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特袭-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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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心意已决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不厌其烦地一圈又一圈循环走着。
夜晚十一点半了,外面的世界仍拥拥嚷嚷,这个时候,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屋外有多热闹,就衬托得屋内有多寂寥冷清。
客厅里洠諞'夜地响着机器运作时的“嗡嗡”声。
坐在电脑面前,查尔斯身心俱疲般深陷在皮椅上,双眸迷茫,脑袋放空,对着空白的电脑桌面痴痴地发着呆。
还有半个小时,他的生日就过去了。
从小到大,他都洠в星熳9桓錾铡:偷つ岫谝黄鹬螅裉欤撬松械谝淮吻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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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哼……真可笑……”
“嗯?查尔斯哥哥你在笑什么?”
从他的椅子旁忽然传來一道稚嫩可爱的声音。
查尔斯循着声音,眸光微斜,垂落在他的手边。
封小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旁,带着满脸洠Р粮删坏哪逃停岛鹾醯嘏踝诺案庋鲎判×车翱醋挪槎埂
查尔斯被他狼狈邋遢的模样逗得不禁噗嗤一笑。
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他无奈地吁气道:“淘气鬼,你是用眼睛和鼻子吃蛋糕的吗?”
封小业忽然凶巴巴地拍掉了查尔斯的手,不满地嘟着嘴抗议道:“别老是给我乱取花名。”
查尔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蛋糕,调侃道:“怎么?终于想起了我的好,愿意赐给我一块蛋糕了?”
“哼,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吃!”封小业嚣张地用力一哼。
查尔斯稍作一顿,目光无意间落向了那块三角形的蛋糕上。
白花花的奶油上,装饰着两颗草莓,在切口的边缘处,依稀还能看到几个被切掉了一半的英文字母!!“love u”……
看到了那几个用果酱写出的模糊的字,查尔斯眼中的眸光忽然一紧。
仿佛有某种尖锐的硬物狠狠地扎入心底。
痛得他指尖颤抖。
默默地转过身去,他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你把它吃光吧……”
查尔斯这么一说,封小业忍不住一愣,半晌后才难为情地咕哝道:“算了,不用你说好听的,这蛋糕赏给你吃。”
“我不饿,你吃不完就丢了吧……”
封小业见查尔斯突然冷淡了下來,不禁有些心急地揪着查尔斯的衣角,撒着娇说:“查尔斯哥哥,你吃吧,吃吧,别浪费了!”
查尔斯继续冷漠地看着电脑,低声道:“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查尔斯的态度坚决,封小业说不动他,只好悻悻然地捧着蛋糕离开了9008。
回到隔壁房后,丹尼尔焦急地马上走过去,本想问什么,但看到封小业捧着原封不动的蛋糕回來,他的心立刻凉到了冰点。
“我费了好多口水让查尔斯哥哥吃蛋糕,可是他就是不吃!”封小业哭丧着一张脸嘟囔道。
“那就算了……”
丹尼尔疲惫地坐回沙发上,双肘撑着膝盖,用手捂着脸,蜷曲的身子微微发颤。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止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同样的话。
查尔斯从來洠裣衷谡獍憔楣退阋郧八怯泄常怀24小时,他们就会和好如初。
现在查尔斯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仿若在竭力地和他划清界限,是不是代表,查尔斯心意已决,不想在和他继续下去了。
第一次看到丹尼尔这么痛苦地掩面沉默,封小业忽然抿紧了唇,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敢走到丹尼尔身边。
像个善解人意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丹尼尔的背,封小业憋了很久,才试探性地小声问了一句:“丹尼尔叔叔,我现在能吃这块蛋糕了吗?”
脊背顿时一僵。
沉默了一会儿,丹尼尔的声音才无力地从指缝中低低地传了出來:“吃光它吧……”
“耶!!好棒!!”封小业高兴地手舞足蹈起來,立刻捧着蛋糕蹦蹦跳跳地跑进房间。
封小业离开后,不大的客厅骤然又陷入了方才那种可怕的冷清的氛围中。
许久……许久之后,丹尼尔才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了通讯录,拨通了其中一个号码。
直到接通后。
不等对方先说话,他就冷冷地抛下一句:“贝蒂,我们不要再见了。”
话一说完,亦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便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扔在沙发上,丹尼尔虚脱般重重地靠着椅背,脑袋后仰,目光悲戚地看着发黄的天花板。
夜色渐浓。
墙上的时钟就快走向十二点。
一股无形的压力沉重地充斥在客厅里,像千斤重的巨石一样几乎快将丹尼尔压得粉身碎骨。
这个温馨的家在这一瞬间仿佛越來越空旷,越來越巨大,大到深陷在沙发中的他看起來就像一颗沙砾一样微不足道。
仅仅是一墙之隔。
这种压抑的气氛仿佛渗入了墙壁中,蔓延到了查尔斯这一边。
还有十分钟就过十二点了。
查尔斯被这种快把人逼疯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他霍地从椅子上站起。
为了让自己不再继续疯狂地惦记着他和丹尼尔之间的事情,他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脚步沉重地迈向了那间由客房改建的拘留室。
杰西卡的房间就在拘留室的对面,而打开拘留室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厚实的铁门。
铁门被安装了电子锁,只能由外打开。门上有一个用特殊的玻璃造成大自由巴掌大的小窗口,透过窗口,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况,而里面的人,却无法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情形。
……
…………
天花板上的灯光如一束聚光灯一样孤单单地打照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他阖着双眼,被五花大绑,坐在被固定在地面的椅子上。
单薄的眼睑下,一双眼珠子不安地转动着。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谁用力地打了打他的脸颊。
黑色的睫毛颤了颤,继而慢慢睁开。
夺目的白光瞬间刺伤了他的双眼。
他难受地用力眯起了眼睛,竭力地忍着双目的刺痛,想要将站在他面前,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看个清楚。
【嗷嗷嗷,国庆节教授去外面旅游了啊!每天只能抽点时间在酒店里码字啊各种,所以要加更的话恐怕还要等过两天。文文逐渐进入了尾声,教授会竭尽全力在这十几天内把文完结的,不会拖滴!昨天更新的太匆忙,忘记跟各位说声:国庆节快乐!!嘿嘿~~~】
☆、第一百一十九章:残忍地折磨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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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森用力地晃了晃沉重的脑袋。
再次睁开双眼凝神望过去,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瞬时印入眼中。
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看起來纤瘦且好似弱不禁风的少年。金色的发丝在灯光的打照下显得夺目斐灿,白色的T恤,白皙的肤色,看起來是那样干净得纤尘不染。
只是,见到这个俊俏得不可一世的少年时,浮现在凯森眼里的不是惊艳,而是震怒。
他龇牙咧嘴地用力挣了挣捆在身上的绳索,不管他的动静多大,他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
“别费劲了,就算你挣开了绳子,你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查尔斯淡定地站在他的面前,双臂松松地垂在身侧,脸上挂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微笑。
凯森恼怒地冲着他大吼:“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抓我干什么?”
“我说我只想请你过來喝杯茶你信吗?”查尔斯淡漠地笑了笑,笑容一瞬即逝,忽的换上了一副冷峻的表情,连语气都变得阴翳起來,“我问你,你和马迪是什么关系?我要你清清楚楚地将你和马迪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凭什么?”凯森倔强地怒瞪着他。
“凭你现在只是一个任人处置的阶下囚,凭你现在的命就捏在我的手里,凭我一声令下,你马上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神不知鬼不觉!”
查尔斯就像说着家长话短一样平静自然,但言语中那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浑然天成,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凯森环视了整间房子一圈,发现在查尔斯身后的那面墙上,竟挂着很多各种各样恐怖森冷的刑具。
即便已经心中了然自己目前的处境,但凯森却依旧不卑不亢地和查尔斯僵持道:“你是FBI的人?”
“你觉得FBI会用这样的一种手段把你绑回來吗?如果我是FBI的人,你现在早就已经被关押在监狱里,而不是被五花大绑像条死鱼一样呆在我面前。”查尔斯带着阴森森地笑凑近了过去,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问,“如果你不想我对你用刑,非得把你屈打成招的话,你就乖乖把你知道的事说出來吧,免得吃一些不必要的苦头。”
凯森突然不怕死地冷笑了一声:“哼,我既然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什么大风大浪洠Ъ磕阈菹雭硗参遥谖也恢滥愕哪康闹埃惚鹣氪游易炖锏玫侥阆胍模
“是吗?”查尔斯带着安静的笑容转身走到了摆放在接近门口处的一张桌子上,斟了一杯水又走了回來。
他将玻璃水杯凑到了凯森的嘴边,笑得友善道:“你说了那么多话,口应该很干了,先喝杯水吧!放心,我洠氯魏味髟谒铮辽傧衷诨共皇侨媚闼赖氖焙颉!
“你在耍什么把戏?”凯森狐疑地斜睨着他,迟迟不肯用嘴去碰查尔斯的杯子。
查尔斯温和的笑着,执意不肯缩回手。杯子就这样停在凯森的嘴边,好像势必一定要让凯森将水喝下。
凯森从查尔斯的笑容中看不出半点蹊跷,他转念一想,如果查尔斯要对他动手的话,早就在他昏迷的时候杀了他了,证明他还有利用的价值,查尔斯才迟迟不敢下手。
这样想着,凯森便放心地把嘴唇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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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凯森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杯子的水,查尔斯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臂,亲切地说:“把嗓子润一润,等会儿才可以放声大叫。”
“什么?”
就在凯森不明所以的时候,查尔斯忽然猛地将他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砸。
玻璃的碎片突然应声四溅,四分五裂地溅得整个地板都是晶莹破碎的残骸。
被他的举动狠狠地吓了一惊,凯森还洠Х从齺聿槎咕烤瓜胱鍪裁吹氖焙颍槎馆氲匮杆俅拥厣霞衿鹆似渲凶畲蟮囊豢椴A槠缓笞恚频娇纳砗螅诤廖拊ぞ那榭鱿陆掷锏乃槠腥痰卦丝纳硖謇铩
“啊,,!!”凯森冷不防地惨痛地大叫了一声,浑身开始如电击般往死里挣扎颤抖。
查尔斯一把揪住了凯森的黑发,将他的脑袋往后一扳,脖颈上的弧度被撕扯到了极致,喉结仿佛被锁在喉中,狰狞地从脖颈上的皮肤里浮凸了起來。
凑到凯森耳边,查尔斯笑得阴狠狰狞:“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人不喜欢用刑具,那样太洠诵粤恕N蚁不毒偷厝〔模不犊醋疟鹑嗽诤廖薹辣傅那榭鱿卤晃也锌岬卣勰ィ匆坏慊故值挠嗟囟紱'有。”
凯森的脊背上,鲜血顺着裸露在他皮肤外那半截玻璃碎片往外直滴落,如断线的血色的玛瑙砸到地面上。
他背部的白色西装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
他痛苦地怒声大喊:“SOB,我他妈诅咒你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
尾音一落,另一片尖锐的玻璃碎又再次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的肩胛骨处。
“呲”的一声。
衣服和皮肤同时被刺破,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再次惨烈地冲击着凯森的身体。
凯森又嚎叫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啊,,!!你……你他妈不如……不如干干脆脆地杀了我……王八蛋!SOB!”
一边嘶吼着,他的身体一边更加彷徨疯狂地胡乱挣动起來。
“乖乖合作,就不用再受这些苦头了。”查尔斯用沾满鲜血的手用力地扣住了凯森的喉咙,说话时,他的表情就像在对待一个玩具娃娃一样轻描淡写,凯森再怎么痛苦,他依旧无动于衷。
凯森的脸色煞白,痛得浑身颤抖,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查尔斯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站直了身体,可惜地说了一句:“用同样的方法果然行不通啊,洠氲侥惚饶歉隼聿榛棺煊病
话音仍萦绕在凯森的耳边。
再一次,在凯森毫无防备时,他肩膀上的玻璃碎片突然被查尔斯一把拔了出來。
他还來不及痛叫。
突然脖颈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