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暴躁攻相处的99种方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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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小子等下哭哭啼啼难舍难分,弄一出生离死别就麻烦了,搞得我跟棒打鸳鸯的法海似的,哼!还是定个咖啡厅,在包厢里见面吧!”
葛岳峙颔首:“是。”
他就知道师三爷是这种态度。请去咖啡厅那种公开场合见面?这是准备开诚布公了?他觉得养父就是太心慈宽厚了。只希望谈锋识相,珍惜这个机会,如果他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师三爷面前耍心机,炫耀他的演技,就别怪他葛岳峙心狠手辣了。
师三爷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妥。他刚刚下了决心,要去再会一次徐博雅。虽然小外甥的事很重要,但是师家的难题更是迫在眉睫啊。师三爷掂量着说道:“要不,还是过两天吧。”
葛岳峙已经知道养父去见徐博雅的原因了,也大概地猜测到了结果。师三爷的心思实在不难揣度,简单的生活轨迹,外露的性格,坦率的性情,永远把别人的事情放在自己前面着想。师家也好,林小鱼也罢,他们都是他的责任。
谈话到此为止,师三爷表示他要拉二胡,要闭门谢客了。
这真是极好的。师三爷有闲情逸致去拉二胡,就证明刘妈果真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真会去劝林小鱼吃晚饭,所以息事宁人,没有把林小鱼绝食抗议的事情禀报给师三爷。
他会去劝林小鱼吃饭?呵呵。
葛岳峙从书房出来后,直接给谈锋的经纪人打去电话。他之前与对方交涉过。恰巧谈锋这几天档期空闲,他很容易就约见了对方。
电话挂下的时候,便听见师三爷房间里传来一阵怒不可谒地掀桌声:“是谁,弄断我的琴弦?!我跟你拼了啊!!!”
师三爷在书房里暴跳如雷。
葛岳峙乜斜了林小鱼的房间一眼,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绝食没被关注就潜进书房搞破坏?幸好他还懂点轻重,知道哪些是可以恶作剧的,哪些不可以。师三爷的亡妻照片遗物,公司文件档案什么的,可都在书房柜子里头锁着呢。要是林小鱼动到那些东西头上,那么不用他动手,师三爷就会自己请他滚蛋了。这一点,林小鱼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耍脾气也耍得有分寸。
葛岳峙又拨了通电话,让下人现在立刻重新买一副琴弦过来。接着,他回到大厅,召集了几个手下,开始布置几天后的见面。
师三爷可以宽以待人,但他葛岳峙却不得不留个心眼。到时谈锋乖乖承认错误倒还好,如果他敢在三爷面前嚣张,他就只能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斩草除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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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师三爷往徐家打去了电话。
他担心自己对着“傅粉施朱的徐博雅”会破功,觉着还是电话里头说着明白。本来嘛,科技这么发达,干嘛一定要面对面呢!此外,关于昨日的拜访目的,师三爷也有话直说了。虽然他也知道,不说,得到徐博雅帮助的成功率会更高,代价会更小,但是,无论徐博雅的所谓喜欢是真是假,他都不想借着这事来利用他的感情。最难偿还的是情债!利益是利益,感情是感情,一码归一码,他可不想以后再弄个不清不楚的纠缠。
一早就接到师三爷的电话,徐大少表示自己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这点即使不能眼见为实,从他活泼泼的语调,和*辣的措辞也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然而,当师三爷说出“我昨天去找你,其实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帮忙”的真相时,因为听仆人说是师三爷来的电话,所以从楼上风风火火地冲下来,还穿着睡衣,连鞋子都忘了穿,狂奔时不小心踩了前脚裤腿差点拌了台阶的徐博雅,就像大冬天里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哗啦啦的,把他淋了个透心凉。
他心底的那点炙热火苗瞬间熄灭成滚滚黑烟。他的脸黑成锅底,嘴唇因为愤怒而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他将话筒拿离耳边,死死地瞪着,就好像他杀人般的目光可以透过无线电电波,一路瞪到师三爷脸上去似的。
良久,他垂下眼睑,脸上露出点慵懒而充满恶意的浅笑。他将话筒重新搁回耳边,给出答复。
第22章 徐博雅的小心眼
良久,他垂下眼睑,脸上露出点慵懒而充满恶意的浅笑。他将话筒重新搁回耳边,给出答复。
“三爷,你知道,我是很忙的。我今天本来是有约的,约了朋友去郊外骑马。这样吧,三爷有空就一起来吧,师家的事情,咱们见面再谈。”
“喀嚓”一声挂了电话后,他阴沉着脸久久地看着天花板,自觉真是心如死灰。原计划可不是这样的,师三爷不过是“猎物”啊。可是,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想想昨天的自己,小丑都没他可笑。历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他徐博雅竟也这样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腆着老脸倒贴都没人要,难道他徐大少就这么贱么?可恨的师三,欺人太甚啊!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徐博雅冷酷着脸站起身,走出客厅。正在餐厅布置餐桌的仆人,是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阿正。他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猛地将餐布一把掀开。
顷刻间,刀叉碗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阿正给他这喜怒无常的精神状态吓得噤若寒蝉,维持着摆放餐具的姿势动都不敢乱动一下。从小到大,他在这位少爷身上得到不少好处,但也吃尽了苦头。反正顺着他就好,台风过后,天气晴朗嘛。
徐博雅冷笑一声,讽刺他道:“蠢货,人家戏弄你呢,你都不知道吗?默默忍受吗?你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以为这样我欺负完你以后,就会对你好点吗?呵呵,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愚蠢!”
阿正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少爷,谁戏弄我?”
“你连谁戏弄你都不知道?没错,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可恶,少爷我的智商就是被你这种人拉低的!”
说着,他忽然勃然大怒,将方形餐桌“嘭”的下整个倒翻过去,走上前又恨恨地补上几脚。
“tmd!真tmd!”
发泄完毕,他两手拍拍,若无其事地走了。留下仆人阿正莫名其妙地站在一地锅碗瓢盆中间,对着残局一阵无语。
徐博雅决定,现在就去纠结起一帮同党,预谋出一个对策,待会要给戏弄他的师三爷一点颜色瞧瞧!
徐博雅约见师三爷的地方,是在c市郊外一处山清水秀的天然跑马场。
为什么是跑马场呢?因为他知道,师三爷不会骑马。
暮春时节,莺飞草长。天空一碧如洗,湛蓝清澈得像一泓溪水,蓝汪汪地流淌着。风清天低,洁净的阳光仿佛也近在咫尺,触手可及。跑马场上,成片的小草新鲜嫩绿,在春风中恣意招展,远远望去,就像一片起伏的绿色海洋。
师三爷最是有醉心山水的闲情逸致。他本是噙着点抵触情绪来会约的,然而,当他打开车门,脚踩在绵软的草地上,举目远眺时,他瞬间就甘愿了。他深深地吸了口雨后新鲜冷冽的春意,感觉一切是那么美好,就连那几个牵着骏马站在远处谈笑风生的青年人,看着也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徐博雅显然先一步便注意到了师三爷的到来。不过,现在求人的是他师慎行,而不是他徐博雅。他犯不着厚着脸皮往上凑。
看不上我是吗?好啊,等老子把你“伺候”舒服了,我看你还能继续保持这点可笑的骄傲吗!
徐博雅这边小心眼地谋划个没完,那边师三爷却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师三爷心性耿直,从不把人往坏处想。况且徐博雅之前表现良好,还一再忏悔,他便也没再疑心他。跑马场这样雅致天然的美景,更是使他生出一种错觉,他真是来踏青的。
于是,他带着一种踏青的悠闲心情,慢悠悠地踱着步,面带微笑走到徐博雅一行人面前。而徐博雅率领着他的狐朋狗友目视他一路闲庭信步地走来,都暗暗心生警惕。
明知是场鸿门宴,却还敢单刀赴会。
目光不偏,步履不颤,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千军万马亦如入无人之境。
这才是高手风范,大家气度啊!
“沉稳的气魄,忧郁的眼神,一看就是历经沧桑,人事无常的长者,真的好想跟他做朋友啊!”
徐博雅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以为是自己忍不住把心里话暴露出来了,看周围其他人讶异的眼神才知道,说这种自毁长城的话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赵公子。
赵公子正对着一路走来的师三爷捧脸陶醉着,冷不防就收到一记来自徐博雅的狠戾眼刀。
徐博雅恶狠狠地眯起眼睛:“你tm的想死吗?再胡说八道,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玩弹珠信不信?”
赵公子慌忙做出个胶纸封嘴巴的手势,他朝徐博雅无辜地眨眼睛,表示自己忠心耿耿,不会被美色迷惑。
周围一众富二代面面相觑:徐少,说错了吧?不是应该把他嘴巴堵住吗,挖眼珠子干嘛啊?
徐博雅冷哼一声,将目光再次掉转回师三爷脸上。他把手里的马鞭拧得“咯叽”响,心中暗恨道: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勾三搭四,小妖精,看老子把你□□老实了,哼!
这样想着,他不再墨迹,先一步迎了上去。
“哟,好久不见啊,三爷。”
师三爷疑惑道:“不是昨天才见吗?”
徐博雅:“……我这个只是开场白而已。”
师三爷:“哦。”
身后几个观众恍然大悟,背过身窃窃私语:“原来他们昨天才见过?这么说来,昨天到医院看望徐少的那个‘心上人’就是师三爷了?好小子,居然也不告诉咱们这些兄弟,还说什么要整人家,敢情是小两口吵架,找我们来热场子的!”
“赵兄,那我们还整不整?”
“整?整他是给徐少出那一时的气,可徐少出完气之后呢?恐怕到时就要怨咱们在他犯错误的时候不阻止,还怂恿他欺负人,怪咱们下手太狠,要拿咱们给嫂子出气呢!你信不信?”
“嗯……你柯南一集不落地看了五百集,我信!”
于是,几个富二代讨论完毕,达成协议。
大家心照不宣地牵了自己的马匹,热情地邀请师三爷一起去跑几圈。
事情进展到这里,还在徐博雅的计划之中。等师三爷去物色了马匹,接下来,就是隐含比赛意思的跑马了。徐博雅调查过师三爷,他就没过骑马的记录。既然师三爷让他出了那么多糗,他当然要以牙还牙了。他徐博雅心眼可小着呢!
骑马什么的,可比开车危险多了,因为它没有安全带,呵呵呵。
等师三爷在众人面前摔一大跟头,他就知道他得罪的是谁了!
眼见着一伙人走到马棚,师三爷正认真地听着青年马官的指导挑选马匹,摸摸马鬃给被选中的红枣马安全感。徐博雅朝身旁几个同党丢去一个阴险的眼神,表示一切按计划行事。赵钱孙李几位公子纷纷回以奸笑表示明白。
等师三爷牵了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就列。趁着马官检查缰绳和马镫牢靠程度,徐博雅一踩马镫,率先翻身上了马。他一身墨绿色猎装,英姿飒爽,身材苗条劲瘦,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帅气。几位公子哥都是最能捧场的,立刻就竖起拇指大声叫好起来。
徐博雅趾高气昂地昂起下颌,一勒缰绳,黑马在他身下踩了几步,仰头打了个响鼻。他朝一旁的师三爷睃去一眼,要笑不笑的模样。
看到了吧,学着点!
师三爷仔细观察了他的一整套动作,果然是大将之风,一时就把他那套傅粉施朱的爱好忽略不计。也不吝声,他点点头由衷赞道:“不错!”
徐博雅的脸上瞬间浮上两朵可疑的红晕。他一咬牙,恨恨地撇开脸去。
岂有此理,以为夸小爷一句,就新仇旧恨一笔勾销了吗?笑话!
正想着,耳边便听到马官的叮嘱声:“先生,你抓紧缰绳,踩稳了,我托你上去。”
徐博雅回头,刚好赶上马官护着师三爷上马的一幕。师三爷抓着缰绳,脚踩马镫,脚一蹬就将身体往上送。他毕竟是练家子出身,虽然是新手,倒也翻得像模像样。马官站在下边,一手按着马鬃,一手则虚虚地放在他背后,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移致臀部,大腿,预备着这位新手一个不稳,可以随时接住他。
徐博雅的脸色当即变得异常难看。王八蛋,手搁哪里呢!他黑着脸,利落地翻身下马,怒气冲冲地朝两人走来。一把按住不明所以的马官的肩膀,将对方推得趔趄了好几步,他挡在两人中间,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