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和鸡贼流氓的打炮合约作者:兴之所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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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笙低头瞥了一眼阿和,心说操,这事儿关乎老子高质量后宫的名誉问题,老子不能认。
16
梁笙从小长得好,家底又丰厚,追求者从来都是按车皮计算,自然养得他眼光高过阿尔卑斯。开荤之后,他的那 些床伴儿不论男女,一概体态纤柔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璀璨得好似能看出八心八箭。就算是花楠这个异类也是 眉目深刻鼻梁挺直,配上古铜色的腱子肉,那就跟欧洲的内衣模特差不离。
本来么,大鱼大肉吃过了,他还能对小流氓念念不忘,人家的皮相自然没得说。而经历了岁月的沉淀之后,梁笙 印象中的小流氓是又镀了一层金边儿的,照着这个标准找的高仿,比原版还要好看几个百分点不足为奇。
而阿和生得细眉细眼,唯一占的好处就是白净,这点儿好处在笙哥眼里连及格线都没达标。梁笙皱着眉头,心说 老子要是把他认下了,被人笑话生冷不忌是一辙,要是以后什么货色都敢对老子投怀送抱,老子这日子还过不过 了?
正郁闷着,小公子的马仔已经把拉菲送了进来,小公子连忙殷勤地拔出瓶塞,为两人倒上酒,诚惶诚恐地举杯: “笙哥,今天是我没带眼睛,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梁笙没说话,晃晃酒杯,向花楠招了招手。
花楠赶紧屁颠屁颠转到梁笙身侧,低头做小答应状:“笙哥。”
梁笙拉他坐在自己身边儿,伸手揽住他腰,向小公子道:“哥哥实话说了吧,我最近就只收了这么个臭小子。这 小子老实,从来没跟我要过什么,今天第一次开口,就是求我把他师兄给带出来。——我也不用你给我太大面子 ,今天你放他一马,下次你再在夜店看着他,该拉人拉人该灌药灌药,我绝不拦着。”
他特地把“夜店”两个字咬得重了点儿,又配合着在花楠腰上捏了一把,算是再强调一回。小公子不是个笨蛋, 立马连连点头表示笙哥言重了,花楠也没说什么,事情圆满解决。
梁笙和小公子碰了杯,临走时小公子又再三请他把红酒带走,梁笙接过红酒,转手递给门口小弟,指着阿和吩咐 :“带去医院洗个胃,医药费付了,再把我今天说过的话跟他重复一遍。”
小弟应一声是,进屋扛起阿和跟在后面,梁笙拉着花楠走出夜店,顺手给了守车小弟几张老人头,向个有本儿的 小弟道:“骑着摩托跟在我们车后头。”
花楠微微挣扎一下,梁笙转头,眯着眼睛缓缓开口:“我一向奉行在外办外事,在内办内事,你想破例?”
花楠立即低头,表示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梁笙上车后又给夜不寐的老大打了个电话,简单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交代了一遍,跟人赔了个不是,又约了时 间一起吃饭。他放软口气哼哼哈哈了好半天,才终于收起手机,沉着脸看着窗外。
车窗反光里,花楠隔一会儿就偷偷瞥他一眼,梁笙假装没发现,心里骂,狗崽子腿比脑子动得快,虽然后头表现 得还算有眼力见儿,但根儿不正有什么用?老子今天非得给人从根儿到叶儿全给捋顺溜了不可!
梁笙不出声,车上的其他人也不敢出声儿,公司的车上都带着无线电,眼下开关虽然开着,却跟关了是一样的效 果。
夜里车少,司机很快将梁大瘟神送回别墅,帮着把摩托领到车库停好之后,就上了另两辆车,和别人一起迅速撤 离。
梁笙看都不看花楠,兀自掏钥匙,开锁,进门。花楠跟在他后头默默溜进屋,大气儿不敢出地跟在他屁股后头上 楼。
梁笙一直上到顶楼。他推开健身房的门,把西服一脱,端着手解袖扣:“脱衣服。”
花楠赶紧照做。梁笙没说好他就不敢停,一直到脱得精光,才又站直了,眼巴巴地看着梁笙。
梁笙抽下皮带拎在手上,想了想又对折一下,把两头儿嵌的金属全部握在手上,向花楠扬扬下巴:“转过来撅起 屁股,两手抱膝。”
花楠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过身,迅速摆好了姿势。
梁笙握着皮带在手掌上摔了摔试试力度,看着花楠的白屁股冷笑:你给老子迟疑?你还敢给老子迟疑!老子今天 就教教你什么叫令行禁止!
他高高扬手,啪地给花楠屁股来了一下儿,花楠闷哼一声,屁股猛地绷紧,姿势倒还是保持不变。
梁笙冷冷地:“知道疼了?——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不?”
问完又怕这二货给他个哭笑不得的答案,让他泄了肚子里的那股气儿,赶紧自己接了下茬儿:“知道夜不寐不是 我的地儿你还自个儿去捞人!啊?好在屋里头是刘洋那个草包,要是别人你难道还跟着一起陷进去吗?啊?你师 兄跟你多大交情你替他出这个头,看他那穿戴,你不知道他是自找的啊,啊?你吃饱了撑的正义感过剩啊,啊? 你也是混道儿上的,你不知道老大不能轻易踏进别人地盘儿的规矩吗?啊?今儿我为你开了这个例,明儿别人就 揪着这事儿踩我的场子,我怎么管,啊?”
他每问一声“啊?”,就照着花楠的屁股蛋子抽一下儿,左一下儿右一下儿,抽得花楠左右摇摆,姿势也越来越 不成型。梁笙越数落越气,没留神他摆到哪儿了,就又一下皮带抽了下去:“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啊,啊?”
花楠突然痛呼一声蹲下身子,片刻又摇摇晃晃绷直了腿,重新撅起屁股向着他。
梁笙愣了愣,赶紧扔了皮带,心说操,抽着蛋了。
梁笙赶紧过去表示慰问:“怎么样?”
花楠在梁笙的帮助下叉着腿跪在地上,捯着凉气儿冲他咧咧嘴:“没……没事儿。”
梁笙心说脸都抽成这样儿了还没事儿,又埋怨自己干嘛不点着灯抽,然后才想起来刚才特地没开灯,就是怕看清 楚这狗崽子的屁股之后想歪了,或者心软下不去手。
梁笙打开地灯蹲在花楠面前,看他眼睛里若隐若现地浮了一层小泪花儿,胸口当即就闷了一下,不自觉便放软了 声音哄他:“我帮你揉揉?”
花楠仍在低着头抽气儿:“不……不用,碰着……更疼。”
梁笙皱皱眉,心说我一老大,做你的召唤兽跟你跑了一晚上,现在又先向你服软儿了,你个小狗崽子给我架个梯 子让我下来不行啊?转念一想抽都抽了,这狗崽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也算是得着了教训,关起门儿来谁给谁服 软儿还不都一样。于是又问:“那吹吹?”
花楠扑哧一乐,低着头捻着他手指尖儿,一边捯气儿一边开口:“我……我进去之前先……先找人问过了,知道 是刘洋……才敲的门。我……我也没想着你能亲自来,我以为……你打个电话,叫几个人来帮我……就差不多了 。”
梁笙一拧眉头,花楠又捏捏他指尖儿:“但是我……后来想想,要是我只有自己一个人……肯定就不敢进去了。 我……我还是仗着你罩着我,觉得我陷到哪儿你都不会不管我,才敢拿你的名头进去捞人。你打我打得对,我错 了,笙哥。”
梁笙叹一口气,直起腰把人搂在怀里:“你还真说对了,你陷在哪儿我都肯定会拼死拼活地把你捞出来。”
他轻轻拍一下他的屁股蛋子:“然后再把你打得死去活来。”
花楠嘿嘿讪笑几声,梁笙再揪着他屁股上的好肉让他保证以后再有这事儿给他打电话,自己不许添乱之后,才又 问他:“还疼吗?”
花楠想了想,坐到地上叉开腿,眼巴巴地看着他:“还疼,吹吹呗?”
梁笙在肚子里评价一句演得太假了,却还是掰着他两条腿,伏下身子凑近了小花的根部,轻轻吹了几口气。
小花经过春风吹拂,骄傲地茁壮成长。
梁笙挑挑眉毛,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小脑袋,用跟小狗握手的姿势上下摇了摇,笑:“小流氓!”
花楠切一声,回敬:“你是流氓的老大!”
俩人这一节算是揭了过去,但屁股不能说声对不起就好了。梁笙从冰箱里接了一桶冰块儿,拿着条手巾每次包一 点儿,躺在床上让花楠伏在他身上,自己帮他按着冰敷。
花楠算是熬出了头,他叠着手臂趴在梁笙胸口,眼睛半眯着,一脸的享受,半晌突然感叹:“你就是跟我的屁股 过不去。不高兴就抽,高兴了就捅,高兴大了还咬,你让别的地儿分担一点儿不行啊?下次你打我脸呗?”
梁笙心说这人指定又犯二了,随口就回他:“那哪成,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花楠还笑得挺得意:“这你就不懂了。脸上伤多明显啊,你那么要面子,肯定打一下儿就赶紧停了,哪能像今天 似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没个够。而且你要是给我打出点儿伤来,我带去让我弟和我爸看看,也好让他们觉得真是欠 我了,省得以后俩人再蹬鼻子上脸。”
梁笙点点头,心想难怪他只打电话不上门见人,原来还存着这么一道顾虑,可见花家两个祸害以前没少算计他。 嘴里却道:“那还不容易,你想要哪边儿青?左脸还是右脸?”
花楠嘿嘿一笑,两手撑着蹭上来一点儿,拿冰屁股磨他的小热狗:“别打了,捅吧。”
花楠依旧趴在梁笙的身上,懒洋洋地叉着腿,梁笙手里的冰块儿毛巾则换成了润滑剂。梁笙的手指头在花楠底下 慢悠悠地出入着,好半天才加一根儿。俩人从来没试过这么慢的节奏,但意外地觉得挺合适。
梁笙想,因为做爱图的就是过程中产生的满足感,当把过程人为拉长的时候,满足感当然也会跟着延长,这时候 欲望就只能退居二线了。
他觉得他高中生物没白学。
17
阿和在厨师班儿里请了假,官方说法是食物中毒,歇了两天回来之后,原本就白净的小脸儿便显得有些惨白。
花楠心说原本只是根象牙筷子,这下子还镶银边儿了。
阿和惨白着脸站在花楠的墩子旁边,一整天都没说几句话,直站到下课才拍拍他肩膀,小声道:“楠子,师兄请 你吃烧烤吧。”
今天梁笙一早就说要去参加个什么颁奖礼,晚上不回小别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花楠痛快点头:“先说好了, 不喝酒哈,还得骑车回去。”
阿和笑笑,说一句行,你看着我喝,就带着人熟门熟路地摸去了附近街边儿的小烧烤店。
夏天烧烤店的生意火爆,店外露天的小桌边儿坐满了光着膀子的大老爷们儿们,一边喝酒吃串儿一边闹闹哄哄地 吆喝五六,店里倒是空无一人,清净得很。
两人绕进屋里坐下,随便点了点儿东西,阿和起开啤酒替自己满上,又给花楠倒了杯茶,举杯敬他:“那天晚上 多谢你去捞我,欠你的医药费我会尽快还上,给你添麻烦了,是师兄对不起你。”说着仰脖儿干了。
花楠也跟着把麦茶喝了,放下杯子道:“师兄你甭谢我。实话说,我当时也是没过脑子,傻义气,要是旁边儿有 人拦一把,我就铁定不去了。而且你知道,是笙哥把捞你出来的,我半点儿功劳没有。那天笙哥也跟人明说了, 就这一回的事儿。”
阿和抿着嘴苦笑一声:“就这一回还学不会教训么?楠子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花楠心说你去不去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啊,你关照老子一个多月,老子还你一顿皮带烤肉就算是还了人情了,以后 谁管你当豹子还是当老虎。
他当时看见阿和那身儿扮相就觉得后悔了,原本以为是逼良为娼,哪知道其实是货不对板想赖账。
花楠两根手指头转着茶杯,肚子里嘟囔一句这人还真没白像他弟,贼贱贼贱的。
阿和闷头倒了一杯酒,攥着塑料杯酝酿一会儿,慢慢道:“其实,我也觉得我挺贱的。”
花楠轻轻咳嗽一声,学着梁笙的样儿特装逼地在心里评价道:唔,对自己的认识还挺到位。
阿和本来话就不少,再喝点儿酒,那就跟喝了催话剂似的,话匣子有如脱缰的野狗般一路狂颠。什么职高时表白 被奚落,暗恋对象联合同学排挤攻击他,逼得他不得已退学跑去当了学徒啊,什么学徒一开始没工资,家里又因 为他的性向问题跟他断绝关系,他活不下去只好跑去夜店当舞男混口饭啊,还有什么跳舞开始是为了赚钱,后来 发现能有效地缓解内心压抑,于是不靠这个吃饭以后也定期去犯个贱发泄一下啊……
万幸他表达能力不错,语气又始终还算轻快,不时还插几句自嘲活跃一下气氛,花楠才一直给他面子,耐着性子 坐在一边儿。
但他毕竟不是知心姐姐,也懒得发表什么感想,索性全程用烤串儿堵住自己嘴,眼珠子也越过阿和头顶,一直粘 在店里吊着的小电视上不挪窝儿,从新闻联播盯到天气预报再盯到焦点访谈,始终紧跟中央脚步不动摇。
阿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