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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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因为虚弱而聚集在一起的食草动物,只要被我看见……”他眼中杀意更浓,神色却越加平淡,“就想将他咬死。”
假若有别人说这句话,阿纲只会觉得无聊,对此不屑一顾,但云雀恭弥却用自身的强大证明了自己有说这句话的权利。
“从哪只开始?”他眼角微微上翘,淡淡瞥了眼戒备的三人,“一只!”犹如黑色闪电,阿纲还没看清,只听“轰”的一声,狱寺重重倒在墙角,半天一动不动。
放下浮萍拐,云雀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战斗,犹如天上的浮云,冷淡,孤傲。
“小子!”山本的气息变了,犹如刚出鞘的利剑,阿纲微微一愣,没有说话,虽然里包恩说过很多次山本是天生的刺客,李柯也看过漫画,不过在面对山本那张傻傻的笑脸时却总将这点遗忘,这一刻的山本却剥下平凡的外衣,露出真正属于剑客的风采来。
云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不过面容却未显丝毫,他一手抬起浮萍,身子略微倾斜,一只手放在身后,作出攻击的架势,不过他的眼睛却为看向山本,微长的头发挡住眼帘让阿纲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是你吗?”
“小子……!”
山本的话还未说完,云雀已经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了,这次阿纲看的清楚了,银白色的浮萍拐宛如利剑一般散发着森森冷光,山本急切向后套退两步,闪了过去。
“你在担心什么,右手吗?”云雀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看来它对你真的很重要,可惜……”话没有说完他的第二次攻击又开始了,这次阿纲已经无法捕捉他的动作,只是一道光,然后山本就如同狱寺一般倒在墙角,同样不知死活。
“战斗中越想保护的东西毁坏的越快……”声音低沉如同自语,他的目光不知飘向何方。
过了半响,云雀的目光落在一直戒备的阿纲身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气,“真是没趣!”他轻轻眯了眯眼睛,如同讨论今天的天气,“你不要紧张,我会帮你们叫救护车的。”在他的眼中,阿纲已成死人。
“呵呵,学长可真有自信……”阿纲轻笑两声,猛地冲了过去,跟云雀打架,一定不能等他先进攻,假若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等待的只有被咬杀的后果。
云雀微微闪身,握着估拐的右手微微抬起,“我对食草动物没有兴趣,但假若自己找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阿纲也没有精神听他说什么了,他只感觉到危险,汗毛全部炸立起来,‘右边!’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叫道,阿纲还来不及判断,本能已经替他作出回答,急切倒退两步,估拐从鼻尖划过,一条血痕出现在阿纲脸上,那是由风带起的。
“有点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阿纲并没有听见,只是一霎那,他的神志已经被疼痛占据了。
脸好痛,像是被卡车压过的感觉,眼睛还能看见,不过周围的景色已由彩色变得灰白一片。
也许是因为神经被里包恩千锤百炼的训练过了,一瞬间的麻木后,理智渐渐回笼,刚才的一瞬间电影般在脑海里展现,“这就是云雀恭弥的强大吗,呵呵!”声音宛如低吟,但在这寂静的休息室,如此低吟却无异议天上打鼓,死死扶着墙壁,慢慢爬了起来,阿纲嘴角笑意更浓。
“还没有死吗?”云雀眨了眨眼睛,他的头发也随着眨眼睛的动作抖动两下,“不过……”他原本放松的右手又一次放在胸前,“如果我是你,更愿意选择躺在那里装死!”
“学长真的会那样选择吗?”阿纲眼角泛出一末冷笑,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又一次像云雀扑了上去,这一次他的动作比刚才快了许多。
打空了,一拳过去没有碰触任何东西,只有冰冷的破开空气的声音,一道白光闪过,然后是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划过,“这样的攻击无用……”宛如丧钟一般,这就是阿纲的最后意识。
“我那一击,他的下吧应该已经被我敲碎。”瞥了眼满脸是血的阿纲,云雀轻轻点了点头,向着山本和狱寺他们走去,“这两个人也已被我打到,该叫三辆救护车吧,”他用手轻轻托着下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半响才继续开口道,“呼啊~~”他轻轻拍了拍嘴,“还是叫委员会那些人来收拾吧。”
“这就是云雀恭弥的实力吗,应该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拿出吧。”因为还在放假,大部分教室都显得空荡荡的,一个看上去只有两岁大小的婴儿,身穿着和他外表绝不相符的西服,轻轻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嘴角浮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来,“确实足够有趣!”
接下来,他的目光又移到死死靠在墙角不知生死的三人身上,“山本他们的表现却在我的意料之中,看来确实应该加强训练了。”躺在那里的三人不知,就在这瞬间他们未来的悲惨生活就被决定了。
“不过阿纲却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压力越大动力越大吗,虽然比起云雀还差得很远,但我也没想过真靠他们三人……”
“帮他一把吧!”随着这句话落,一把阻击枪出现在他的手里,甚至没有人发现他是何时将他拿到手中的。
子弹划过天际,宛如一道闪光,又如一颗流星,只是0。001秒的时间,力量,充盈的力量,可以打到这个男人的力量重新被赋予了阿纲。
意识已经不受控制,除了站在那里的宛如黑色帝王的男人,阿纲的脑海已容不下其它东西,‘我可以打到……这个男人,不,我必须打到,这个男人!’火焰从头上,眼睛里,“轰”的一声冒了出来。
王对王
“呦,还没死?”这次的惊讶,云雀明确的表现在眼睛里,不过眼睛里除了惊讶更多的气愤,毕竟在休息的日子里被人打扰清静就很讨厌了,更何况打扰他清静的人连一丝一毫的乐趣都带不来,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非但连一丝一毫的乐趣都没有,反而像蟑螂一般半天无法消灭干净。
“我要打到你!”不受理智影响,阿纲速度也快了很多,犹如出弦的利箭,又如同火炮一般,拳头对准云雀的下吧狠狠砸去。
“什么跟什么?”云雀右脚向后一滑,微微侧过身去,对于已失去理智的阿纲的攻击,他是丝毫不放在眼中,趁着阿纲旧力才尽,新力未生,他又是一个估拐,这次瞄准的对象还是阿纲的下巴。
“你在开玩笑吗!”冷冷一笑,他站直身子,俯视爬虫一般看着阿纲,“同一个地方被我击中两次,应该爬不起来了,至于那两个……”他又转过身去,“为了避免爬虫死而复活,还是应该在给致命的一击吗……”
“还早呢!”死气弹的效果就是将身体内部的保护装置全部关掉,特别是这一刻的阿纲已经丧失理智,“嘿嘿!”轻笑两声,趁着云雀愣神的这一瞬间,拳头狠狠印在那张上帝创造的俊美面颊上,这一刻的他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当然就算阿纲没有失去理智,面对云雀浑身散发的冷气,他也没有丝毫亵渎的念头。对于那种只因为云雀相貌而发狂尖叫的女生,他是打心底感到敬佩,尽管从漫画知道云雀是个对动物,女人和小孩‘略微’温柔的男人。
被人打中,特别是被一个完全不放在眼中食草动物打中对于云雀来说也许还是第一回,他轻轻眨了眨眼睛,由于呆滞而显得几分可爱。
‘机不可失!’阿纲高高扬起拳头,就在这一瞬间一个榔头般的武器出现在他的手中,甚至还无法思考这是如何得来的,他已经对准云雀的头狠狠砸了上去,“你这个混账!”
受冲力的影响,云雀直直后退两步才渐渐稳住身形,他一手抚摸着被打中的额头半天不动声响。
也许是因为最大敌人的退却,也许是因为心中郁闷稍微得到发泄,阿纲的理智也渐渐回笼,虽然云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过他的周身却散发着比刚才更可怕的气,这股气势狠狠压制着阿纲,使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喂……”云雀的声音显得越发冷清,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勾动的幅度更大,“我可以宰了你吗?”
这个人他真的说道就可以做到,虽然还处于死气状态,阿纲却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想要呼喊,想要发泄,冷汗却从脊背唰的一声滑落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平和却又显得略微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今天就到此为止。”里包恩的脸上永远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只要看到他的笑容,就感觉任何困难都能够解决。
“你果然有一套!”望着云雀,他的眼底全是欣赏。
“我不管你是谁,我现在非常不爽。”淡淡瞥了里包恩一眼,云雀站直身子,也许是因为里包恩是个婴儿,也许是因为强者对强者敏感,云雀的神色平静了很多,“我现在只要将他咬杀。”他举起估拐狠狠向阿纲冲去。
只听“砰!”的一声,火花四溅,里包恩微微向前迈了一步,一剑挡在云雀前进的路上,攻势全部化为无形。
“哇哦!你果然挺行的嘛!”云雀的眼睛亮了,对于强者来说最兴奋莫过于棋逢对手,更何况这个对手还隐隐在自己之上,不存在失败,不存在死亡,挑战强者,被强者挑战才是生命的意义所在。
“是时候该结束了!”里包恩点了点头,看也不看一剑挡住云雀的第二次攻击,在他的另一只手上握着一个火箭筒。
“轰!”的一声巨响,对面教室已经笼罩在烟雾中。
“啧!”云雀放下武器,没有看还在一旁发愣的阿纲,径直走出门去,虽然惋惜但身为风纪部长,维护校园安全还是最重要的,虽然敌人就是眼前这一只。
“还可以走吗?”瞥了已经恢复平常状态的阿纲一眼,里包恩向还昏迷不醒的山本和狱寺走去。
“啊,嗯!”阿纲怔了半天,回过神来,正看见里包恩将一桶凉水浇在山本和狱寺身上。
还来不及出声,狱寺“砰!”的一声跳起身来,一脸警戒的望向四周,在看到完好无损的阿纲和还在抹脸的山本时轻舒一口气,“是里包恩先生啊!”
“既然醒了就离开这里吧,云雀恭弥一会就回来了。”他点点头,撑起降落伞率先从房间里飘了出去。
“虽然这是个危险的赌注,但好在你们只有撞伤和擦伤。”没有理会山本和狱寺的沮丧,里包恩微笑着开口道。
“那么结果呢。”阿纲点了点头,声音也显得几分低沉,虽然自己事先知道里包恩的打算,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何尝没有试试本领的意图,虽然从未想过将云雀打败,但自己处于死气状态还被云雀的杀气吓得一动不动,这个结果也太令人沮丧了吧。
“实战是最好的训练,找出自己的不足,才可以继续进步。”仿佛看出了阿纲心中所想,里包恩的笑容带着几分鼓励,“虽然你们最近确实太悠闲了点。”
“可恶,居然输给那个家伙……”狱寺扬起了头,虽然还是一脸不甘却没了刚才的沮丧。
山本没有说话,不过从他眼底燃烧的战意也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随着里包恩的话,阿纲的心情也轻松起来,不过他随即又开始狠命挠头,“为什么我感觉我的未来一片黑暗,啊,怎么这么倒霉,得罪了云雀学长,我还是退学好了……”
“啊呀!”山本拍了拍阿纲的肩膀以示安慰。
“交给我吧,十代目,下次我来教训他!”
“云雀他将来一定大有用处。”没有理会那边的层层乌云,里包恩的思绪飘得很远。
而这时的休息室,云雀恭弥一手托着下巴,一边望着天边浮云,淡淡开口道,“真想在遇到那个小鬼,还有那个家伙,还是等他在变强点在咬杀好了。”
阿纲的决议
早上,起床,绕过里包恩布置的一大堆绝对了可以死人的陷阱,随意抓几片面包,背上书包,和泽田妈妈告别然后在路口,眼泪就流下来了。
“‘抱歉’?”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样貌,却不是他熟悉的人,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岁大小的小女孩,她紧紧地眯着眼睛,一脸茫然的注视着马路上走过的每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