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归你,你归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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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洛颜夕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来打听一种药草的,听说太医院里什么奇珍异草都有,所以我准备过来讨要一点。”
“好说好说,姑娘且进来说话吧。”那男子说着欠了欠身子将洛颜夕迎进了屋子里,然后自己搁置了药箱,对着另一名忙碌的男子说道:“连景,这位姑娘想来此抓取药材,你帮帮忙,我在淑妃宫里陪床一天,可是累了,去床上打个盹去。”
“穆砚兄辛苦了,嗯,去吧,这里有我照料呢。”连景答应了一声看向穿了一身“鸟衣”的洛颜夕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冷笑,问道:“需要什么,说吧。”
洛颜夕有求于人自然不好动怒,瞥了一眼周围成片的药柜,搓了搓手说道:“我想要一株曲魂草。”
穆砚停住了步子,连景表情也是异样,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一笑,只听穆妍说道:“这曲魂草已是绝迹,目前宫中仅存六棵,算是皇家格外上心的了,请恕我们答应不得。”
洛颜夕心里一沉,小心地确认道:“真的就不可以给我一棵吗?我只要一小株就可以了。如果不行的话,我身上有银票,我买还不行吗?”说完,掏出自己每回沐浴更衣时都小心收着的银票递到了连景面前。
“哼,姑娘说笑了,若是宫里少了这一株良药不被查出来也罢,一旦查明了我这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这钱你拿好,我可收不起。”连景阴阳怪气地说完,推了推洛颜夕举着的手,只是突然有一怔,看着那银票上的印章问道:“玉简钱庄?我记得这好像明国最大的钱庄了吧,怎么,你是,明国人?”
洛颜夕一惊,急忙将银票揣进了怀里,也不回答连景,只是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急速迈出了太医院的门槛。
一路阴沉着脸走回“翎雀宫”时,洛颜夕突然又站住了步子,心道不行就用偷的吧,瞧着那太医院门前没人把守,趁着那二人出诊的时候溜进去,揣了药草就跑,他们只要一时半会的不动用那药材,就不会在短时间里发现东西丢了。
虽说这么做有种陷害那两位太医的嫌疑,但是她相信他们总会有办法脱身的,大不了哪一天皇帝老儿病了他们拿一根胡萝卜糊弄他,强说成是曲魂草,想来那皇帝也辨别不了真伪。
眼下时间还有剩余,洛颜夕漫无目的地四下溜达着,忽地在一片花园里碰上了初来那晚和水月寒玩床上运动的那两名女子,虽说对她们并无好感,但眼下想找个聊天的人实属不易,而且自己也想多打听一点有关水月寒的八卦新闻,于是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问道:“沫梨姐姐,清宁姐姐,我可以坐你们身边吗?”
两名女子一怔,见到这四处走动的洛颜夕似乎有些诧异,却还是点点头说:“嗯,请坐吧,正巧了我们两个在喝茶呢,一起尝尝可好?”
“是吗?那玉颜就谢过两位姐姐了。”洛颜夕答应了一声坐在了一旁,见两名女子似乎对自己很是关怀,不停地问自己有没有被四皇子折磨。
“殿下他只是有点恶趣味而已,只要顺着他的意思来,他倒也不会格外为难我。”洛颜夕回答说。
“唉,妹妹你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啊。”清宁叹了口气正欲指责水月寒的不是却被沫梨一个眼神制止,然后赶紧地噤了声。
洛颜夕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殿下的暴脾气我如何没见识过呢,他在我面前残害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姐姐们在我面前还需要避讳什么呢。”
沫梨稍微一怔,笑了笑,说道:“妹妹其实运气不错,先前被殿下关在笼子里的女人还没有活过十天的呢,有的是自杀,有的是因为冲撞了殿下而被残杀,在这里就该学着聪明点,殿下喜欢你放|荡你就该拼命地搔首弄姿,殿下若喜欢你清纯可人你就该努力扮出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
☆、第四十四章 奈何盗贼技不熟
“妹妹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洛颜夕沉吟了一会儿;小心说道。
“问吧。”清宁这人比较憨厚;接话也快。
“听说这宫里目前仅有太子爷;三殿下,四殿下和十二十三殿下了;其余的皇子早些年相继过世;姐姐们可知道是因为什么愿意呢?”洛颜夕问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清宁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宫里人都说是太子爷害死他们的;说他是为了谋取江山;先是害死了大皇子成为了太子;接着又把其他几个对自己有成见的皇子除去了。”
和小春说得倒是差不多,看来这太子爷的口碑并不怎么样呢,只是今日一见;洛颜夕觉得那男人并不是那等阴戾残暴,颇有心机的样子,却是那水月寒行为乖张,绝不是善类。于是她又小心问道:“为何宫里这么传闻呢,依我看那四皇子更有嫌疑吧?”
两人一起掩嘴轻笑,只听沫梨说道:“四皇子这人从小就喜欢杀人为乐,但是这种喜形于色的人往往没什么城府和心机,如若他想着称帝应该把他前头的三个兄长一并除去了才是。”
清宁却是摇摇头,说:“以四皇子的立场想着被立为储君怕是不太可能,毕竟他是宫里的奴才所生,而且那奴才还是罪人之女,皇上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江山交给他的吧。”
洛颜夕如此一来便明白了那日水月薰为何会低骂水月寒为“杂种”,难不成这也是让那男人打小心理畸形的原因?
老天真开眼啊,别说是让他做不了储君,最好是一个天雷直接送他往生最好。
三人又嘀咕了几句,洛颜夕约莫着时间也该到了,一脸不悦地往回走去,路经“凤宇宫”时见小春正守在门口,面色古怪地看着四下里来来往往的行人。
“小春!”洛颜夕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在这阴暗的皇宫里这孩子就是自己的亲人哪。
“嘘——”小春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偷偷往宫殿里瞄了一眼,说道:“姐姐快点回去吧,别在这里周旋。”
“咦?”洛颜夕深感奇怪,于是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问道:“怎么了,里面可有猫腻?”
“哎呦,我的姑奶奶,快走吧,别是又惹了麻烦。”小春催促着说道。
洛颜夕知道在这宫里低调为好,于是也不为难小春,刚准备转身离开忽听得里头像是传来几声沉重的喘息,时而急促,时而平缓,两个属于男性的声音掺杂着,这声音听着尤为熟悉。
啊!自己腐女子一枚不会听不出来里面正在上演的好戏,这该死的水月寒居然连男人都不放过吗?这是要逆天啊!只要能证明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呢。
“太子爷当真是疼爱四殿下啊。”洛颜夕讥笑着说了一句。
小春一怔,想起那日自己搪塞洛颜夕时说出的那句含糊不清的话来,顿时脸一红,吱吱呜呜地说:“两位殿下,打小,感情亲密。”
“真是亲密啊,这都发展到床上了,啧啧,禁断的兄弟恋,不愧是水家的男子,放着水路不走走旱路,当真是个个不走寻常路。”洛颜夕讥讽道。
室内,水月寒压在水月涧身上疯狂地抽|动着,躺在下面的人儿媚眼如丝,娇喘微微,哪还有刚回宫时的飒爽英姿,拼了命地摆弄着腰肢配合着水月寒的律动。
“皇兄,说起来边境上要是再有游民暴动,下一次换我去摆平吧。”水月寒一边“耕作”着一边问道。
“怎么?你这是准备收敛起自己的不务正业,开始办点实事了吗?”水月涧满是笑意地问道,顺便吸了一口气,然后皱了皱眉说道:“轻一点。”
“怎么办才好呢,一见到皇兄就没办法停下来了,好想就这么一直做下去。”水月寒趴在水月涧的耳边满是诱惑地说了一句然后突然离开他的体内,瞥了一眼宫门的方向,急速披上了袍子走出了“凤宇宫”,发现小春正坐在台阶上,而洛颜夕则是在一旁帮他小心地松开了脸上的绷带,嘴里还嘀咕着:“这么一直捂着伤口会很难愈合的,趁着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赶紧透透气,不然可是会发炎的。”
“嗯,我知道了。”小春乖巧地回答。
“哼。”水月寒感觉自己似是多心了,白了洛颜夕一眼,说道:“还不滚回去!”
“这就来。”洛颜夕答应着和小春对视了一眼,接着低声笑了笑,睥了水月寒一眼,啧啧称赞,心道这男人不愧是铁打的,菊|花被人那般虐待了竟然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不曾想,自己还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
数日之后,皇太后诞辰,宫里到处张灯结彩,戏班子紧张地排着戏,几十名舞姬也是换好了舞衣打着节拍小心默念着舞步,太监总管指手画脚地指挥了众人在大殿前安放桌椅,整个皇宫里看起来都热热闹闹的。
水月寒备好了贺礼,命一群宫女帮自己搬着,只是人手似是不够,还有一尊佛像无人担负,于是睥了笼子里的洛颜夕一眼,说道:“你来帮本王拿好这尊佛像,要是摔了,你就跟着陪葬好了。”
洛颜夕一见有热闹可凑急忙点点头,只是一搬那佛像脸色骤变,这玉石雕刻的石墩子也未免太重了些吧。
刚准备跟着出门,水月寒又打量了她几眼,道:“你准备就拿这鸟样示人吗?”
洛颜夕皱了皱眉,心想老娘的鸟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只听那水月寒又道:“让小琴给你找一套宫人长裙换上,给本王长点眼神。”
洛颜夕点点头,换好了长裙之后便和众人一并去往了前殿,只是那老太后先前瞧着慈眉善目的兴致大好,但是一见到水月寒出现了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哼了两声明显不愿待见这个所谓的“杂种”。
水月寒这会子却是能屈能伸了,温和地笑着将礼物一一报上名来,并且说道:“孙儿恭祝皇祖母寿与天齐,御体康健。”
“你有心了,罢了,下去吧。”那太后摆了摆手,恨不得这让自己看着百般不顺眼的妖孽男人尽快从自己眼中消失。
“孙儿先退下了。”水月寒说了一句,低头时眼里有一道寒光闪过,睥了众人一眼,示意她们跟着退避一旁。
如此,众人在大殿上一板一眼地站定,一直等到所有皇亲贵胄将贺礼呈现上来之后才随着太后和皇上移驾到殿外,彼此找好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落座。
洛颜夕就小心地站在水月寒的身后,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和众人闲扯,间或地帮着添酒倒茶,心想说不准打后自己就能获得自由了呢,这水月寒哪一天想开了会觉得与其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当闲人供着还不如放出来帮着打理一下宫殿。
眼神偷偷地扫视了几圈,洛颜夕终于是发现了在不远处落座的连景和穆砚,心道真是好机会,此时溜去太医院偷药绝对是手到擒来。
抬头看了一眼残月,这乌云密布的,绝对是个偷鸡摸狗的绝好时机。
“殿下,奴才肚子有点不适,想着先离开一下,一定速回。”洛颜夕对着水月寒说了一句然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装出一副吃坏了东西的表情。
水月寒碍于此地人多不便使性子,于是哼了一声,道:“去吧。”
“谢殿下!”洛颜夕立刻眉开眼笑地离开了此地,一路鬼鬼祟祟避过了众侍卫的耳目往太医院的方向摸去。
走近了之后发现里面漆黑一片,竟是连蜡烛都省了呢。
洛颜夕推门进去之后直往那案几前走去,在桌子上四下里摸索了半天触到了灯台和打火石,于是呲牙一笑利索地点燃了蜡烛,然后端了那蜡台往那一排排的药柜走去。
“三七,元胡,芒硝,红花,杜仲,血竭,狼毒……”洛颜夕走过了一排又一排的药柜,一边念叨着一边寻找那曲魂草的所在。
“人中黄,五灵脂,人中白,呸呸,这我倒是知道,宫里连这种粪便的制成物都不放过呢。”洛颜夕正找得起劲,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质问,“什么人?”
这声音还算熟悉,只是少了那日的温和而变得尖锐了许多,竟是穆砚半路上杀了回来。
洛颜夕眼珠子动了动,心道幸好这宫里的女人都是统一的长裙,就这么撂给穆砚一个背影她绝对看不出自己是谁,于是瞥了一眼身侧的雕花窗子,在那男人的脚步逐渐逼近跟前时猛地扔掉了蜡台翻了出去,摔了个跟头之后爬起来就跑。
“你,站住!”穆砚在后面喊了一声,但是因为怕惊动了其他的侍卫所以没敢太用力,一是不想搅了太后的兴致,二是觉得这小宫女若是被抓到了定是不会轻判,一时心软,只好闷头跟了上去。
“真丧!”洛颜夕拿出了跑马拉松的干劲一路狂奔,其间头也没敢回一下,只是偏偏半路上又杀出来一个小春,那小太监一见到洛颜夕立马伸手拦住了她,问道:“颜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格老子的,你害我!”洛颜夕一脸苦|逼地说了一句然后被追上来的人一把扯住。
作者有话要说:年叔不是四川人啊,最后那句只是搞笑的哈
☆、第四十五章 男人心如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