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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被禁锢的男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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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先生的第一次手术过後病况就一直只能勉强控制,没想到早上更是突然恶化,医生说要再进行第二次紧急手术。你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希望你能到场。」
            「抱歉,恕难奉陪。」
            「如果没看到你,他就不愿意进手术室。」
            「困绑、麻醉、再不把人弄昏,不用我教,你们应该有很多方法可以将人送进手术室。所以请让开,我赶时间。」
            「你说得没错,我们有很多方法将人送进手术房。但是我们必须尊重他的个人意愿。总之,不管用什麽方法,今天都一定要请你和我们回去一趟。」
            面对陌生人的强迫,展翌安情绪开始出现不稳,紧张地将邵其剑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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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我一下,只要一下就好了。」
            让一脸惶恐的展羿安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椅上,再怎麽不忍也必须松开那一直握著自己不安的手。
            「照顾好他,别让他再受到任何一点惊吓。」
            不让那个人彻底死心,以後也是牵扯不清,不如进入这道门之内将一切了断吧。
            手术室内,医师和护理人员围著一张推床,随时待命。不同一般病人是躺在上面等著被推入手术房,而是穿著手术服大剌剌地盘坐在上面,不肯进入手术房,没人拿他有办法。僵持的情况一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除了病患和医护相关人员,手术室是不会让无关人员进入,即使是家属也需先获得允许。
            看到推门进入的男人,邵君颺苍白的脸色出现一丝难掩的兴奋之情。
            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剑。」
            笔直的走进来,淡然地命令道:「躺好,眼睛闭起来。」
            邵其剑手上拿的是负责麻醉的人员交给他的麻醉针筒。
            既然他不肯让人替他打上麻醉,那就由他来动手,亲自将人送进手术房。这样,他的责任就了了。
            「剑。。。。。。」兴奋的口吻一下就转为委屈。
            不满地蹙起眉头,提高音调,「你们通通出去,把门上锁。我有话要单独和我叔叔说,说完我就进手术房开刀。」
            将閒杂人等通通赶出手术室,见那人面无表情走到推床旁,动作地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出来,针头就要对准手臂上的血管。
            「等。。。等一下!」邵君颺连忙出声制止,「我有话跟你说。我知道我再醒来後,你可能就已经不在了,所以我现在一定要说清楚!」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好说的呢?我只希望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你别再来打扰我和小安的生活。」
            「骗人!」邵君颺像只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顾一切可怜兮兮地扑上前抱住他,「你明明很关心我呀!你也喜欢我对吧!?」
            「你太过一厢情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相当任性?」冷著脸,推开两人的距离。
            「你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对我说道理!」邵君颺就是受不了他总是这样冰冷要不就是说教的态度,泄忿似地拨落他手中的针筒,「你只是不敢在我面前坦诚自己的感情,你只是把自己装得很理智来逃避我而已!」
            「你真的太胡闹了!你除了任性、假公济私、强迫别人,你到底有没有替别人想过?你有没有珍惜过自己的生命?你的命不是只有你自己的!你还记不记得你背负了多少责任?」
            「反正你就是觉得我比不上爸爸!他什麽都好,什麽都值得你爱。。。。。。」跳下推床,夹著骇人气势逼进邵其剑。
            「你不要越来越过份!」邵其剑被逼著退了一步。
            「过份的是你!」他的眼睛发红,一步一步往前逼进,「我一直在让步,你却从来不了解,我不想伤害你,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给你感到幸福满足快乐的生活。。。。。。」
            邵其剑不由自主後退,终於碰到了桌角。那是医师开会用的长会议桌。
            邵君颺趁胜追击抓住他一条手臂。
            邵其剑想给他一拳,但心念突然一转,他还是个病患。。。。。。这拳忍下了。
            不料邵君颺竟然将人压倒在桌子上。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不孝子,我就是不孝!因为我在抢死去父亲的人。。。。。。可是我才是爱你的人!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说你从来没爱过我!」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如果你没有爱上我,你现在就不会回来了!如果你没有爱上我,那时候你有机会杀我的,可是你没有!而且依我现在的情况别说要压倒你,就连想抓住你一只手不被挣开都不可能!如果你没有一点喜欢我,没有一点愿意的话,你随时可以逃开,但是你没有!」
            「我是因为你身上还有伤!」对他实在不能有妇人之仁。
            「那是藉口。。。。。。我不想听,你也不用那这藉口骗你自己。」
            邵其剑气得发抖,下意识地屈起脚想往上顶,不过这个动作到一半又停了,那个角度会攻击到的部位就在枪眼的附近。最後是一个巴掌狠狠甩下。
            邵君颺并没有更生气,而是变得更低醇温和的口气。
            「我不想再强迫你什麽,如果那只会让你觉得痛苦的话。你想做什麽我都不会阻止你了,不过在你离开之前,让我再抱你一次,让我们彼此都记得对方。。。。。。」
            更火辣辣一个巴掌印记贴上那赤眼的苍白俊朗脸颊上。
            「呵。。。。。。你想打就打吧。。。。。。只要你别推开我就好了。。。。。。」邵君颺摸上那僵直发颤的脖子,痴笑著。
            「你!?」脖子像被蚊子盯到一样的痛感。邵君颺竟然还暗藏了擦了某种药物的针头。
            「剑,你一开始没直接给我打麻醉就是你的失策,也是你给我的机会。。。。。。可以吗?我可以在这里吗?」
            修长而粗糙的掌心不安份地探入衬衫里头,摸上肌理分明,微微冒著一层薄汗的小腹。
            混蛋!亏自然还念及他是个病人,但他那里有半点像个病人的样子!?
            邵其剑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药物了。因为他的四肢渐渐麻痹使不出力气。
            「你还没说可以。。。。。。?你没答应,我。。。。。。我快忍不住了。。。。。。你不在我身边那麽久的时间,我只有一直忍耐著。。。。。。」
            感觉抵著自己小腹上的炙热硬物,邵其剑恨不得掐死这头发情的野兽,「你现在是什麽样的身体?还想发情!你不怕死吗?」
            「怕呀。。。。。。我好几次都好怕剑会真的杀了我。。。。。。还好没有。。。。。。我不怕别人要杀我,只怕你真的会动手。。。。。。你只是嘴硬,不会真的下手。。。。。。对吧?这证明剑果然还是很在乎我的。真好。」无法控制变得急促的呼吸,大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那具身体上游移。
            很轻、很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你。。。。。。胡言乱语什麽!」邵其剑又气又急。
            突然有种错觉,眼前的邵君颺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邵君颺。。。。。。
            「。。。。。。是呀。。。。。。我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但这全部都是你的责任!」要是以前,他早就直捣黄龙了,而绝不是辛苦忍耐著。
            为了这个心里只有别人的男人,他在不知不觉中一直在改变自己。。。。。。
            「你根本没必要这样。」只会让他更内疚而已。
            「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可以吗?」轻轻喘息著,微热的掌心抚上那发白的脸,亲吻冒著汗的额头。
            手术室外的人等得慌,终於看到有人走出手术室,那是面无表情的邵其剑,他重新要了麻醉药剂,并叫医师和护理人员一同进入。
            邵君颺重新回到推床上,这回是平躺著。
            他睁大眼凝视著向自己靠近的男人,想再多看他几眼,想在那脸上找到一丝温柔的成份,想将此刻他的表情永远刻在心头。
            「好了,现在把眼睛闭起来。」一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一手慢慢地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射进入他的体内。
            「我还没听你说。。。。。。!」听你说你爱我!
            「等你醒来後,就会没事了。」
            「反正我一定会。。。。。。」让你承认你爱我。。。。。。
            麻醉药剂发挥作用而昏睡的邵君颺被推进了一号手术房,而邵其剑走出了手术室,来到有一群人等待的休息椅旁边。
            「小安,我们这次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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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洛城的时候,生存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容易,语言还不是最大的障碍,而是住的问题。颠沛流离了一个星期,虽然联络到在美国的朋友,不过显然对方也并没有好过到那里,但那人重义气,帮他们在华人社区找到分租的房子,只有一层楼,三房一厅,格局也不大,但安身没问题。
            但维持一定的生活品质就变得有些困难,以前在冥龙旗下有许多漂白的产业,他自然占了要职,负责部份管理。不过这里可不比台湾,就算弃黑从白,摆脱不掉的黑道背景也让他起步难行。邵其剑虽然有不少之前攒下的积蓄,但是因为小安需要庞大的医疗费用,他并不希望在这部份有所折扣,所以他将大部份的预算都花在小安身上。
            一个月後,朋友介绍了一个人称陈董的人给他认识,见面不过几句话,对彼此的底细就有了解。这个人从事华人黑市的生意,与他以往接触有雷同性质。
            所谓物以类聚,就是指他们吧。再怎样,总是脱不了个黑。
            小安刚刚满了二十岁。
            在这里他持续接受治疗,恢复的情况算是相当良好,开始会喜欢说长串句子的话,有时也会笑得很开心,慢慢想起在那个事件以前的事情。只是不知是刻意还是後遗症所致,有时他好像会去刻意忘记一些事情,例如某个晚上,他们在一座公园内碰到强匪,所幸邵其剑也不是善良百姓,想打劫他也非易事,照理这种事一般人不会在隔天就忘,他却像忘了发生过这事一样;邵其剑也会带他去看街头篮球,展羿安显得兴奋也羡慕,但他却也常常忘记他已经去看过了。
            现在的生活其实还不错,除了他仍在黑市打滚这点外。
            不过这到底是刀口上讨生活的生意,为了不重蹈覆辙,为小安带来不必要的危机,他尽量不让自己对外露脸。他对华人黑市实在太熟了,很轻易就上手,陆陆续续转到他手上的工作量就越来越多。
            尤其近来与台湾方面的来往越来越频繁,虽然交易往来对象并非邵君颺的冥龙帮,但是这个未曾听闻的帮派却在这半年来急速成长,如今已成了陈董的最大客户,双龙会。。。。。。双龙会。。。。。。可能是因为同样来自台湾,总让他觉得好像有股挥之不去的阴影。
            又作梦了!
            妈的!不知道是第几个梦见他的夜然,然後早上醒来时,床单上有不少的痕迹。
            他实在太想念那个人了。。。。。。到了欲求不满的地步。
            那个人远走高飞已经过了快一年。自己这一年到底是怎麽过的啊。。。。。。
            还好,只要再过两天就可以。。。。。。这麽长的时间都过了,两天的时间应该是飞快的。。。。。。
            想著想著,邵君颺已经梳洗完毕,俊挺的黑西装,深黑的墨镜,衬出不可一世的霸气与魄力,酷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却又不敢直视。
            确认一切都打点好,随後进来的助手替他将两大箱行李搬上了车。
            电脑桌前,展羿安刚刚从专案外包网站下来,他靠案件媒合接了不少案子,现趁空档正在玩RPG游戏。
            「大哥,你要不要玩?」见邵其剑开门进来,展羿安回过头浅浅一笑。
            「好。」邵其剑盘坐一旁,玩起对战游戏,捉对厮杀。他原本对这种东西没什麽兴趣,不过展羿安很爱玩也常找他一起玩,用来打发时间倒是不错的选择。
            小安现在看起来气色真的很不错。
            有时,他真的想和他打场篮球,好好流一场汗。。。。。。如果他的脚可以的话。。。。。。
            「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可能会很晚才回来,晚上不用等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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