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美风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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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迩纯看向不远处的越漾确实做得很好礼节周到。迩纯其实早就不耐烦这样的应酬了,硬绷着一张笑脸,迩纯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现在听的哥哥的威胁也是不怎么在意,只想着怎样才能赶紧地逃脱这个地方。
迩纯送走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实在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哥~,小纯想上厕所”,迩辰当然不可能不让迩纯去,“去吧,快点回来”。
迩纯终于逃脱了就向那不怎么有人的后园走去,他想找的一处清净的地方好好的让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歇一歇。果然,这后园现在的寂静和前园的喧嚣简直就是两个天地,迩纯躲在一个假山后面闭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你们快点,磨磨蹭蹭的黄花菜都凉了,待会儿四爷怪罪下来,我看你们都吃不起”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仿佛领导的人走在前面催促着后面抬着大箱子的四个精壮的汉子。
迩纯难得的清静被这粗蛮的声音打破挣开眼睛微皱了眉头。这些人抬箱子干嘛,刚那个人好像提到四爷,那就是四叔咯,四叔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迩纯这样想着就偷偷的跟在这些人的后面,只见这些人将箱子从后门抬进了宗庙,放到了一列列祖宗牌位下来的大大的香案下面。现在前来的族人都还在外堂坐着等候,这里面现在确实是没有一个人的,就连门都还锁着。
迩纯见他们放好就出去了,赶紧就溜了进去。迩纯移开香案前用于跪拜的软垫掀开明黄的绸子就钻进了香案的下面,打开箱子一看,迩纯有些意外。
箱子里面是一只被绑缚着的公鸡已经奄奄一息,但是还没有死透还在轻微的抽搐着,公鸡的头上订着一张符箓,上面写的是保越毅三子越然继承大统当继下一任家主。公鸡的旁边是一个人偶娃娃,上面也是贴满了符箓,还在心脏和脑门的位置刺上了银针,娃娃的身上的布条上写的是越毅的生辰八字。
迩纯就算不知道这个公鸡出现在这里意义也不认得人偶上的八字是越毅的,但是也瞬间就明白了是自己四叔是要陷害自己的父亲。迩纯知道马上祭祀就要开始了,必须在门打开以前把这些东西弄出去。但是箱子是实心铁灌就的箱子,四个大汉才搬得动迩纯是推动箱子都困难。迩纯最终放弃了推箱子的打算,将公鸡和人偶拎在手上就往后门跑,跑出去就将东西藏在了宗庙旁边的柴房里面。迩纯知道那间柴房是几乎没有人会去了,已经闲置了很多年了。
做完这一切迩纯正要绕到前面去,因为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迩纯想拿出手机看看现在几点了,伸进裤兜才发现手机不见了。迩纯在想是落在假山那边了还是落在香案下了?也容不得迩纯多想,若是落在香案下就麻烦了,祭祀时有人打电话给自己怎么办,那么安静肃穆的场合手机震动都会听的一清二楚更何况自己还开了铃声。
迩纯想只要手机没落在香案下面就好。迩纯赶紧又冲进去,还没到香案就听见自己手机那哇哇哇的铃声响起来了,迩纯赶紧钻进香案下面去找手机。
原来是哥哥打的,想必哥哥是怕自己祭祀的时候迟到。迩纯现在当然也是不敢接电话,赶紧就按掉,正要出去,门被推开了。
迩纯想趁着大家刚进来比较混乱的时候混出去,但是当迩纯瞅准机会刚想往外钻时香案前却被放了一个大大的柜子,迩纯想大概是放祭祀的“牺牲”用的。迩纯推了推很沉根本就推不动,不一会儿就有人往上面放东西了。迩纯知道现在自己定是出不去了,就将手机关机,静静的呆在里面。
香案是一个两米来长半米宽的长方形的桌子,香案下面的空间现在有一只长一米半高半米的长方体铁箱,迩纯和这只铁箱共同挤在香案下面就显得有些拥挤,迩纯尽量蜷缩着身子,也是有些难受的。黄绸布密密的遮住了香案下面的这个空间,迩纯不能看到外面丝毫的情景。更何况现在还有大柜子在前面挡着迩纯想掀开黄绸布的边缘通过缝隙看外面也是不能够的。
迩辰打弟弟的手机一直关机,派了许多的人去找也到底是没有找到。祭祀很快就开始了,前来的族人也纷纷就位了,香案前的柜子被搬开,越毅开始宣读家规等等繁琐的程序主持着祭祀。最后是越毅先带领一屋子的人跪拜,再每个人一一上前跪拜上香。
迩纯知道自己今天可是倒了天大的霉,现在祭祀已经开始了,虽然柜子被推开了,自己也是不可能现在钻出去的。破坏越云的计划是没错,但是自己也会付出代价的,这可是在祭祀啊,待会儿越云定以为那些东西还在箱子里面肯定想方设法要让这一屋子的人看见,到时候自己肯定藏不住……
果然当轮到越云跪拜的时候,越云故意装作跪的有些猛了,将香案的黄绸撞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的铁箱“爸,香案下面有东西”越云对着站在一旁显然因为儿子刚刚的不小心有些生气的越毅说道。
“四叔,你在干嘛?”迩纯从香案底下钻出来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越云也是不明所以。
迩纯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茫然的看着一屋子跪着的人,又好像瞬间清醒过来了一样,迩纯猛的看向越毅再转身看看牌位,假装被自己现在的状况吓得腿一软就面向越毅跪了下来“爷爷,小纯知错”
“各位实在是越毅教导无方,小纯年幼无知,还望各位原谅他这一次。我叫他先来打扫屋子,也是本着对先人的尊重才让嫡系的孙子亲自来打扫,只怕是工作量太大,小纯可能是一时累了就在这里睡着了,还望各位海涵,等祭祀结束越毅定会予以重责”
越毅是气的脸色发白,这小子钻到那香案下面去干嘛!胡闹也要有个尺度不是!但是越毅生气归生气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先解了围再说,这一牵扯到宗庙可是事情就不小了,要论究起来,责罚怕是小纯受不起的。
“没关系,没关系,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众人听的越毅如此说当然也就不能再说什了,也都是商场政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了,谁还没点眼力见儿,这就是家主要护着了。事情被这样归结成小孩子的一片孝心谁还能说什么,大家也都知道最多就是责罚几戒尺了事,说来这么严重的错误没有这等开脱之词可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受50藤杖的。
迩纯听爷爷居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心里暗自高兴,自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可不就是想借口说是太累睡着了吗。
“小纯!还不快给先祖上香赔罪!”
“是,爷爷”迩纯起身早就有人准备好了一炷香,迩纯接过,恭敬地跪拜。
此时越云当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计划肯定被识破了,只在心中愤恨不已,每回自己以为完美的计划都被这小子破坏,真是可恨!那箱子里面的东西只要一面世,就坐实了越然对亲父下蛊妄想夺位的罪名,即使父亲要帮忙开脱,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自己也是费尽心力设计的,证据确凿查无可查,想翻案是不可能的,越然再想坐上家主之位就难上加难了。越家家主向来考察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孝心和仁爱。
祭祀结束,还要张罗吃饭的事情越毅越然当然是没时间审问迩纯的。
“哥~,小纯在那里是有原因的”迩纯吃饭是挨着哥哥坐的,见哥哥一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是知道哥哥生气了。
迩辰仍旧是不理迩纯,迩纯只得默默的吃完这顿饭,忐忑的等着被审问。
“宫禹,你现在帮我去宗庙旁边的柴房的灶台下面取一样东西,拿回家藏好,路上一定不能让人看见”吃完饭迩纯便拉了正要往回走的宫禹说道。
“什么东西?你今天在宗庙是怎么回事啊?”宫禹虽然没有参加祭祀,但是也是早就听说了迩纯在宗庙的光辉事迹,宫禹很是不明白怎么迩纯什么时候都能闯祸。
“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快去,今天的事以后再跟你解释”
迩纯匆匆和宫禹说了之后就又去和哥哥一起送这些吃饱喝足的达官贵人们。
终于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已经晚上一点了。越毅越然迩辰迩纯宫禹都在迩纯家一楼的大厅里,气氛很是严肃,掉一根针的声音只怕是都能听见。
此时迩纯已经叙述完所有的事情,众人均看着眼前的公鸡和人偶,神色各异。越毅是怒不可遏,迩纯是忐忑不安,越然是吓得脸色苍白,迩辰轻皱着眉头,宫禹很是吃惊眼前的状况。
“小纯扰乱祭祀秩序冲撞祖先当罚100戒尺,辰儿来打小纯,要按家规上规定的打只许更重不许罚轻,打完叫宗法处的人来验伤”
“爷爷,不要,小纯求你,小纯挨藤条都可以,别让宗法处……”给毫不相干的人验伤也太难为情了吧。
“没得商量,这还是轻的呢!越然跟我来!”说着越毅起身就离开了。
越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么的生气,都不肯叫自己然儿了,可见是气的狠了,越然赶忙起身跟了出去。
越毅的书房。
“然儿疏忽,请爸重责!”越然举着藤杖跪在越毅的面前。
“俯卧撑姿势撑好了,腹部着地,从新打过!”
越然将裤子退到膝弯,俯身就撑在了地上。刚撑好便挨了第一下,很沉,越然一声短促的“啊~”刚一出口又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没出息的东西!第一下就受不住了?给我撑好了!”说着更加用力的挥了第二下,在第一下的肿痕的旁边第二下肌肤被撕裂开来,越然手紧紧地抠抓着地面才忍过这痛。
“早就跟你说过,现在的越云不能小看,今天若不是小纯碰巧发现阻止了,我看你怎么收场!这么大了再拉到众人面前去打一顿屁股,我看你羞是不羞!”越毅几乎维持着三字一藤杖的速度落着,越然咬紧牙关忍着痛还要听训,好几次手都差点儿撑不住。
“啊呃~,然儿知错”越然待越毅说完藤杖停顿的间隙赶紧就认错。
“你以为你现在了不起了是不是!不把你四弟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我跟你说你四弟的城府连我都看不透,今天这事我也是毫无察觉,简直做的是天衣无缝,如若真的成功了,恐怕是没人能够给你翻案的,叫你平时多加注意你的四弟,你说你注意到哪里去了……”越毅仍旧是边骂边打,嘴上手上两不误。
“啊~,爸,然儿知道啊~,错了~,呃~啊~,爸,求您让,啊啊~,让然儿缓缓,啊啊~,爸,然儿啊~……”越毅的藤杖落的急又重,现在越然已经是有些吃不消了,那臀上已然是青紫肿胀的厉害了,破皮流血的地方也有好几处。
“还好意思求饶!”
越毅的藤杖落的是更重了,直打的越然惨叫连连,想叫的小声一点都难。藤杖本就落的重又是这么难保持的姿势,越然是坚持了再坚持最终还是在越毅打到快50藤杖的时候,趴在了地上,赶紧就起来撑好,又挨了十几下,直到越然撑在地上的双手已经抖的厉害了越毅才说“20下!给我报数!”
“是!爸”
啪!“啊~,一!”
啪!“二!呃~”
……
打到十一时越然手一软没撑住就趴在了地上,当越然意识到这就要重新打的时候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竟有惧意话语里几乎是恳求了“爸~,然儿错了,然儿不敢了”
“起来撑好,重新报数!才挨几下就受不了了!是要爸把你的下属叫进来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吗!”
“不要!然儿知错!”越然一听父亲如是说那力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下就撑了起来,到底还是要脸面。
啪!“一!”……啪!“二十!谢爸责罚,然儿谨记爸的教诲”
“到院子里面去跪着给我好好反省!在你当上家主之前我不希望再发生任何的意外!”越然现在臀上是一片血肉模糊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听的父亲如是说赶紧就挣扎着起来跪直了。
“求爸给孩儿留些脸面吧,孩儿愿意在书房跪玻璃,求爸不要让然儿……”外面可都是自己的属下,这副样子了还要跪在外面……
“现在要脸面了?马上给我滚去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越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越然尽管已经很小心了提裤子时还是蹭到了伤处疼的头晕眼花,越然跪趴在地上喘气手轻轻的碰了一下身后就马上缩了回来嘶嘶吸气。越然勉强站起来一步步的往外捱,每走一步臀上的伤都扯得越然咬紧了嘴唇。
越然也不想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丢脸,但是由于实在是挨的太重想正常一点儿走路都不行。好不容易走到院子里的碎石甬道上越然就连跪下去这个简单的动作都疼的直吸气,歪歪倒倒的跪了下去下,膝盖着地后才慢慢的调整姿势跪的笔直端正。
那些躲在暗处的越然的下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