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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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正一顿了一下，挠了挠头道，“麻烦到没有什么，只是你们家的人……”他继续挠了挠头，似乎不知如何表述。
“他们是有几分奇怪，不过都是好人。”阿纲理解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对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入江正一！”少年站起身来，深深鞠躬道。
“我叫泽田纲吉！”阿纲也站起身来，跟着鞠了一躬，“那个不要这么正式，我有点不太习惯，叫我阿纲好了。”他傻笑着挠了挠头。
“抱歉，你也叫我正一好了。”入江同样挠了挠头，两人相对傻笑，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
“这样吧，作为谢意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吧，我妈妈做的饭可是非常好吃。”挠了挠头，阿纲首先做出邀请。
“我，我还完东西就要回家的。”入江愣住了，连忙摆了摆手道。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敲门声。
“十代首领！”
“阿纲！”
狱寺和山本一同走了进来。
“你等一下……”阿纲歉意的笑了笑，跑下楼去。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这两个人天生不对盘，能一块过来确实有几分不可思议。
“只是在门口碰到这个讨厌的家伙罢了！”狱寺厌恶的挥挥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山本则是呵呵傻笑两声，没有说话。
“既然一起来了就上楼吧，对了你们来的时候没看见蓝波和碧洋琪？”阿纲头也不回的问道。
“大……大姐她也在吗……”狱寺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虚汗从鼻尖滑落，他紧紧地扶助楼梯，将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在上面。
“她追赶罗密欧去了。”阿纲赶忙回答道，一边伸出手来想要扶狱寺。
“哦！”狱寺摆了摆手，脸色依然恢复正常，站直身子，长长舒了口气。
“呐，我说狱寺，你们姐弟关系还真是亲密呢！”山本眼中精光一闪，呵呵笑着道。
看漫画的时候阿纲一直以为山本是天然呆，因为天然呆所以才能对剑道一心一意，不过接触久了，他越来越怀疑这个家伙是隐腹黑，在某些时候他最明白如何用一句最简单的话来气死别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招没用在自己身上，当然，和他不对盘的狱寺就比较倒霉，虽然看上去是狱寺经常找山本的麻烦。
“那个，既然有客人来了，我就回去好了。”正说话间，正一的头从楼梯口冒了出来，他挠了挠头，有些困惑地说。
“他是谁，首领？”狱寺眉头一皱，冷冷的问道。
“这是正一，我新结识的朋友！”阿纲怎会如此放他离开，连忙上前两步，将他又拉了回来，“这是狱寺，那是山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和咱们年龄相仿，怎么算是客人。”一个咱们，立刻拉近彼此距离。
狱寺和山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不解，就算接触时间不长，他们对阿纲也算了解，那个人看似随和，对于陌生人却很难亲近，怎会对这个新结识的正一如此上心，不过他二人也都是脑子里转转这念头，都是不动声色。
阿纲可没意识到他们心里会转了那么多念头，他满脑子都是现在未来，就算留下了入江正一又能怎样，难道真将他杀了，用什么理由，我知道未来吗，那乱子就闹大了，搞不好还会赔上自己一条命，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情，任谁都无法容忍。
要是放过他，还继续走十年后的路线吗，看漫画时《家庭教师》还没有完结，虽说主角不死论的可行性是千锤百炼的，但蝴蝶翅膀闪过后主角不死论还是否使用谁也不能保证，截至目前，阿纲自认为没有改变剧情，但他毕竟不是漫画中的阿纲，微小的变动确实存在。
李柯自认为不是坏人，他最讨厌因为拥有力量所以凌驾弱小者的头上，这点和漫画中的阿纲却是很像，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前提存在的，以不威胁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朋友安全为前提，假若触犯了这样的逆鳞，那么善良，同情，软弱全部可以舍弃，他不是佛祖，他没有舍肉喂鹰的胸怀。他做不了太空，他无法包容一切。
“阿纲，怎么了，一直在发愣！”山本撞了撞他的胳膊，一脸担心的问道。
狱寺则望向一脸茫然的正一，他和山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很快又消失不见。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让第十代变得如此心神不宁。
阿纲还不知道，他的不正常早已印入每个人的眼中，毕竟他们和他相处最久。
“噢，没什么，抱歉！”思绪在一瞬间回到当前，阿纲歉意的笑了笑。
“对了，正一，你们家应该离的不远吧，还没问你在那里上学？”一手端着几杯茶，阿纲笑着问，不知十年后的阿纲对正一的资料掌握多少，不过现在的他对这个人却是一无所知。
“我上的是私立中学。”正一挠了挠头，“离这里有些远。”
“私立国中！”阿纲睁大眼睛，挠了挠头，一脸傻笑道，“那正一你学习一定非常好了，说实话总叫你正一有些不习惯，还不如小正来的好听。”
“小正！”正一“啪”的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盯着阿纲，眼睛中像是要冒出活来，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一言不发。
看来他们还没认识，论起察言观色，这里面没人能比过阿纲，仅仅通过他的神情就可以猜的八九不离十。
“啊，抱歉，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总觉得会比较亲密，对了，正一说起来你擅长哪门课，”阿纲低下头，表示歉意，随即他抬起头来，脸微微红了一下道，“因为你看上去就像是非常好的学生，我学习，啊……不管怎么用工，都不太管用。”
山本和狱寺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静静看着。
“我自然学科比较好，物理，化学，数学还有生物都比较擅长，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对未知事物的研发，我现在在考虑一个东西，规则……”说道兴趣，正一也有些滔滔不绝。
“规则？”阿纲立刻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嗯！”正一点了点头，“我想建立一种规则，在这份规则当中每个人都会受到公平的制约，然后在这份制约当中社会的秩序化就会建立起来……”
“绝对的公平，哼！哼！所谓绝对公平就是绝对不公平，你这可以说是妄想。”狱寺抢先开口道，他听了半天早已不耐烦起来，只是一个男孩的天真幻想罢了，也只有没经历现实的人才会如此幻想。
“确实呢，我也知道绝对的公平就是绝对的不公平，只是对社会现有制约不满罢了。”正一叹了口气，对他的无理到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别人肯听他说就不错了，其实他原来也很爱说话，总是渴望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每一个人，只是没有人愿意聆听，就算愿意听也只是嘲笑罢了。
“我们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真有一天正一的想法会实现。”阿纲笑着打圆场道，“不过狱寺有一点说的没错，一旦拥有绝对规则的统治，人性就会被剥夺到极点，我记得管理学有这样一种说法，人是社会人，拥有各种愿望，一旦社会人变成经纪人，亚当斯米设想的那个世界就会变成现实，那也许就是人类的灾难吧。”不管怎样，该说的自己都说了，至于未来会不会有变化，就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阿纲你还读管理学的书，所以你上课才和我一样打混！”山本眼睛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
又露馅了吗，阿纲恨不得狠狠敲自己的脑袋，今天的自己不知露出多少破绽，苦笑一声，“比起Reborn推荐的其他书，我还是认为管理学比较有趣，最少已我的智商还能懂一点。”
“Reborn？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婴儿，我一直以为会是个老头。”也许是看出阿纲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正一挠了挠头道，眼睛里还是有几分不可思议。
“我一开始也被打击的比较惨！”阿纲笑了笑，“虽然知道世界上存在一些人，他们拥有着和生理年龄不同的心理年龄，但看到里包恩，你就会知道造物者的神奇是无所不在的。”
“所以上帝为上帝，我们为凡人。”正一笑着接口道。
两人对视一眼，皆生出知己的感觉，阿纲心中叹息一声，垂下了头，只可惜命运这东西，往往不为我所左右，脑海中闪过这样一部场景，也许是一部漫画，时间太过遥远，已记不清具体的画面了，只有两人微笑着注视着彼此，许下诺言，“我一定会保护你！”转眼就变成“我一定会杀死你！”
在玩手绳的三位姐姐手里，我们就如同一次次被抛起的金苹果一般，在规则的轨线的制约下，黯然长叹。
其余几人只觉周围一片苍凉，略有所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纲，下来吃饭！”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顿时冷清的空气又变得鲜活起来，刚才一切，有如梦幻。
“走吧！”阿纲微微一笑，当先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现在的自己考虑那么多干吗，未来正因为被掌控所以绝望，但绝望中又往往孕育着希望，哪怕渺茫，总是方向。
“我猜妈妈会做咖喱。”摸了摸鼻子，阿纲笑着道。
“你猜，那是因为你闻到味道了吧！”山本也笑了，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全是陶醉。
“不管怎样，妈妈的咖喱做的可谓一绝，正一可要好好尝尝。”阿纲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对还是有些拘谨的正一笑着说道。
“啊，嗯！”正一点了点头，也是一脸期待。
“嗨，阿寺！”对着从二楼下来的几人，碧洋琪微笑着挥了挥手道，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盘发出诱人香气的咖喱。
“大，大姐……”狱寺愣了一下，手扶住一边的墙壁，脸色已近蜡黄，阿纲正准备去拉他，只听“轰”的一声，狱寺已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半天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这孩子，见了我还是这么热情！”碧洋琪轻轻吹了吹指甲，转过脸去，迷恋的望着里包恩，满含深情地说道。
“他，他没事吧！”正一小心地拉了拉正在发愣的阿纲的胳膊，担心的问道。
“诶，习惯了！”阿纲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朝楼下走去。
山本也拍了拍正一的肩膀，满脸理解与同情。
“Reborn，去死吧！”蓝波猛地站起身来，他已经吃完了自己的一份。
接下来就是阿纲家熟悉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青春
正一离开后，阿纲也决定出去散散步，山本和狱寺彼此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十代目，那个叫正一的有什么不对吗，你似乎很戒备的样子。”不知走了多久，狱寺开口道，看来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了。
“嗯！”阿纲挠了挠头，他知道必须做出一个答案，不管是对狱寺，山本，还是对一直注视他的里包恩，“我也不知道，那可以说是一种感觉。”最终他还是决定将答案推给彭格列莫名其妙的超直觉，毕竟对于那种东西谁也说不上来。
“入江正一这个人会影响很大。”叹了口气，他的目光又飘向远方，朦胧中，并盛也成为一片废墟，到处是硝烟，鲜血和死亡。
“感觉吗？”山本挠了挠头，满面困惑。
“是啊，所以我才如此烦躁不安。”阿纲点了点头，将视线收了回来，并盛又变成那个祥和又充满温暖气息的并盛了，只是这样的宁静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我相信十代目说的，”狱寺仰起头，笔直的望着阿纲，眼睛里满是坚定，“那个人要干掉吗？”
山本怔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又一言不发，只是一脸不赞成的望着阿纲。
“不，”阿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往前方走去，“希望和绝望是一对双生子，他们彼此包容，彼此孕育，更何况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夏日的阳光洒在阿纲身上，发出闪烁的光芒，这一刻的他全身绽放着摄人的光辉。
也许这个人，确实能够领导家族走向辉煌，狱寺眼睛一亮，也加快步伐，站在了离他半步的地方。
最遥远也最贴近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