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明星佣兵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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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剑换了回来,只是当作男孩来养。虽然那样她要操很多心,毕竟带着一个假扮的男孩很容易穿帮。但她不后悔,
她知道虽然秦素剑是个女孩,可毕意是她和丈夫的亲生,是秦家的骨血。总比一个外人家的孩子更亲。因为这样,她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秦素剑身上,真的把他当作秦家的嫡孙了。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她没敢想,也不敢想。
从小,秦素剑就由她和母亲亲自带养。对于这么大的家族的嫡子不请保姆,他们秦家还是第一个。她费了很多的口舌才讲清楚,特别是婆婆那里。最后她不得不说这是唯一也是最后一个孙子,如果出点闪失,不要说愧对秦家历代祖宗,而且可能亡家亡族。老夫人听了自然认为媳妇很有见地。因此,让她和亲家母一起带养。
好在封建大家庭原是姊妹兄弟少来往的,所以一直隐瞒得很好。而秦素剑也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女孩,直到有一天落红了。母亲才告诉他男女的区别。而这时他也懂事了。母亲一再申明这事的重要性,让他好好做这个秦家的嫡男。
而在秦素剑从小的教育中,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男孩身份。他也不愿意像几位姐姐那样斯文安静地生活。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大呼小叫,一切要听别人安排,自已不能拿主意。这些在他都是不可想象的。母亲也经常这么吓他,如果你当了女孩,
你就只有听别人话的份,叫你坐,你就得坐,叫你走你就得走,嫁给别人家,还要挨打受骂。秦素剑这样的事也见得多了,他怎么会想这样呢。他还是好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做他的大男人吧。
如月的月光照在洞庭湖上,波光粼粼,在船边一圈圈荡开的还有他的记忆。
秦素剑又回到了十岁那年,秦剑山庄里,来自天南地北的幻术家族在这交流武艺。
幻术讲求的是从小领悟,如果不是从小学起,很少能有成就的。山庄里,几个幻术家族的孩子们在逗一个小女孩玩。
☆、难以捉摸(1)
幻术讲求的是从小领悟,如果不是从小学起,很少能有成就的。山庄里,几个幻术家族的孩子们在逗一个小女孩玩。
“看我给他带点雪。”一个大男孩左手一挥。在小女孩眼中,漫天里飞起了雪花,地上雪厚得很。小女孩搓着手,退到一块大石头边,“好冷呀。妈妈——”
“我给她来点恐怖的。”另一个男孩说。几头大恶狼眼盯着小女孩,小女孩大叫起来,还拿着身边的小树技乱打。
男孩们看着哈哈大笑。
秦素剑走来来,“你们在干什么?欺负女孩子。”说着幻化作一个剑士,骑马挥剑而来。众男孩齐跑开了。这里小女孩见一白马骑士踏雪而来,砍死了恶狼,把自己抱上马,向远方驭去。
幻术有多种,有精神幻术和实体幻术两类,精神幻术是通过暗示或改变环境在人心中产生喜怒哀乐,以此来迷惑或解救他人。而实体幻术是很高的境界,就是通过变化或驱使实体来实现自己的目的,如变成一头狼,使自己拥有狼的特性,或是驱使一头真狼,来为自己服务。
北方幻术以精神为主,南方刚以实体为主。
秦素剑看看眼前这个小女孩,一身怪异的打扮,头上满是银铃银铛,身上也挂满银器。小女孩从恶境中摆脱出来。心情慢慢平和。
秦素剑问,“别怕,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很感谢他,“我叫阿依朵。”
秦素剑笑了,“这么拗口的名字呀,我叫你朵朵吧。”
朵朵点点头,很显然,她对面前这位大哥哥很有好感。
“你为什么不用幻术反抗呢?”秦素剑问,“难道你不是幻术家族的吗?”
朵朵说,“我是,可我还不会迷惑人,我只能招唤飞鸟和野蜂。”
秦素剑说,“你是南方人吧,你的口音好怪,难怪他们欺负你。”
朵朵点点头,听他说自己口音怪,索性不再说话了。
秦素剑说,“那就你招唤个飞鸟来让我瞧瞧,我也学习学习。可别把野蜂招来。”
朵朵双手上举,口中念念有词,秦素剑仰头向上看着,看了半天也没见半根羽毛。忙说,“你还小,再练练吧。”说着要拉她别处去。正要走,却见天阴了下来,听呼呼拉拉千军万马一般向他□□。便见着几百上午只各色鸟在他们头顶飞动,一些猛禽还不时向他来个俯冲,吓得他忙低头。“快叫它们散了——免得拉一地的鸟粪。”
朵朵忙将后一挥,口里不知说了句什么,鸟儿们呼啦啦都飞散了,只留下一地的羽毛。
“想不到你还真厉害。”秦素剑说,看着她脸上还有没干的眼泪,又说,“以后别老哭鼻子,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把鸟招来,至少自己也有个伴。”
朵朵点点头。
秦素剑看着她,忽然瞅见了腰上别着个不一样的香包。
“这是什么?”秦素剑说。
“我的续命香。”朵朵说。
“什么叫续命香?”秦素剑说。
☆、难以捉摸(2)
“我也不知道,就是娘叫我一定要带着,不能离开身上半步。”朵朵说。
“很香吗?”秦素剑俯下身去,凑到香包上去闻。一股子呛人的浓香进了鼻中,几乎呛得他反胃。“太香了,不好闻。”
朵朵咯咯地笑了。
“不许笑。”秦素剑觉得很失面子,朵朵听得他命令果然不笑了。
秦素剑看着朵朵,这个穿着怪异粉面桃腮的女孩。在那银器的映照下更加漂亮,更何况她走一步,身上就发出清脆的声响,很是迷人。
“我娶你做老婆吧。”秦素剑说。
朵朵也不害羞,“我们都是小孩子,不能结婚。而且如果你要娶我,要能对上我的歌。”
“那我们定亲吧。”秦素剑又说。
“那你拿什么给我做定情物?”朵朵毫没有中原女子那样的羞涩。
秦素剑取下身上的一块玉佩,放以她手中,“这个可以吧。”
朵朵看了看,点着头,“可以,那你要记得来娶我。”
秦素剑又想起了朵朵,朵朵现在在哪呢?现在还好吗?
当然,他是不可能娶她的,正如他不会娶满琴衣一样。
但在他心中总有一丝挂牵,仿佛朵朵真是他老婆一样。他有些怀疑自己倒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应该娶女人,还是嫁男人?
秦素剑再拿起酒壶时,已经空了。船尾传来了轻柔的琴声,伴着月色,仿佛两股水流在天地间激荡。一个从月宫上向地上倾泻,一个从湖面上向天上涌动。
一曲终了,秦素剑对前船尾说,“这么好的月光,又有这么好的琴声,真是美景佳人妙曲三样俱全。实不多得。”
满琴衣说,“吵着你了。”
秦素剑说,“哪里,我正愁无酒,不想依依姑娘就送来了如此醉人的琴声。”
满琴衣说,“都说是借酒消愁,柳大哥不会有心事吧。”
秦素剑说,“男儿饮酒本是家常事,难道要有心事才喝的吗?”
满琴衣拨了一组泛音,秦素剑没留意,却觉得心上隐隐作痛。满琴衣说,“不好意思,刚才对柳大哥用了琴功,我只是想知道柳大哥有没有说谎。”
秦素剑笑道,“好厉害的琴。”
满琴衣说,“其实我们琴门没有别的本事,不过是耳朵灵敏,能于你的心跳声中辨出对方心上的弱点,然后用琴声应和你的心声,从而让对方或喜或悲,或痛或伤,从而击倒对方。”
秦素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
满琴衣说,“我只是知道你心的某一种状态,你的心事不说,谁也不知道。”
秦素剑说,“琴门很玄妙,能说说吗?”
满琴衣说,“琴门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有一句话,叫拨动心弦吗?其实人的心也是一张琴,琴门无非是用外在的琴去拨每个人心在的琴。”
秦素剑说,“好一个拨动心弦。”
满琴衣问,“那你们幻门呢?是什么玄妙?”
秦素剑说,“也像你说的那样,人心是最弱的地方,有时一点小小感动都会欣喜,一点小小的担心都会恐惧。幻门不过是加强加大这种欣喜和恐惧而已。”
☆、难以捉摸(3)
满琴衣说,“看来人心很重要。”
秦素剑说,“是呀,要搞懂人心很难。”
秦素剑远远看着满琴衣,面若月轮,云髻堆鸦,素纱因风而动,眉目映月而明。不觉有了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可马上又觉得可笑。
满琴衣似乎觉得秦素剑在看她,不觉又抚起琴来。一曲《水仙操》,弄得满湖鱼儿都围着船打转,不停在水面上翻滚着浪花。
忽然满琴衣侧头细听,不觉加重了音调。有人在与她斗法。满琴衣一手抱琴,一手抚弦,跃上了舱顶。秦素剑也感觉到湖面上有一股外力在与琴声抗衡。那鱼儿也在向四周散去,没有刚才那么多了。
秦素剑正惊奇中,却见正同呼啦啦排山倒海般掀来一层浪,再细看,都是些小孩儿一般大小的鱼向这边飞窜过来。满琴衣不急不忙,左右手同时开弓,一组组滑音向那浪弹去。随着一阵阵乐音飘去,那浪便一阵小似一阵,等到了船边,只是一两阵涟漪了。秦素剑看得真切,正如满琴衣说的,心是可以触碰的,动物也一样,那一阵阵切合着鱼儿心态的琴音将它们驱走了。满琴衣又恢复了刚才那娴静的琴声,并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秦素剑不禁暗暗叫绝。
不多时,那水天一线又起了一阵大浪,无数大小鱼儿在浪尖上向这么欢涌。满琴衣依然摆开两手,向着浪花挥琴传音。
浪渐渐近了,虽然不似刚才那么猛,但气势仍然不弱,满琴衣的琴声并没有能驱赶走多少鱼群。秦素剑站上船舱,原来本已驱赶走的鱼群马上又回到了浪中。等到浪近了,秦素剑这才发现,原来在那浪后,有个人正踩在一条大鱼身上驱赶着鱼群。这不难怪被琴声驱走的鱼群又回到浪中。湖浪越来越近,满琴衣加重抚琴的力度,加快了音律。被驱走的鱼群又在那鱼人身后集结。
等到那人近了,借着晕弱的月光,秦素剑这才发现原来站在鱼身上的是个姑娘,打扮不与中土风俗相同。你道秦素剑为何在月光下离着老远能看清那人。原来,那个姑娘一身苗服,遍身闪亮亮的银器,像鱼鳞一样晃人的眼。她身上踩着一只头有脚盆大小的鲶鱼。等到慢慢近了,秦素剑不由大惊,姑娘虽然遍身银器,可是胸口下却有一块青幽的美玉,他认得,那就是那了送给朵朵的。
“朵朵——”秦素剑大叫起来。站在大鱼身上的朵朵一分神,身前的鱼群几乎被满琴衣的琴声全吓走了,身下的大鲶也开始掉头。朵朵马上运气凝神,双手向舞,又聚起一层鱼浪。
“不要斗了,是朵朵。”秦素剑对满琴衣说,他那么兴奋,忘了满琴衣根本不认识谁是朵朵。但满琴衣马上明白对面来的可能是秦素剑的熟人,便慢慢放慢了琴声,为防止突变,还是没有停止。秦素剑施起幻术,在船和大鲶之间形成一送素练桥,秦素剑飞快地踏桥过去,边说,“我是素剑,秦素剑。”
☆、难以捉摸(4)
阿依朵本来听见有人叫她“朵朵”就很诧异,因为这个名字是她小时候定下的老公给取的,也就是秦素剑。现在见满琴衣那么琴声缓下来,自己也暂停了运气,只控制着身下的大鲶。其他大小鱼儿,除了大鲶身边的一圈,其他都跑掉了。
这时秦素剑也已来到了身边,朵朵看着秦素剑,秦素剑解释道,“我是老公呀,老婆。”朵朵这才明白过来,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是又有些害羞。心不由地碰了碰胸下的玉佩。
“你怎么来这了?”朵朵问,她心里想着,会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她多少次梦中,梦见秦素剑骑着马挥着剑来迎娶她。
“我从家里逃出来了,跟着别人到了这里。”朵朵听了心里不觉一动——为什么要逃,是为自己吗?
“为什么要逃呀,在家里不好吗?”朵朵问。
“家里逼我娶沧琴山庄的小姐,我就跑出来了。”秦素剑如实说。
朵朵心中听得大喜,原来他心里还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誓言,为了这个玉佩,母亲还多次告诫她,小时候说的话是不能算数的。现在看来秦素剑是真有情有义的。她恨不得马上告诉母亲,告诉她自己是对的,自己没有白等。她羞涩地扭过头,“沧琴山庄的小姐不好吗?不漂亮?”
“漂亮——武功又高,可是我不想——”秦素剑没有再说下去,但朵朵已经足够了,不由得把头靠上了他的肩。秦素剑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没有让开,他提醒自己,自己现在是个男人。同时,他一下子也明白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在朵朵身上起了什么样的作用,不禁有点怕。
秦素剑扳正她的肩,“还像小时候那么娇气,来,我带你见见我的朋友。”
两人踩着大鲶靠近船,满琴衣已经进舱了,凭她的耳力,早已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这个一路相伴的就是秦素琴。虽然自己是因为男扮女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