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名的复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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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运气真好!”刚出法院,身后就有一个讨厌鬼跟着,说着一些令人厌恶的话,尽管,他笑着。
我摆高姿态,问着刚刚在法庭上每一步都想知我于死地的律师:“什么?”
“本来我们公司有把握第一场就可以让你吃牢饭,”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没想到,《ELLE》公司的法律顾问的第一场官司打的漂亮!”
凯轻咳一声,优雅的从车上走下来:“你们的证据本来就不足以证明什么,事实就是事实,我还真不相信有人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凯!我记住你了!”他恶狠狠的甩出一句话。
一阵喇叭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望了望那辆黑色宾利里坐着的人,嘴角不禁微微向上翘。
“熏儿,”车里的人冲我喊着,是不是用轻蔑的眼神瞄了一眼我和凯身边的那个人,“待在这里干嘛,我们走吧。”
“好,”我拉了拉凯,“凯,走吧。”
“那就再见了吧!”凯大方的和那个讨厌鬼道了别,和我一起坐在后座。
离开那个严肃而庄重的地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算是落了下来。
“凯,今天怎么没看到传说中的Erinys?”凤玉卿随意的问着。
“据说她今天不舒服,就不出庭了,”凯摸着自己的下巴,回答道,“这么不关心自己案子的当事人,我也是头一回见。不过,她还挺漂亮的。”
我有些好奇:“凯,你见过了?”
“见过照片,也是中国人。”他从公文包里翻出了一叠资料递给我,“喏,在这里。”
我接过资料,看着上面的Erinys的照片,心漏跳了一拍,闷得难受。
“熏儿,怎么了?”透过后视镜,我看见了凤玉卿疑惑的眼神。
“是她……”低着头,看着照片上光鲜的照片,我慢慢开了口,“夏承萱。”
“怎么,你们认识她?”凯察觉我们的脸色骤变,疑惑的问着。
凤玉卿不带一丝感情,似乎再讲一个陌生人的事情:“她是我前妻。”
“诶……”
电话不适时的响起,由于没带耳机,凤玉卿将电话开成免提模式。
“喂,怎么了?”
“Boss,巴黎这边出了点问题!”
“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之前明明谈的都差不多了,但是巴黎这边突然反悔了。”
凤玉卿皱了皱眉头:“反悔?他们能付得出这样的代价?”
“他们当面给了我们一张支票,”对方停顿了一下,“十个亿。”
“他们怎会有这么多钱?”他拿起电话,按掉了免提,“十个亿,对他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这几年他们惹得事情很多,光摆平他家少总玩死一个女人就花了不少吧,到现在还有十个亿能这么大大方方的给我们,幕后是谁?”
他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着后座的我,眼神闪烁:“我一定要拿下这个项目!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他们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可以,”他换了档,接着说,“安排我跟她见面吧。”
之后便挂了电话。
我看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担心的问:“玉,怎么了?”
“熏儿,最近先不要出去。”
“出什么事了?”
“巴黎这边有点问题,”他沉了沉声音说,“我想我们被盯上了。”
“夏承萱?”
“恩,碰上她,公司在巴黎这边通过有点困难了,熏儿,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她的目的是什么?”凯抢在我之前问了这个问题。
“哼,报仇吧……”
接着,凤玉卿不知为什么连续换挡,我正要说些什么,他便掐断了我的话。
“熏儿,接下来,你照我说的做。”他照旧保持着他的冷静,“打开车门跳下去!”
“什么?!”
“这辆车被人做了手脚,”他有些无奈,“凯,带熏儿走!”
“凤先生!”
他怒吼着:“等你们跳了我再跳,快!前面就是海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不!”我不甘心,“玉,你和我们一起跳!”
“凯!”
“失礼了亦熏。”
“不!”
从车上跳到地上,伴随着重物翻沉到水里的闷响声,我和凯滚了好几圈,只有手上有一点擦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缓缓的站起身来,两人互相扶持着,“亦熏,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着急的向周围看着,“他呢?”
“玉……玉!凤玉卿!”四处张望着,泪水瞬间布满了脸颊,“凤玉卿!你他妈给我出来!”
“在那里!”凯指着不远处的路灯下躺着的人,对我说。
凯打着急救电话和我跑到他身边,将他搂进怀里,“凤玉卿!凤玉卿!”
“熏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安慰着受伤的凤玉卿,“我们马上去医院啊,不要睡,不要睡啊!”
“好,我不睡。”
巴黎的办事效率还算高,过了10分钟,急救车就到了。
在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凯拿着报告说:“小腿骨折,身上的上也只是皮外伤,没有脑震荡的迹象,凤先生,您真是幸运。”
“凯,差点配上了你和熏儿,这才是我感到万幸的地方。”
“凤先生,你又在说笑了,”凯报以友好的微笑说,“我还要去警察局问问车的事情,就先告辞了。”
“凯,”我叫住了走了几步的人,“谢谢你。”
“我的荣幸。”
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了目的地,便和凤玉卿一起坐在后座。
“以后不要做那种决定了!”我有些难受,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傻瓜,有时候不做决定,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的!”
“你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
他的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要恨就恨吧,用生命来恨我,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玉,”我看着他的眼睛,“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你,我凤亦熏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那我一定会死在你后面!”他吻了吻我的唇,“剩下来的痛苦,由我一人承担,你安心的在黄泉路上等我就好。”
“我爱你。”
“爱我什么?”
“爱你一本正经爱我时的样子。”
因为爱,所以我绚烂绽放;因为被人宠爱,所以自觉无比矜贵;因为满是希望,所以走路的脚步充满力量;因为心内温柔,所以善待每一个人;因为是他爱的女人,所以我绝不做任何让他有失颜面的事;因为爱他,所以更爱这个世界。
第66章 生父拜访
岁月的河流太漫长,大部分的人与事都会被无情地冲走,但是,与青春有关的一切,总会沉淀到河底,成为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但不是所有的记忆都美好,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记忆。面对那些不值得再回忆的人,你会怎么做?
巴黎午后的阳光总是令人着迷,坐在院子里享受着难得的休闲午后,这本是我进入《ELLE》后梦寐以求的。但现在,我并不觉得是享受,反而有些煎熬。
感受到额头上有一个轻柔的吻落下,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熏儿,我今天要去谈一下公司的事情,晚上就不会吃饭了,你自己记得吃饭啊!”
“你脚都这样了,能不去吗?”我扯了扯他的衣角,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是公司的法人,必须要去的,你乖乖呆在家里。”
“可是……”我还想反驳,却被他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他没有理睬手机,对上我的唇,深深一吻:“乖,我一定早点回来。”
没有他的陪伴,甚是无趣,走回屋子,安安心心的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应该是玉回来了,想到这里,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路小跑到门口,开心的打开了门。
“你回……”看着门口陌生的脸庞,心里不禁有些失落,“请问你是?”
那人嗤笑着,上下打量着我:“澜渊的眼光还是没变啊!”
“你是……”
“我是萧澜渊的生父,萧黎。”他点了一根烟,就在门口抽了起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
“澜渊左边眼角旁有一颗泪痣,他爱吃鱿鱼,最讨厌吃香菇,”他挑了挑眉,语气不屑,“他爱的人是他的妹妹——萧薰儿,而你,是他现在的情人。”
“……”无力反驳,默默叹了一口气,“就算你是玉的生父,我想他恐怕也不想见到你。”
“看来澜渊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我沉着声音说:“萧澜渊早就死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凤玉卿!”
“呵,我的儿子我会不知道?”他将烟头狠狠的人在地上,用力的撵了撵,“若那小妮子还活着,哪能轮得到你!”
“萧黎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送了。”我拉了拉门的把手。
他一把按住了即将关上的门,冲我淫邪的笑着:“小子!我今天来可是帮你的!”
“帮我?”我看着他都快把早饭给呕出来了,“我没什么要帮忙的!”
“是吗?”他放下了按着门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急,等到澜……不,等到凤玉卿他无力挽回巴黎这个项目的时候,再打我电话也不迟。”
说完顺手塞给我一张写着号码的纸条,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我的视野,我嘲笑着看着手上的字条,想也没想将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夜,总是来的这么快,给你带来的孤寂不可言喻。
幸好,我听到了车库停车的声音,幸好,他在我孤单的时候回来了。
“玉,你回来了,”我拉着一脸疲惫的人往厨房走,“饿了吧,来尝尝我煮的面条。”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饿了!”他搂着我进了厨房。
我快速的煮好面条,端到他面前,催促着:“来,快趁热吃。”
“恩。”
看着他将面条送进嘴里,像美食家品尝美食一样,细细地咀嚼。
“怎么样?好吃吗?”
他微微摇着头,继续吃着。
“啊……很难吃吗?”
他脸上挂着笑,看着我,不做声。
“你笑什么啊!”我有点恼,“不好吃就别吃。”
“瞧你急的,”他咽下嘴里的面条,亲了亲我的脸颊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吃完以后心里满满的都是你给的爱。”
“贫嘴!”我笑着回应着他,“对了,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他脸色微变,放下了筷子,沉默着。
“怎么了?”
“没事,过几天再去好好洽谈一下吧。”他笑了笑,有些苦涩,“这几天,你可能要独守空房喽。”
“公司比较重要,”我故作轻松,拍着肩膀安慰着他,“我们……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哈……”他拿起筷子,继续吃着面条,“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快速的解决完面条,看着我洗完碗,抱着我,在我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吻痕:“今晚我去书房更进工作,早点休息吧,晚安。”
“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洗完澡,原本想给他泡杯参茶提提神,走到书房,本想推门进去,结果听到他沉稳而又冷峻的声音:“再重新制定方案!”
“对,把opp流程重做一次。”
“做好方案以后再E…mail给我。”
“行了,去忙吧。”
不愿打扰他工作,自己拿着参茶走进了房间,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把那杯参茶一口气喝完。结果就是——失眠。
好不容易睡下,半夜醒来,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辗转反侧,难以入梦。
下了床,悄悄走进书房,他伏案休息着,看样子是累坏了。
随意翻了翻书桌上的文件,情况并不乐观,在这样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突然想起白天萧黎的话,蹑手蹑脚跑到客厅,翻看着垃圾桶,找出了那个电话号码。
躲进房间,罩着号码给对方打了电话。
“喂,请问是萧黎先生吗?”我尽量压低声音。
“我是。”
“我是凤亦熏,我们在上见过。”
“怎么?凤玉卿那小子,这么快就玩不下去了?”电话那头的语气十足的轻蔑。
“不是,”我摆出高姿态说,“我只是觉得既然可能会到那种地步,不如在情况还不是很糟糕的时候买份双保险。”
“不愧是凤家的人!有远见!”
“时间、地点。”不愿再和他废话,我直接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