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彩-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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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温热的感觉。圆梦的道路是漫长而曲折的,但是一看见她的笑容,疲乏顿时成为一缕轻烟,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向前的激情。
有人曾问我:“那你以后女朋友的照片放哪?”我笑而不语。也许从那时侯起,在下意识中我就预感到,这个位置是不会再更换主人了。
十一岁的年龄差异,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唯一障碍。但是只要我的心能够坚定,再等她十年又有何妨!
我喜欢听她甜甜地喊我一声“哥哥”,在还不会说爸爸妈妈的时候;我喜欢看着她掰着手指,歪着小脑袋回答和谁最好时把我排在第二位;我喜欢她坐在我的后座,紧紧抱住我的腰,像小猫咪一样安静的时候;我喜欢看到她被我逗的时候,笑容在满脸绽放的表情。
打盹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像裹粽子一样被包上了厚厚几层,不用多说,看看在一旁偷偷坏笑的她我心里像蜜一样的甜;听着她在我出门时给我的温馨提示,和依依不舍的表情,真想把她搂在怀里,深情地吻她千遍。
的确丫头的好是说不尽的,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珍惜这份兄妹间的真情,每天都让她过得快乐。丫头本来就是用来疼的,看到笑得开心,做哥哥的比中了500万足彩都开心,金钱乃身外之物,妹妹的笑容可以让我记忆一辈子。
思量再三,决定五一节带丫头去我们学校溜冰。不想天公不做美,还没骑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顿时将没有准备的我们浇得浑身湿透。下车,她显得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颗的小水珠,晶莹透亮。小心用手拭去,将她领到我寝室里。
虽然已经过了十点了,但是休息放假加上天降骤雨,哥几个都还睡得好好的。将妹妹领进房间,脱下她的外套连同我自己的一起晾在床沿上,松开早上刚刚为她梳好的头发,给她梳头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专利,每次带她出去,总是我为她梳头,什么一把抓,两麻花的都已经练的手艺炉火纯青。
让她坐在我腿上,我们一起玩仓鼠球。因为有我在,即使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她也不会显得过分害羞,玩得开心就高兴地拍手。我则在身后拿梳子帮她梳理头发。
“小黑菜,你怎么头上毛毛这么多?”边梳我边揶揄她。
小黑菜是我给她的爱称,因为在多数情况下她的肤色会比我黑一些。
“是头发好不好!我天生头发就多的。大白菜。”
大白菜则是她回应我的话。
“不过我发现现在你比我黑了,是不是应该你叫小黑,我叫小白的诺?”她别过头来天真地说道。
“哪有这种道理的啊,你就是小黑,我是小白。”
“你看看你,毛毛多不算,毛色还不好,这么多分叉的,还有这么多白头发。”
“嘿,你也不比我好多少,哈哈,你个刺猬头。”说完把小手在我头顶上放肆地乱摸,“给我来个手底刺猬按摩,真舒服啊!哈哈,小刺猬。”
通常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这样以互相抬杠为主。眼看快到12点了;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在寝室里随便抓了一件雨衣,准备去食堂。
雨还在下着,整个校园如同被盖上了一层薄薄的保险膜的西瓜,新鲜而水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千万条银线纷纷扬扬,撒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淅沥的雨声,在人耳畔奏出美妙的乐章。
丫头躲在雨衣里,走在我身前,不时还喜欢将身前的雨衣撩起来,好奇地睁着两只大眼睛,像小袋鼠一样向外张望着,似乎学校里的一切对她都很有吸引力。
来到食堂,应她的要求给她来了一海碗面,本校的面可不一般,周身淋上了菠菜汁,呈绿色。说实话,今天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面,所以不知道口感味如何,随意刷了一碗。拿到手心里一怔,坏了,但见这面汤上被淋上了辣油,红彤彤的汤水让我没有下筷的yu望。
我知道丫头是不吃辣的,知道这样的面肯定不合她的口味,于是再点上一客烧麦。一齐端到她面前。
看着红通通的面,妹妹皱了皱眉:“喂,你想辣死我啊,这面条超怪胎形态的,怎么是绿的。”
“多少吃一点吧,倒掉多可惜啊!”
“嗯,不过我事先声明,太辣的我可吃不下啊。”妹妹拿起筷子,去夹那绿绿的面条。
“我还是觉得这个面怪胎。”
“上面有菠菜汁的,所以是绿的。”我解释到。
丫头将信将疑地把面放进口中。
“哥哥,我觉得这个面不好吃啊,太辣。”她把碗向我这边一推。
“那你吃这个烧麦吧。”我夹起一个塞进她嘴里。
“哥哥,我觉得这个烧麦也很怪胎啊,你吃吃看里面是什么啊?”
我夹起一个放入口中,皮薄汁浓,可是一口咬下去却觉得脆生生的。
“哎,好像是荸荠啊。”
本想将那碗面消灭的,无奈汤汁辣得恐怖,只得作罢。
这一回,让她记住了浙大两大“美食”:绿油油的辣面条和荸荠馅的烧卖。
第十八章 手心亲情,手背爱情(下)
下午的主要活动是溜冰。溜冰场在靠近新桥门的地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溜冰了,这大概是我的第三次溜。还记得上次紧紧握着April的纤纤玉手,脚下小心翼翼,心中心潮起伏的样子,哎,那是多么的开心快活啊,一晃5年时间过去了。
妹妹是处女滑,一点底子也没有。我让她靠在周边栏杆上自己琢磨,说实话,我也仅仅可以保证不摔跤,第一次滑的时候那四十三跤摔得我心有余悸,一连好几天手脚都没利索过。
说来也怪,这溜冰的记忆效应竟也有那么强,虽说5年没溜了,但是一下到池子里,看着那些高手身轻如燕地一掠而过,自己依样画葫芦竟然也得七分神似。比起那些在池边吃力地扶着扶手走的人也算是技高一筹。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丫头似乎有溜冰基因,在慢慢挪了几圈后竟也可以放开手滑地像模像样地。让几个开始和她一个水平线到现在还是在边上挪步的女生感到很是羡慕。
“哥哥,我会滑了唉。”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啊,我滑的多好。”
“呵呵,小样你别得意得太早。小心摔着。”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妹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自己起来,学滑冰摔几跤很正常的。”
“哎哟,我的PP啊,真的摔得很疼啊。”
“呵呵,谁叫你刚才这么得意的啊,该!”
“切!”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从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来看,确实是摔疼了。
因为穿着底下有四个轮子的溜冰鞋,摔倒了要想再站起来可以说不是那么容易的,好在妹妹人小,身轻如燕,做个鲤鱼打挺也就起来了。看着妹妹很轻松地完成摔倒——起身的过程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她会学的比那些大姐姐快了。人小啊,摔着没事,要是大学女生这么来一下,说不定非摔个腰椎间盘突出不可,所以个个都显得很小心,就感觉是玻璃做的一样。
摔归摔,丫头的兴致还是很高,小脸上始终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晚饭是在KFC解决的,我为她买了一大包薯条。妹妹对于薯条的偏爱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自从第一次我们俩吃过KFC后,每次她都会要上一大包,蘸着甜甜的番茄酱,慢慢地吃上好一会儿。
“来空心菜,张口,乖!”她把一根沾满了红红的酱的薯条塞到我嘴边。
空心菜这个称呼是我们在看了最近热播的《连城决》后她给我的新名字,不过我都会以包心菜应之。
“包心菜,怎么这么好心啊!”
“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这么好心的啊!”
丫头俏皮地将薯条一伸一缩地,在我面前晃悠,就好像古老的印第安催眠术一样,我抓住机会,一口咬住了薯条,她的粉手一缩,我又是一口,一连三口后,只剩下一个杆子在她小手里,她蘸了点酱,一下丢进嘴里。还发出一阵银铃儿般的咯咯地笑声。
趁她上厕所的一小会儿我找来一点辣酱,悄悄地取代了原有的番茄酱。这个狸猫换太子的工作我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待妹妹小解归来,我蘸上一根,送到她嘴边,想象着她被辣地那种表情,我就忍不住偷偷地笑。
敏感地丫头似乎察觉到有异,于是先小心地用鼻子凑近薯条闻了闻,我眼看奸计要败露,急于将薯条塞入她口中。谁知她脸一别,蘸了辣酱地薯条正好戳在她脸颊上,顿时如同挂了彩。
她把小手往脸上一抹,然后轻轻吮一下手指尖。
“说,是不是你干的。就知道你没什么好事!”说着也蘸了一根薯条剑一般刺向我面颊,我无意去躲,任她胡闹。待她折腾够了以后,她帮我用餐巾纸打扫了战场。
“咦,这是什么?”她拉开我的背包,从里面找到两张表面泛黄的电影票。
我拿过来仔细端详,这不是一年前我和表弟还有丫头一起看《怒海争锋》时的票吗?猛然间想到自己已经有一年没有进电影院好好看场电影了,于是对妹妹说:“不如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啊,那我们快走。”她拽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
来到奥斯卡,正在上映美国情感巨片《冷山》,ColdMountain这个很诗意的名字无疑对我莫大的吸引力。对于看电影,我很感性,有时仅仅是一个优美的片名就会让我掏钱买票,全然不管主演是谁,故事梗概。我觉得一部对于一部电影,能给人思考的余地是最重要的,华丽的感观刺激已经是其次了。
“空心菜,我们看这个《冷山》”我回头对她说。通常空心菜这个称谓在我们之间也是采取轮换制,先叫先得。
不过丫头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太情愿,我很快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华纳的卡通《巨星总动员》无疑更容易吸引她的眼球。
“包心菜,我要看《巨星总动员》嘛!”妹妹撇撇嘴说。
“恩,那么我看《冷山》,你看《巨星总动员》。”这个提议无疑是很有技巧的,一来,她应该不会自己一个人去看电影,二是两部片长相差近半个小时,我料定她定然不会愿意看完后在大厅里再等我这么长时间的。
于是她很快妥协。我买了两张前排中间的位置,两张票80,在学校里足够我过一个礼拜了,掏钱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舍,但是想到这是自己征文获奖的钱,也就坦然多了。
现今的电影院采用小包厢的形式,没有了以前看电影时经常有人走动的郁闷,小小的包厢显得恬静而精致。沙发很软,光线正合适,总之一切硬件条件都对得起我的80大洋。
我很自觉地关掉了手机,不过身后几位就显得不那么有风度了。不时有讨厌的杂音想起,还有人就旁若无人地接听手机,爆米花入口的喀嚓声如同闷雷在滚动。
很无奈地带着丫头逃亡到第一排,不过精彩的电影很快让我忘记了不愉快,全身心投入到电影带来的感观冲击中。
电影讲述了一个如奥德塞般史诗般的故事,表现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千里归乡旅程。我觉得她不会对这样的片子感兴趣,于是让她将小脑袋靠在我肩上,用无数次让她入睡的手法轻柔地抚mo着她的发丝和额头,希望她就这样安静地在我肩头睡着。我不时低头神情地凝望她,今天她活泼了一天,现在确实累了,很快就沉沉地睡去。脱下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
我开始陶醉在影片带来的快感中,虽没有《指环王》般华丽的特效,但是《冷山》以自己独特的视角展示了战争的残酷,爱情的伟大,人性的坚毅。
“完了吗?”她用小手揉着惺忪地睡眼。
“嘘。”我示意她安静下来。
男女主角的雪地重逢,激情后的永决都逃不过我的直觉,向往常一样,在电影刚放了一会儿后我就料想到最后悲剧的结局,但还是耐心看完全篇。
“这个小孩是谁啊?”在结尾时丫头好奇地问。
“艾达(女主角)的女儿。”
“伊蒙(男主角)不是死了吗,他们怎么会有孩子的啊?”
望着妹妹天真无暇的面庞,我知道有些东西她还不懂,于是很平淡地说道:“因为他们爱过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了。
第十九章 月食
为了履行自己在放假前许下的诺言,当五月一日,大多数人还沉浸在节日的欢愉中时,我悄悄地回到了学校。我要抓住这几天难得的通宵供电的机会,将那些杂七杂八的文献综述什么的通通搞定,我知道在期末留七八篇决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我还想做好表面工程这门课的课件,这门课采用的教学方法是让我们自己自有选择,四人一个小组,找一个感兴趣的话题,然后上台用多媒体轮番展示出来。
在我们小组,我身为组长,自然是绝对的老大,在我定下生物材料的主题后,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分工找材料加做课件了,同组的几位都是那种天生的乐天派,就算是老虎咬住了他们的屁股,他们还会回头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