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试试-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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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妈妈的割爱。”
“小意思。”
下午他在画一幅一模一样的挂起来,看来他的书画水平已经赶上名人大师了。
“妈妈,那,您教教我学习越剧吧。”
“等着,我教你甩袖啊。”
蒋秋水这下是高兴了,二话不说,直接换上了越剧的衣服,真好看啊,袖子好长啊。
陈泽心里美笑翻了,笑抽了快,丈母娘只要你不哭,最容易对付了。爱哭的女人都是小女生,多大的女人心里都是一个小女孩, 哄一哄就好。陈泽算是研究透了。
看着老丈母娘穿着一身越剧的衣服出来,挑起大拇指。
“妈妈,您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就来这一出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越剧经典曲目。”
客厅多宽敞啊,蒋秋水一甩袖子,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啊,妈呀,我没有啊,我怎么甩袖啊。”
“我这又没有贾宝玉的戏服,你找块手巾当成水袖吧。”
额,丈母娘你可真是艰苦朴素,你穿着越剧服,让我甩手中?得,您老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又不是想登台唱戏一板一眼的,只为了讨你欢心而已。手巾就手巾吧,应付事儿。
丈母娘的身段很好,甩袖,摆姿势,妩媚的很,说句真心话,丈母娘的越剧,比他的书画要好。唱的委婉动人,强调优美,姿势漂亮,甩个袖子,跟舞台上的越剧演员一样。
可惜了陈泽,一八几的大老爷们,学者丈母娘的动作,踩着小碎步,扭着腰,翘着手指,甩一下手中,转个圈,再摆个造型。
丈母娘怎么做,他后边怎么学,蒋秋水回头再指导他一下,你的手不对,这样,是这样,不要那么僵硬啊,要柔美一些。
哎哎,怎么跟打军体拳一样呢,这动作成格斗了,软一些,柔美,知道吗?是一位才子,不是一个武夫,表情,表情要跟上,是朦胧的爱意,不是严肃,笑的太大了,贾宝玉才不会笑的这么没风度。
袖子,是这么甩出来的,不是丢出去的。
哎哎,怎么回事几啊,水袖怎么掉了?捡回来。
小碎步啊,这么转。
陈泽这下不笑了,他笑不出来了,可怜见的,其实,最难对讨的是丈母娘,他要求好多,越剧好难唱,动作好难摆,还小碎步咧,他一八几啊,这动作高难度啊。
幸亏没穿军装常服,穿了一身便装,要不然这杨面没法看,谁看了都会捂着眼睛大叹一声,偶, 漏。
他这是在遭禁艺术瑰宝。
也委屈他了,缩手缩脚的,跟在丈母娘身后,学戏,这男人啊,威武高大的男人啊,要想有什么娱乐,还是去学京剧吧,唱一段小生,来一段老生,还威武霸气。这种才子佳人的越剧,只有南方灵秀的男人,就比如林木那样的才能唱的好。
丈母娘喜欢精益求精,对艺术有一种不能敷衍的严肃,所以要求好多,摆棱着陈泽。
双脚并拢,腰部前倾,抬头挺胸收肚子,胳膊张开,水袖甩一下,绕在胳膊上。对,照这个姿势来一遍我看看。
陈泽做出来,手巾缠在胳膊上,怎么看都是被捆绑了,一副宁死不屈,浑然正气。
蒋秋水对他失望了,这孩子怎么叫都学不会呢,根本就没有越剧的意思啊。
“跟我学唱一句啊。”
还是不教他身段了,改学戏。
唱一句天上掉个林妹妹。陈泽跟着唱了一句。用唱蒙古长调的声音来唱。
“这什么声儿啊。声音要润,润,知道不?要婉转。”
陈泽快哭了,丈母娘,您是我天生的克星,腰酸背痛腿抽筋了,上战场都没这么累过,欺负姑爷吗?不都说丈母娘疼姑爷的吗?就这个疼爱的方式?身为林家来来的儿媳妇儿,婆婆你手下留情。
有种你试试 第二百三十四章这姑爷是个棘手问题
第二百三十四章这姑爷是个棘手问题
要问这世上,陈泽最爱谁?陈泽没有第二人选的告诉所有人,他最爱的只有林木。
尤其是他被丈母娘用越剧虐了十遍万遍之后,林木给他电话,他就差点哭着对林木说,亲爱的,给我一个地球我也不会换走你。
“陈泽,中午想吃素斋了。我知道哪里的素斋最好,你来接我我们吃饭去。”
“哎,五分钟就到。”
特种兵训练的时候,那是那种训练啊,比这强悍一干倍,在泥潭里格斗,在丛林拉练,在冰天雪地里卧冰截杀敌人。每天十公里负重越野跑,那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聊的训练,可他成为优秀的特种兵。就算是腿残了,退下来,他还坚持锻炼。
他也没有累的腰酸背痛浑身僵硬,都快不能走路了,肌肉都抽抽了。
丈母娘高人一筹,也是他活该,没事用的蛋疼跟丈母娘学越剧。被虐了吧。
“妈妈,下周有时间我再来跟您学习啊。我这就走了,带着林木吃饭去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他提出学习的要求,人家教他,他在喊累不学,丈母娘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不过林木这个救命的电话,解救了他。
赶紧把手巾摘下来,都来不及说几句好话。兔子一样穿出去,上车,车子用赛车的速度开走,激起狼烟一片。
“哎,这么认真的孩子不多了。”
丈母娘唏嘘不已,打开音响,华丽丽的唱了一段十八里相送。
真好听啊。
陈泽一路赶到医院,林木上车之后,陈泽抱着林木啃。
嘴的林木满脸的口水。一再的推着他。
“干嘛你,又抽风,脑子搭错线了?没吃药啊。”
陈泽可怜兮兮的腻味在林木的肩头。
“宝儿,我最爱你了,全世界也就你对我最好了。”
林木本来是挺羞涩的,毕竟在医院呢,有人会看见的。一听他这话,推着他的动作停了,摸着他的后背。
“怎么了。”
他受什么刺激了?难道他父母跟他吵架了?
“我就是说,我爱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怎么了。”
陈泽很想大喊一句,你老妈,我丈母娘,虐待我。
可他不敢呀,不能让林木知道嘛。
蹭着林木的肩头。
“是不是你父母跟你。。。。”
“不是,他们跟放马一样养活我到大,从来都不管我的。我就是在家里太想你了。看见你就激动了。”
“脑子有病。”
林木瞪他一眼,分开几小时而已,至于的吗?
“你别有事隐瞒着我,大小事情上报上级,这是咋们家的家规。
“啊,有这条?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今天我把家归贴墙上。背十遍,还不记得抄写一千遍。”
“这样啊,什么事情都说啊。”
“必须的。”
“哦,那,亲爱的,我腿疼。浑身肌肉疼,骨头疼。你摸摸,都僵硬了。累死我了。”
林木吓了一跳,赶紧摸着他的腿,真的,肌肉紧绷绷得,赶紧给他揉着,捏着。
“怎么搞的,是不是天气太冷了,你的腿受不了。羊毛裤穿着呢啊,还不保暖吗?那行,我们去买鸵绒裤。左腿跟右腿的疼痛一样吗?酸胀着疼?骨头断过的地方呢,那种疼痛的方式?下车,我带你做个检查。”
这几天降温,是不是降温引起的?他的腿断过,粗细不一样了,那么严重,阴天下雨天气不好就从腿伤开始,一直都小心的照顾着,没事就给他捏腿,维生素什么的也都盯着他吃,就怕他难受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泽眯着眼晴,很舒服,被林木这么伺候着重视着,心里美得冒泡了。看看,这就是林木对他满满的爱。不用嘴说,是做出来的。
“我今天锻炼来着,就这结果了。”
“笨死你,猪撞树上了你撞猪上了。你能跟平常人比吗?这条腿不能吃劲,不能受凉,不能勉强运动,我早就跟你说过。必须小心保护,要不然老了风湿会找上你。受那么严重的伤,能恢复到现在就不错了,你还想跟潘雷一样啊,跑个十公里咋地不咋地? 我可告诉你,再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就不要你了。半残疾我勉强凑活,你敢瘫了,我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去。”
“没勉强,真的。”
林木白了他一眼,嘴上说的气势汹汹的,很吓人,可是动作很温柔,捏着的力度很缓慢,很快就舒缓了腿部的僵硬。眼晴里的担心让陈泽高兴。
从丈母娘那收到的虐待,被林木治愈了。
“你好好的保重自已,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注意保暖,不要勉强,你这条腿恢复这样真的不错了,不要再给他多大的负担。你好好的,我才放心。别瞎折腾。”
“嗯,宝儿,我最爱你了。”
陈泽很受用,丈母娘啊,你没想到吧,那么虐待我,你儿子治愈我。信心满满,下次就算是被老丈母娘抓着学习一天的越剧,他也不怕,因为林木会宠着他。
林木笑了下。
“我知道啦。”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挂在嘴边干什么。都不是喜欢大声说爱的人,不要突然这么说。会不好意思的。
“下车吧,我还是给你检查一下。”
“不了不了,亲爱的,我已经不疼了,你亲亲我我就特别舒服了。”
林木卡住他的胳膊转了一百八十度。
“你大爷的腿疼还不耽误你耍流氓啊。”
“哎哟,殿下,两口子甜蜜恩爱不算要流氓。”
“不疼了是吧。”
“是,不疼了。所以,咋们两口子吃饭去。”
又啃了一下林木的嘴巴,通体舒畅啊,从丈母娘那受得气都消失了,高高兴兴地开车去吃饭。
林总参谋皱着眉头回家了。一抬头看见客厅里那副挂了很久的美人图不见了。老婆子高高兴兴地,咿咿呀呀的再唱越剧。
“老伴儿啊,那幅画呢。怎么摘下去了?”
“我送人了。”
蒋秋水一甩水袖,满脸的高兴。
“老林,真有慧眼识英雄的,真的是千里马遇上伯乐才能称之为千里马啊。”
“你送谁了?”
老婆子这是遇上哪个不长眼的伯乐了?他绝对不会告诉老婆子,其实那副美人图的身材比例有些失调,猛的看起来还不错,但是看着看着,就觉得那个美人腰扭得很奇怪,看着很累。”
要向家庭和睦,千万不要招惹老伴儿。
“陈泽,陈泽一来就说那幅画很好。就要了去,我就割爱了。”
林总参谋额了一下,陈泽的品味真奇怪。
说起陈泽,唉,林总参谋重重叹口气,坐在沙发上抽烟。这跟一直笑呵呵的林总参不一样啊。虽然这两天被陈泽搞得乱七八糟,但也没有这种凝重的表情啊。
严肃的就跟那个蛮夷小国占了我国大好河山,决定开战一样。
蒋秋水脱了戏服给老头子倒了一杯热茶。
“怎么了。不是去政治部聊天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不高兴。”
“我去政治部,不单单是聊天,还了解一下陈泽。调了他的档案,政审开始,都调出来看了。”
“你调他资料了?怎么了?难道他们家庭很不好吗?”
从陈泽跟他们说,把林木给他吧,他们就有种感觉嫁女儿。虽然现在门户之见不重要了,也不一定要名门配高管,白富美搭配高帅富的。但是陈泽家庭情况也很重要。
什么样的家庭养出来的陈泽,是不是正经人家,这些都要了解一下的,万一有什么隐性精神病史,那就不好了。陈泽这个脑子抽抽的,不按理出牌的,这个隐性精神病史不新鲜吧。
毕竟他们对陈泽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凭他说的,做的,都很片面。林总参谋那算过天上星星有几颗的人,侧面去调查了。
问了军区总司令员,跟驻地陈泽的上级也了解了,去了政治部又找了下资料。
调查出来之后,林总参谋着急上火了。
“你知道他从哪来的吗?”
“不是说从蒙古。少数民族的孩子吧。”
“他父母”
“游牧放马的家庭吗?那就辛苦了,追着草源走。冬天的话那就更难了,大雪封路,想出来都难。陈泽当兵这么多年,都没回去,要是独**的话,他父母会很辛苦吧。”
蒋秋水就事论事儿。不会因为陈泽他要抢走林木,而看不起他。
“不。”
林总参谋叹口气。
“他爸爸是陈锋,红一军最高指挥官,军衔,少将。”
蒋秋水正倒茶呢,一听他这么说,烫手了,啪的一下,茶壶掉地上了。
不会吧,不会吧,陈泽?嬉皮笑脸的,脸皮超级厚的,脑子搭错线,说话会噎死人,办事诡异,心眼多的跟诲棉一样的陈泽,他也是,高干子弟?
这个,这个,这可怎么办啊。
林总参谋都快不会叹息了。
“他要是个闺女,这门亲事,就是强强联姻。两个军区的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