”他说。俊朗的脸上还有一丝可恶的笑,该死,他知道我会被这种话感动的淅沥哗啦,他是故意的。
  
  “不会的小林子,我只会和妹子好。”我说着,手指戳着他额头:“所以你给我好好活着。”
  
  林更梁是大建筑师,我是某某公司的小白领,葫芦总说我是高攀了人家。葫芦是外号,本名胡鹭,是我的好友,也是个同,从大学室友到如今同事,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林更梁都多。
  
  他一说我就不忿,我说他才是高攀了我,不洗衣服不会做饭,吃他一筷子料理那简直是要人老命。
  
  刚在一起那会儿我过生日,林更梁不知道听谁出这么个馊主意,居然抽风要为我做一顿饭。我满心忐忑地点了点头,后果恐怕大家都猜得到。
  
  我就那么闭着眼睛,在他大型犬一样期待的眼神里,任命般拿筷子挑了一点那一坨辨不清形状的动物尸体,张开嘴填进去,没敢咂吧味儿就赶紧咽下去,他看我吃的这么猛,赶紧拿白开水来给我就着。我当时眼泪就要下来,要死不活地在眼睛里打转。
  
  “林更梁,老天关了你一扇门,一定会给你开另一扇窗的。”我说。
  
  他眼神迅速暗淡下去,盘子里那团黑乎乎粘粑粑的东西最终还是入了垃圾桶。不过他的失望只是一时之间的事,后来他就嚼着我做的鸡翅吃的满嘴流油。
  
  当天晚上当我被他在床上折腾到头晕脑胀,我恨的咬牙切齿,这到底是我生日还是他生日!从他围着浴巾光溜溜地闯进我正在洗澡的浴室时,我就应该知道,这厮从来不会在我高兴的时候放过我,哪怕一丝一毫,哪怕一分一秒!
  
  那天我是被扛回卧室的,完事儿之后他淡定地抽着事后烟,我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不理他,良久他把烟头掐灭腆着脸靠过来。
  
  “洋洋。”他喊我,我没搭理。他便把手探入被子开始摸我的腰,我一把拧开他的手,他却笑着压上来,隔着被子把我拥住。
  
  “洋洋。”他又喊,温热的气息拂在发间,他在吻我,我扭过头来看着他,他居然嬉皮笑脸地看着我。
  
  “滚滚滚!”我捂在被子里吼他。
  
  他说着,伸出三个指头:“洋洋,你一高兴我就高兴,我一高兴不就稍微没控制了点儿么,下回一定不再犯了,我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起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是用烈士鲜血染红的,我这么虔诚,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相信他才有鬼,他每次一激动就失控,刚才那眼神简直像要把我拆吃下腹一样。可是现在他搂着我,有一下没一下抚摸我的背,我被他摸的还挺舒服,再加上刚才确实累坏了,很快就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他支着身子俯在我头顶,一双眼睛像灯泡一样望着我。我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消,一脚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
  
  “林更梁,你又发神经!”我大声嚷嚷,在早晨的寂静里便显得格外嘹亮。
  
  他又凑过来,手抚上我额头,从前往后撸我的头发。
  
  他说:“宝贝,你刚才睡觉的样子可真性感。”
  
  我顿时一头黑线,我和他同床共枕少说也有一段时间了,哪一次他也没有这么恶心过。
  
  我说:“林更梁,你别是又干啥坏事儿了吧。”边说边敛足了力气拧他胳膊,他却不以为然,还是一直盯着我看,直盯的我起满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宝贝儿,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了。”他说,边说边笑的别提有多得意,我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推进烤箱烤熟了又拿出来,赤(隐身术)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我拨开他的手,唔哝了一句你听错了便又钻进被子里,被角拉过头顶,他在外面得意地笑,我在里面憋到内伤,满头满脸都是汗。
  
  真是丢人,我骂自己。心里那一句还没骂完,他便一把掀开我头顶的被子,凑过来亲亲我的嘴角。
  
  他说:“宝贝儿,再不上班就要迟到了。”
  
  我一咕噜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甩给他一个背影,那三天之内我夜不能寐,我怕我一睡着又做什么丢人的事。于是一到睡觉的时候他便从背后揽着我,全身都贴上来,我往前蹭蹭,他就往我身上蹭蹭,蹭到最后的结果是我像只猫一样蜷在他怀里。
  
  他摸摸我的额头,说:“睡吧洋洋,我保证,我绝不再窃听机密,听到了也绝不告诉你!”
  
  我没动,他支起身子看我,我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他以为我睡着了,自觉把动作放的很轻,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其实我在装睡,但心情还不错,他的手还搭在我胸前,我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他不再说话,这夜就突然变得很宁静。
  
  关于遇见1
  
  说起来和林更梁的相识,除了第一面,别的时候我都有些记不清了,毕竟那时我还没太注意过他,还是林更梁后来和我描述的。
  
  回忆起这些的时候林更梁笑的一脸灿烂,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你当时就瞄上我了?”我问。
  
  林更梁转过头一脸严肃:“确切的说是第一次见面就瞄上了。”
  
  “……”
  
  不得不说的是,我以前是喜欢女孩子的,起码我自己这么认为,直到遇见林更梁。葫芦说:“直男弟弟,这就叫掰弯,那是你家林先森有本事,你看你现在,弯的多有型。”
  
  “多有型?”我歪着头问。
  
  葫芦也歪着头掰着指头给我数:“淡定,人(隐身术)妻,间或傲娇,偶尔炸炸毛,平时很温柔,毒舌起来谁也拦不住……”
  
  我马上一巴掌拍过去终止葫芦的滔滔不绝,这孩子有点儿中二又有点儿小白,这是林更梁和我说的,虽然我不太明白深层含义,但是葫芦有时候很白很天真是真的,要不然也不会栽在尹泽手里。
  
  刚才话题有点儿跑偏,我得赶紧揪回来。
  
  第一次见面是在八年前,我还在读大一,林更梁已经大四考研被录取,但依旧赖在学校不走,以他的话来说就是学校的便宜,能占一天是一天。
  
  我们相遇的日子就是他玩儿命占便宜的最后几天里,那时候我我住二楼,正期末考试,预备升大二拿奖学金。夜半苦读有点儿饿了,就跑去阳台上用小电炉子煮泡面,煮到一半水刚开,我仰头撕开调料包,忽然看见阳台的围栏上扒着一双手,正伸手抄了旁边的墩布准备砸,黑夜里突然一排小白牙冲我一闪。
  
  “学弟好,煮面呢?”这是林更梁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现在想起来这开头貌似也不错,民以食为天么,但是后来林更梁却说的很欠揍。他说,宝贝儿,饱暖而思淫(隐身术)欲,所以咱俩注定得在一起。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当时我们宿舍楼是传奇八号,被全校称为鬼神不挡宿舍楼。原因是宿管大妈门禁森严,过了晚上十一点绝不放进放出,于是一楼的哥们儿就为了方便夜黑风高出去杀个人放个火啥的,把一楼尽头那防盗窗给锯了。其实二楼就没防盗窗了,但是孩子们都下不了决心往下跳,只能破坏公共财物。
  
  结果刚欢脱不到两个月,有天半夜晚归一哥们儿正呼哧呼哧顺着防盗窗往里爬,被大妈一墩布棍子捅了出去。好巧不巧当夜外面有个遛弯儿的梁上君子,见那哥们儿被捅出来就瞎了眼往上蹭,以为是同行就要上去帮把手,说俩人一起行动也好有个照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小偷哥们儿被里应外合骗到一楼厕所灌了半夜凉水,第二天警(隐身术)察叔叔就把人带走了。
  
  后来那防盗窗又装上了,绝对还比第一次结实,大妈每天拿着墩布挨大门口堵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于是一栋楼的哥们儿都练就了半夜爬墙的绝活,比如当年的林更梁。
  
  我们宿舍其实处于整栋楼中段,是挺不好爬一地方,一般人都会选择走廊尽头那宿舍爬,所以我平常见的借道的人少,不知道林更梁当时怎么就抽了爬我们宿舍来。
  
  我锅里的水一下子扑出来,我低头搅面,林更梁终于整个身子翻进我们宿舍阳台。我抬头看他,那时候他居然一身黑西装白衬衣,还打了个小领带,模样人五人六的,第一印象还行。
  
  “借个道成么?”他问。我随手一指,叫他自己走,低头关了电源准备吃面。
  
  “学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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