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训妃成瘾-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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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谦然一声冷哼:“就凭你?”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反而数落道,“还没说你,为何要姓安?你知不知道朝阳国姓安的人家并不多,若是被皇上查到了蛛丝马迹,你是要拿我当垫背的吗?”
若影张了张嘴,并没有想到这一茬,被他这么一提醒,好像是这么回事,只是当时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安谦然的姓氏,总不能对玄帝说她叫无影,并无姓氏,若是玄帝想到了“若影”二字,岂不是更会引人怀疑?
见安谦然面带不悦,她满脸委屈道:“当时我也就想到了你,所以就借用了你的姓氏,你别这么小气嘛,好歹我们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借用个姓氏并不为过吧?更何况,若是当真有什么事,我用我的人格保证一定不会把你当垫背的。”
“人格?”安谦然扯了扯唇看向她,“你有吗?”
说完,不待若影反应过来,安谦然已经转身进了房间。
这是什么意思?有这么损人的吗?
虽然被安谦然损了三年,可是每一次他还是能把她气得够呛,这一刻她莫名地想起了莫逸谨,曾经她总是把莫逸谨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半天说不上话来,那个时候她总是笑得前俯后仰,感觉畅快急了,如今再看安谦然,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不过……难不成安谦然也在背地里笑得畅快淋漓?
她眯眸朝安谦然的房门望去,撇了撇嘴转身默默离开,想来安谦然也没这么无聊。
殊不知,就在安谦然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的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若影因为一直找不到夜明珠有些心烦意乱,忽然看见兵部侍郎从她面前走过,脸色依旧犹如刷了一层锅底灰般黑沉,而且她总觉得宗侍郎对她似乎有些成见,平日里见到她也不似别的大人见到她一般有礼,反而是能避则避,这倒是让她疑云丛生,她可不记得有得罪他的地方,更何况当初宗正瑞借给她的传家之宝雌雄宝剑她也完璧归赵了。
不过她心里明白,宗侍郎为人十分耿直,而去十分忠君爱国,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宗正瑞曾反过来安慰她说不必替他担心,无论谁做御前侍卫,只要是能护皇上周全才是为臣之道。
见宗侍郎径直朝宫外而去,若影急忙跟了上去。
“宗侍郎请留步。”若影紧走了两步后上前唤住了他。
“安大人,唤本官何事?”宗侍郎铁青着脸睨着她冷声问。
若影面部一抽,他这表情倒仿佛是她欠了他几世债一般,暗暗清了清嗓子后问道:“这几日都没看见正瑞兄,不知道他近日在忙些什么?”
宗正瑞其实是有绝对把握胜出夺下武状元,只不过当时……
若影心头一叹,不再去细想当初之事,不过他如今在礼部当差,丁尚书和宗侍郎又是死对头,怕是日子不好过。原本她以为宗侍郎会求玄帝让宗正瑞去兵部当差,可事实上宗侍郎竟是只字未提,看来他的耿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宗侍郎蹙眉凝着眼前的人,原本在武科举之时他也十分欣赏这个年轻人,有意要收他为义子,可是从他出现到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流言简直不堪入耳,他这张老脸都要无处搁了,所以当初的好感也在那些流言中消失殆尽。
他最后轻哼了一声后竟是转身拂袖而去。
若影摸了摸脑袋满腹疑云,他这唱的又是哪出?
“这老头,吃错药了吗?”若影有些无语。
“难道安大人还不知道吗?”
若影闻言蓦地转头,当看见来人是心头猛地一颤,竟是莫逸谨和莫逸风,身边还有秦铭。
自知在宫中当差定然免不了与他们相见,可是她已经是能避则避。更何况她不过是御前侍卫,想来他们也没什么要和她接触的必要,却没想到这三天两头都与他们照面不说,还总是碰到一些意外之事必须和他们直接接触。
“二爷、靖王爷。”若影朝莫逸谨和莫逸风拱了拱手。
莫逸风微微蹙了蹙眉:“安大人无需见外。”
若影低垂着眉眼朱唇轻抿,说什么无需见外,她与他如今的关系难道还要表现得亲密不成?
她并没有理会莫逸风,转眸看向莫逸谨问道:“方才二爷是指什么事情卑职不知道的?”
莫逸谨绕着若影啧啧赞叹:“果真是像极了,若不是这个子高了些,声音粗了些,眼神冷了些,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若影勾唇一笑:“二爷若不是个子高了些,声音粗了些,年纪轻了些,相貌俊了些,根本和冯总管一模一样。”
第208章 从别后忆相逢(15)
“噗!”秦铭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悫鹉琻晓
莫逸谨扯了扯唇角脸色一黑:“你这嘴巴也跟靖王侧妃一样利。”
莫逸风看着莫逸谨吃瘪的模样,抿唇淡然一笑,却是稍纵即逝。
“哦?不是一样毒就好。”若影似笑非笑,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后转身准备离开。
“不想听了?”莫逸谨扬眉看着若影,依旧是一身痞气眇。
若影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他道:“二爷若是愿意说,卑职就听着,二爷若是不想说,卑职也没兴趣,若是只有卑职不知道的事情,想必问谁都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莫逸谨被她绕得有些头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竟是说不上一句话来。而更重要的是,这种斗嘴的感觉太熟悉,熟悉到他以为眼前的人就是若影本人。
若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眸光微闪后上前道:“愿闻其详。谅”
她给了他台阶,他自然是顺势而下,原本莫逸谨是想要吊吊若影胃口,可是如今发现她根本不吃这一套,所以也就作罢了。
“宗侍郎之所以这般排斥安大人,只因为他那儿子宗正瑞。”莫逸谨双手负于背后挑眉看着她道。
“他儿子与卑职有何关系?”若影疑惑道。
“是啊,本王也想问问,安大人和那宗正瑞是何关系。”莫逸谨凝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若影蹙了蹙眉带着一丝愠怒:“请二爷说个明白。”
莫逸谨蓦地倾身上前,凑到若影跟前时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仿若带着一抹享受道:“真香。”
若影被他的突然之举惊得面红耳赤,不由地朝后踉跄了一步。而莫逸风和秦铭也是蓦地一惊,待到莫逸风想要阻止时,莫逸谨已经直起了身子。
“你……”若影张了张嘴,差点就要唤出“莫逸谨”这三个字,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是那脸色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当真是精彩极了。
莫逸谨看着她的脸色变化,方才因为被她气到的郁气也瞬间消失,转而失笑起来:“本王不过是与安大人开个玩笑,安大人何必如此当真。”
若影气得咬牙切齿,死死瞪了他一眼后愤怒地拂袖而去。
“诶……”莫逸谨急忙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好好好!不与你说笑了,说正经的。”
若影此时哪里还会相信他会说正经的,实在是碍于他是王爷的身份才不得不咬牙顿住了脚步。
不过接下来莫逸谨也没有再与她绕圈子,直接进入了主题:“安大人和宗正瑞因为走得太近,而宗正瑞对安大人又……十分特别,所以众人皆在传安大人和他……”
“什么?”若影警惕地看着他,心底蓦地冉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莫逸谨摸了摸鼻子讪讪笑起:“说你们有断袖之癖。”
“什么?断、断袖之癖?”若影骤然瞪大了眼眸。
“可不是。”秦铭忍不住插了话,“之前只是猜测,可是最近传得越来越疯了,说宗侍郎之子宗正瑞与安大人早已相识,宗正瑞之所以一直未曾娶妻,全然是为了安大人。”
若影一时间简直难以言语,这话从何说起,她与宗正瑞相识才几月,两人虽然比较投契,但是也不至于让人误会是断袖之癖啊,最多也就是知己罢了。
莫逸风从头至尾都未曾开口,一直凝着若影,见她脸上自然流露的错愕神色,他抿唇轻叹道:“宗侍郎府上的雌雄宝剑乃是传家之宝,宗氏祖上有一个祖制,雄剑和雌剑本是一对,无论是借或赠予,都只能给将来宗氏家族之人,不得外借,即使不得已外借,府上男丁必须借给女子。”
若影越听越难以置信:“还有这规矩?那为何当初……”想了想,她又道,“当初不过是正瑞兄好心救急,旁人议论我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如此诋毁他?”
莫逸谨惊讶地凝着若影,半晌后轻笑道:“难怪旁人会议论,宗侍郎之子为了安大人能不惜打破祖制,安大人又宁愿旁人议论自己也要维护他,果真是……兄弟情深。”
说到兄弟情深四个字时,莫逸谨抿唇忍住笑,分明是意有所指。
若影骤然拧了眉心,抬眸扫了他们一眼,突然转身朝宫外匆匆而去。
“去找他了?”莫逸谨转眸看向莫逸风。
莫逸风看着她急急离开的背影,脸色一阵黑沉。
宗府
若影亲自登门拜访,所幸宗侍郎并没有让她吃闭门羹,还是让管家将她迎去了前厅。
“宗大人。”若影有些尴尬地看向宗侍郎,低咳一声后道,“下官今日前来是要给宗大人赔个不是。”
宗侍郎倒是没想到她今日前来竟是为了向他赔不是,端起茶盏的手不由地一滞。顷刻,他神色又恢复如常道:“安大人所指何事。”
若影讪讪一笑满脸歉意:“下官今日听说了外面的谣传,一切都是因下官而起,所以下官今日备了薄礼向宗大人赔礼,还望宗大人能海涵。”
宗侍郎闻言轻哼一声,抿了抿唇并未多言。
若影转了转眼眸,上前将礼物双手奉上后道:“宗大人其实也不必太过忧心,谣言止于智者。”
“难道安大人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人言可畏’吗?”宗侍郎凉凉一语,眸色亦是微冷。
若影躬身抱拳对宗侍郎行了个礼道:“既然一切皆由下官而起,下官自是会想办法解决此谣言,请宗侍郎放心。”
“哦?你有办法?”宗侍郎有些不信,他曾试图让那些人不得胡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他又不能将所有人都关押起来,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若影笑着点了点头:“不出三日,谣言自会消停。”
她知道宗侍郎不但是为人耿直还比较好面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自是觉得脸上无光,而宗正瑞又视她如手足,她又怎能让他被这样的谣言阻了仕途。
宗侍郎缓缓放下茶盏,有些难以置信,可是看着若影胸有成竹的模样,又不似在说笑。
这少年当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好,本官就看安大人和解决此事。”宗侍郎的语气在若影做出保证后稍稍缓和了些许,“安大人请用茶。”
若影却是起身道:“下官就不叨扰宗大人了,待解决了此事后再登门见过宗大人与正瑞兄,先行告辞。”
宗侍郎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
这个安无影,做人做事不卑不亢进退得当,看来他是没有看错人。
莫逸风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拧眉沉思,在宫中看着安无影离开时的身影,怎么看都像极了若影,若不是因为被证实是男子,他定然会认定当初若影并没有死,墓碑后不过是一座空坟。
“爷在想什么?”秦铭与莫逸风并驾齐驱转眸看向他问。
莫逸风若有所思地呢喃道:“从始至终我都觉得安无影就是影儿。”
秦铭无奈摇头道:“怎可能,小太监都验过身了。”
莫逸风的眉心蹙得更紧:“若非亲眼所见,本王始终不信。”
就算是声音不像,就算是个子不像,就算是神色不像,但是那安无影给他的感觉太熟悉,熟悉到每每看见他,他都止不住地心痛。
秦铭无奈地看向莫逸风:“爷就算再不信,总不能去脱了安大人的衣服验身吧。”
“你以为本王是无耻之徒不成?”莫逸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秦铭自知说错了话,暗暗缩了缩脖子不再作声。
入夜,莫逸风一身夜行衣飞檐走壁直至安府才顿住脚步,秦铭原本见莫逸风一直心事重重所以也不敢回去,直到夜里见他如此装扮便出了门,因为不放心所以才跟了上来,没想到他穿成这样竟然是为了来这里,而且不是白天光明正大前来,还是到夜里偷偷摸摸地潜入。
见他飞身而上直到安无影的卧房的房顶才瞧瞧俯下身子,秦铭亦是飞身上前蹲在他身侧问道:“爷这是要做什么?”
莫逸风转眸看他拧了拧眉:“谁让你过来的。”
秦铭讪讪一笑低声道:“属下不放心爷。”
莫逸风抿了抿唇不再管他,伸手偷偷揭开了两个瓦砾,只见空洞下正放着一个沐浴盆,徐徐热气正冉冉上升,与此同时,安无影正走到沐浴桶边上,随后微微俯身探了探水温,那如莲藕般白净的手臂哪里是属于男子的。
秦铭凑在莫逸风身旁往下看去,顿时瞠目结舌,一边看着若影解腰带一边支吾道:“爷……你、你好下流啊……”
话虽这么说,可是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解开衣带正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