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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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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汉已经开始动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又盖又裹,妥妥的鸠占鹊巢。 
工程师:“……” 
他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无奈地伸手拉扯被子,“光夏,等我把你运回去再慢慢睡吧。” 
“冷……”醉汉难得蹦出一句吐字稍清的话,闭着眼牢牢抓住即将被文子启扯走的丝绒被,使蛮力拽回盖好。 
文子启被他这么一拽,脚没站稳,整个人冲着扑倒在韩光夏身上。 
浓重的酒精气息,混合着熟悉的烟草味,兜头兜脸地包裹文子启。 
“疼……”韩光夏微微睁开眼,看向横趴在自己怀里的文子启,“……子启?刚才是你扯我被子?” 
“这不是你的被子,是我的被子。”文子启挣扎起身。 
“可我冷啊……”韩光夏翻了个侧身,闭上眼又开始醉言醉语,“你的、我的、不都一样吗……一起睡。”一抬手,握紧文子启的手腕,顺势一拉,趁着文子启整个人再次栽倒在床上的时候,长长的手臂已经搭在文子启的肩背上。 
文子启尴尬心想,这人醉酒闹事的烦心程度简直比得上孙建成的深夜吼歌。又推了几把,反而引得意识迷糊的韩光夏像是个抵抗着别人要抢走糖果的孩童一般,手臂越收越紧。 
“别走……子启……”韩光夏用略沙哑的声线呢喃道。 
“韩光夏韩老大,求您快醒醒吧……我可不是您的抱枕。”文子启泄气了。韩光夏的手臂壮实,沉厚有力,箍紧了就怎么也推不开。 
“别走……”韩光夏将脑袋埋在文子启的颈窝里蹭着,硬硬的发根扎得文子启的耳朵痒。 
“韩老大您的刺猬毛扎到我了……”文子启叹气,继而发觉韩光夏已经得寸进尺,连大腿也横搭在自己身上。 
“好沉……还把我当抱枕。” 
文子启稍稍挪了挪,却感到有个坚硬物体抵在自己的腿侧。他呆滞了几秒,明白过来那是什么,顿时哭笑不得。 

完了。 
我明白了。 
传说中的酒能乱性。 
光夏,你不是把我当抱枕,而是当充气娃娃…… 

良久,文子启终于从混乱的思绪中镇定下来,没有动作,静默着,任由韩光夏搂住自己。 
韩光夏越来越不安分,凑近了开始用鼻尖蹭着文子启的耳背,身下也动作着,一下又一下地用那股坚硬摩擦着对方。 
米黄色的床单,洁白的丝绒被,被律动的那人蹭得凌乱糊涂,连他身上原本平顺直挺的黑西装白衬衣亦皴起皱褶。 

欲情弥漫充斥的氛围中,一个念头愈发清晰。 

文子启偏过头,看着贴近得气息相闻的脸庞,看着线条冷峻而深刻分明的嘴角,看着沉睡时从容安静却不掩沉凛大气的剑眉。 

——光夏,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 
文子启的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用无声的唇语说道。 
——其实,我喜欢你。


六: 

周围一切都静的出奇。 
不是上海的东方旭升办公室内,没有秒针嗑哒嗑哒回响的挂钟。 
不是在飞往异地的客机上,没有悦耳婉柔的广播。 
不是在驶向酒店的计程车里,没有途径街市的笑闹喧哗。 
不是在南沙新区的空地中,没有夏风从荒草缝隙间吹过的细碎浅响。 

深夜时分,万物安寝。 
酒店罩灯散出昏黄暧昧的光。 
文子启躺在自己床上。 
有一个人搂住自己,即使是醉酒迷糊沉睡亦强势不可推拒的男人搂住自己。 

——我喜欢你。 
文子启无声重复道。 
韩光夏依旧半醉半睡,口中含糊嘀咕,两腿间内侧不自觉地磨蹭着文子启。 

文子启的手贴在韩光夏的胸膛,犹豫着,踌躇着,一点一点往下移,直至摸到了腰间皮带的带扣。 
指尖一挑,带扣松解。 
罪恶感开始在文子启的心腔中蔓延。他停了手,犹豫不决。 
“万一你突然醒来了怎么办……”文子启尴尬看向韩光夏合闭的双眼,“你又不肯放开我……” 
“子启……”韩光夏的喃喃醉语,仿佛在催促文子启快些做出决定。 

好吧,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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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启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拉下了韩光夏的西装裤链。 
勃发的物体少了一层束缚,隔着薄薄的弹力内裤,支起小伞状,昂然欲出。 
文子启将手探进韩光夏的内裤中,轻轻地握住那钝物的茎身——巨大,紫得发黑,灼热得几近烫伤手,甚至可以感受到喷张的血脉在跃跃搏动。 
韩光夏闷闷哼一声,鼻尖又往文子启的耳背里蹭了蹭。 
文子启迟疑,停顿了几秒,然后方开始自上而下地捋动着对方的粗长物事。 
胯间的阴毛浓密黝黑,刚硬得几乎扎手。 
钝物在触摸刺激下愈发坚硬,将内裤高高撑起帐篷似的弧穹,前端泌出的欲液已经内裤濡湿。 
文子启感到自己的脸上因羞耻而热得要烧着了。 
“快……再快……”韩光夏在文子启的耳旁低低催促道,吐息温热,薄薄的唇近乎亲吻到文子启的耳垂。 
内裤里狭小的空间,动作伸不大。文子启咬了咬唇,将对方的内裤扯低。勃大硬‘挺的性‘器登时跳然跃出,直挺在毫无束缚的空间里,鼓胀顶端的粘稠欲液牵出一缕银丝。 

欲念霏霏。 
文子启的喉结动了动。 
他合闭双眼,把心一横。 
——豁出了。 

藉由文子启手中捋动的加疾,某个粗长物体正胀热硬勃。 
发情的男人越来越躁动不安,头脸深深埋进文子启的颈脖间,低哑压抑的呻吟声堪堪溢出于口,一双手臂将文子启越锢越紧,胯部不也自觉地向前顶送。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带有烟草和酒精的气味。粗涨的血管凸起于硕大性‘器的茎身之上,形状蜿蜒,狰狞如蛇,内里激烈奔涌着滚烫的血流。前端因充血而坚硬饱满,小孔微张,泌出的欲液凝聚成浑圆的液滴,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 
未过多久,文子启蓦然感到颈脖一痛,手中也被喷射了一掌的温热稠液。 
原来是男人在释放的一瞬间,如野兽暴发般的狠狠咬上文子启的颈脖。 

疼…… 
文子启小小地埋怨。 

时间缓然流逝,手中稠液的热度在慢慢下降,埋头于自己肩窝的人也渐渐平缓喘息,逐渐松开双臂。 
文子启从韩光夏的怀抱中抽身出来,悄然走去洗手间。 
冰冷的水流滑过手掌,浅白的粘液被冲刷去,但手掌中残留的黏腻感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文子启叹气,关掉水龙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狼狈、头发凌乱,颈侧还有一圈泛红的牙印。 
他不禁低垂脑袋,心腔充满懊恼。 
——我刚才究竟干了些什么傻事? 

仿佛蓦地想起了什么似的,文子启退后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双腿间——竟然也硬了。 

冷静,我要冷静。 
文子启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秒针滴答,滴答。 
数分钟过去,仍是没有半点效果,洗手间外面偶尔传入的梦呓声反而令他的内心更加急躁。 

怎么办…… 
怎么办…… 
不能在这里解决。 

文子启走出洗手间,替沉睡的韩光夏盖好被子。 
“光夏,今晚……我只好借你的房间用了。” 


已是深夜一点多。 
酒店走廊的灯盏熄了大半,只留下寥寥的三两盏用微弱的黄光照亮客房与客房之间的道路。 
文子启裹着单薄的白棉浴衣,用韩光夏的房卡,刷开‘房门。 

门开,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飘入鼻腔。 
房内的床桌椅摆设与自己房中的一模一样,仅有手提电脑、拉杆箱和男士公事包不一致。可是偏偏就这几样简单的个人物品,加上那特有的烟草味,使文子启感到整间房充满了韩光夏所特有的氛围。 
工程师磨磨蹭蹭地爬床钻被窝,自我安慰道:“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十分钟。 
二十分钟。 
文子启:“……” 
他悲哀地发觉自己还是冷静不下来。 
床单、棉被和枕头都带有韩光夏的气味。 
他这才记起,床单枕套是客房服务在上午换的,而自己和韩光夏在午后都曾回酒店休息过。 

淡淡的烟草味。 
以及光夏的体味。 
文子启伸手至自己两腿间的私‘处,握住了已是半硬的钝物。一面捋动,一面无由来地想到,和韩光夏的巨硕相比,自己的只能算是普通尺寸了。 

想到的,闻到的,都是那个人。 
冥冥中的欲‘望在引诱,他不可抑止地开始了另一种慰藉。 

韩光夏。 
韩光夏。 

他阖眼,脑海中全是韩光夏的钝物留在自己记忆中的视觉印象。 
巨大…… 
紫得发黑…… 
浓密黝黑的阴毛…… 
先前韩光夏哼呻时低哑磁性的声音依然回响在耳畔,带着情‘欲的诱惑。 
“光夏——” 
他将脸面埋在柔软的枕头和棉被里,深深吸入带有韩光夏味道的空气。 
快意如滂湃的潮汐,随着捋动一浪一浪袭上,自手中的钝物逐渐扩散入躯体深处。 
张嘴沉重喘息,细密的汗从额头渗出,身躯如弓弯曲,颤抖逐渐加剧,脚趾亦不由自主地蜷缩收紧。 
“光夏——” 
纷涌的快意汇聚至激烈的情潮侵袭,他的头往后仰起,伴随身子骤然爆发的抽搐和一声叹息似的呻吟——身下泄了。 

淡淡的草味弥漫胸腔 
余颤逐渐退去,自‘慰者努力平复着呼吸,微颤着睁开眼帘,低头看向手中稠白的液体。 
——这只手在没多久前,还沾染过那个人的白浊,如今,又沾染了自己的。 

羞耻感再度充满心腔。 

文子启疲倦地垂合眼帘。 
“我啊……真是没救了……” 

世上有万千张网。 
有形的网,无形的网。 
看得见的网,看不见的网。 
而自己,则陷于一张名为“韩光夏”的网中。 


七: 

整夜的睡眠疲惫而沉重。 
依稀有一个梦。 
梦境中是童年时的火车隧道。 
隧道尽头的光线,明亮得几乎灼伤双眸。 
一树粉白的梨花在风中盛放。 

梨花,梨花。 
——离花。 

晨曦微露,文子启在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中转醒。 
惺忪的睡眼半睁半闭,他习惯性伸手往枕头旁摸索手机看时间。摸索老久,手机没摸到,人总算渐渐清醒了。 
灯一样,床一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不一样。 
文子启的浆糊脑子反应过来——这是韩光夏的房间。 
昨夜的记忆片段如老式黑白电影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文子启的脑中循环播放。 
后悔万分的人把头发凌乱的脑袋埋进被中。 
“我怎么……怎么就……” 
敲门声再次响起,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子启犹疑思索是谁一大早敲门,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快走到门口时,文子启隐约听见了自己手机的闹铃。 

内心翻腾不好的预感。 

门外,韩光夏穿着昨夜没换的衬衫和西裤,腰间皮带已经扣好,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发呆的工程师,抬手,将吵闹不休的手机在工程师眼前晃一晃。 
“子启,你的闹铃响了。我不知道怎么关。” 
坦定从容的语调,和寻常时并无不同,仿佛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早上好招呼,一点儿也没有诧异和奇怪自己被莫名其妙调换了房间睡。 

文子启心里一慌,连忙接过手机,按停了闹铃,“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什么,也该醒来了。”韩光夏瞥了一眼文子启身后的房间,“那,我回房了。” 
“啊、呃,是的。”文子启低头掩饰自己的窘态,侧着身匆匆越过韩光夏,准备拐进原本属于自己的酒店客房。 

工程师的手腕忽然间被紧紧握牢。他险些踉跄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回头发现韩光夏站姿纹丝未动,手依然抓得紧。 
“光夏,你为什么突然拉着我?”惨了,莫非是昨晚的事被发现了。 
“等下我先洗个澡。”韩光夏平淡说,停顿一下,再续道,“然后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原来只是这件事。“嗯,好。”文子启如释重负。 
但怎么还没松手? 
“呃……还有事?”工程师的小心脏又提到嗓门。 
韩光夏的视线落在文子启的头发上,几秒后,用极为认真的口气说道,“子启,你的头发睡得真乱。” 
文子启愣了愣,立即用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翘发。“……我待会就梳好它。” 
“嗯。”韩光夏点点头,松了手。 

酒店在早上七点至九点提供自助早餐。 
韩光夏放下咖啡杯,抬眼瞧了瞧己对面的工程师,又瞧了瞧工程师前面的那一笼鲜虾荷叶饭。 
褐色的竹蒸笼里,清香荷叶之上,饱满晶莹的米粒混合鲜嫩的虾仁,辅佐以切成粒状的香菇和香肠,色香味俱全,却没动几口。 
“子启。” 
“……啊?”心不在焉吃早餐的人应了一句。 
“你的荷叶饭快凉了。” 
“啊?噢……”文子启努力地舀几勺进嘴。 
韩光夏将装有温茶的玻璃杯往文子启面前推了推,示意不要噎到。 
文子启口中的米饭刚咽下,肩膀冷不防被人重重一拍。 
孙建成一屁股坐在工程师隔壁,小文同学,你咋吃得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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