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城堡作者:上车就睡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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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居然真的要结婚了!
阮闻衷心为阿琛感到高兴,回信息表示自己一定会去。
阮闻和阿琛重逢在两年前。
某天,小张八卦的告诉他,这几天下午,总有一个大帅哥来店里点阮闻自创的杂肉粥,说这粥像是一个老朋友做的。
两年前,阮闻还有点人气,经常跑通告不在店里。
听了这话有点好奇,挑了个下午在店里守着。
小张嘴里的大帅哥一走进粥店,阮闻就激动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阿琛!
阿琛也很高兴,说没想到真的是你。
阮闻假装不满道,这店的宣传我可没少做,你怎么不知道店主是我。
阿琛笑笑,出事以后我就出国了,才回来没多久。
阮闻赶紧转移话题,没想到阿琛对杂肉粥的做法十分感兴趣,阮闻想着干脆亲自下厨教他。
“没想到你也有学做饭的一天。”阮闻忍不住感慨。
许多年前,他们还年轻的时候,他们刚刚进入娱乐圈的时候。
阿琛说,我要成为大明星。他比任何人都想成功,也比任何人有资本。
在阮闻还在为小品牌拍照片的时候,阿琛已经能独自登上杂志封面。
当阮闻能为国内商标代言的时候,阿琛已经在外国的红毯上走了几回。
当阮闻老老实实在家给秦翼准备中饭的时候,阿琛早已爬上了一个又一个有钱有权人的大床。
“真羡慕啊,阿琛在好莱坞的电影里露脸了。”虽然只有几秒钟,也足以阮闻羡慕不已。
“别傻了,他红的太快,摔下来也惨。”秦翼不赞成的摇摇头。
阮闻用排骨堵住他的嘴,“瞎说,阿琛正当红呢,你别咒他。”
秦翼奋力的啃着排骨,不清不楚的说:“别跟他走太近,他走的是邪路。”
“我走的是正途吗?”阮闻撇嘴。
“当然是,嫁个好人家,然后依靠老公,怎么不是正途啦。”秦翼吐掉排骨,伸长胳膊搂过阮闻,狠狠的亲了一口。
“谁嫁给你啊!”阮闻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一嘴油还亲我!”
“排骨没你香。”
“吃完排骨再、再……。”阮闻红了脸。
“再什么?”秦翼嬉皮笑脸,“老婆你想要啦?”
恼羞成怒的阮闻狠狠捶了几下秦翼,被秦翼一把扛起扔进浴室,交缠的两人没想到,秦翼的话竟然很快就实现了。
当天,所有的报纸头条都是同一个——当红影星阿琛被刺。
刺伤阿琛的,是一个著名导演的妻子。那女人已经疯了,她忍气吞声、辛苦伺候了一辈子的男人竟然说不要她就不要她。冷血无情的抛弃妻子。妻子在绝望中去找导演,希望最后求他一次,为了孩子不要离婚。
没想到她看到的,就是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不停抽动的丈夫……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舆论直指阿琛和该导演。
与阿琛有过一腿的名人们纷纷跳出来把自己摘则干净,把脏水全部泼给阿琛。还有一些没名气的、想出名的,纷纷诉说、编造当年和阿琛的艳史。
阿琛完了。使他伤好了,也不可能出现在公众面前。没有人会接受一个肮脏的,对每个有用的人大张双腿、摇着屁股求欢的男人。
阮闻变了装,通过VIP通道去医院给阿琛送饭。
医院门口还聚着许多无聊的人,要求医院停止给阿琛治疗。
脏货、贱人、不得好死之类的标语贴的到处都是。
阿琛始终不言不语,沉默的喝下阮闻带来粥。
阮闻也不知如何劝慰阿琛,两人相对无言。
住院3个月,阿琛终于开口问阮闻,我已经身败名裂了,你送粥给我,不怕惹祸上身?
阮闻只说不怕,叫阿琛安心养病。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阿琛这样好,也许是因为阿琛当年教他的事情,也许只是因为阿琛在最红的时期,还不忘给他寄最简单的明信片而已。
第二天,阮闻再提着保温壶到医院,病房已经换了人住。
阿琛再也没出现在阮闻面前。
原来,他出了国。
第三章 婚礼(下)
“今天不行,我是来打包带走的。”阿琛拿起打包的粥,说,“医生快到了,我去门口等他,过两天我早点来。”
“医生?”阮闻说,“你现在的……”
阿琛点点头,说:“你认识的,就是我当年的主治医生。”
阮闻恍然大悟,他记得。
“我们在一起,也有4年了。”阿琛甜蜜的笑笑,“我还去考了厨师证。”
“恭喜。”阮闻看着阿琛幸福,自己也觉得幸福起来,“把号码给我,来之前给我电话。”
从此之后,阿琛来的更勤。
碰到医生出差,阿琛就义务来店里帮忙。
断断续续,阮闻了解到,阿琛和医生在一起也不容易。
为了和阿琛在一起,医生和家里断了来往,花了所有的积蓄移民到加拿大。
医生是医学世家子弟,放弃了大好前途,去了加拿大一家小诊所,还好医生收入高,阿琛还有些积蓄,两人日子过的紧巴巴而甜蜜蜜。后来,医生靠人推荐进了实验室,又被实验室派回中国,阿琛也跟着回来了。
阿琛一边煮粥一边回忆,“当时我刚出事,心里乱成一团,他跟我告白,被我狠狠的拒绝了,还逃到了加拿大。”
“没想到他居然追到加拿大,说要跟我在一起。”
“刚同居那会,两个人都不会烧饭,从外面买很贵,他又要上班。我就买了本菜谱回来学,差点把手指头烫掉,心里可委屈了。一想到他回来没饭吃,又咬咬牙继续烧,第一次成功的烧出红烧肉的时候,我可是大哭一场。”
阿琛害羞的瞥了眼阮闻,发现阮闻眼里明显的笑意,情不自禁的脸红起来。
“阿琛,我觉得,你现在比以前更美了。”
“呸,什么美来美去的,不嫌恶心。”
“你以前总说自己最美。”阮闻难的想欺负人。
阿琛气的用筷子戳他,哼哼道:“我当时就是脑残,别跟我提!那时候的我已经死了,谢谢。”
两人打打闹闹,大厨实在看不下去,把两人赶到大厅。
其实阮闻说的没错,完全长开了的阿琛虽然没了少年时期的妩媚,但眉目间的风情更吸引人,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温柔和善,比当年刻意的娇媚好看几百倍。只要阿琛在店里,客流绝对比平时要多。
一年前,阿琛跟着医生回加拿大。
一年后,他们俩要结婚了。
婚礼在一间小小的教堂里举行。
阿琛和医生的家长都到了现场。
他们曾经发誓,不得到家人的谅解就不结婚,今天能举办婚礼,想必是已经获得了家人的祝福。
参加的人不多,当两人宣誓拥吻的一刻,教堂里许多人留下了眼泪。
阮闻看着看着,在没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他看过那么多电影,也演过那么多电视剧,可是没有哪个吻像今天的这么感人。
同性之间的恋情有多么不容易。
阿琛的遭遇、医生的家庭,让这两个人在一起变的更加艰难。可他们真的战胜了贫穷、富贵、疾病、压力,在亲友们的祝福下结合。
堂堂正正的,取得了幸福。
阮闻第一次诚心向主祈祷,请让他们幸福吧,阿门。
阿琛和医生送阮闻去机场。
在进关之前,阿琛拉住阮闻。
“我3年前曾经见到过秦翼,他似乎过得不好。”
第四章 分别(上)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旅程,即使是公务舱也非常难受。
阮闻困的要命,又睡不着,脑海里反复闪现阿琛的话。
“他从中档饭店出来,给一个秃头点烟。”
“真没想到,秦翼有天也会满脸堆笑。”
借着飞机上微弱的灯光,阮闻摘下手表,放在手心慢慢摩挲。
他的手指划过冰冷的钢质表带,指腹擦过几丝不易察觉的细痕,略微粗糙的手感,让阮闻整颗心都纠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被抛弃的那天。
阮闻和秦翼在一起四年,头一年秦翼偶尔还出去打个野食,后两年多两人就像真正的爱人般相处,秦翼逼着阮闻叫自己老公。
以前,这称呼只在床笫间调解情趣,阮闻死活不好意思开口,被狠狠地惩罚几次,第一次开口喊老公吃饭,后来越叫越顺口。甚至还在心中,隐隐的感觉甜蜜。
幸福的日子终有尽头。
大概从被抛弃半年前,秦翼说工作忙,回家时间越来越迟。
阮闻先是傻乎乎的担心秦翼身体,想方设法给秦翼做好吃的。
就像每个被抛弃的故事那样,做了饭的痴痴等,直等到饭菜凉透,胃口倒尽,那人也没回来。
秦翼忙的连家也不回。
阮闻想去送饭,却不知道秦翼究竟宿在哪里。
他推了不少通告,只在家等秦翼,生怕秦翼偶尔回来被他错过。
夏礼很生气,说这种大少爷肯定是有了新欢,你还真当自己是人家手心里的宝呢?没了大少爷,你也可以自己努力啊,娱乐圈大的很,你何苦抱着秦翼不放手?
新欢?想到这个词,阮闻心脏紧缩,随即又笑了。不可能的,秦翼只是工作忙,没有新欢。
很肯定的语气。
秦翼前段时间,还说要在纯白的教堂里向自己求婚。阮闻想起两人滚完床单说的傻话,眼睛又亮起来。
夏礼摔门而去。
直到……那一天。
阮闻接到秦翼的短信,只有几个字。“抱歉,以后不能见面了,如果可以,在家等我。”
阮闻疯了一般冲出片场,飙车到秦翼公司大楼,在大门口被保安拦住。
“我要见你们秦总。”阮闻脸色难看的说。
“抱歉,请问你有预约么?”
“没有,你告诉他我要见他,最后一次。”阮闻后悔死了,之前怕恋情曝光,把自己和秦翼的关系藏得严严实实,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来这里找过他。
“没有预约,秦总不见客人。”保安冷漠的回答,轻而易举的把阮闻挡在大厦门外,阮闻不肯走,硬要推开保安往电梯上闯,秦翼,你在哪里……
秦翼,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阮闻坐在大厦对面的花坛里,哭的歇斯底里。
短信像尖刀一般,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他可怜的爱情、家庭、尊严像玻璃被砸了粉碎。
幸福来得太顺其自然,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就该是这样。
果然,上帝惩罚他的自以为是,残忍的再一次夺走他爱的人。
阮闻觉得那一瞬间自己好像疯掉了,绝望灭顶,下一秒被人拉住右手,用力一拽,落入熟悉的怀抱。
“回家。”秦翼抱着阮闻,伸手招来出租车,半拖半抱的把阮闻塞进车里。
阮闻停止哭泣,睁着眼睛死死盯着秦翼,脸上表情似痛苦似喜悦,十分扭曲。
第四章 分别(下)
回了家,秦翼把阮闻按在沙发上,轻柔的舔去他脸上的泪痕,灵巧的舌头顺着泪痕,从眼角,舔舐到唇边。
秦翼把阮闻的嘴唇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唇瓣,温柔而霸道的辗转。
感到身下人身体不再僵硬,秦翼将舌头送入对方温暖的口腔。
阮闻条件反射般,将舌头缠了上来,嘴里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落地,秦翼把涂了润滑剂的手指插进阮闻后穴,阮闻身体一激灵,抗拒的说:“不要,我没清理……”
秦翼没回答,撕开一个保险套套在手指上,重新涂上大量润滑剂,他心急的并拢食指和中指,把两根手指一起挤入小穴。阮闻许久没做,不适应的紧缩内壁,秦翼喘着粗气,也不等阮闻适应,就在穴道里张合手指。阮闻的身体里温暖紧致,手指在里面动的困难,秦翼转而舔弄阮闻肚脐,用舌头在肚脐周围画圈,沿着肚脐一路下舔,跳过阮闻的阳根,把圆滚滚的囊带含进嘴里,大力吮吸。
这里是阮闻最敏感的地方,被秦翼近乎粗暴的玩弄,让他立刻像过电一般,“啊……”的尖叫。秦翼更加卖力,把两个小球全部含进嘴里,舌头和口腔挤压小球,把它们从两边嗦到一处。
阮闻难受之极,扭动腰部企图摆脱这种磨人的快感,秦翼用舌头在两球之间进进出出,阮闻咬紧下唇,“恩……啊!”的呻吟还是从唇缝溢出,不自觉地弓起腰部,双腿大张。
秦翼抬起头,拉起阮闻的一条腿靠在沙发背上,穴道已经松软下来,两根手指在里面开合、弯曲,变着方向刺激内壁。阮闻摊在沙发上,两眼紧闭,面上浮着诱人的红晕,乳头微微翘立,湿润的嘴唇随着秦翼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秦翼想让阮闻舒服,又加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尽量拓展入口,找到阮闻的敏感点,按压上去。
阮闻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后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