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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强缚之狱 by 俺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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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好几次差点没气到吐血。最近是在被骗了几次后,警觉性提高,雅人才不得不又面临非得和他打一场再说的情况。
      此外,雅人开始会刻意在每次侵犯他的时候,用手指、用唇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爱抚,而且仿佛已经渐渐摸清楚他的身体似的,那嘴唇和隔着白手套的手指总能找到他身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鬼尚因为雅人而打寒颤、起鸡皮疙瘩的次数开始暴增,他现在看到他就想跑。
      更可怕的是,就在这样古怪的雅人的古怪行为下,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古怪起来了,以往不曾出现、可怕而剧烈的生理反应,在最近被侵犯时竟逐渐浮现了……
      ——鬼尚开始会因为雅人的爱抚和插入而勃起。
      活到这么大,鬼尚第一次有种如此令他惊惧的恐慌,无法克制生理反应的无力感就像野火窜燃般,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传递着这种不安的因子。
      而罪魁祸首的雅人却越发怪异,鬼尚甚至可以看见每回自己无法自持的勃起时,雅人盯着自己的那双褐眸内,又会露出一种黏腻吓人的视线。
      此外,雅人现在还会在每次的性事中,莫名其妙的亲吻他——而且甩开了又会缠上!
      鬼尚为此感到恼火,原本他满心以为雅人疏远他是因为腻了,没想到却在短暂的疏远后又换了种方式来折磨他。
      鬼尚都想逃离这种轮回似的折磨,但在这封闭且与外界隔离的绝翅馆内,又无法轻易脱身……
      他就像被雅人系了条链子般,即使能活动,只要被他一拉,又必须跟着他的脚步走。
      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鬼尚知道自己心里出现了某种程度的恐惧,他惧怕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的这一生真的就要被雅人牵着走了……
      嘴里嘟哝着,鬼尚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恶气。
      本来午餐后的放风时间,鬼尚可以回牢房里去好好睡个午觉的,但现在回牢房简直等于是自动进笼子里被雅人活逮,去运动场又更显眼,雅人会马上抓到他的……所以他现在只好四处乱晃,往偏僻的地方钻。
      泄气的往廊沿的大理石廊柱上一靠,鬼尚觉得自己可真够窝囊了,竟然要这样不停的躲躲藏藏。
      压了压眼窝,鬼尚觉得疲累不堪,可是一想到要自己自暴自弃的直接待在牢房里,让那个最近令他狂起鸡皮疙瘩的家伙压倒,他又不能接受!
      金色的瞳仁一沉,用脚板踢了踢冰冷的地板。
      算了,干脆四处晃到晚餐时间好了!这样说不定被雅人逮到的机率会比较小……就算不幸反而因此被逮到了,大不了再和雅人大干一场狠架!心里盘算着,鬼尚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呵欠,挠着脑袋又四处晃荡。
      正想着要到哪里去时……结果晃呀晃的,鬼尚不自觉的就晃到了位于馆长专属的独栋楼层的二楼图书室前……但与其说是不自觉,其实有些故意的成分参杂其中。
      图书室是静的地盘——这点鬼尚在上次狠狠被静警告过后,就用身体记得一清二楚了。
      只是……说他无聊到犯贱也好、说他找死也好,上次过后,鬼尚是有点想再会会静的身手。
      能快到让他毫无招架能力,强大到令他没有反击余地的力量,静的身手真的非比寻常,鬼尚很好奇,他到底是在哪里练出这种身手的?
      而一方面,他也是基于「如果能再会会静,说不定这次可以比上次撑更久」的挑战心态跑来的!
      不过——看着安静关阖的门扉,也不知道静是不是在里面……
      鬼尚耸耸肩,反正静若是不在,自己就偷偷窝进去睡个午觉,这样不是也不错?哼了两声扬起嘴角,他凑了过去,有些像开大奖的心态轻轻转开门把……
      门扉稍稍地敞开了一条空隙,透着微弱光芒,鬼尚看见了背对着他坐在阅览区椅子上高高瘦瘦的身影……
      宾果——是静!
      心脏的跳动略微快了些,正想着要以什么姿态进入挑衅那个外表沉静,体内却蕴藏着强大力量的男人时,压抑如抽泣声般的呻吟却让鬼尚止住了脚步。
      从微敞的门扉细看,原来,图书室里不只静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正面对面、以暧昧的姿态坐在静的身上。
      「啊嗯……」又是那种短而急促的抽气呻吟。
      鬼尚僵住了,略略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在逐渐习惯了昏暗视线的金色双眸中,映出了坐在静身上的男人的轮廓。
      暗金色的短发下,蜜色的肌肤涨红着,英挺的浓眉痛苦而欢愉的颦在一块,很俊的暗蓝色眸子内盛满水气,双手紧紧攀附在静的肩头上……
      即使男人的表情与平时的冷漠和轻蔑有着极大的差异,鬼尚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城洋。
      视线像是被固定住般,不寻常的暧昧气味,连同肉体的交缠声跟椅子嘎嘎作响的声音,从原先紧阖的门扉内流泄了出来,如潮浪般冲击在鬼尚全身。
      鬼尚脑海里忽然地就蹦出了鳄尾曾和他说过,但他并没有当一回事的话——鳄尾说:城洋是静专属的女人。
      双脚好像生根了似的无法移动,鬼尚僵直的站着,瞠大眼望着里头交叠的两人。
      「静……静……静……」伴随着喘气声,城洋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从里面传来,他喊着静的名字,那应该是激情的呼唤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溺水者攀扶浮木的求助声。
      城洋光裸健长的大腿夹着静的腰,制服裤松垮垮的顺着右脚垂落在地面,他攀着静,然后撑起自己的腰,又重重坐下。
      鬼尚不是小孩子,他知道城洋和静在做什么。
      「静……静……」城洋的声音又传上,好像钉子似的打进鬼尚心里。
      「洋……」然后,是静的细微的低语。
      鬼尚看见城洋拥紧了静,亲吻他的发鬓、脸颊,但不像爱人般的亲昵,反而像朝圣者亲吻他的圣物般……
      有种诡异的感觉在心头漾开,鬼尚觉得胸口发闷的紧,脑海里一片空白。
      模模糊糊的,鬼尚又听见城洋以近乎卑微的语态对静轻声道:「射在里面就可以了,我可以忍耐……但是……请不要弄脏自己。」
      透过耳膜的,不只城洋的声音,还有种不存在的嗡嗡声响。
      伴随着静那若有似无、状似无奈的叹息声,鬼尚最后只听见自己转身时衣服的磨擦声,以及略微仓皇、如逃离似的脚步声……
      ——一段空白。
      等回过神来,鬼尚发现自己伫立在一楼墙脚下等待,外头的空气潮湿又阴冷,天空一片灰蒙,不久后就开始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溅在身上有些冷意,但鬼尚丝毫没有感觉,他瞪着前方慢慢汇聚的小水洼,思绪杂乱而无条理,唯一清楚的只有方才亲眼所见的画面。
      交缠在一块儿的两具躯体,城洋宛若断气前的低吟声,静因为城洋而震动着的高瘦背影……
      见到这画面的感觉绝对称不上是愉快,但也说不上是厌恶,更多浮上鬼尚心头的……是种愤怒。
      鬼尚不知道自己在墙角下站了多久,鼻子都已经闻不出空气中原先明显地和着、被雨水打湿的石头和青草的气味,裤管都吸饱了雨水而向上浸湿,但他就像座雕像一样动也不动的等待着,许久,直到那带些缓慢与滞碍的皮鞋蹬地声浮现……
      城洋从楼梯间步出,姿势略微怪异,蜜色的俊脸上浮现疲态和红晕,那模样让鬼尚看得脑袋有些胀……气愤的胀。
      「喂!你这家伙!」
      城洋才从鬼尚身边经过,连注意到他的存在都还来不及,就被一把扯住领子推撞上墙面,戴在头上的警帽都因此而被震落了。
      城洋顿了顿,眨眨好看的眉眼,过了好一下子才反应过来。
      「鬼尚?」望着鬼尚一脸的愤怒,城洋的眉头纠结了起来,又平息,接着扬开惯有的冷笑:「怎么了?我不记得我有惹毛你什么事,让你非得在这里堵我……」
      「洋,我刚刚去过图书室了。」鬼尚接近低吼的声音让城洋原先扬起的笑容在嘴角僵住。
      「你刚刚……去了图书室?」城洋沉下脸,暗蓝色的眸子飘了飘:「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图书室是静的地盘,他不喜欢……」
      「你他妈别给我转移话题!告诉你!刚刚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鬼尚扯紧了城洋的领子。
      城洋眼神一凛,冰冷的眸子内难得出现怒光:「没人教过你不要随便偷窥别人吗?」
      「问题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里?你又他妈的在生什么气!」城洋一把反揪住鬼尚。
      「气你为什么不反抗!还像个妓女一样任静骑!」纠结在心底的郁闷爆发开后,鬼尚也顾不得自己的用词是否过分了:「也气静那个家伙!我真是看错他了,他妈的竟然也跟雅人一样会干那种肮脏事!」
      没错,他就是在气这个!当时鳄尾说出这件事时,鬼尚并没有放在心里,以为那只是犯人间对狱警开的促狭玩笑。
      而和静交手时,他佩服静的身手,加上静浑身上下散发的王者气息,让他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对静这个男人有了种特定的印象——
      他以为,静是不会像雅人那样践踏别人的!他也以为,城洋是不会作践自己、屈服于别人的!
      然而在发现事实的真相时,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俨然浮上,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相信静和城洋的人品……但他就是感到愤怒!
      「你这么犯贱干嘛!你知不知道,鳄尾他们私底下都说你是静专属的女人啊?静侵犯你,你却连一点抵抗都没有,还张开大腿迎合他!难怪他们会这么说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在?」
      鬼尚疯狂了似的叫嚣着:「静也是个王八蛋!他……」
      「闭嘴!」冷冷的,城洋怒极了开口,神态是鬼尚从未见过的冷酷。
      暗蓝色的眸子射过来的视线,让鬼尚原先的话语梗在喉咙。
      「要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说我是静的女人也好,说我没有男人的自尊心也好,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不准说静的坏话。」
      城洋抬高了视线,耳上刻着静这个字的红色耳饰,随着他头部摆动的角度发出了一瞬亮光。
      「什么!那家伙可是侵……」
      「听好,张开大腿让静进入我,像个女人一样承欢,本来就是我自愿做的,这和静一点关系也没有,根本谈不上侵犯。」城洋冷冷的盯着满脸错愕的鬼尚,淡漠地,好像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自愿做这种事?」
      鬼尚原本怒气高昂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困惑与不解取而代之——他一点也不能明白城洋的想法。
      城洋轻吁了口气,他推开鬼尚,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警帽,拍了拍沾在上头的雨水,然后唐突地反问了鬼尚问题。
      「鬼尚,你信教吗?」
      「什么?」
      「就像有些人信仰基督教或天主教一样,他们心目中都有个能够让他们奉献信仰的神……」城洋戴好警帽,略略勾起嘴角:「而我同样有着一种信仰,我信仰静——」
      一种鬼尚形容不出来的表情浮现在城洋脸上,应该说是真诚、信赖或是骄傲?鬼尚无法选择……
      「静对我来说,就像是神一样,我愿意为他奉献牺牲,给他身体甚至是为他死亡……只要静开心,我一切都无所谓。」城洋说。
      鬼尚伫立着,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也找不出任何立场对说出自己是自愿的城洋有任何抗辩,他凝望着城洋,一滴雨水突然地扎进了眼睛里……就像涌进心里的违和感。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白痴一样,身为完全的局外人,却自以为是的介入其中,以为自己是别人故事里的要角,还紧抓着主角质问无关紧要的剧情……
      「鬼尚,你认识我和静并不深,我认为你没有那个资格干涉我和静之间的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知道会搞成这样是因为你这个人鸡婆粗线条又没脑袋,不过……」
      城洋冷笑了两声,就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鬼尚抬起头望着他,金眸内的神情五味杂陈。
      「我希望这种事情没有第二次了,我并不讨厌你这家伙,请别逼我讨厌你,明白吗?」城洋说,也没等鬼尚回答,就迳自转身离开,只留下鬼尚一个人站在雨中……
      雅人一整个下午都没见到鬼尚,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原先还不错的心情在找了鬼尚一段时间后都开始低迷了起来,却还是没找到人,直到快接近下午的洒扫时间时,雅人才听到电子表发出高昂的一声轻响。
      怀着郁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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