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整死你,我的兄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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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致的肠壁上揉挂倒弄,再往里一点,摩擦过某一处时,徐天越身体不由自主得弹跳起来,呻吟也再也克制不住地冲破喉咙,“哈啊!……不啊!”
夏子杰稍稍使力抽插著被小穴紧箍著的手指,“不要什麽?明明很舒服不是吗?想要解放吗?”
徐天越泪眼朦胧地看著夏子杰,身前身後作怪著的手刻意得撩拨著他,但却迟迟不给於满足,那种被吊著七上八下的感觉让他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愿望,让他解放!
知道徐天越已经完全沈溺在怒张的欲望中,夏子杰啃咬著他的乳首低语,“求我,求我就让你出来……”
一句话似乎让徐天越看到的曙光,如果求饶就能得到想要的,那也没什麽!也许事後自己会懊悔不已,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那些坚持的意义。努力克制著破碎的呻吟,哀求断断续续的吐了出来,“求你,让我出来,让我射!”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夏子杰倾身吻上身下人的唇,堵住那些销魂的呻吟,手上动作加快,很快就让徐天越得到了最後的满足。
夏子杰抬起被徐天越弄脏的手,凑到还在沈浸在高潮余韵中喘息不已的徐天越嘴边,温柔地道,“舔干净。”
不知是因为高潮後的失神还是被夏子杰的声音所蛊惑,亦或是两者兼有,徐天越乖顺地伸出柔软的舌头缠上了夏子杰修长的手指,直到腥膻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徐天越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舔食自己的体液,恶心感迅速泛滥,於是想扭过头避开夏子杰的手,夏子杰更早的察觉他的动作,扣著他的下巴不容反抗地吻了上来,精液在彼此口中被搅动,被口液中中和分散,最後又下了两人的腹中。夏子杰放开徐天越的时候他两颊通红,嘴角还挂著银丝,呆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股恶心劲在接吻的过程中不知被排挤到了何处,胸口却流窜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既羞耻,又不堪,更让人难以自制……
徐天越瘫在床上喘息未平,任由夏子杰把弄著他小巧的耳垂。夏子杰边玩边问道,“今天怎麽回来这麽晚?”
“加班……”徐天越有气无力地答道。
“下次记得提前通知我,饭菜已经冷了,我去帮你热一下,去洗个澡出来吃饭吧。”交代完,夏子杰就利索地翻身下床去了厨房。徐天越使著半瘫的脑子想著有哪里不对劲。今天之所以会被修理得这麽惨难道是因为回来晚了?说到修理,夏子杰从头到尾只是在挑逗自己,他完全没有发泄!越想越不对劲,没有觉得逃过一劫,这种单方面的施与让徐天越更加不自在,徐天越试著找理由,也许夏子杰是因为第二天要上课所以不想浪费力气?又或者他今天没有兴致?还是……夏子杰对兄弟乱伦还是有负罪感的?一阵胡思乱想之後,徐天越抵不住疲惫,晚饭也没吃直接陷入睡梦中。
九,扫墓(微h)
大家好,我还是存稿箱……
请多多支持,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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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越站在蓬头下享受著温热的水流流过周身缓解一天工作後的疲乏,脑子里回想著第一次加班回来晚了被夏子杰修理的诡异行为,那次之後,夏子杰三天两头地拽住徐天越就耍禽兽,家里的各个地方,从卧室的大床上到客厅的沙发地板再到浴室甚至是阳台,都有过两人纠缠的痕迹。之所以说是诡异,因为除了第一次被夏子杰绑了压在床上顶在墙上翻来覆去的做的昏天暗地之外,那之後两人都没有实质的性接触,不用提刀上阵夏子杰总有各种方法逼得徐天越淫态毕露,哭叫不止,到最後不开口求饶绝不让他好过。精神跟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徐天越渐渐地丢盔弃甲,夏子杰要想怎麽摆弄怎麽挑逗都顺著他的意,只求能把折磨降到最低。夏子杰似乎乐此不疲,面对徐天越越来越顺口的求饶,有时候痛痛快快的让他舒爽,有时候就算他求了,哭了,喊了,不把他弄到崩溃不放手……
徐天越悲哀的想,夏子杰这是想要调教出一个完完全全的性奴麽?光是看著玩具发疯就满足了?他没有欲望?还是……
“哢──”一声轻响,浴室门开了,夏子杰走了进来打断了徐天越的思考,徐天越神色淡定的看著他走近,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想到这家夥今天不知会玩什麽戏码心下就一阵紧张,一想到前天晚上被弄到只靠刺激乳头就射出来了就让徐天越崩溃不已,自己的身体对欲望已经彻底俯首称臣,敏感不已,说它淫荡无比都不为过。夏子杰给予的调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让人越陷越深明知是深坑却不能阻止自己往下掉,甚至是有些欲罢不能。
这时徐天越澡也洗得差不多,伸手关掉蓬头,夏子杰从架子上拿了浴巾走到徐天越身前为他拭水,动作缓慢温柔,柔软的毛巾抚过背脊腰线,胸前下腹,直至大腿内侧,明明隔著一条毛巾,徐天越却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起来,对於自己身体这样敏感的反应,徐天越羞愤不已,只得抿著嘴不吭声。夏子杰慢腾腾的擦拭著,似乎在以享受徐天越的反应为乐,当看到徐天越半挺的分身时,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於是抬头想看徐天越的表情,徐天越背靠在墙上扭著头看著身边墙上雪白的瓷砖,知道夏子杰在观察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夏子杰没说什麽,随即又低下头,凑近含住了徐天越欲望。
性器忽然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徐天越惊得瞬间睁开了眼,半跪在地板上伺候著他的夏子杰的淫靡样子直直映入徐天越眼里,夏子杰像舔弄棒棒糖似的吮吸舔舐著自己的分身,斜抬著眼角戏谑般地看著徐天越,视线相撞,徐天越傻在当场没了动作。
一个用力的吮吻後,徐天越终於回神,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啊哈……”
没有多余的挑逗,没有让徐天越求饶,夏子杰爽快地让徐天越到达了高潮。
夏子杰站起身来,拿过浴衣给徐天越披上,淡淡地开口,“快去睡觉吧,明天有事要出门。”
徐天越有点不自在地边系好浴衣带子边问道,“什麽事?”
“去了就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夏子杰没有回答,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徐天越也不好再问,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带上浴室门的一瞬间徐天越回望了一样夏子杰顷长的背影,若有所思。夏子杰在调教自己的时候并非没有欲望,好几次都感受到他极力压抑著的情欲,紧绷著的身体,呼吸间漏出的粗喘,甚至胯下挺立著的欲望……但他却一直忍耐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是因为内疚,还是……不屑?
第二天是周末,两人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之後夏子杰就载著徐天越往郊区开去。车子七拐八拐开到了一个公墓区门口,夏子杰停好车从车里拿出一个黑色口袋带著徐天越进了墓区。徐天越默默跟著夏子杰走在一列列墓碑间等著他告诉自己答案,下了一个缓坡,拐进一条小道,夏子杰停在一块碑前,打破沈默,“今天是阿维的忌日。”
在夏子杰开腔之前徐天越就看见了那块黑色大理石上刻著的字──侯维。
“我才知道阿维姓侯……”徐天越呐呐地道,“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阿维没化妆的样子……”
墓碑上镶著阿维的照片,没有浓妆豔抹也没有装神弄鬼的做鬼脸,清清爽爽的学生样子。要不是这张照片现在贴在墓碑上,任何人都会觉得它只是一张普通的证件照。
夏子杰没有搭话,从袋子里拿出了香烛纸钱,徐天越也不再多话,从远处拿来了专供扫墓的人烧纸准备的铁箱子,夏子杰合掌对著墓碑拜了拜,沈声道,“阿维,我来看你了,虽然说多少对不起都於事无补,但是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对不起!”
夏子杰拜完让到一旁,徐天越走上前,合掌拜过,只说了五个字,“阿维,对不起。”阿维的死对徐天越而言没有太大的实感,他几乎都要忘记这麽一个人,如果不是自己当初的默认暗示以及纵然,也许他不会死,就算说夏川是最大的凶手,自己也是帮凶之一。当初想要对夏川报复,并没有想过要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以至於伤害到他人的性命,这样的报复,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代价太大……
两人默默的给阿维烧著纸钱,纸钱过半,夏子杰开口道,“不烧了。”徐天越不解,抬头望著他。
“过来。”夏子杰丢下两个字又朝前走去,徐天越忙站起来跟了过去。在离阿维墓碑不远处,徐天越看到了另一块墓碑,墓碑上的名字徐天越不认识,照片里的老人徐天越也没见过。
“这位,是谁?”
“阿维的奶奶。”
夏子杰的回答让徐天越有点眩晕,“阿维奶奶?她……她……是怎麽……”去世的?
“阿维被退学的事情本来就让他奶奶受了很大打击,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什麽刺激的,结果……阿维死了……一再刺激下老人家就一病不起了,在养老院挣扎了大半年,也去了。我去看过她好几次,最初被打滚出来,後来好一些,她能接受我在她旁边唠叨,但是不发一语,最後一次是老人家昏迷之後醒来,我想那是常说的回光返照吧?她跟我说,其实阿维从小就喜欢打扮,对男孩子就比较上心,後来随著阿维慢慢长大,虽然他尽力在掩饰,有的东西还是让老人家看出来了,所以就算阿维喜欢男孩子她也认了,那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但是……就算她认了有什麽用?阿维还是没了!”夏子杰说到这的时候握紧了拳头极力忍耐著不让自己情绪失控,深吸了一口气他继续道,“我总是在想,要是阿维看上的人不是我就好了,我没继续缠著他就好了,换任何一个人来,也许他会失恋也许他会受伤,但是他不一定会送命……”
夏子杰说完就不再开口,一直到拜祭结束都沈默著。最後两人站在墓前发呆,徐天越忽然开口问道,“你很喜欢阿维吧?”
夏子杰露出一个苦笑,他抬头望了望有些阴霾的天空,叹了口气,再回头面对徐天越的时候已经一脸平静了,“走吧,要下雨了。”
刚走到半途已经下起了稀稀落落的小雨,墓园小道的石砖上都长著些苔藓,下雨之後更是湿滑,徐天越穿的皮鞋鞋底有些打滑,他小心翼翼的跟在夏子杰身後,一个步子迈大了些险些摔倒,夏子杰忽然停下来转身看著他,对他伸出一只手来,“走吧,我牵著你。”
徐天越望著那只对著自己伸出的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失神,两人身体纠缠无数次,牵手却是从来没有的……除了幼时母亲牵过自己的手,上一个牵自己手的人也已经离去多年,今天竟然还有人会对自己伸出手来,徐天越心中升起几许难言的情愫。
见徐天越半天没有动作,夏子杰也不管他,走上前来几步一把握住他的手,回身带著人往前走去。徐天越跟在这个已经可以称作男人的人身後,微微低头看著包住自己手的那只温热有力的手,心跳莫名有些快了。
十,“未婚妻”
於是我滚回来了》《
看来存稿箱还是蛮好用的~
谢谢大家,拜托继续支持,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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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墓回来,徐天越偶尔会想起那天问夏子杰是不是很喜欢阿维的事,夏子杰没有回答,是因为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懒得回答了,直接默认?还是不想说?徐天越不想去想自己为什麽开始思考这些问题,而且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理由。
徐天越脑子里胡七八想,结果就是晚上躺在被子里睡不著,身後是夏子杰温暖的胸膛,腰间是夏子杰有力的手臂。徐天越已经越来越习惯在夏子杰怀抱的禁锢下入睡,他不明白为什麽夏子杰如此执著於在睡觉时这麽亲密,好几个不成眠的夜晚,听著身後刻意放缓的呼吸,拥著自己紧绷的身体,明明在忍耐,明明很辛苦,这又是何苦呢?
“睡不著?”身後响起夏子杰低沈的声音。抱著徐天越睡了几个月,已经能很轻松的从呼吸声中就判断怀中人的状况。
徐天越也不掩饰,轻轻的“恩”了一声。
“为什麽?”
“在想事情……”
“想什麽?”
徐天越沈默了一会,在黑暗中开口,“在想我越来越不像自己……”
夏子杰哼笑道,“你觉得本来的自己是什麽样的?现在又变成了什麽样?”
徐天越也不想去探究夏子杰笑里是什麽意思,最近发生太多事脑子里屯了太多东西,来不及消化来不及分辨就这麽被卷了进来,即使夏子杰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他,给他难堪,有的事说给他听也不见得不行。
“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