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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侠路相逢 by 铢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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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诚,该回去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诚瞬间脊背绷直,惊恐地去看说话的人,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进来接你出去啊。”来人笑意盈盈地道。



     ☆、夏天的感冒
    天晓得,这个长发飘飘,身穿白色云纹唐装,身资纤细相貌阴柔楚楚可怜的人,是名符其实披着羊皮的狼,天使外表下隐藏着魔鬼的内心啊!他男生女相,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周诚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傻不愣登地跑上去跟人家表白,结果……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周诚躲过沈逍遥伸来的魔爪,转身往外跑,边跑边道:“别忘了告诉大侠,他还欠我一顿饭!”
  沈逍遥笑着拍一把苏时的肩,道:“你和那孩子的事我都听说了,祝你们幸福。”
  苏时笑着道:“谢了……”他犹豫了一下,又道,“你稍微收敛点。”
  沈逍遥眯眼笑道:“你和玲珑不在一起真可惜,连提醒我的话都一字不差。”
  “……那是你天怒人怨引起公愤了。”
  沈逍遥笑了一下,道:“我会处理好和小诚的事,你不用担心……哎,那孩子来找你了,我先走了。”
  “刚才跟你说话的美女是谁啊,她为毛对我笑?”靳策跑过来气还没喘匀就开口问道。
  “……他是男的。”苏时淡定地解释道。
  “啊?!”靳策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那么美的人居然是男的!是男的!男的!的!
  “他是玲珑的堂哥,恐怖分子,以后见到他要绕着走。”苏时揽着他的肩一起往外走,认真地嘱咐。
  “沈大小姐的堂哥?!”靳策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这么一说,他俩还真有点像,不过沈大小姐看上去可比她堂哥结实多了,那人好像风一吹就能当风筝放了。”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苏时笑道,“他可一点都不弱,只要他想,单手就能掐断一个彪形大汉的脖子。”
  “那么恐怖!”靳策惊呼。
  “所以说他是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也没他厉害。”
  “嗯。”
  “啊!我想起来了,你和沈大小姐分手,他是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你们要决斗么?”靳策大呼小叫地道。
  “……我和他只是巧遇,他不会管我和玲珑的事。”
  “那他到底来干什么?!”
  “他来接周诚。”
  “这里面又有周诚什么事?”
  “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他喜欢周诚就对了。”
  “……周诚真可怜,被这么危险的人喜欢上。”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俩的事让他俩去折腾,你别瞎操心。”
  “老子哪瞎操心了,老子只是发表一番感慨!”
  “行,你接着感慨。”
  “感慨完了。”
  “……”
  “我们下周结课,划完考试范围就等期末考了,你们啥时候结课?”
  “昨天刚结。”
  “我靠!凭毛你们少上一礼拜的课?!”
  “学校规定。”
  “……我们学校就是黑!”
  靳策有个毛病,冬天天气再冷他也不感冒,夏天天一热他就感冒,前段时间集中精神攻克四级,没什么事,试考完了,放松下来,感冒延期而至。
  靳策恹恹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苏时又是端茶又是送水,贤惠极了,靳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苏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继续,病人最大,靳策身体不舒服,不让他占点嘴上便宜,他心里也要不舒服了。靳策见苏时不理他,不顺心了,他探着头朝苏时看了一眼,道:“你在干嘛?”
  “泡茶。”苏时头也不抬地应道,“马上就能喝了。”
  “泡什么茶啊?”靳策很好奇。
  “药茶。”
  “是不是李女士给你的小秘方?!”
  “嗯。”
  “我不喝!”靳策迅速缩回被子,把脑袋也蒙起来,嚷嚷道,“打死也不喝!”
  他的反应和李女士说的一模一样,苏时失笑地看着裹成团子的靳策,一个药茶就把他吓成这样,这大侠胆真小。
  苏时掐着时间把薄荷放进水里,又开始计时,过了一会,他把煮沸的水滤出来,加了些白糖,放在桌上凉着,时不时尝一下,确定不烫嘴了,才去叫靳策,靳策在被子里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苏时站起来的动作很轻,他没听到,感觉有人拉他的被子,他才惊慌地往里躲,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靳策其实有些呼吸困难了,但他说什么也不要喝李女士的小秘方,就算憋死也不打算冒出头去,苏时急了,靳策在被子里闷了挺久了,再闷下去要出事了,他也顾不上靳策会恼怒了,双手抓着被子用力一拉一提一抖,靳策的被子无情的弃他而去。
  靳策衣衫不整地冲苏时龇牙怒目,很像受了惊的小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抵御侵略者,苏时对他这样见怪不怪,淡淡笑道:“靳小兔,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老子不喝!”靳策气势恢宏地道。
  “那你是想让我喂你喝了。”苏时笑眯眯地道。
  “屁!老子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这个和你以前喝的不一样,里面加了糖。”
  “加了糖也难喝!”
  “不会,我刚才尝过了,味道还可以。”
  “你想骗我喝,没门儿!”
  “真不是骗你,不信你喝一口试试,要是不好喝你就别喝。”
  “你弄出来的能喝么?”
  “保证没问题。”
  “那我喝了,要是我死了,你记得告诉李女士我是被你毒死的。”
  “好。”
  相处这么久靳策还不了解苏时么,要是他坚持不喝,苏时一定会嘴对嘴喂他,靳策坚决不给他趁机耍流氓的机会!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去,靳策如获大赦地把杯子扔给苏时,咂咂嘴,道:“有点涩。”
  苏时笑着道:“也不是那么难喝,我煮了一些放保温壶里,一天喝三到四次,忍忍吧,你喝不下感冒药再喝不下这个,感冒怎么能好?”
  “你哪来这么多锅碗瓢盆?”靳策指着小锅和保温壶道。
  “回家拿的。”
  “锅是违禁用品。”
  “一会洗了藏起来。”
  “你还去我家了?”
  “没,这些草药都是在药店配的。”
  “怪不得没有那么难喝,李女士肯定把最难喝的药给我了!”
  “……”
  “身上有点酸疼,会不会是中毒了!”
  “你是感冒引起的身体酸疼,关中毒什么事,趴好,我给你按摩。”
  “你会按摩?”
  “上次你腿疼得抽搐,我给你按完脚底,感觉怎么样?”
  “按完就不太疼了。”
  “那不就行了,快趴好。”
  “哦。”
  靳策惬意地趴在床上,眯眼享受苏时的独家按摩服务,真舒服啊,苏时的手指游走过的地方暖洋洋的,酸痛感比他小时候受伤靳先生给他呼呼吹飞跑得还快,按着按着靳策几乎睡着,但是苏时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靳策斜眼看他,道:“你摸哪呢?对病人也耍流氓,忒不要脸!”
  “一时疏忽。”苏时笑道。
  “疏忽你祖宗!”靳策瞪眼。
  “那一时手痒。”苏时笑着改口。
  “手痒你祖宗!”靳策眼瞪得更大。
  苏时笑倒在靳策身上,一颤一颤地带着靳策的床也跟着晃动,靳策怒道:“笑你祖宗!”苏时笑得更大声,脚下的凳子不堪重压,发出咯吱一声响,靳策顿时慌了,“你别摔下去啊!”
  苏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他的怒视下帮他盖好被子,跳下凳子,道:“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
  “你要去哪?”
  “回趟家,给你做些点心,要吃珍珠米饭么,再弄些菜?”
  “不吃,没胃口,我要吃酸梅糕。”
  “好。”
  身体的不适挡不住心情像阳光一样灿烂,和苏时在一起的任何时间都快乐得像置身天堂,靳策这么想着,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寝室里寂静无声,安静得好像只有靳策一只生物似的,外面天色已暗,太阳早早地罢工下山去了,靳策揉着眼睛坐起来,下床去放水。下到一半,靳策一个失脚差点摔下去,一双手及时抱住他,把他揽在怀里。
  苏时皱眉道:“下床都那么心不在焉,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靳策大怒:“老子下得好好的,要不是你突然发出声音,老子吓了一跳,老子会一脚踩空?!”
  苏时愣了一下,笑道:“原来是我的错啊。”
  “屁话!假装不在想吓唬老子,罪大恶极!”靳策愤愤地指控。
  “……你不是要去厕所么,再磨蹭要尿裤子了。”苏时指着他憋得圆滚滚的肚子道。
  “……”靳策小跑着去放水了,苏时笑着把保温桶里的食物一一拿出来,摆在桌上,等靳策回来吃。
  “真香啊!”靳策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气,自发地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吃了一会,他才后知后觉地道,“不是只让你做酸梅糕么?”
  苏时笑道:“我怕你睡醒来饿,以防万一。”
  靳策赞赏地竖起大拇指,道:“怪不得李女士那么喜欢你,看来确实是有些资本的。”
  苏时但笑不语。
  好吃的吃完,不怎么好的也上场了,靳策愁眉苦脸地瞧着苏时手里的杯子,怀着壮士扼腕的决心,一口气喝光,道:“以前我喝完靳先生都会给我吃一口酸梅粉,好怀念……”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苏时,苏时心领神会,把酸梅糕端到靳策面前,靳策眉开眼笑地道:“没有酸梅粉,就勉强用酸梅糕代替好了。”苏时忍俊不禁。
  苏时的用心无人能敌,连病魔都得投降,在他的精心照顾下,靳策病了两天就迅速康复,鼻子不塞头不痛,身体舒畅精神爽……当然了,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事事顺心,靳策这会就苦大仇深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划重点圈范围,划来圈去半个多小时,其实一句话就能搞定:这本书里的内容都挺重要,你们全都看看吧。
  苏时这时候在干什么呢,靳策歪着脑袋枕着手心想苏时,整天黏在一起习惯了,有一会不在一起就浑身不对劲,靳策以冒牌医生的身份给自己下了诊断报告:一种名叫苏时的病毒深入骨髓,没救了。
  结课之后的两周内,期末考试陆陆续续展开了,每隔一两天就有一门试要考,靳策活力四射地坐在草地上,一会躺一会趴,欢快得不得了,苏时被他折腾得眼晕,忍不住道:“不就是结课么,你激动一会就行了,赶紧复习,明天不是有一门试要考?”
  “外国法制史,明天晚上考,”靳策翻个身平躺着,把书挡在脸上,道,“专业课我从不担心,就算整本书都考,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这么自信?”苏时笑道。
  “那是,老子虽然还没达到过目不忘的境界,也差不太远,背书嘛,小意思啦。”靳策得瑟地道。
  “敢情您还是一颗天才蛋啊。”
  “什么天才不天才的,太肤浅了,天才等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我可不敢跟他们比,”靳策一本正经地道,“如果非要把我比作什么,不如就比作神吧,来来来,快来膜拜我。”
  前半段说得还算正常,苏时都想夸赞他谦虚谨慎不骄不躁了,后半段立刻就走了味,有靳策这样的同伴,神恐怕都要哭了。
  新闻和法律都是文科专业,跟文科扯上关系,就离不了“背”这个字,苏时拿着一本大众传播学默记,背着背着想起周诚来,他的心理学也有一堆要背诵的吧,他有时间背么……苏时似乎看到周诚哭丧着脸对他说“老子竟然挂科了”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沈逍遥向来我行我素无法无天惯了,指望他忍着欲望,把时间让给周诚看书,基本等于痴人说梦,苏时默默祈祷他不要把周诚榨干,考试的时候可别拿不起笔来。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靳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苏时愣是没发现,他忍无可忍,踢他一脚道。
  “没什么,赶紧背书。”苏时决定帮周诚在靳策面前留点面子。
  “肯定有什么,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背书了!”靳策不甘心就这么被打发,威胁道。
  “……”苏时啼笑皆非,“你不背书会挂科,我什么事也没有,你怎么威胁我?”
  “……”对啊,挂科的是自己,关苏时屁事,靳策反应过来,一把抢过苏时的书,道,“老子不让你背书!”
  “随便,我都背得差不多了,要不你考我?”苏时勾着嘴角笑道。
  靳策抓狂了,挥舞着爪子就朝苏时扑了过去,苏时没躲,淡定地看着他,在他扑过来的一瞬间一困一抱一倒,靳大侠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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