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爹酷娃之千寂红尘(第一卷)红尘有我+番外 by 九诫壁虎 伪父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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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早奎:“明白过来了吧,他一直在骗你。他是魔,一直在玩弄……”
我望着封隐,轻声说:“为什么?”
封隐垂下眼帘,静默不言。
我望着他的脸,手指慢慢伸过去:“……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指尖,终于碰触到他的脸庞。
有点冰凉,却是细腻莹润的触感。
他的眼睫颤了颤,缓缓抬起,眼眸里水雾轻漫,朦朦胧胧。
我说:“我一直在等你,等着你长大……”
轻轻地笑着,我说:“后来,现在的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而我却不知道那是你……”
“你一直不知道呢,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轻轻抚着他的脸,始终的笑。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封隐慢慢睁大了眼睛。
风早奎愕然地望着我们。
该彻嘴边的笑有点僵硬。
“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方隐,受了很多委屈吧,对不起。”眼中的液体簌然坠下,我哽咽着说:“对不起,我,没能……认出是你……”
封隐抬起手,慢慢按住我的。
十指,终于交缠。
他望着我,目光温柔而深情,眼里氤氲许久的水雾终于凝为泪滴,划过我们交叠在一起的手指,滴落下来。
“真的……不怪我?”他看着我,小心地轻声问道。
我笑着摇头。
“早知如此,我真不该……”他终于释然而笑。
风早奎上前一步:“你,鸣,为什么?!他骗了你,为何你还……不,不行,我不能答应!”他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封隐握紧我的手,皱眉看他:“你做什么?放开!”
风早奎瞪着封隐:“我不能把他交给一个魔!”
该彻叫:“歧视?!你算什么!居然敢歧视我们这种伟大的种族!封隐你加油!我今天挺你!!”
封隐转头看他,唇角轻轻弯了弯:“哥,谢了!十日之后我让你二十步。”
该彻有些得意,撇撇嘴,伸出三根手指:“起码这个数。”
封隐黑线:“……二十五。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该彻满意地笑:“也好,成交。”
我板着脸:“喂喂,隐!不许打架!”
封隐笑笑,俯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担心,他很弱的。”
风早奎再忍不住了,胸膛一起一伏:“你们!”他深吸一口气,拉紧我的手,“你跟我走!”
我惊讶地:“为什么?”
风早奎叫道:“他是魔!是魔!!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轻笑:“没关系的,我又不是人。”
风早奎怔住:“你,你说什么?”
我微笑着抽出自己的手,握紧封隐的:“嗯?我不知道啊,这好像……是第二部的剧情??”
……
……
壁虎:“收工啦收工了啊~大结局了!”
该彻:“给我滚回去,我才刚出场!台词还……”
壁虎:“下部吧,台词不会少你的,乖,今天圣诞,我们出去吃大餐……”
该彻横伸一个巴掌:“这个数!”
壁虎= =!!!:“四十……偶是导演偶说了算。”
该彻点头:“……好。”
壁虎摸摸该彻的脑袋:“这样才乖……”
风早奎冲过来拽壁虎衣领:“有没有搞错!你说了最喜欢我!!
壁虎= =:“啊呀今天圣诞!火气不要这么大啦……”
风早奎吼:“给我改戏!改戏——!!”
该彻一指旁边:“那两只已经爬到床上去了,来不及改了吧!”
风早奎挽高袖子作势要冲过去:“3P!!!”
该彻和壁虎慌忙抱住风早奎往外拖,壁虎大叫:“啊啊……封隐我们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啊!!好好干,明儿见哈……”
半晌,封隐:“谢了,你们可以滚出去了。”
壁虎T_T颤手指:……= =!!!你说偶养的什么妖孽。
不甘心地冲里面大叫:“鸣你给偶好好折腾他,把他给偶榨干净!!不行的话就反扑!偶们挺你!!啊,啊啊……”
一个火球猛然飞出来,追在慌不择路的逃命壁虎身后燃成一列字——
圣诞快乐!全文完结!
24.隐竹山夏夜流萤
“快尝尝这个,很不错呢!”
“啊,这个味道也很好!”
……
从晚饭开始,风早奎便一直给我布菜,唠叨不停,殷勤无比。
又夹了一筷炒竹笋往我碗里放,他催促我,笑得那个慈祥:“快吃啊!”
看着碗里层层叠叠地堆成小山状的菜,又望望他,我却什么胃口都没有。
旁边推过来一碗汤,抬起眼时,方隐已把手收了回去。我高兴起来,刚要将碗移近些,一只手已按住碗沿。
“风早,”我扬扬眉,磨牙,“要喝汤那边还有,不要跟我抢!”
风早奎笑:“先吃饭。”笑意温柔,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真的忍你很久了!刚要发火,一边的澹台若已开口:“风早,阿鸣吃饭前习惯先喝汤,要不会吃不下啦!你不要捣乱!”
风早奎脸色一时青红不定,讪讪放了手,却瞪了一眼方隐。方隐倒是自在,神色自若地喝着汤,恍若未觉。
也不知道风早奎到底在闹什么,接下来总跟方隐对着干,几次看方隐表情僵下来,我便赶紧在桌下握紧他的手,还必须看时机时不时地扯些话题引开大家的注意力,总算撑到最后没让两人把饭桌掀翻。
一顿饭的活,真是劳心劳力。
刚从凳子上离开,还来不及反应便被风早奎拖着往外走。抽了好几次手,终于把他甩开,我恼怒,冲他吼:“风早奎你又做什么?!”
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把他吓了一跳。风早奎回头看我,小心翼翼地:“你生气了?”
哼,没跟你计较无故欺负我儿子的事已经给足你面子了。我不想理会他,转身要回去,一边拖着音调说:“没有。我累了,你也回去歇着罢。”
“你讨厌我。”委屈的语气。
我一怔,停了脚步,无奈道:“谁要讨厌你,你又无理取闹……”
风早奎走近,忽然说:“方衍鸣,离他远点儿。”我回身瞪他:“什么意思?”“他不是简单的人。”风早奎皱眉,“失踪事件这样莫名,我总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些什么……”
“不要说了!”
风早奎拉住我:“回避不能解决问题!其实,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我的意思吧,为什么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愕然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风早奎脸上掠过一抹悲哀之色,低声:“你在害怕吗?”他忽然笑了笑,“害怕真相会是什么,害怕现状就此改变,害怕……会失去他。”
甩掉他的手,我退了一步,低声:“你闭嘴。”
风早奎望着我,脸色苍白。
“我真的累了,就这样吧。”我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推开房门前,我深深吸气,绽出一个笑脸,踱了进去。方隐正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微侧低了脑袋看着墙,似乎正做什么而且做得很认真的样子。
好奇心被勾起来,我慢慢挪过去,靠得近些了,探出脑袋看。
方隐侧脸:“嗯?”
被发现了啊?摸摸鼻子,我笑了笑,问道:“那个……方隐你在干什么啊?”赫然发现,这孩子手里竟然握着把寒如秋水的匕首!
“方隐……什么不好玩你居然玩刀子!!”很,很危险的好不好?!我紧张起来,这孩子啊……万一割到手会很痛很痛的啊!!正在研究怎么接过来,方隐握着匕首的手从墙上移开,碧色的竹墙上已是一道白色的刻痕。
啥?我怔了怔。嘛意思?到此一游??
又看了看方隐,他正凝视那道刻痕,微微的笑着,似乎觉得很满意。
“方隐,刻这个是什么意思?”按捺不住好奇,我指着刻痕问他。按方隐的性子,并不像是一时贪玩或无聊至此才这样做的。
方隐终于转过脸看我,也不说话,只是弯着唇角笑了一笑。我赶紧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匕首:“啊呀,这刀从哪里翻出来的?”板了脸,我稍微加重了语气:“方隐!以后不许……”
“老爹,”方隐轻轻拍去手上的竹屑,抬起眼看我,神情有些疲惫,“我困了。”
“啊?”我不由自主地道:“困了啊,是该歇息了!”
磨蹭一会儿,快走到门口时终于停了脚步又转身看他,可怜兮兮地:“方隐……”
“嗯。”他坐在床上,看看我,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我又蹭回去,蹭到床前,笑眯眯地道:“让老爹抱一抱好不好?”
他别开眼,脸居然红了红。
看方隐没有拒绝,我微笑起来,走近后,张开手臂轻轻环住他。
纤瘦的肩。
我黯然,双手微微收紧。
许久,他在我怀里说:“……怎么了?”声音闷闷的,很是可爱。
我笑着低下头,轻声说:“没什么。”
他想了想,不说话了。
“方隐,”半晌,我低声道:“有的事情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可是,不要让我担心。”
把脸埋在他颈间,我笑了笑,低声说:“……我,确实害怕。”
方隐动了动,我把他揽紧,说:“先让我说完!”
“如果,”我吸了口气,说:“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你要跟我说一声,不要突然就消失,叫我找不到你……就像这次。”
方隐慢慢回抱住我:“……我不会有事,你不要担心。”
抬起头,我笑了笑:“是啊,你当然不会有事的。老爹真是罗嗦呢!不过老爹也是担心你,你毕竟还小……”
“我不是孩子。”方隐突然推开我,轻而坚决:“好了,你快回去睡吧。”我一怔,马上耍赖皮地抱着他不放:“啊……干嘛赶我走?”
方隐继续挣扎,吼我:“你打算就这么抱一晚上啊?!”
我道:“啊呀,一起睡不好吗?”方隐不动了,我赶紧又可怜巴巴地对他说:“我一个人睡不着啊!”
方隐说:“随便你。”
睡觉时不熄灯,只是多加一个灯罩,把光调暗,这是我向来的习惯。
熄了会睡不着,我怕黑……
此时桌上的灯还亮着,可是依然难以入眠……
看看身边的方隐,呼吸轻浅,侧脸安静乖巧。
怕把他吵醒,我一边注意着方隐的动静,一边小心地坐起来。正要舒口气,方隐的眉却皱了皱,轻轻哼了一声,同时忽然张开手指,像要在身边抓住什么。
我赶紧把手伸了过去。
握住我的手,方隐慢慢安静了,呼吸回复轻匀。我松了口气。
看着这样的方隐,我微笑起来。
儿子乖……让老爹亲一下好不好??
啊……默许了!
我笑眯眯地凑过去,在额角处轻快地亲了一下。
刚要离开,我却怔住了。
真的……很像。
和封隐。
不觉伸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从眉宇处慢慢抚下,指尖划至唇角,停留。
如玉莹润,浅樱含香。
——很美……的唇。
微微眯起双眼,我看着他的脸,恍如入梦。
指腹由唇沿滑下,柔软温热的触觉。
我侧了头,轻轻吻下。
不!不对!!
轻触的瞬间,我终于清醒!
突然支起身体,我猛地离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捂住嘴唇。
我只是,只是以为他是封隐……不!也不是!!
震惊,我退后,按住了急促起伏的心口。
……我,在想什么?!
封隐?!
……
轻掩了门,转身,竹楼之上已是漫天星辉。
我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静谧的夜。
乱的,只是人的心。
斜了身体,支着手倚在竹栏杆上,怔愣半晌,我扬起下颔,望深蓝苍穹碎玉点点。
最近好像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
刚刚的方衍鸣,到底是在做什么?
……很奇怪呢,这样的自己。
在想什么啊!
我闭了眼,微微苦笑。
这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我猛然低首,往竹楼右下望去——
竹林间,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而立。
这一次,那个身影似乎……是真的……!
暗兰色的锦衣换下了耀眼的火红色华锦与豹纹皮革,额上嫣红的宝石额带也已经摘去。
华贵的颜色卸去后,他的面容却更显俊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