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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满怀春色压不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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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斐子笑一个人静静得立在原地,半晌,毫无反应。

许久,他轻轻推开门去,走了进去。

厨房很简陋,只是在院子里搭了个草棚。一口锅,一口炕,角落堆着一些柴火,再角落些,还停着几颗发了黄的青菜。

斐子笑眼中不知是怎样变得透红的,只知此处的空气压得他透不过气,他快速踏出屋子,面朝昏暗的天空急速喘着气。

他真的不知道叶欢竟是在过这样的生活,他的心爱之人,竟是怀着他的孩子,过着这般卑贱的日子。

胸腔之中似有气血翻腾,他对不起她,只怕这一生,都难以还清了……

冷风阵阵迎面拂来,总算唤回了斐子笑的些许理智,他缓过神来,面目冷清得让辰州吏史自己回去辰州,自己则快马翻飞得赶回了皇宫。

御牢之内,灯火昏暗。

其余的三个女子早已被放出了牢房,只留下叶欢和包子两个人,尚蜷缩在牢门一角,互拥着看着远处跳动的火焰,不知今夕是何年。

“娘,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家呢?”小包子将头靠在叶欢的双腿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叶欢微微一笑,伸手抚摸他的小脑袋,安慰:“包子别急,再等几日。等回了家,娘亲一定买些好的,给小包子补补身子。”

“好诶!”小包子的眼睛亮亮的,“那就再等几日,包子不急!”

母子二人正说话间,楼梯口又是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

包子下意识得抱紧叶欢的腰,轻轻说:“娘,有人来了。”

叶欢的手有些颤抖,可她却控制不了。只是一遍又一遍得抚摸包子的黑发,不知道是在安抚包子,还是在缓解自己的压力。

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一次,没有踯躅,没有停顿,斐子笑大步走到牢门前,双眼注视叶欢一眼不眨。在狱卒们点头哈腰得开了狱门之后,他也走进了狱来,而后,在叶欢和包子愣愣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得坐在了包子的身边。

包子眨了眨眼,好久才反应过来,清脆得‘咦’了一声,好奇问道:“你是皇上吗?”

叶欢郝然,赶忙伸手捂住包子的嘴唇,轻斥道:“包子,别说……”

哪知斐子笑却趁机轻轻握住叶欢的手,冲她笑得内疚又温柔,声音却沙哑无比:“叶欢,这三年……当真委屈了你。”

叶欢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只好苦笑一声,而后轻轻挣脱开自己的手,口吻中夹着一丝疏离:“皇上,我并不委屈。”

包子有些愣,不明白娘和皇上说的是什么。

斐子笑心中一紧,亦苦笑:“是我辜负了你,我竟以为是你故意逃出了宫去……你且耐心等我,我必会查出三年前的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娘,你在和皇上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包子脑袋上爬满了问号。

“包子。”斐子笑低低得叫了他一声,眸中透着亮,随即伸手将他抱起,将他搂在怀中,“包子,从今往后,我定会对你和你娘亲好,你可愿意随我回宫?”

包子一愣,下意识得看向叶欢,叶欢皱了皱眉,眉眼一派纠结色,终是道:“皇上,你……别这样,我和包子过惯了乡野日子,再回皇宫只怕适应不了。”

斐子笑伸出一只手来,重新握紧她:“叶欢,你总该给朕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三年在边疆,朕……很想你。每日每夜都想。包子都已三岁了,莫非你想让他一辈子都没有爹不成?”

叶欢心中一阵抽痛,包子怎么会没有爹,可包子的爹是玉九白啊!

“走,随我回皇宫,皇宫才是你的家。”斐子笑抱着包子站起身来,可叶欢却依旧蜷缩在原地,并没有随之起身。

“斐子笑,别这样,包子他……”叶欢努力压抑住心中想和盘托出的冲动,若是她说出了口,只怕包子也该没了命。

斐子笑伸手去拉她的手:“走,随我回宫。”

叶欢一不留神被斐子笑拉起了身,腰椎的痛意瞬间袭来,她忍不住一声尖叫,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斐子笑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中一慌,赶忙放下包子,弯腰将叶欢打横抱在胸口,又让身后的侍卫抱住包子,这才匆匆往皇宫中而去。

还是熟悉的德清宫,还是这张床榻,时隔三年,叶欢终是又回来了这里。包子躲在床榻一角,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诚惶诚恐得打量着这豪华得出奇的宫殿,心中尽是茫然。

御医把着叶欢的脉,半晌后,才叹了口气,面色纠结得对斐子笑说:“娘娘她身子孱弱,旧伤未治,已成顽疾,微臣只怕,只怕……”

斐子笑口气很冷:“说下去。”

“只怕是再难有孕了。”御医硬着头皮说完。

回归皇宫

斐子笑的脸色很难看,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得看着她,目光悲切。

挥退了御医,斐子笑将包子抱在怀中,坐在叶欢身侧,口气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安慰:“你瞧,朕已经有了包子,这便足够了。”

叶欢的身体有些颤抖:“斐子笑,别这样……”

斐子笑却不理,注视着怀中的包子,继续说:“三年前朕就说过,要将我们的孩儿取名斐然。如今你们失而复得于朕,等到良辰吉日,朕便下旨,封然儿为太子。”

叶欢一急,忙道:“皇上,包子年纪尚小,就算要封太子至少也该等到他成人!”——只不过在他成人之前,她一定会带他离开。

斐子笑微微笑着,伸手抚摸叶欢的长发:“封太子不过是个形式,不管然儿几岁,他都注定要成为一国之子。”

此言一出,叶欢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同斐子笑,果真注定是孽缘难理清。

怀揣着满怀的心事,叶欢连自己何时入了睡都没有察觉。只是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了包子一声声的低低的清脆笑声,和斐子笑低沉的嗓音交织在一起,一齐传入了她心间。

接下去的日子,当真是过得宛若一场梦,。时间似乎又像是回到了三年前,她不但是德清宫的主人,还是整个后宫唯一的主人,斐子笑日日都来德清宫,知道她身子不好,千方百计搜罗各种名贵药材给她补身子。宫中伙食更是好,日日换着花样,小包子的个子串得飞快,白白胖胖的,笑起来露出两排小小的白牙,眼睛也弯弯的,像月牙儿。

斐子笑很宠他,任由他满皇宫的到处乱跑,伸着胖嘟嘟得小手儿,遇到个漂亮宫女就要抱抱,他长得便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奶娃模样,每个见了他的人都会喜欢上他。对斐子笑更是黏得厉害,日日都往御书房跑,一口一个父皇,叫得斐子笑心情大好,叫得叶欢满腹心事。

包子似乎越来越习惯了皇宫的生活,更可怕的是,他俨然已将斐子笑当做了自己最崇拜的人,当叶欢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和包子谈心时,他总是闪着大眼睛,口中议论着的,全是斐子笑。

一转眼,已过了三个月。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叶欢依旧辗转难眠。

她想,或许,这便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罚她当初不该欺骗斐子笑自己怀了她的孩子,如今包子果真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在未来的某一天包子得知真相后,他又会有什么反应。

心口的大石越来越沉,可她究竟应该怎么做,是不是直接告诉斐子笑真相才能圆满,他若要杀,便由他杀……但,即便她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可包子呢,若是因此而牵连了包子……叶欢的心都抖了抖,不愿去想。

实在是睡不着觉,叶欢干脆坐起身来,在身上批了件外套,站在窗户边上。

正出神之间,德清宫的门,刷得被拉开来。她侧头,望见斐子笑正抱着缩在他怀中的包子,轻轻走进殿门来。

他将包子轻轻放在床上,又帮他将被子盖好,这才走到叶欢边上,顺势将她圈在胸前,在她耳边轻声道:“欢儿。”

叶欢轻轻嗯了声,面容神情有些纠结。

斐子笑伸手轻轻探住叶欢的腰际,而后轻轻揉搓着,声音有些黯哑:“腰还疼么?”

“这些日子吃了很多名贵的药,已经好多了。”叶欢如实回答。

斐子笑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烫,喷洒在他耳际的温度也炙热了起来。他的手沿着她瘦削的腰际一路往上游走,手指灵巧得钻进了叶欢的衣内,不一会便已轻轻握住了叶欢的桃峰,而后轻轻揉着。

叶欢浑身一瘫软,她伸手抓住斐子笑的手,口吻有些乞求的意味:“子笑,别,别这样。”

“欢儿,欢儿……”斐子笑垂下眼,饱满的嘴唇含住叶欢的耳垂,低道:“我等了你将近四年了……除了你,我再无其他女子,你是我的妻,你当真这般狠心,让我再等下去不成……”

斐子笑的声音里尽是孤寂。

如今的后宫只有她一个人。她是他的妻。

而她竟用大狐狸的孩子去欺骗他,骗他去当包子的爹爹。

然后,再在未来的某一天,跟他说,我骗了你,我利用了你,你不过是我用来保护包子的一个工具。

是这样麽?

这样的她……果真才是世界上最狠毒的女人。

“啊……”一声下意识的呻吟从叶欢的喉中发出,她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斐子笑竟是趁着她不注意,已抵进了她的体内。

扑面而来的耻辱瞬间淹没了她,她想推开他,奈何身体都被斐子笑禁锢在怀中,为了不吵醒包子,斐子笑已含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嘴中细碎的声音全都吞咽下了肚。

一点力气都没有,叶欢只能随着斐子笑的频率而摇动,她想躲开的,可她却无处可躲。终是控制不住,叶欢眼角都留下了泪来,最后在斐子笑的怀中一阵痉挛,和他一起高啊潮。他亦将种子尽数洒在了她体内。

二人保持这个动作不变,斐子笑依旧紧紧搂着她,不断抚摸着她瘦削的脊背,一直等到叶欢平静了下来,才轻轻得将她打横抱起。

叶欢脸上都是泪水,可斐子笑显然会错了意,他轻叹一口气,伸手帮她轻轻擦去,声音还夹杂着一丝情啊欲的沙哑,低声说:“莫哭,我定会待你好,一生一世。”

她浑身瘫软,可双手却紧握,指甲都已掐进了肉里去,闭上眼,不想再回应他。

“方才你必然累了,夜深,睡吧。”斐子笑也上了床,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在怀中,亦闭眼沉沉睡去。

接下去的日子继续风平浪静,斐子笑和包子二人似乎合拍得很,经常在德清宫做一些非常幼稚的游戏,叶欢只能苦笑着在一旁看着他们。唯一让叶欢欣慰的,却是斐子笑自那晚之后便没有碰过她,许是担心她的身子,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要再绞尽脑汁思考应该用什么理由阻止他。

斐子笑日日留宿德清宫,夜夜抱着她睡觉,他亦没有再招过后宫妃嫔,这当真是不正常,正在叶欢寻思该如何劝导他纳几个妃嫔美人时,斐子笑后宫独宠德贵妃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斐国。

“大家说说,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四妃八嫔三十六美人儿的?”某客栈内,说书人站在最中央,说得唾沫横飞,“可我们的皇上,却偏偏是个专情的主。话说这德贵妃,当真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怪不得皇上会专宠于她,据说三年前呐,德贵妃与拂美人儿争宠争得厉害,可偏偏这德贵妃运气不错,连老天爷都在帮她,让她怀了龙胎。由此母凭子贵,拂美人儿的肚子没个动静,哪里还比得过德贵妃,遂,如今德贵妃独宠后宫也算是情有可原。据说那小皇子长得当真俊俏,粉雕玉琢,举止不凡,凡是见过的都夸德贵妃教导有方哩!如今皇上和德贵妃如胶似漆,当真是天作之合!”

一席话说完,台下众人纷纷鼓掌,除了在那角落里,兀自沉眸喝酒的一个男子。

却见此男子一袭乌发俊朗无边,幽深的双眸分外清冷,丝丝寒气从他周身中散出,如三寸冰莲,甘冽又妖冶,好似寒雾弥漫,可气质却偏生又冷洌如泉。只是那双薄唇紧抿,眸底似有杀气翻转。

——大漠风沙几多载,风情不过玉九白。

听着那说书人的话语,玉九白眸中闪过几丝鄙夷,可鄙夷之余,更多的却是戾气。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道:“斐子笑,叶欢,你们欠我的……总该要还清。”

语毕,他起身,不理会客栈内被自己所吸引的目光,面无表情得出了客栈大门,而后,向着芜城而去。

四年一度,城主大会。

时间当真是过得飞快,上一次的城主大会明明尚在眼前,可不过转瞬之间,又是一个四年飞快掠去,新的一届城主大会便近在眼前。

权势,地位,——谁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谁说这些不过是云烟粪土?

若是没有权势,斐子笑又如何能抢了他的妻子;若是没有地位,他又如何能被斐子笑断了手筋脚筋,身负重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眨眼,都已四年了。

远处天色如斯明媚,可玉九白却浑身冰寒刺骨,满怀情愫皆散去,唯余复仇在心间。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该做一个残暴不仁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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