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彩-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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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觉得不行,你可以自己带一个最好的朋友过来,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来。”
“让我再考虑考虑吧,明天给你答复,拜拜。”
“拜拜,做个好梦。”
第三十一章 风中的五一
晚上时间像是那嚼不烂的口香糖,被拉得很长很长,我幻想着这次她应该能来的吧。我在排着菜单,考虑着每一道菜的做法。我带着一种满足感进入了梦想,我保证我睡着了都还在笑,真的。
第二天4点,我准时起床。继续我的创作,写的是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那一段,哎,这样的事现在写起来还觉得郁闷啊。伸伸懒腰,已经日升三杆了,想想今天是五一了,应该出去走走才对。
于是骑着车,漫无目的地出了门,今天的太阳暖暖地,照在人身上会产生一种叫做慵懒的化合物,因为是非典时期,街上行人并不多,没了往日那种浓地化不开水的节日气氛。
这样也好,在空旷地地方骑车,可以拿脑壳做透镜,汇聚阳光,在大脑深处点燃叫做灵感的火花。
拿出手机,显示收到一条短信,我猜想是snow发来的。
“我还是决定不来,你应该早该想到了吧。”
我忽然很是羡慕那个男生,不是,已经到了嫉妒甚至有些怨恨的地步了。
于是我我找出了snow给我的手机号码,写了条短信过去。
“你好,你有这么好的女朋友,你一定要珍惜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连发了三遍,过了许久,他发回来了。
“我刚才在打篮球,才回到寝室,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也懒得理你,我要睡觉了。”
就凭这么个家伙还想和我竞争snow,他配吗?我在手机里把他的名字设为SB估计他的机子上我也是这样的待遇,或许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
“我告诉你,我比你强何止千倍,但是她心里只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他乖乖地让给我的。”
“哈哈,你自己陶醉去吧,我和她的感情没有问题,至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你给我在杭州好好待着啊,不要我还没有到你就死了,这样可不好玩啊。”
“哈哈,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的,你会把她让给我的,前提是你是一个有责任心,是个真正爱她,希望她幸福的人,我不会再给你发任何消息了,我也不会再去过多的打搅她,不过你给我记住,我叫冰火”
“恭闻大名,我叫懒洋洋。”
母亲走了进来,带上门。
“我要好好和你谈谈。”
“好啊。”
“我觉得你这样下去不行啊,课选了这么多又都不去上,你怎么考试啊?”
“没关系的,我有这个实力,要是没有把握我就不会逃课了呀。”
“我还是担心,你的行为,在学校里白吃白喝,那里一个学生是像你这样的。”
“不用别人像我啊,我就是我,我为什么要和别人做的一样呢?只要我认为是正确的,我就去做。”
“人家在背后要看不起你的呀?”
“谁敢看不起我,只要我把真正的成绩拿出来,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夸我的。”
“我怎么说也是你娘,你要听我几句的啊。”
“我觉得对的,我会听的的,但是我觉得现在你的提醒对我价值不大。”
“你是我儿子我才来管你的啊,要是别人的儿子,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我没做错,一部千古流芳的名著在我心目中要比区区几个分数重要地多,何况我也一定能考好的。”
“好,你这么说不理啊,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20年我白养你了。”
母亲如火山般地爆发了。
“好啊,你这么绝。”
我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穿好鞋子。
“我不请客了,我现在就回学校去。”
“我不混出个人样来我决不踏进这个家门。”
砰地一声,我把门狠命关上,我相信这关门声后面我听见的是母亲心碎的声音。母亲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其实,我知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母亲吵,而放任这样的结果我的理由出奇地荒谬:我想给我的作品增添更加真切的感受。
但是这样的体验实在不好受,走到车站的路上,我的眼里擒着泪,视线完全模糊了。难道这就是我所要追求的效果吗?我多想扑到母亲怀里和母亲说一声对不起啊,我知道母亲为了我操了多少心,满头的银丝就是最好的明证。
坐车来到了武林门,我分别给小V和snow发短信寻求安慰。
给小V发的是:
“我和母亲吵架了,她不要我了。”
给snow发的是:
“我母亲不要我了,你也不当我是你朋友,我现在很是苦恼。”
不一会儿我收到了她们的回复。
小V:
“和母亲没有什么可以吵的,回去和你母亲认个错吧。”
Snow:
“我和我母亲吵架后总是我先道歉的,和母亲用不着讲什么原则。至于我这个朋友,你想要不想要都无所谓。”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真是浑的可以,这大概是我此生以来唯一一次让母亲如此地伤心吧。而我曾经多少次对自己说过,我不会再让母亲再为我操一分心了。
说实话,我对女朋友并没有太苛刻的要求,只要求长相能看得过去就行,但是一定要有内涵,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追求,一直以来我喜欢的女生都是非常优秀的那种,我不会喜欢一个漂亮花瓶的。当然如果在满足了内涵的条件下,外表自然是越漂亮越好。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身高不能比我高,160左右是最佳身高。
我在公车上和她发短信
“你好啊,在做什么呢?”
“写作业,学习。”
“好认真啊。”
“一会儿我请你吃晚饭怎么样。”
“不用了,谢谢。”
“怎么,为了他吗?”
“恩”
“那你想过没有,你和他走的路将会截然的不同,那时侯他还适合你吗?”
“我想出国,如果不行就考研去北京或上海。”
“这样很好啊,目光要放远一些啊,自己心里有了目标后就决不要放弃,要脚踏实地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懂得呀,好丫头志在四方,只可惜他不想出国,不过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的。”
“可在你的心中,他只是一个花瓶罢了,你有许多的梦想要去实现,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对理想的追逐中迷失了自我,忽然有一天想起那个纯真的小姑娘,不免潸然泪下。”
“纯真不纯真无所谓,那是别人的看法,只要活得更像自己就好,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我的心只有他给我那么大的空间。”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以一个强者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会怎么想,我们的社会是一个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对于妇女的评价是一个时代的标尺,当一个社会的男性的心态足够健康,他们会去欣赏那些拥有事业独立的女性,但是我们的社会的心理健康程度还没有达到那样的水准。”
“我不管那些深奥的东西,我就等我老公给我想要的梦想,而我呢,过我想要的生活。”
哎,让我说什么好呢?
“我觉得他配不上你,你会后悔的。”
“你让我后悔好了,我昨天已经答应过我老公,我一定会嫁给他的。”
我无语,人家都已经亲热到那个程度了,我为什么还要死抓住缘分不放呢?
但是想让我放弃吗?做梦!
第三十二章 非典情怀
讲到这段时间,有一件事是绝对不能不提的,那就是非典。曾几何时,非典的魔爪抓破了原本静谧的生活,像是撞击美国世贸大楼的飞机一样亦或是撞击地球导致恐龙灭绝的小行星以一种强有力的姿态把我们原本宁静的生活撕开了一个口子。
而生活也在它的淫威下投降了。每天我们除了可以看到滚雪球般的大量新增病例外,口罩成为了大街上最时尚的潮流,每个人都竭力把自己封闭起来,好像我们的空气里到处都是寻找寄主的非典病毒一样,惟恐在一次呼吸中吸进了一个。
食堂里的人少了,到处可见拿着饭盒匆匆忙忙往寝室跑的人,写在脸上的是疑惧与惶恐;机房里那种夜夜笙萧的盛况也不见了,几台机子的偌大的机房里发出惨淡的荧光显得格外醒目;操场上那生龙活虎的矫健身姿不见了,寂寞的篮架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背影。
我决心不让非典对我的生活产生丝毫的影响,相反,我要抓住一些人因为非典而放松学业的时机,完成绝地大反攻,一举确立领先的优势,就像是F1一样,片刻的疏忽意味着冠军的旁落。但是非典还是像幽灵从生活的每一个孔洞里飘进来,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难得回寝室一趟,居然发现房门紧锁,寝室内漆黑一片,虽然我们寝室素来有省电的传统,但是在9:30以后还在唱空城记还是第一回,我感到自己的左眼皮直跳,直觉告诉我,我们寝室里出事了。
在各个寝室游历后得到的结论加重了我的不安。小圆子今天感到胸痛难忍,在校医院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被救护车送到同德医院了,小林子陪着一起去的。
我感到自己被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不安与紧张所笼罩着,毕竟是一个寝室朝夕相处的同伴啊,要是小园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及时制止了这种可怕的想法。我分别给小圆子和小林子发短信,想知道最新情况。可是他们就是不回信息。
我知道省同德医院是杭州的一个隔离点,我陷入了极大的矛盾,一个我说:
“说小园子,小林子也和你同处一室这么长的时间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怎么说要修得同屋住起码也要50年吧,还是两次都是一个屋那就应该平方了,这么说起码要2500年的修行才行啊。现在小园子病了,小林子是一个视睡眠为生命的人,在照顾人上显然没有我来得细心,我要去接他的班,凌晨3点我就去接班。”
另一个我反驳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非典时期,同德医院又是留验点,万一这么冒失地去了你将会遇到你说不清的麻烦,万一影响了期末考试,那么你用什么来证明你呢?”
两股思想的交锋显然还是前一个我占了上风,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即使回来被隔离了也再所不惜。
这时候在外自习的allen也回来了,他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一回来就给他们发短信。
如果这时候短信堵了,我将诅咒中国电信一辈子。
我给snow发短信。
“我真的很担心,我的室友病了被送到了医院,那里又是隔离区,我打算3点去接班,你觉得怎么样。”
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她说什么我都是要去的,这么做的目的是看看她是不是真心把我当作朋友。
Snow回给我的是:
“现在情况还不明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护健康的人。你不该去。”
我知道这是一个好朋友发自内心的建议,对于我,这就足够了。
在焦急不安中,时间似乎被拉得特别的长,我的心仿佛已经在异次元空间飘荡,难以找到一个归宿。
到了十一点:我们同时收到了小圆子发来的短信:
“我们在门口,出租车开不进来,你们出来接一下。
我和allen像是接到了指令的士兵,一起跑下楼,骑上车冲出学园大门。
我们像是两个英勇的骑士,并行得骑在无人的街头,只有月光与我们做伴,让人知道什么叫做星辉玉臂寒。
骑到大门口,看见小林子,小园子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来。
“辛苦了啊。”
晚上,小园子呻吟了一晚,好像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用他自己的话是,感觉肋骨都齐齐地断裂了的那种感觉。
我们另外三人尽管都被他吵得无法入睡,但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留下昨天辛苦了的小林子,我和allen一起陪小园子去位于丹阳5舍的校医院。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紫金港的校医院,好像是对医院有一种天生的反感一样,所以在我几乎把学校的各个部门都认识了个遍的情况下,校医院成为了我认识的盲点。现在过道上弥漫的你浓重的过氧乙酸的味道更加深了我对这里的反感。
我们来得太早了,校医院要8:30才开门,现在是8:00。我们在无聊中等待着。
“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没。”
“现在好多了。”
医院里的人都是报时钟,八点,准时上班,没有一点的提早。
“医生,我的室友来这里很多趟了,你们就是检查不出什么毛病。”
“这个嘛,我们也在努力。要不先住院观察几天。”
“我的意思是最好转移到一个大的医院里去,也许会好一些。”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校医院太烂,没有办法查处病因。
“现在外面也不太安全,我看还是在学校里再观察观察看,我们准备做全面的检查,查不出问题我们不收钱。”
老亮去办了住院手续,押金500,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