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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骨里香作者:dubedu-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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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劲却站了起来收碗:“有些事情我能够做的……你歇会儿,昨天,太操劳了一些。”

  詹远帆翻了个白眼,嘟噜着:“还不是拜你所赐……真的不用洗了……你这个人,怎么讲不听?”

  费劲笑了笑,径直往厨房走去。詹远帆到底不放心,轻手轻脚地跟在后头,见费劲把碗放在池中,开水,手摸到了洗碗布,三下两下洗了碗勺,用布擦干,放到碗橱中。又拿出一大碗,把剩下的稀饭盛了,拿保鲜膜盖上,放到冰箱中。然后又清理电砂锅,弄干净,放好。又拿一抹布,把灶台擦了。

  詹远帆揉了揉眼睛。费劲干活,有点儿拖泥带水。不过一瞎子能做成这样,也很了不起。那家伙口里还哼着歌,脸上带着笑。虽然那伤处的颜色白白的粉红,跟旁边的颜色还不一样,那家伙也确实仍然是帅哥。

  费劲转过身,双手叉腰,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帅哥就是洗碗,那也是很帅的,是不是?”

  詹远帆哼了一声,转身又往客厅走,坐下,呲牙咧嘴了一番,调整姿势,认真看电视。

  费劲在他身边坐下,拨弄他的头发,顺手就把他搂怀里了,踌躇了一下,说:“跟你商量件事。我们店楼上一层空了出来……”就这么一五一十地把他的想法跟詹远帆说了。

  詹远帆在他的怀里舒服地扭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行,你拿主意,要多少钱,说话。我给你打账上。”

  “切,什么我拿主意?我个瞎子拿什么主意?门面多少钱,装修多少钱,投多少钱,算多少比例,我哪知道?我就这么跟你一说,要看要定要出钱,你拿主意。赚了钱,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对经营这事,一窍不通,我拿主意,人黄姐要坑我,我也是傻呼呼地往里面跳。”

  “不能吧?”詹远帆摸着费劲的腿:“你怎么这么不信别人呐?我跟你把关,行了吧?到时候,就说你跟黄姐合作。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啊!”费劲恼了,拨开詹远帆的手:“把事情弄清楚嘿!我可没有打算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跟你说,我还就不怎么相信别人,特别是这种钱的事。我做事的时候听到的故事还少吗?为了钱,兄弟反目,夫妻闹僵,多的是了,就算亲如父子……靠,我扯远了。我就是说,多长个心眼,细心一点,老道一点,不去骗人,也不被人骗。我可不是说黄姐就会骗我。不过这世上,诱惑太多,钱的诱惑最大。”

  詹远帆不耐烦了:“那你说怎么办?”

  “你出面啊,当然你来把关啊!你的钱,你做老板,赚了钱,那什么,是我们俩的共同财产。我不是说我就贪了你的钱了。我的意思是,这钱,算是你私房钱,就是……”费劲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感觉他的想法不仅自私,而且还挺龌龊。这不是教唆詹远帆不信任他的家人吗?可是信别人,真的不如信自己啊。于是又加上一句:“你们家需要,当然可以拿出来,不过就是……呃……”

  詹远帆仰起头,看着费劲皱起了眉头,面色不大好看,忙接话:“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知道个屁!我自己都被绕糊涂了。我说,你买了保险没有?医疗,失业,防火之类的?我买了。很多种。光是医疗的就好几种。大病保险,意外什么的……”

  “呃,基本保险买了的吧……什么养老保险的……”

  费劲若有所思地说:“还得买一个,人寿还是意外伤害什么的,我有点搞不清楚了,改天得找黄姐策一策。”

  “对哦。”詹远帆也若有所思起来:“万一老子出了车祸或是被天上掉下的什么东西打死了,也好留点钱给你呀。”

  “呸你个乌鸦嘴!”费劲低声骂道,掐住了詹远帆的脖子:“老子的意思你他妈的到底懂不懂?你死了,老子要你的钱做什么?混账,当然买保险是为了,我靠,为了你爸妈啦!养儿防老,他们都是这么想的。你拿保险给他们,万一出了万一,他们也能有所依靠是不是?”费劲放开手:“你还有两个姐姐,不过多点保障总是好的。我老娘可只有我一个儿子……你可别指望。我那保险受益人,是我老娘,不会是你。你有手有脚,心明眼亮,妈的,死了我一个,自有后来人来守着你。我老娘可经不得熬了。”

  詹远帆不知怎么的,鼻子有点发酸,又重新趴到费劲的怀中低声说:“我会帮你伺候你妈的。”

  “又在放屁了!”费劲掐着詹远帆的腰:“你自己的爸妈还指望不上你呢……我老娘,自然我来扛着。到时候,你跟她找个保姆就成了……妈妈的,我们干嘛说些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总而言之就这样。我们俩,如果不是短期合同,总要多做些打算的。我呢,做按摩,又不是色 情服务,靠的是我的双手,又不是我的色 相,越老越吃香的。你拿钱,我拿着还真没有什么用处,多些烦恼而已。只是,要想提高生活质量……这玩意儿我也不懂……但是很喜欢跟你去旅游呢……”

  詹远帆仰着脸,看着费劲脸上有些迷 幻的色彩,竟有些呆了,伸着脖子张开嘴,舔上了费劲的嘴唇。费劲微微笑了一下,将詹远帆搂紧,吻变得炽热起来。

  詹远帆微微有些喘息,低语:“真的可以想那么久吗?那么长远?感觉,有点像做梦似的……也许有别的人也会爱你,对你好,比我对你要好得多……能够长远吗?”

  “怎么跟个少男似的?你都三十多的人了,做什么梦……我是这么期望的吧。也许会有人爱我,要死要活的,对我好得不得了,可是再怎么好,都不像你对我那样……还记得大闹酒吧那一次吗?你拉着我的手跑,大声地提醒我注意楼梯,注意人群……远帆,我从来没有那么畅快地跑过,那种飞跑的感觉,他妈的那么的爽……”

  詹远帆攀住费劲的脖子:“可是你也……好些次撞到东西……我没能……”

  费劲将这个大男人抱得更紧,轻轻地笑:“这样好啊……我又不是豆腐,碰不得的,又不是水晶,没那么娇贵的。远帆,你知道认识你之前,我有多久没有上街?你知道我都跟什么人打交道……我不信别人,并非别人不可信,而是怕万一信错了人,万劫不复……欧鹏,我始终都没有信过他。我信你……远帆,你也信我的,是不是?你在担心什么?怕我碰到诱惑吗?远帆,你面临的诱惑比我的多多了……嗯,说到做梦,我从来都不做那些梦呢。我的梦想中,有的只是安稳和得过且过。我从来没有指望我能够得到幸福,那种真正的幸福,而不是有得吃有得睡就可以的幸福。远帆,我很幸福,现在,不仅仅是你对我好,照顾我,而是跟你在一起,我是真正的,怎么说呢,真正的我。不是那种可怜的人,温和的人,彬彬有礼的人。我有些暴躁,有些无赖,有些坏,有些自私。我被你照顾,又觉得我也在照顾着你……”

  詹远帆的声音变得沙哑,说出的话,几乎听不见:“阿劲,求你……嗯……别……”

  “爱着你呀……”费劲呢喃着。

  詹远帆在温柔乡里挣扎着,扭动着,最后奋力把费劲推开:“你摸就摸好了,别把手指头伸到那里去!老子警告你,这个星期不准你碰老子的屁股!我已经痛了一天多了,再搞,搞烂了,以后就没得搞了!”

  (10)

  过了几日,詹远帆就把他的班子召集起来讨论费劲提出的建议。其实这段时间挺忙的,头两个星期詹远帆就招了新人来充实他的管理阶层,期望对公司做一个大的改革。

  詹远帆的店子挺多,却杂乱无章。说是家族企业都抬举了,不过家庭作坊而已,从头到尾,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划。只是詹远帆拿准一条,废品公司是大头,绝对不能丢,其他那些七七八八的,多半是应亲戚们的要求开的,算是帮忙,当然不是纯帮忙。投资,总归是想要获得收益的。

  詹远帆给公司起了个名字,叫做远帆集团公司,名头挺大,吓死人,实际上,乱七八糟,花了新请的总经理、财务经理以及人事经理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才把这公司的关系理顺。这不,又请了个律师搞合同,对外合同和对内合同弄了好几种,准备先拿管理层开刀,然后再搞员工。

  管理层,也就那么几个。詹玲的三家超市还是由她打理,不过债权债务什么的,一次搞清,以后的利润分成还有人员配备也好好地策了一番。也许是詹远帆出柜那事的后遗症,詹玲没有多说,很爽快就答应了。詹远帆对此很满意。他并没有亏待姐姐,不过按照他詹家的传统和习惯,没有被亏待的人并不一定就会感恩戴德,这个大头这么容易拿下,为以后的改组和配股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詹远帆把詹玲拉到一边悄声地说:“二姐,我是这么拿主意的。这样分配你不会吃亏,经营有了什么问题,公司还可以给你做后盾。再说了,我反正又不生孩子。你一儿一女,加上大姐的儿子,他们仨,也都是我的孩子,你说是不是?”

  詹玲白了他一眼,并不说话,昂头挺胸地走了。

  其他的店,服装店,鞋店,俩饭店还有俩洗衣店就很好搞定了。虽然是亲戚,不过面子上,詹远帆对亲戚也从来都是毫不客气的。詹远帆的爸妈还在跟他冷战,此时也没有人敢找他们说情,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这事情进行得挺顺利。詹远帆也乐。费劲还说他不会做人。哼,不会做人是对的,会做人的话,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唧唧歪歪的要策不清呢。

  总经理摇着头叹着气地对董事长詹远帆说:“开美容美发按摩店……詹董,我怎么觉得咱们的投资就那么乱啊……这个整合……还需要招聘经理人员去跟那个店的老板娘合作,你不出手,费先生也不出手……还有店名,需不需要更改?既然是一个公司里头的……”

  詹远帆摆摆手:“就他们那名吧,人家做了那么久,已经有名声了,改名,反而,呃,要给员工和顾客一个适应的时间。还有,那个店是秘密的,做账上,但是是两笔账,我们几个知道就行了,跟外头,就说是费劲的投资。人爱信不信,盘面上的话,真要有人撕开来讲,老子摁死他……”

  正说着话呢,手机响了,詹远帆拿出手机看了看,愣了,欧鹏的电话。他咬了咬嘴唇,接听,欧鹏说好久没见了,最近如何怎么样等等,又问晚上有没有空,他请詹远帆吃饭。

  这个是稀罕事。说实话,这么多年,从同学到后来的朋友,欧鹏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当然,同学的时候,詹远帆也没有找过欧鹏。欧鹏读大学后,两人更是毫无来往。直到欧鹏毕业工作了,同学聚会的时候,两人才再碰到面。再之后,除了同学聚会上碰到之外,两人的会面,基本上都是詹远帆联络他的。

  詹远帆挠了挠头,苦笑了两声。总经理刚才还问他为什么开店可以开到这么乱。这话就说来话长了。当年重逢之后,詹远帆看欧鹏,那个英俊潇洒,那个风流倜傥,口水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虽然仍然没有抱什么希望,而且当时詹远帆也有正在交往的人,可是心里那头邪兽怂恿着詹远帆去接近欧鹏。并不是想要跟欧鹏怎么样,只是多见两次都是好的。心中的暗恋并没有消失,可是也没能复活。就是想,多见见他,就是,见见而已。

  可是见面是需要借口的。虽然同学的时间那么长,可是两个人之间,还真的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欧鹏多半同人家高谈阔论大学时的事情,或者工作上的见闻,詹远帆没有一样能够插得上嘴的。当然纯听欧鹏说话,也有小小的喜悦,只是怎么样才能单独见面,怎么样能够让欧鹏多看他两眼,这个,就是个难题了。

  詹远帆也想过,自己的这么个心思,到底是不是想要追欧鹏呢?切,他自己都嗤之以鼻。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政府、国企和事业单位的人也见过不少。那些人,跟自己完全不一样。别说欧鹏不是同类,就算是同类,多半也是缩头乌龟,最终都要走到正道上去的。你看那些出柜半出柜铁了心做gay的,多半都是些自己当老板或是自由职业者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詹远帆想要多看看那个人。只是机会太少。同学聚会,一年也不过一两次。玩得好的同学的聚会当然多一些,可是詹远帆跟欧鹏,并不算玩得好的。

  詹远帆在家里闷闷不乐,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然后又碰到一件事,二姐夫志愿兵退伍了,什么都没有捞着。跟二姐结婚,连个婚礼都没有办,租了小区一店面,跟二姐两个开了个小店卖香烟槟榔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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