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保镖by封锁记忆 (现代 都市生活 强攻弱受 正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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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据我所知,他跟薇薇的热恋期早过了。」「新对象?」想著那句热恋期早过了,但明明今天录影现场表现的浓情蜜意。
「这人很懒得交朋友,谈恋爱这种花时间又花脑力的行为,他能不碰就不碰,跟你说个秘密,如果不是薇薇倒追,我想安大少爷会跟棉被在一起一辈子。」
当红保镖(4)(虐+限)
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来,安司贵棕褐色的发梢还在滴著水,裸著上半身,一条毛巾挂在脖子上,要遮不遮的让胸前的粉红色隐隐约约。
将毛巾往发丝上随意的抹个几下,就扔进洗衣篮内,他自然的裸露出自己的身体就当著经纪人和卫以决的面,打开衣橱拿出条纹睡衣套上。
皮肤白皙的他,脸上透出浅浅玫瑰色的红晕,虽然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好看,但整体而言还是十分美观的,卫以决心想:果然身为演艺圈的人,首先就是要有「眼缘」,也就是俗称的「观众缘」。
室内的暖气早就让熟门熟路的经纪人自动打开了,安司贵从头到尾不发一语,拿起茶几上正在充电的手机,经纪人见状立刻拉著卫以决凑上前看热闹。
「司贵,你打给谁?」经纪人忍不住开口问,知道没什麽朋友的他,心想该不会真的是打给江薇薇。。。。。。谈分手?被自己念头惊吓到的经纪人,急急阻挡:「欸,你别一时冲动。。。。。。」安司贵抬头瞥去一眼,动作不停的将手机开机,快速按下密码後,手机发出亮眼的光芒,萤幕上顿时显示出有六百多通的未接来电,神情一凛,他迅速按掉,接著又跳出五百多通未浏览简讯,此时原本樱花白的唇色褪到将近惨白。
他动作很快的把手机往床铺一扔,彷若烫手山芋,声音僵硬的说著:「手机借我,它坏了。」便朝著经纪人将手一伸,不过几秒,安司贵平定了神色,眼神平静但绝对。
经纪人只觉得安大少爷反常,不过平常他就是一个难搞的性情,因此不作多想,就翻找著公事包,将手机递给他。
视力2。0的卫以决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甚至连安司贵收在身後微微颤抖的手指都没逃过,等安司贵接过经纪人的手机开始讲电话後,卫以决不动声色的摸走床铺上的昂贵手机收进西装内里口袋中。
虽然不太符合道德规范,但就算询问安司贵,他想以他扭曲到不行的个性,绝对不可能告诉他究竟怎麽了,而卫以决认为手机内的资讯有助於他过滤安司贵周遭有危险的人。 三两下就在手机的通讯录内找到想要的人,安司贵任由发梢的水滴流进睡衣衣领内,站起身来讲电话,电话响了几分钟,终於有人接起电话。
「喂,老板,我是司贵。」「。。。。。。嗯。。。。。。」电话那头传来意义不明的一声,微微沙哑的嗓音。
安司贵不管自己已经吓到了一旁的经纪人,自顾自的继续讲:「我要换保镖。」「。。。。。。」又是一阵沉默,伴随著似乎有点喘不气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你先停下,我叫你先停下!」「老板?」安司贵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说你,」老板对著电话突然抬高音量的一句,声音又飘远,「我在跟司贵讲电话,你这人渣给我滚远点。。。。。。嗯。。。。。。啊!我叫你别动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啊!我要宰了你。。。。。。」远远传来另一人的声音,成熟又暧昧的讪笑著:「可是你很喜欢不是吗?」经过一连串吵杂声,电话瞬间换人接听,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开口:「你家老板现在很忙,我也正在兴头上,你不知道这个时间打电话是很危险的吗?」「你是谁?」明明隔著电话,安司贵却能感受到浓浓的杀意。
「小子,我已经帮你换过一个保镳了,你最好安分点。我的公司只接达官显贵,如果不是你家老板来求我,演艺圈的生意我是不会接的,还是你要我亲自去保护你?」「谁求你!」老板带著怒意却湿润的声音传来,却突然变调带著哭音:「呜。。。。。。你慢点。。。。。。啊!别碰那边!」安司贵此刻终於搞懂电话那端的情况,尴尬爬满整脸,现在不是不到晚间九点吗?会不会太早了点?
「要我保护你就要付出昂贵的代价,不知道你家老板肯不肯?」对方发出一声冷笑,似乎真的认真在考虑是否要摘取那甜美的果实。
「。。。。。。不用了。」听著电话那端老板听起来哭的很惨的模样,安司贵颤抖了,立刻觉得自己在跟恶魔谈交易,虽然他的个性别扭又难相处,但至少老板是帮助他出道的恩人,万万不该把他推入火坑。
又听著对方威胁的嘀咕几句後,安司贵如释重负的喊了卫以决,满头的冷汗。
卫以决挑眉接过电话:「喂,社长?你怎麽。。。。。。」听完後挂断电话,卫以决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微微勾起了十五度角,虽然还是看不太出来有在笑,但比之前冷淡严肃的感觉温和了不少,「安先生,我隶属的保镖公司社长要我转达你,请你立刻搬离这间住所,接受我们严密的保护,不然。。。。。。他说他要毁了你的演艺前途,让你从此以後接不到任何一部戏。」安司贵原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嘴巴咕哝几句。他知道那个男人办的到的,原本经纪公司的老板就找他谈过,要他乖乖的接受保镖公司的保护,毕竟这次非同小可,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是这种关系!?
「还有,请你要听从我的安排,不然倒楣的是你事务所的老板。」就像逃难般,连夜安司贵不情不愿的跟著卫以决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搬进卫以决媲美防安演习的特殊住所,而经纪人却被挡在门外,卫以决公事公办的说著:「抱歉,为了提升防卫等级,除了我跟安先生之外,以後都不能有其他人出入,这是避免被安装窃听仪器或带进危险物品。」「卫先生,我懂你的职责。」经纪人苦笑了一下,「可是,司贵的通告。。。。。。」「你只要在大楼警卫处等我们就好了,或是通告现场也可以,我会将他安送过去。」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司贵很难叫起床的。」「我自有办法,请您无须担心。」「这样啊。。。。。。那就请你多照顾他了,我三天後再来,晚安。」经纪人临去前深深的望了卫以决和安司贵一眼,这两个人,能够好好相处吗?
一回头,卫以决就发现安司贵整个人抱著膝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直视著电视一动也不动。
「行李可以放里面那间卧房。」其实这已经是卫以决第二次开口说出一模一样的话了。 「不要。」安司贵的回答也是一模一样。
「你不是很想睡觉吗?」明明刚才在用餐时几乎是边睡边吃的。
「我要看电视,别管我!」「那我去洗澡。」不想继续跟大少爷耗下去,卫以决想了想,身影消失在浴室中。 安司贵竖起耳朵,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悄悄起身,拎起行李就往门口走去,一握住门把,立刻发出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卫以决穿著完整的衣服信步而出,从容不迫的将手指按向旁边的指印机,待系统合上自己的指纹後,解除了安司贵的触电情况。
行李落地发出砰然巨响,大口喘气的安司贵惊魂甫定,摸著自己手指揉捏:「这是什麽鬼东西?」「防盗系统的一种。」说著说著卫以决又抓起安司贵的手,想直接往门把上放,安司贵立刻抗拒的想抽回手,但刚被电的手麻脚软,在力气敌不过下,开始打著卫以决的身板。 「放手!我叫你放手,妈的,你是想打架吗?」就在骂骂咧咧中,安司贵恐惧的被硬拖著又放上门板,但这次却是安全的把门打开了。
「怎麽会?」安司贵一脸惊讶,卫以决看著对方精致的侧脸,突然觉得有一丝好笑,又当著对方的面将门阖上,冷静的说著:「按上我的指纹後,只能开关一次,你等一下再『不小心』碰到,还会再被电一次。」趁著对方茫然时分,卫以决乾脆牵著对方,另手提起行李,直接往卧房走。
「你就待在这里整理行李吧!不要想逃跑了,只是替自己找罪捱。」嘴角上扬二十度。 「你笑了对不对?你嘲笑我对不对?」终於回过神来的安司贵,咬著下唇,一脸愤恨,「你们这个保镳公司都是直接把人拘禁起来,就叫做保护吗?」卫以决不予回答,只扔过来一句,「我真的要去洗澡了。」他没告诉安司贵的是,这是首度有受保护者进到他的居住地,很新鲜的「第一次」,毕竟之前他保护的政商名流,平常的居家防护就做的不错,他只要在他们出门时提供戒护即可,而不像这次这位。。。。。。
不过,挺有趣的,不是吗?
当红保镖(5)(虐+限)
卫以决解开西装时,在内侧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脑中一闪,他想起从安司贵那里「借」来的手机。
点开萤幕,他大方的浏览起来,越看他的眉头越加深锁,那一则则流言秽语像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咒骂著安司贵的祖宗八代,人身攻击之外,还有恶心污秽的欲望,简而言之,像是被有著妄想症的变态缠上,指责安司贵明明就是他的所有物,却还跟个女人瞎搞。 看也看不完,卫以决暂时将手机搁下,决定先沐浴过後,再把这些物证留存下来。 温热的水流从头洒下,卫以决不明白,看对方的言词,应该是男性,先撇去同为男性这点不论,毕竟现在的社会对於同性恋接受度逐渐提高,而安司贵长相虽好,但个性实在是糟糕透顶,他实在不懂会有人喜欢上这种人?不,他遇到的情况是骚扰。那麽安司贵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他想以他的能耐,到处都能够招惹到讨厌他的人吧!?卫以决知道自己的想法恶劣,但还是免不了这麽想著。
步出浴室後,卫以决先到工作室把手机里所有的资讯全部存入电脑里,说起来要能够在社长的公司当员工是十分不容易的事,除了身手矫健,需要具备国际级比赛的证照或冠亚军奖牌之外,以现在科技当道的时代,拥有优秀的电脑技能也是条件之一。
因此在破解智慧型手机防盗拷後,卫以决将安司贵手机里所有的资讯,通讯录、通话纪录、简讯等,全部存取进电脑内。
等他完成所有的动作回到卧室後,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看见安司贵的行李依旧被扔在墙边,他维持著像是之前在客厅看电视的姿势,双手环抱著膝盖,将下巴放在膝盖上。 那瞬间,精致的脸庞望向他,棕褐色的发丝微微凌乱,卫以决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只猫。
「这里只有一间卧房,今晚一起睡。」这栋大楼的住户都是保镳公司的同事,提供住宿算是员工福利中的一项,因为担任保镖工作的人体格都是人高马大,床铺也是双人床的尺寸。
原本以为会遭到拒绝和反抗,没想到安司贵却是默不作声,只是将头撇向了一旁不看他。 卫以决掀起棉被,安司贵姿势不变的环抱著自己,缓缓向内侧移动。
此时卫以决才看见他的右手一直摩娑著左下手臂的伤,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痛吗?」 安司贵茫然的抬起眼,将眼神聚焦到卫以决脸上,「什麽?」「你的手臂受伤了吧?现在在痛?」可能因为对方突然的乖巧,卫以决口气好了不少,沁著一丝不明显的温柔。
似乎在思考著要不要诚实回答,安司贵沉默一阵子後才说:「不知道,有可能是幻觉,但。。。。。。夜深人静时,它总是嚣闹著疼。。。。。。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乱七八糟的回答,也不管卫以决是否听的懂,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