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掰弯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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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何奈已经仔仔细细观察过捆在脚上的绳子,这下他趁着男人打电话,没费多大劲儿就用手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只是手上的绳子稍微有些麻烦,不过因为刚刚的活动松了不少,只是有的已经磨破了皮深入了肉中,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抽烟的男人对侧后方的一切毫无知觉,不耐烦地对电话里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的!”
这时何奈已经逼近到了男人身后,就在下一秒,他还来不及反应就猛地被烟灰缸狠狠打在了后脑勺上,男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男人是被何奈几个巴掌打醒的,这时屋里的情势已经逆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解恨,何奈把他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团,这个姿势同样让男人像何奈先前一样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说,他们去哪里了?!”何奈蹲在被捆在地男人面前恶狠狠地说。
“不知道。”男人恨恨道,一边脸压在地上,说话也有些不方便,“你赶紧放开我,我的同伴马上就来了,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作这事从没发生过。等你相好的替老大办完了事,我就立刻放了你。怎么样?”
“你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看过电视的都知道你们这种人杀人不眨眼的,我知道了你们这么多事,你们还能留我活口?”何奈冷笑。
“我们老大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哼,我不信。”何奈打开从男人身上搜出来的弹簧刀抵在他脖子上说道,“你立刻告诉我他们把孙悔带去哪儿了,不然我一刀杀了你!”
“小子,就算我告诉了你又怎样?你也无非是去送死。”男人不屑道,“不如在这里乖乖地等着,好死不如赖活着。”
“你说不说?”何奈又急又恨,捏着刀的手不自觉地又用力了几分,男人的脖子立刻破了皮,有血丝溢出来。
男人看何奈确实是急红了眼,有些紧张起来:“轻点儿、轻点儿,我说,我说就是了。在香江别墅E区东1栋……”
正在男人说着,突然有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说道:“哥,是我。”
“喏,我的人回来了,你放开我那我们……”男人看着门的方向得意地说着,一回头却忽然看到何奈又举起了烟灰缸,惊叫道:“别打……”
男人头一歪,整个人瘫在地上没了知觉。门外的人还在拍门,何奈焦急地四下看了一圈,门是出不去了,这里又是三楼,直接跳下去肯定是断脖子断腿儿的。
“哥?哥,出什么事了?!”门外的人着急起来,已经开始撞门了。
何奈看了看窗外很近的地方有一颗树,基本可以跳过去,只要抓住了树干就不会掉下去。他咬了咬牙,爬上了窗台,他绝不在这里坐以待毙,如果不去救孙悔,他一定会后悔的。
门被撞开的前一秒,何奈猛然纵身一跃,拼命跳向前面的树……
第六十二章 新愁旧恨眉生绿
且说陈虎一等人来到了香江别墅外,车停在小路的树荫下。一路上孙悔坐在后排两个大汉中间的位置,被紧紧盯住,他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很冷静,也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一直到了地点,才稍稍有些皱眉。
陈虎透过车窗仰头看了看别墅,对孙悔说道:“老头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小心得紧。之前一直是你给他看病,他相信你。所以,今儿个就麻烦你了~”
“就算他之前并不怀疑我,可我突然来给他看病,他不可能不起疑。”孙悔平静地说道。
陈虎得意地笑看了他一眼说:“都到了这时候你还跟我装蒜,老头早上打过电话给你询问病情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记好了,你要是杀不了他,那死的就是你和那个叫何奈的家伙了。为了你自己和你‘小相好的’,你可要做得漂亮点儿。”
孙悔心中确定了几分,看来陈老头身边果然有陈虎的人,说道:“既然你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你也不会不知道我给陈老大看病时用的器材、药品可都是由他们准备的。”
“何必那么费劲,我听说往血管里打空气会让人窒息而死,该打多少才会死你是医生你心里有数吧?”陈虎边说,脸上竟然扬起来开心的笑容。
孙悔看着陈虎有些不可思议,这么残忍的手段他竟然也想得到。他冷冷地说道:“这人可是你爹。”
“我爹又怎么样?他要是想杀我,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陈虎冷笑,“你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嘿嘿,那个何奈会怎么样……你懂的。”
孙悔眉头皱紧,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答应过的,绝不会伤他一根毫毛,事成之后会立刻放了他。”
陈虎嘲讽地笑了一声,轻佻地应道:“对,我答应过。你放心去吧,事成之后一定让你们团聚。”
孙悔越发担心起来,默默地祈祷自己的办法有效。就在这时,别墅朝向这边的窗子被人打开了,有什么人一晃而过。陈虎见了,面露喜色,示意旁边的人拉开车门,一边警告孙悔道:“一直都会有人盯着你,要救你的人的话办事可要干净利落些啊。”
“我最后有一个问题,”下车前,孙悔忽然问道,“那场车祸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车祸?”陈虎愣了一下,不论他说‘是’或者‘不是’孙悔都肯定不会相信他,于是他干脆说道:“算你命大,不然今天谁来救你那小相好的?哈哈哈。”
“哼。”孙悔心里有了定论,哼了一声就下了车。孙悔的车一直由其他人开着跟在后面,现在到了时候,见孙悔下来,那人立刻把车开了上来停在孙悔面前。
孙悔看了一眼表,一脚油门把车飞快地开到了别墅院门前,警卫很快和屋里联系就开门放行了。
陈老头的欧阳秘书很快就来到一楼迎接他,她笑盈盈地说:“孙医生来得真是时候,老爷又感觉不好正打算叫你呢。”
“早上陈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不舒服的时候,我就觉得应该过来看看了。”孙悔说道。
“孙医生有心了,那就快跟我上楼去吧。”
欧阳秘书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漂亮秘书,而且虽然年纪比陈虎还小,在背后却众所周知她是陈老头的新情人。然而也有传闻,说她和陈虎有些秘事。
果然,刚到楼梯无人之处,欧阳秘书忽然放慢了脚步小声说道:“孙医生,阿虎让我给你帮忙,你准备好之后我会‘不小心’打碎一个瓶子,然后让周围的人清理,你趁这时候给老头打空气。”
孙悔一惊,只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陈老头身边怎么这么多要害他的人。孙悔心里长叹一声,果然自己不适合这个圈子。
“欧阳小姐,你又何苦参加这种事。到时候如果被发现,他不会有事,但你很容易被牵连的。”
“何苦?我年纪轻轻凭什么要跟着一个半死的老头?我不过是追求我的幸福而已。”欧阳秘书恨恨地说道,说完又有些心虚地四下看了看。
孙悔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他淡淡地说:“就算打针时候没有被人发现,可很快陈老就会因为气泡阻塞肺动脉而痛苦挣扎,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那周围都是陈老的人,这么大动静,我们谁都走不了。”
“谁说都是老头的人了,”欧阳秘书冷笑,“阿虎早就安排好了,你只管放手去做,只要成功了,你自然也不会有事。”
“嗯,希望真能一切无事了。”孙悔更加同情她了,知道这么重大的内幕陈虎又怎么会放心,而那陈老头又怎么会放心。孙悔扭头看了看富丽堂皇的屋内装饰,璀璨的宝石吊灯像白日间的星星一样。
跟着欧阳秘书进了卧室,陈老躺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虚弱,可面色却非常红润。他的床边站着他一直带着的两个保镖,以及正退到一边的助理。屋里还站着其他一些人,都是孙悔从没有见过的。
“孙医生,你来得正好,”陈老高兴地向孙悔招了招手,“我老毛病又犯了,胸口闷得厉害,还咳个不停。你快给我看看?我实在咳得难受。”
孙悔上前检查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得按时吃药,一次都不能忘,还有不能生气,心平气和平平静静地才能保证身体健康。今天可以打一针压一压病情,不过如果你总是操心过度,又让身体太过劳累的话,那不论吃多少药打多少针都不会有效果。”
孙悔说着,站起来在准备好的医疗箱中拿出针和针水。
事情虽然顺利得甚至有点不可思议,但又没什么疑点。欧阳不疑有他,一看时机成熟连忙说道:“老爷你渴不渴?先喝杯水吧。”
说着,欧阳端着倒好的水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滑,手里的被子脱手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欧阳一脸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叫保镖们去收拾地板。保镖回头看陈老头,见陈老头点了个头,才过去给欧阳帮忙。欧阳一边指挥着他们,斜眼看到孙悔已经要给陈老头打针了,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了得逞的浅笑。
真是个拙劣的理由,打针前怎么会特地让病人喝水。孙悔坐到陈老床边的位子上,给他擦着酒精一边想到,那边还在折腾,陈老头回头看孙悔,孙悔也抬头看他。
在床另一边,被唤作‘刘叔’的人见状忽然说道:“老大,小虎听说您病了很着急,来电话说想来看看您。”
“他有心了。”陈老头颇为感动似地,转过头对刘叔道:“你替我叫他过来吧,正好我们父子俩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
刘叔一边应着,一边斜眼看着孙悔用棉花挡住针尖的位置,把一管空气注了进去。直到他一直推到底部,拔出了针来,刘叔才松了口气,低头看着陈老头的反应。
孙悔用棉花继续替陈老头按着针口的地方,一边面色凝重地说道:“好了。”
不多会儿,突然陈老头挣扎起来,刘叔立刻按住了刘老头的一边不让他坐起来。陈老头愤怒地吼道:“你、你们……!!”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说完,陈老头突然头一歪,在床上不动了。
“针水有问题!孙悔,老大待你不薄,你竟然这么陷害他!不,一定是有幕后黑手,在场的人谁都不许走!!”刘叔放开陈老头,站起来大手一挥,装作一脸怒容大声道,紧接着又换作悲切的模样说:“老大,您怎么会走得这么急,小虎马上就到了,他本是来感谢您的信任,没想到你们竟然来不及见最后一面。”
刘叔说话的时候,门外的人几乎是破门而入制住了室内的情况,其中门外的一个听到刘叔的暗示后立刻转身去给陈虎信号了。
孙悔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一切,他毫不抵抗地让人压在了地上,心里担心的却是何奈,不知道苏学找到他没有。
陈虎一接到电话就满心欢喜地带着人往别墅赶过去,事情仿佛一切顺利,无论是在院门口还是别墅门口都没有什么骚乱,他一路畅通地直接到了卧室,甚至没有碰到几个人。
可是刚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老头子躺在床上,刘叔站在门边,而孙悔却竟然是独自站在老头子的床边,这和说好的有些不一样。
陈虎刚想质问刘叔,却见他一脸惋惜,他还来不及反应,忽然就被人推了一把,一个踉跄摔进门去。就在下一秒卧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关上了,门外传来几声枪响,那些人连最后一声都没哼出来。
黑吃黑的事在这里并不稀奇,但竟然在关键时刻发生在自己身上让陈虎有些不能接受。他看着床上缓缓坐起来的老爹,心里万念俱灰,转头怨恨地看向刘叔,这才发现他背后有人用枪抵着他的脑袋。
“怎、怎么会这样……”
刘叔没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好、真是太好了!”陈老头坐在床上,气得脸色铁青,“我最疼的儿子串通我几十年的兄弟一起要杀我!真是好儿子!真是好兄弟!!”
“最疼的儿子?把什么都交给大哥,让我在帮里成为笑柄、没有立足之地。你就是这么疼我的?!” 已经没了余地,陈虎反倒不再掩饰。
“我的确是把许多都交给你大哥处理了,但我也不是什么都没给你啊,那些产业足够你衣食无忧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贪心。哎……”
“你给我那些破产业有什么用!”陈虎怒道,“你以为用那些垃圾就可以打发我吗?我又不是要饭的!你既然不给我,那我就自己凭本事来拿!这不是你从小教我的吗?!”
“你、你这个不孝子!!”陈老头气得连胡子都在颤抖。
“哈,不孝,大哥孝顺?大哥孝顺啊,可他笨得跟猪一样!要不是他亏钱亏得几乎搞垮了咱们帮,你用得着又来给他收拾烂摊子吗?”陈虎说道,“我一直都做的不错,你也说过要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