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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融化的冰by情殇恋羽(冰山杀手攻 身世悲苦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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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虽然陆璆儿的央求不能说没有让桑又其心放软,但他还是断然拒绝了。『他是朝庭通缉的重犯,我身为第一护卫却连一个兵部尚书都没有保护好暂且不说,如果再放走此人,岂不是枉为为吾皇效力之人?』

  『桑大哥。我不管戚少爷他是为何杀那些人,但在璆儿眼里,他就是璆儿的恩人。我不能让他死在这里。』陆璆儿的话一字一字地敲在戚少俊心里,让他皱了皱眉。

  而桑又其也与戚少俊同出一澈。『他是一国之重犯,生如浮萍。璆儿你跟着他,只会吃苦。』桑又其盯着陆璆儿的眸子道,『况且,这个人根本不重视你。就算是你以xing命相救,他也不见得会对你心存谢意。』

  『走开!』戚少俊突然狠狠地一把推开陆璆儿,站了起来。『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

  『我也是男人!』呆了一下的陆璆儿马上大喊。『难道,因为我想保护你,就不是男人了?或者说,因为我和你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你就认为我承欢人膝,连做个男人也没有资格了么?』戚少俊的话,激起陆璆儿深存心底的悲哀来,一时间,陆璆儿已泪如雨下。

  原来,在戚少俊心里,自己仍旧是那个囧囧为倌的人。或者说,他根本没将自己当成是男人看待。可是,这条路并不是他陆璆儿自己选择的。『你以为,我是自己愿意被卖到那里去,自愿承欢他人膝下做别人床上的玩物么?你以为我褪下衣裳仅仅只是为了几两银子么?璆儿也想要普通人的正常生活,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报恩的心,还有喜欢别人的权力吧?』

  『璆儿……』桑又其见陆璆儿梨花带雨的模样,身世又说得甚是凄惨,心存不忍。「黑鹰必死」的决心已如钢墙铁壁般在桑又其心中稳扎深根。『既然他瞧不起璆儿,那么,我就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话音未落,桑又其已一刀劈向戚少俊。

  内力虽失,但戚少俊的身形却不见得会变得有失敏捷。

  这一刀,戚少俊闪了过去。而眼,却瞟在了一旁陆璆儿身上。

  星星点点的月光,散在陆璆儿的身上,映衬着他淡兰色的身影以及如银光般坠落的眼泪。

  那双眸子,虽然垂泪,却因为桑又其挥舞出的刀风声再次注目在自己身上。

  两人的对视,让桑又其手中的刀丝毫未停地又补出一招。

  桑又其没有想到,璆儿居然与黑鹰有过授受不亲的关系,虽然自己也曾猜想过以璆儿的貌美难免有人对其有非份之想,但由璆儿亲口说出来,桑又其多少还有些无法接受。

  从陆璆儿的话来看,似乎他对这个「黑鹰」早已情根深种,只是一直都对这个「少爷」存着自卑的主仆关系而刻意隐藏住对他的感情。而,璆儿的一些不自觉的行为却不时地出卖了他。

  刀落,血起。

  刀,是桑又其的刀。

  血,却是陆璆儿的血。

  桑又其很庆幸刚刚已经注意到了陆璆儿就杵在两人身旁,所以,使招时已是万分小心。生怕到时候陆璆儿又像在林道时突然冲出,到时候,伤到他了自己岂不是要悔恨多时?

  然,刀却还是不如人意地在陆璆儿的背上划出了一道五寸来的伤口。

  陆璆儿在桑又其刀落时,以自己的身体为戚少俊挡住了这一招。

  一滴…

  两滴……

  然后,就是一滴又一滴……


第五十一章 生死决断
  陆璆儿疼痛得在戚少俊身前揪紧了他的衣裳,勾起了身体。

  戚少俊已扶住了他。

  虽然他只能勉强站住身形,但他却已扶住了他。至少,戚少俊认为,要扶住纤细的陆璆儿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璆儿,你再跟着他,会死的。』桑又其的刀尖滴着陆璆儿的血,让他不禁放下了指向他们的兵器。

  『那,多谢桑大哥关心了。』陆璆儿咬着下唇,不让疼痛的咽呜出口。『不过,这是璆儿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陆璆儿松开扶在戚少俊身上的手,转过身朝着桑又其。突然一把扯下系在脖颈的那块玉佩抛向桑又其。『桑大哥,这个,还给你……璆儿是无福消受了。』

  陆璆儿的这个转身,将他身后的刀伤彻底呈现在戚少俊眼前。

  戚少俊的眼皮跳了一下。

  然后呼吸也停了一下。

  刚刚陆璆儿的话无一不搏击着戚少俊的心。陆璆儿所言不假,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世间的人就不会有这么多离合悲欢与暗叹。

  如果可以选择,他可能也不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如果可以选择,繁花也可以开始与常人无异的生活……

  可事实便是事实,呈在人面前是无法更改的。

  像他眼见的陆璆儿背上的刀伤一般,鲜红、刺目。

  他记得陆璆儿的身体很纤细,很柔软、光洁,如同婴儿般的清爽。现在却为了自己,被糟蹋得如此……伤口这样长,如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失血过多……

  戚少俊不知道陆璆儿还能坚持多久,毕竟陆璆儿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各方面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璆儿……』接住陆璆儿抛过来的玉佩,桑又其感觉他与陆璆儿的这根细微的线在玉佩落到手心发出轻微的「叭」的一响中也同时断了。

  『桑大哥,你动手吧!』陆璆儿站在戚少俊与桑又其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桑又其的脸。『桑大哥是个好人。不过,璆儿决不会让戚少爷在璆儿眼前被别人杀死。』

  言下之意很明白不过:要杀「黑鹰」,就得从陆璆儿的尸体上踏过去。

  『就算我不要你,你也要护着我?』戚少俊的声音总是这样冷冷地响起。

  陆璆儿感觉到了身后的寒意,让他背上滚烫的伤口也冻得开始收缩;虽然闻言心里抽痛得厉害,但陆璆儿却没有迟疑。『是!要不要璆儿,是少爷的事;而要不要护着少爷,是璆儿的事。』

  『璆儿,你可想清楚了?』桑又其捏着玉佩,提醒陆璆儿。

  『那你和我一起死吧。』戚少俊冲着桑又其冷哼了一声。

  桑又其知道,那是赢家的示威。

  陆璆儿笑了,不过,这笑容桑又其仅看到了一个侧面,就马上消失在陆璆儿的背影上。陆璆儿转过了身,那个笑容是冲着戚少俊而去的。

  『不管到哪里,璆儿都跟着你。少俊。』陆璆儿环住了戚少俊的腰。

  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胆怯。

  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所以,陆璆儿照着天水居士的建议,称呼戚少俊。

  『你刚叫我什么?!』戚少俊有些吃惊。陆璆儿的这一声称呼,仿佛突然间将他与他的距离拉到现在相互拥抱这么近。

  陆璆儿脸一热,在戚少俊怀中深埋,『少俊。』

  耳边戚少俊的胸膛内的鼓动突然强烈起来,这多少让侧听的陆璆儿有些不安。

  桑又其盯着他们两人,一言不发。

  究竟要如何处置这两人?戚少俊不会乖乖伏法,这点无需置疑;而要就地处决,陆璆儿必定以死相许……而且,很明显,自己被排除在两人之外了。

  『璆儿,那和我一起死吧!』戚少俊搂住陆璆儿,看了一眼桑又其。『不论如何,戚少俊多谢你曾救过璆儿一次。』说罢,看了一眼五步之外的悬崖。

  『璆儿,你怕不怕?』陆璆儿感觉今天的戚少俊话特别多,而且,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陆璆儿摇了摇头。

  背上的血,还在流着。

  一滴滴直撒。

  陆璆儿被戚少俊抱着,已有些恍惚。

  在戚少俊抱着陆璆儿纵身跃下的时候,桑又其并未阻止,只是那捏牢玉佩的手又紧了紧。

  两人重叠的影子尽数消失在桑又其眼下了之后,桑又其这才回过神来。

  『你应该感谢我。』桑又其背后一个声音说道。

  『哼!为什么?』桑又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若非不是我离开时朝他下了毒,你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稳的胜算?』邪邪的笑,自桑又其背后响起,那是黑剑客觉梓泰。

  『如此卑鄙的手段,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使得出来!』桑又其走到亭边,拔出戚少俊的剑转身一指,『别以为我桑又其会感谢你!』

  『呵呵。』觉梓泰笑了。『我既然朝那下毒可以让他毫无查觉,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也会朝你下毒么?』


第五十二章 死之将近
  『哼。』桑又其朝觉梓泰挑了挑眉,『在毒完全发作以前,我也有把握将带伤的你解决掉。』

  『哈哈!有意思。』觉梓泰笑了。

  这笑,让桑又其感觉很讨厌。他转身就走。

  『你不擒我?』觉梓泰停住了笑声,捂着左腹问道。

  『我为什么要擒你?』桑又其没有回头,停住了脚步。『你不是我需要缉拿之人,抓来又有何用?』

  『那你不就不怕我朝你下毒了?』觉梓泰在笑。

  『你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伤势再去担心别人吧!』桑又其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身后与夜色重叠的黑衣人,不屑地轻笑了笑,提着戚少俊的剑一个纵身,就直往今安城中奔去。

  『今天遇到的,怎么都是些钢烈之人啊……』觉梓泰拉下面布,捂着腹部的剑伤猜想起刺伤自己的那个蒙面人的身份来。『他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觉少爷,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件事:应该先处理一下伤口比较要紧吧?

  *

  等海赢再度站在李繁花跟前的时候,已是桑又其向朝庭报告官场杀手「黑鹰」已在北山就地正法了之后。因尸首不慎落入安江,故仅留其兵器作为物证,向朝庭覆命。北山之顶的大量血迹也为桑又其的话作了不可轻视的旁证。虽说兵部尚书赵誉远身亡属桑又其护卫之过,但同时「黑鹰」已除,为朝庭解决了一个潜在隐患,也算是将功补过。此事仅在朝庭内风传了几日,便自安静了下去。

  『主子。』海赢还是和往常一样,垂目站在李繁花跟前。

  『海赢,你……』李繁花抓住海赢的衣袖,希望他能看着自己。『还活着?』

  『当然活着。本居士可是花了好些功夫惭他扛回天水阁的。』天水居士在海赢后一步迈了进来。『把我整个累得骨头都散架了。』

  『有劳居士了。』李繁花冲天水居士抱歉地笑了笑,『过两日繁花便为居士送去香山浮萍。』

  『此言当真?!』天水居士一听李繁花所言,居然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这香山浮萍乃难得之物。一国之内,除了香山源地与国师府内已寻不得第二处,他天水阁当然也不例外。

  曾经多次向李繁花索求,均以物稀,且为颜奕铭所赠之物推之;如今,没想到一个海赢就足以相抵此迟迟不肯相赠的此物,合乎合乎。

  『当然。繁花何时失言过?』

  『那……』天水居士瞟了一眼在旁一声不吭的海赢,『既然海赢我已安全送到府上,我也回阁内静候佳音了。』天水居士朝李繁花略行辞礼,又补充了一句。『海赢的伤,还不能大动,尽量避免过重、过大的动作。舞刀弄剑最好不可。切记了。』

  『主子。你又何必将香山浮萍转赠给天水居士呢?』在天水居士离开了之后,海赢开口了。

  『难道你认为你不值?』李繁花看了一眼海赢,他仍旧是垂目而立。

  『主子大可赠他其它金银珠宝,香山浮萍乃颜贵人所赠之物,就这样转赠出去,恐怕……』海赢当然知道李繁花在看他,但他却不敢抬头。

  这么几日,海赢在天水阁内的所有时间无时不刻都想见这眼前之人,可现在真又重新回到他身边了,却又不敢正视了。

  『香山浮萍乃居士一直期盼之物,向我索求已不止一次,今日他救了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之人,我以同等价值的东西赠之,有何不妥?』

  此言一出,海赢吃惊非同小可。『主子……』

  『你以为,你每月向奕铭禀报我的行动,我不知?』李繁花突然拉起正颜道。

  『你以为,你每晚定要待我睡去之后再离开,我不知?』

  『你以为,你每夜暗自潜入我的卧房,我不知?』

  『你以为,你乘我熟睡非礼于我,我不知?』

  海赢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在李繁花连珠似炮的反问下有些不知所措。

  李繁花所言的确不假,这些事,他都做过。

  他只是没想到,这些都没能逃出李繁花的眼睛。

  原来,李繁花他从来都未曾在自己面前放松过任何戒备,他海赢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奴仆而已……

  『怎么?我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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