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试试-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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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点。”
林木咬着牙让他快点,快点结束吧。
野什么合的,让人提心吊胆啊。
他都不敢想,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偷偷摸摸让身体敏感到要死,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戏弄他,就是扣紧他的腰,进入的很深,留在身体里他还碾压一下,退出去,再狠狠进入。
陈泽眼睛一亮,快一点啊,可以呀。
撞击声变得很大,林木就是听这个声音都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大脑里不再有办法想别的事情,只能专注于他身后的进攻,他亲吻自己肩膀的嘴唇,他扣紧自已的腰上那两只大手。
林木真的绝没有想过,他一个留过洋出过国,在医院里给人看病,一丝不芶的人,也竟然被陈泽带到野外做这种事情。明明这么做不好,但是他的身体里竟然比任何人时候都敏感,他每次出去都觉得空虚,他进来就会觉得心脏肯定会被撞出去,从嘴里跳出去。可他碾压之后,甚至不想让他退出去,一松一紧的配合着他,在他进入的时候用力收缩,就不让他退出去。感觉更想刺激,更新鲜,更觉得自己无下限了。
蓝天白云青草地,漫山遍野的鲜花,远处的牛羊,再远一点的兄弟们,他竟然背着他们做这种事情,还觉得很爽,很刺激?
学坏了学坏了,都是陈泽教坏的啊。
“你夹得,好紧,他都会吸着我,不让我退出去了。”
陈泽大力揉捏着林木的屁蛋子,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他觉得林木的屁蛋子,比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更翘了,更好看了。更让他爱不释手了。
看着他配合自已的动作,陈泽就开始胡说了。
林木回头瞪他一眼,可惜了桃花眼里水润一片,虽然说是白眼,但是那是魅惑的不可方物,妖冶异常。
陈泽就被勾魂摄魄。
“我的宝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妖娆啊!成精了啊你,我都想这样死你身上!”
“你大爷的,滚蛋!”
“我蛋蛋滚不进去,但是蛋蛋前面的可以试着滚一下。”
扭着腰的进入,来回揉捏,来回的碾磨,林木咬住手臂才没有尖叫出来。
陈泽那叫一个得意,心愿满了,都实现了。在这么好的地方跟自己最爱的人合二为一。真爽!
一个重击,林木承受不住,趴在地上了,他的膝盖他的腰支撑不住了。
陈泽干脆顺势压在他的后背上,扭腰,起伏,进入,退出,林木闷声的哼唧,就跟火里添柴一样。让他眼睛都红了。看见过那野狼吗?就那个样子!
手背抚着手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被他压在身下,林木不甘心。扭了一下身体。
“要,要在上面。”
陈泽也怕压坏了林木,林木提这个要求,他宠爱到底。亲了一下林木的耳朵,依依不舍得离开。躺在毯子上,林木喘口气,用他支撑着跨坐上去,来不及闭合的地方早就可以一坐到底。
林木勾着他的肩膀,上下移动身体。
他还是喜欢自己来操控,面对面的时候,想亲吻就随时亲吻,不亲吻还可以看见他因为自己而癫狂的模样。
“哼!”
林木被吻肿的嘴唇飘出一个哼,骄傲的笑了。
一笑百媚生。陈泽这就要亲他的嘴,林木抬高脖子不让他亲。
陈泽嗷呜一声,啃咬他的脖颈。
“骑烈马?老子也会!”
去你妹的,你把老子当烈马骑,老子也照样把你当成马。
陈泽笑出来,我的宝贝儿,你简直太可爱了啊。
“我是你的勇士,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子!”
林木得意洋洋,在他腿间跳跃,什么都不管了,感官最重要,每一下都让两个人发出难耐的声音,动作越加激烈,交缠的更加紧密。
一个重重坐下,一个扣紧腰部狠狠下按,到临界点的理智崩潢。
一起喷发,一起冲上云端。
林木倒在他怀里瘫软四肢。陈泽搂着他的后背亲吻他的鬓角。
谁是谁的烈马?骑上就知道啦。
不过,谁骑谁,两个人都很舒爽!野外,其实,很刺激。
下次试试阳台吧。陈泽这么打算着,或者在落地窗边,换个地方,刺激不同啊。
他的小烈马林木,爱不释手,太喜欢了。怎么骑,都不会厌啊。
第三百零八章来一只烤全羊
真是疯了啊,林木让陈泽伺候着擦抹干净身体,在一边喘气儿,抬手挡住眼前的蓝天白云,笑了一下。遇上陈泽,是他疯狂的开始。
他一直以为自己冷心冷清感情慢热,不会配合别人,但现在,大胆放肆的事情都会做。还觉得很刺激。
对啊,这就跟他们的感情一样,如何激烈,如何平淡,都好,跟他在一起,都是舒服。
陈泽给他整理脖领,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林木亲了亲他。
伸胳膊给他当枕头,就这么搂抱在一块,一起看着这美景,身边有他,景色艳丽多彩。
陈泽哼唱起蒙古长调,虽然听不懂,但是很好听,那么绵长,那么动人,如这草原一样辽阔。
草原歌声,草原男人,他喜欢,全部他都爱。
草原真辽阔,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亲密,怎么恩爱,都没有人打扰,带着林木去翻找中草药,带着他认识草原上各色鲜花,坐在山丘上,看着山丘下,他们的马匹也你靠着我我靠着你的恩爱,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笑,然后搂抱在一起。
舅舅对他们猛挥着手,倒时间快回家吧,在晚太阳落下去,就容易迷路了。
叫上几个哥们们,夏季的脖子上有印子了,田远的嘴巴又有新的伤口,黄凯很乖,没有那种跳脱了,乖乖的让潘革拉着手。
翻身上马,这次却是两口子共乘一马,另一匹马的缰绳牵在手里,靠着,斜歪着,懒懒散散的搂抱着,亲亲密密的说着话。
其实吧,都不用说明白了,谁干啥了,心知肚明哈。
塔娜家的陈泽回家结婚,这消息在草原传遍了,草原人一直都是那么热情淳朴,一家有事儿,所有邻居亲戚朋友都会来帮忙的。
等他们赶着羊群回家的时候,门口已经架起篝火,木头霹雳啪啦的燃烧着,家里进进出出好多人呢。都穿着蒙古衣服,往外端食物,还有人拉起了马头琴。
姑娘小伙的来不少,大爷大妈叔伯婶娘的也有不少,都是最灿烂的小。
所有人都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架势,比过年还要热闹,篝火晚会吗?多好玩啊。
夏季黄凯马上就来了兴趣,该是所有人都来了兴趣,站在篝火边,潘雷建了一个大一些的木头丢进去,让篝火的火焰更高一些,很远就能看见。
陈泽先把林木抱下马,看见老妈在人群里穿棱,一把就把妈妈抓住。
“妈,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来这么多人。”
“给你庆祝啊。祝贺你结婚啊。”
“不是还有几天吗?”
“傻小子,好事就是要庆祝好多天的。这才算是喜庆啊。”
陈泽跟以为迎面过来的年轻人打了一声招呼。他的同学。
“你好多年没回家,回家就这么大的喜事儿,草原的牧民亲如一家,所以他们也都为你高兴。一是庆祝你回来了,二是提前祝贺你快结婚了。你同学,咋们的邻居,还有不少老朋友,都来了。”
塔娜看着人们都席地而坐,团团围住了篝火,好多人脸上的笑都被篝火照得通红。
“去,抓两只羊,杀了,烤全羊啊。”
林木走过来,陈泽跟他说,这些人都是来祝福我们的。
林木也没有参加过这种热情洋溢的篝火晚会,新鲜的很。
“好事。人越多越好。”
“妈妈让我杀羊,烤全羊吃。一直都想给你做一道地道的烤全羊,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林木接过妈妈递上来的刀子,表现他纯爷们的一面到了,把上衣脱下去,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肩膀还有林木今天给他咬的一口牙印呢。林木选择无视,他没看见。
还有哪些人暧昧的眼神也没有看见。
“草原男人杀羊,扒皮,速度很快,一直都是一个绝活,据说, 从杀羊,到羊肉烤熟,不到三小时。厉害啊。”
张辉解释着,所有人都看见陈泽进了羊圈,抓了一只肥胖的公羊,揪着羊犄角就出来了。
草原男人有力气,杀羊都是一种绝活,根本就不用别人帮忙的,按住羊,刀子很快,一下就刺穿喉管,羊折腾三秒,马上不再动弹,刀尖一利,开膛破肚。
潘雷啧啧称奇。
“这都是在战场训练出来的杀人技巧啊,原来,杀戮手段可以通 用啊。”
田远踹了他一脚,杀羊跟杀人是一样的吗?胡说八道啊。
“要是我的话,我会选择一枪爆头,更痛快。”
潘革给与建议,一枪爆头吧,多省事,还不费力气。
林木跃跃欲试,刷的一下掏出手术刀。
“我帮你扒皮。”
“你会吗?你都没做过这种事儿。”
黄凯不相信林木会做这棹事情。没看他们都没帮忙吗?谁都不会啊。
“我会解剖。”
林木秀了一下手术刀。骄傲得很。
“解剖学我满分通过。”
“我也是高分通过的。”
夏季不甘示弱,田远也点点头,他也是。
“那你们在太平间工作过吗?知道如何切刮才保持完整性,才不伤害肌肉组织,还把皮给扒下来吗?”
张辉一把拉住夏季。
“亲爱的,你跟一个玩尸体的人比什么?只要多吃饭就好了。他 们两口子算是对点了,一个会杀人,一个会玩尸体,咋们不跟这种变态的人比啊。咋们负责吃。”
这话对极了。
幸好他们用的是汉语,没有人说蒙古话,要不然他们几个会被揍的。篝火晚会说这种血呼啦吓人的话,解剖尸体跟给羊扒皮能放到一块?也就这个心理扭曲,扭曲大发的林木能干的出来。
离他远点,会被带坏的。
还真是两口子了,陈泽操作的很熟练,说话这会功夫,已经拔掉半张羊皮,林木手术刀上了,成为手术刀军刀的连手了。
变态家族,第一名,陈译跟林木。
黄凯揉着胃,一脸的可怜兮兮。
“二哥,我觉得吧,我吃不下去。我怎么觉得,我过一会吃的不是烤全羊,而是烤全人啊。”
潘羊揉了揉黄凯的肚子。
“眼睛一闭,可劲吃。吃到肚子里就不用在乎是人是羊了。”
“靠,黄凯你大爷的,你真恶心人。”
恶心人家族,第一名,潘革黄凯。
“宝宝,过会我就给你抢一条羊腿,这一群饿狼呢,不抢得快一 点啥都吃不到了。”
“我吃不完。”
“没事,你吃不完我吃。”
掉蜜罐子里甜蜜家族,第一名,潘雷田远。
“我要吃那条烤得外酥里嫩的羊脊推,肯定特别香。”
“杂七杂八的东西才好吃。”
吃货二人组,第一名,夏季张辉。
林木两口子合作愉快,一只羊很快就涂上了香料,他的同学叔伯们上手,架起来,放到炭火上去烤。很快,香气四溢,哪加了各种香料的烤全羊,让人食指大动啊。
夏季几乎都粘在哪里了,就不走,就不走。陈泽把烤的最外的一层已经金黄的羊肉切下来,放进盘子里,夏季嗷呜一声扑上去就开始吃。
陈泽把最好的地方留下来,撕成条,塞进林木的嘴里,好吃,羊肉鲜美,味道十足。
潘雷递过来一杯酒。
“为这美味羊肉,干一杯!”
在场所有人都吃到羊肉了,都端起酒杯,高呼着干杯,一饮而尽。
笑声充满草原。
这就是草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算是不认识的人做经过,也会分到一杯美酒一块羊肉,跟着一起唱歌跳舞。
豪爽,大方,淳扑。
有人接过去继续烤羊,第一只羊烤好了,陈泽切成块,送到众人面前,这几个人嗷的一声扑上去就开始抢,几手拳打脚踢,为了一块羊肋排,林木都动了手术刀,潘雷跟他挥刀相向,最后潘雷比较神勇,抢下羊肋排。
潘革切着羊腿上的肉,分给黄凯,黄凯吧嗒一口肉,兹喽儿一口酒,爽的汗毛眼都炸开了。潘革看着他美滋滋的吃肉喝酒,高兴地弯了嘴角。
夏季是满手的油啊,啃了大骨,啃了羊蝎子,张辉再给他一口酒,不敢让夏季自己喝,他一喝就多,多了治不了他。
林木就算是吃烤全羊也永远优雅,一手的手术刀,一手的手术刀,然后跟吃西餐一样,切成小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陈泽端着酒杯跟被人敬酒。
吃着吃着,这几个人肚子有底儿了,也不再跟从难民营出来的一样了,他们发现,草原人,都是海量。
那个有着黝黑大辫子的斯琴,没多少话,就是灿烂的笑,可是这丫头的面前已经摆了一个空瓶子,六十五度的闷倒驴,这丫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