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攻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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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面前那个腆着肚腩扒住阿彪不放的死胖子!
“阿彪兄弟,你给介绍介绍呗,那台上拉琴的小男孩儿看着可真不错。”胖子脸上油光光的,笑起来脸上的肉都堆一块,肉|欲横流,一看就知道是个色|欲熏心的。
他直盯着台上的邱鸣晔,就差扑上去把他抢走。
阿彪拦着他不让他冲上去,说道:“马先生,您别这样,这孩子可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吗?”听到阿彪这么说,胖子突然收了手,他停了下来,盯着台上的邱鸣晔,说道:“这小子有后台?”敢在暗野这种地方混,胖子还是有眼色的。
“这……”阿彪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又偷偷扫了眼站在人群里的我,犹豫着没回胖子的话。
这是个好时机!我瞅准了,于是从人群里悄悄地往胖子身边走了过去。
那胖子顾着和阿彪套话,酒吧里光线又暗,我趁着灯光从胖子面前快速扫过的间隙里,一个闪身,将自己隐身于他周围的黑暗中。
而他还有他的保镖,并没有注意到,我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银色的伯莱塔,正从我的袖口,悄悄滑出……
唯美的音乐依旧旋转,胖子盯着舞台上的人,移不开视线,直到——
黑洞洞地枪口顶上他的老二!
胖子一个猛颤,哆嗦着抬头,他终于看到了我!
他脸上的油腻让我很恶心,我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碰我的人可以,拿你下面这根来换。”
☆、第 24 章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按理说我到明天早晨才能下班,但是不可能让邱鸣晔陪着我熬通宵,一点的时候,我就送他回去了。
今天我骑机车来上班的,没开简飒那辆招摇的法拉利。
车就停在酒吧附近,我让邱鸣晔在休息室等我,我取了车就回来接他。
他已经换了那身燕尾服,穿回了他的正太装。我吩咐他别到处走的时候,他懒散地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拿他的鸭舌帽盖了脸,有些恹恹地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好烦,快走吧。”
我有点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往下压了压他的帽子,听到他“啊”地一声小猫叫,心里病态地再次确定他还在之后,才出了门。
但就是这么点时间,我再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他不见了!
屋里静悄悄地,桌椅歪斜地倒在地上,凌乱的床单上,躺着邱鸣晔那顶深棕色的鸭舌帽却没有他的身影……
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一下贯穿我整个身心!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带着一群人撞开宾馆的房门。
*****
小齐他们迅速压制住胖子的人,片刻后,房间里静得没有任何声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
漆黑的枪口抵上胖子的脑门,从没有一刻,我比现在更冷静,或者应该说,更疯狂!
冲进房间那一刻看到的景象,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不敢相信,被脱|光、被捆绑、被强迫给男人口||交这种事,会发生在,我所爱的人身上。
我想送这个男人,去黄泉!
……
阿彪颤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假装平静的声音里却还是带上了几分颤音:“罗哥,你,你冷静地听我说,这些人可以以后再处理,邱少爷现在的情况比较危险。”
听他这么说,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怒火烧了理智,邱鸣晔现在,比谁都更需要我。
我立马走去了床边。
邱鸣晔的情况很不妙,我抱起他的时候,感觉他的体温烫得吓人。他整个人都瘫软着,一点也看不到往日的生气。我又小心地摆过他的脸,他两边脸颊通红通红地,眼神迷离。
这个状况,明显是被下了药!
我担心地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小声地喊他:“鸣晔,邱鸣晔。”
他没什么反应,人昏昏沉沉地朝着我傻笑了下,却又一把扯住我的衬衫,两只手在我胸口拼命地乱抓,却又因为使不上力,抓几下就软软地垂了下去。
从他的反应里不难猜出,在被这些人侵犯的时候,他反抗地很无力,很痛苦。
看到他这幅摸样,比起弄死胖子,我更想杀了自己,为什么我要留他一个人在房里,我应该带他一起走!
我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平静下来,扯了床上的薄毯把他裹紧后,小心地将他搂紧在怀里,吩咐站在一边的阿彪:“打电话给薛医生,麻烦请他过来一下。”
阿彪回了我一声,立马就准备出门。
“等一下!”他正准备打开门,小齐却突然出声叫住他,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我问道。
小齐手里拿了样东西,表情沉重地走到我面前,摊开手掌,他说:“等医生过来,恐怕来不及。”
他将手掌伸到我面前,那是一支注射针!
我感觉自己的心整个一沉,从毯子里小心地拉出邱鸣晔的手臂,他纤细的手腕上,红色的针孔刺眼地扎人!
静脉注射!
这种药,他们居然敢给他静脉注射!
简直找死!
我正想站朝这群人发|泄心里的火气,小齐一把按住我,一字一顿道:“罗哥,静脉注射起效很快,邱少爷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了。”
我看了眼怀里的人,邱鸣晔颤抖地厉害,他双手无意识地圈上我的脖子,开始在我身上乱蹭。
压下心里的火气,我将他圈紧在怀中,沉声道:“都给我出去!”
一群人眨眼就消失了,房间里静静地只剩下我和邱鸣晔。
我伸出一只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小心地拿掉盖在他身上的毯子。
邱鸣晔光果着,不着一缕。
他从小就是娇养长大的,一身细瓷的皮夫摸起来花腻又有弹姓,白女束文女束文的。
但是现在,在锁骨那一片,却鲜红地印着好几道刺眼的抓痕,那个宽度,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
我摸着那几道印子,有一枪毙了自己的冲动!
忍着心中的悔意,我将他小心地放平在床尚,俯身压向他。
他身上的药效也差不多发作,我靠近他的时候,他立马向我贴了过来,两只脚下意识地就钻进了我的月夸见,不安分地乱蹭。
我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地念他的名字:“鸣晔……”
他明显意识不到我在说什么,在药物的驱使下,他只是凭借本能寻找能使他舒服的存在。
知道我靠在他耳边,他就转过头,薄薄的嘴|唇贴上我的,小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口|腔,软糯的舌头到处舔口勿。
我伸出舌头和他纠馋了会儿,便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细细地舔过他每一颗贝齿,牙床,上腭,舌下,我拉下他的下巴,将舌头顶进他喉咙的同时,另一手顺着他腿根,一把握住了他的下面。
*****
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我抱着昏过去的邱鸣晔去了浴石。
他身上的药姓虽然已经去了,但是人还是很虚弱,整个人车欠车欠地躺在我怀里,小脸埋在我胸口,呼吸浅浅地。
我抱着他一起坐进了浴缸,怕他滑进水里就让他背靠着我坐在了我月退上,然后拿毛巾沾了水给他擦身体。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又刚做过,他睡得极不安稳,我手上稍微一用力,他似乎就能感觉到疼痛,身体会条件反射地挣扎,人却醒不过来。
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我试着将手伸进了他后|面。
因为没有戴套儿,他里面都是我的东西,我伸进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种黏月贰感。
我试着扩弓长了下,他立马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次激,小脑袋在我胸口胡乱地摇晃着。
我马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低下头边亲着他额头边将他搂得更紧,又牢牢握住他两只手放在胸口,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鸣晔,乖,没事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大概是感受到了安全的气息,他停止了挣扎,往我胸口靠了靠,纤细的五指抓住我不放。
就像是个找到暖窝的小猫儿一样,他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舒了口气,放心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两指撑开柔软的內避,白氵虫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指缓缓地流了出来,他里面总算清干净了。
*
用大毛巾包着将他放回了床尚,他小小的一个人儿软|乎|乎地陷在柔软的白色棉被里,睡脸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柔和,看着说不出的可爱。
我摸了摸他的脸,给他盖好被子,收拾收拾东西出了门。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
*****
S市有两个赚钱的黑|窝,一个是西街,另一个就是东巷,这个城市最喧嚣的两处夜景。
而徐成开的酒吧暗野,正是在东巷的腹地。
所谓树大招风,像暗野这种打着酒吧的幌子实际做皮|肉|生意的所谓高级娱|乐|场|所至今没有被扳倒,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这间酒吧的深处,有一间可以称为密室的地方,它专用来惩罚所有不愿被这间酒吧所规则的人。
无论你是前来挑衅的或者是想要背弃的,只要你胆敢破坏他的规则,那么等着你的,就是来自这间密室的惩罚。它如同一只遮天的黑手掌,你看不到他,但他却无处不在!尤其当你触犯到他的底线时,他便立即出现在你面前。
这是间审讯室!
也是间食人密室!
而此刻,我就站在这里!
黑色的皮革面叩击厚重的大理石,蹬蹬蹬的声音在密实的空间尤显突兀,我一步一步走向挂在墙壁上的人 ,胖子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的手里,有根注射针,最小号的。
蹲下|身,面对面看着眼前这张肥腻的脸,我举起手中精细的针管:“知道这是什么吗?”
轻轻推了下针管小手指一般粗的氵舌塞,透明的氵夜体一喷而出,直从胖子的脑门,滑到鼻尖。
他打了一个哆嗦,眼睛死死地盯着鼻尖上那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我笑了笑,细致地为他解释道:“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致命的病毒,只是普通的细菌培养液。”
我这么说,似乎并不能让他放下警戒,他仍旧张大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只好又向他走进一步:“你要试试吗?”说着,便拿小小的针管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瞳孔一瞬间睁大,浑浊的眼珠子整个顶出!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隔着西装裤立绒的面料,将尖锐的针头,一寸寸丁页入,他的月夸间!
“我说过,碰我的人可以,拿你下面这根来换!”
将氵舌塞一下推至底部,不顾胖子痉挛的下|身,我猛地一下抽出了针头。
胖子惨痛地叫了出来,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他两月退间的东西,正剧烈地耸云力着!
立克次体,美国人发现的一种病原体,随血液扩散至血管内皮细胞 ,生长,侵蚀人的表皮,直到溃烂……
我麻木地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平静地问他:“为什么要碰他,你明明向我保证你什么都不会做,为什么要反悔?”
他瑟瑟地抬头,嘴唇发白,嗓子干哑地说道:“我……没有碰他,我们刚脱了他的衣服,你们就……”
他没能说下去,因为我又在他两月退间扎了一针!
“你难道还想插|进去?”我看着他,手上用力,将尖细的针头整个推了进去!
“我……”他瞳孔猛地一凸,终于晕了过去。
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我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这个快被我折磨得失去人形的人。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了。
即使是在最卑微的时候,我都学着去释然。
但是现在,我只想回家,和他一起。
*****
“罗哥?”
不知道在地上呆愣地坐了多久,直到小齐推门进来我才回过神。看了眼墙上被吊着的胖子,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