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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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马义破罐子破摔地也为自己抱不平,道:“那学妹,之前就有症状了,却比男人还急色地不当一回事儿,末了惊心动魄地出洋相了吧,还有那德国美人,你隆胸就隆胸,找个正规的地方造假啊,到底尴尬丢人了不。”
向达道:“怎么不见你对你的那个未婚妻有意见?”
马义道:“那会儿我哥刚去世,我爸和我妈却还有闲心安排我去见一面对于我来说是从天而降的未婚妻。我当时也就是不知道我哥去世前后的真相才又不多问地听从了他们的安排。小姑娘长得不是很漂亮,有点儿矮,还有点儿瘦,但是文文静静地让人看着也算顺眼,又简单地接触了几次之后,我觉着和那样气质安分守己的女人结婚不是不可以。后来她提议说和我一起去旅行以帮助我排解一下失去兄长的痛楚,我真是一点儿也没有怀疑她的善意,哪儿会料到那是她密谋和心上人一起私奔的步骤之一。不过,她在临走之前倒是诚心诚意地和因为药效而迷迷糊糊的我聊了几句,她本以为我和我的父母还有她的父母是同一种人,联姻只为名利,根本不在乎要结合的两个人的真实心意,但是不久之后她发现我比她更可怜,起码她还能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悲剧在哪里,所以她劝我别再傻乎乎地浑浑噩噩了,人这一辈子活不出自我就等于白活,哪怕是被掌控于似乎时刻在为儿女打算的亲生父母的手里,临了在祝我和她一样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之后她就离开了,再然后我也就失去知觉了。”
向达道:“你这醒悟的过程有够曲折离奇。”
马义道:“我彻底醒悟还是在接下来,出了那么一档子难堪的事儿,我爸和我妈丝毫不在乎我心里的感受,而是更加穷追不舍对方究竟会如何赔偿,当真真实实地看见我爸和我妈眉开眼笑地接过对方送过来的一箱子钱时,我忽然地就知道反思了,而疑问上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没用多长时间我也就查了出来我哥的命又被他们换了多少钱,剩下的你也就都知道了……”
自嘲自己真是寂寞久了才会这么认真地和向达絮叨,找回自尊心地强势道:“对了,我清白不清白是我自己的事儿,你清白不清白关大爷我什么事儿啊?”
向达道:“你不在乎呀,那我如实地给你汇报一下我和谁谁谁的床戏吧,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说得清清楚楚。”
马义骂道:“滚,谁稀罕,死变态,听你讲,还不如我自己找片儿看,里面的哪一个小帅不比你养眼!”
向达道:“哟,这么说你还真看过,没恶心?”
马义道:“最恶心的成天在我身边晃,你说我还能看谁恶心。”一丝悔念从心头溜过,这话虽是玩笑话,但还是有些过分了吧……
向达却满不在乎道:“起码我还能恶心着你,就证明我对你来说并不是无足轻重,所以现阶段我也算满意了。”
肉麻兮兮的,马义不适应,迅速地从钱包中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道:“呐,车费我出,你自己打车过去吧,我就不和你一路同行了,最好等晚饭之后咱俩就再也别见了。”
向达道:“想得美!”但是钱还是要照霸占不误地。
马义道:“不同意你还把票子收走了,还回来!”做出要是向达不给他就抢的架势。
可眼见着车子终于可以前进了,两人就不再斗争了,却也都瞥见了某车里的运动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约而同地表唏嘘,加上免不了俗地把自己代入了相似的情景。
向达是发自肺腑地主动去构想自己和马义在那个啥,且管他是谁服务于谁呢,珍惜这隐秘的舒畅感。
马义却是被动地在想象中把自己和向达给挂上了钩,快把脑袋甩下来了,还甩不干净那可恶的画面。
向达见马义不住地摇着头,问:“发什么神经呢?”
马义道:“我记得你不是这种外向得连礼义廉耻都不顾的人啊?”
向达理直气壮道:“和谢正那厮认识久了,一不留神就被带坏了。”
马义道:“那你还真是不走运,曾想和谢董抢洛哥来着吧,你说你要是再早点儿被带坏的话,也许就能成为有力的竞争者了。”
向达道:“遇上你这个死胖子我才切实地领悟到,就像谢正当时所说的,即便没有他的存在,我和田洛也成不了,俗话说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马义道:“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老说让我不好招架的嗑儿,请体谅一下我这个正常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OK不,再说了,你是什么锅,我是什么盖儿,又是谁告诉你的咱俩能配上套,驴唇不对马嘴。”
向达自有道理,“驴和马怎么就不能有奸︱情,否则骡子是从哪里来的,不服来辩呐!”
被此不是歪理的歪理震得大开眼界的马义:……
☆、第177章 灵好
马义想不通;向达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嘞;道:“是不是从来都只有你拒绝别人而没有别人拒绝你所以你才会死乞白赖地不肯放过我?”
向达冷静道:“不是。”
马义连忙抓住自己感兴趣的重点道:“还有谁拒绝过你啊,讲讲;但是情节不狗血我可不听。”冉冉升起八卦之魂道:“难道是青涩的初恋不成,哦呵呵……”
向达笑得危险道:“继续啊;继续往雷区上踩,看我怎么让你尸骨无存到连渣儿都不剩。”
马义又不傻;及时地闭嘴;默默地感觉着称心如意;他容易吗;斗智斗勇地终于让向达吃了瘪;可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点儿!
没过多久,到地儿了;主客见面。
田洛亲自开门迎接,是越来越看不明白马义和向达的这若即若离得奇妙的关系了,等没有了旁人,他小声地问谢正道:“你说他们之间是暧昧不?”
谢正道:“我认为,虽然有些另类,但的确是暧昧。”
田洛不放心道:“暧昧不太好,容易让人受委屈,一会儿有机会我得找马义再聊聊。”
谢正香了田洛一大口道:“咸吃萝卜淡操心,暧昧这玩意儿到底好不好是因人而异,可能不适合咱俩这种痛快人,但是对于他俩那种别扭人来说就跟蜜里调油似的,所以甭插手,以免好心办了坏事儿。”
“你俩偷摸说啥呢,也告诉告诉我呗,对灯发誓,我保证一律给钱才往外乱传。”突然地冒出来的古陌凑趣儿道。
谢正撵人道:“小孩儿别瞎打听,到桌边等吃饭去。”
古陌不服道:“谁小孩儿啊?”
田洛也笑道:“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儿,可为什么我们家甜甜的棒棒糖被你吃了一二三个还不止?”
理亏地说不过了,古陌也就闪人了,棒棒糖吃得再多也抗不住饿不是,还是老老实实地直奔餐桌吧,嘻嘻嘻!
马义也快饿完了,没想到一路上和向达磨嘴皮子争口气还挺消耗能量地,看见洛哥给他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摩拳擦掌,一个西式的大盘子里,有一份儿牛排,有一份儿蛋包饭,有一份儿水果沙拉,还有一份儿看起来就让人感到满足的土豆泥,旁边再配上一碗香气浓郁的养生鸡汤,美死,减肥是什么,减肥就是一朵无关紧要的浮云~
挑剔的向达却问道:“这鸡汤里的鸡哪里去了?”
谢正道:“被狗吃了。”理所当然的语气直指向达不精明地问出了一个答案多么显而易见的无知问题。
向达必须地又阴阳怪气道:“你怎么不喂它们燕窝吃!”尽管这鸡汤在他尝来并不是上品,但是里面也确实加了不少好东西,所以对于有汤没肉这件事儿他还是颇感介意地,狗的待遇好到没边儿,那人还有什么地位可言,不合情又不合理,真心地让他看不下去。
古陌听前不听后地搭话道:“燕窝哦,它们不喜欢,那天闻了闻之后毫不留恋地就走了,所以我又发扬了一把风格,全拿家去了,到现在还没吃完呢……”
向达道:“你捡狗剩儿还捡出成就感来啦?”无趣地戳了戳盘子中的不是很符合他的口味的牛排,咋地,他就是看不惯马义吃别的男人做的饭吃得忘乎所以地香,不找点儿茬儿的话他闹心,回头他就再加倍地磨练自己的厨艺,啊,还真是这个道理啊,想俘虏男人的心就得先俘虏男人的胃,这招儿别人对他使过,没成功,他倒是没对别人使过,不过目标如果是爱吃的马义的话,就算没门儿也很可能会有窗,好!
谢正道:“这又是谁惹咱们向总不痛快了,随便说出几句话就酸了吧唧地?”
不是我,就不是我,马义只管再接再厉地好好消灭属于自己的足份儿口粮。
由此,饭桌上的气氛也就拧巴上了,但是两个小孩儿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见向晨喝汤喝得好,甜甜发现自己也不能输,于是学着用双手把汤碗捧起来再往嘴边送,但是一不小心地没拿稳,碗中的汤也就泼洒在了她的身上,她还是第一次犯这种冒进的小错误,好担心,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想让两个爸爸生气……
谢正和田洛当然不会生气,只要甜甜没有受伤就好,接着两人互相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带着甜甜去换衣裳,一个阻止闻香味儿而来的两只馋狗大舔特舔溅落在地上的埋汰汤汁,模范般地默契!
向达不解的是什么,向晨也积极地跟着这一家人忙东忙西起来,主动拿纸巾帮忙清理地面中。
他弟他还能不了解,除了对国际象棋感兴趣外,其他的啥都不走心,眼见着油瓶子倒了也不扶,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嫌无聊,怎么几日不见小孩儿好像就不一样了呢?
小插曲很快地就画上了平顺的休止符,众人又都重新坐回了原位,等正餐结束了,甜点也就上桌了,是卖相谈不上太好的草莓奶油蛋糕。
向晨迫不及待地热情道:“哥,你尝尝。”
向达不喜欢这种看上去甜得发腻的味道,“你吃吧,我不吃。”
向晨难掩小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
马义最先看不下去了,心说向达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到这个时候就如此迟钝了呢,蛋糕一看就是家庭自制的,再加上小晨显然的邀功相,说明什么,说明小晨也参与到蛋糕的制作中了,不过是想求得老哥的一个认可而已,却无辜地被泼了冷水,多可怜,于是他想有所行动地打圆场来着,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甜甜的是非观很直接,太复杂的她也不明白,她讨厌向晨,可向晨做蛋糕时的努力她有看在眼里,若是她用心地做出了什么,两个爸爸从来都是给予她很正面的鼓励,所以她认为向达的回应是错的,蛋糕可以不吃,但不能就这么冷漠地把向晨给敷衍了。
下一秒,她路见不平地给向晨撑了腰,也就是把那块儿被向达拒绝的蛋糕直接扣在了向达的身上,不过马上地她感觉到不太妙,好像自己的处理方式又不淑女了,挠挠头,霸气爹和温柔爹给她讲过相关的文明礼貌的,可是她一冲动就给忘记掉了,肿么办???
向晨被震动,完美无缺的老哥是他尊敬的榜样,自他记事儿起他爸和他妈就是这么教育他的,习惯成自然,老哥对于他来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他只有讨好神的份儿,哪儿还能惹神不快呀,但是就在今天,一个愿意为了他连神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出现了……
马义没憋住,率先大笑起来,也真是好笑,长年累月地以不可一世的霸气形象出现在人前的大男人竟然被一个粉粉嫩嫩的可爱小女孩儿给教训了,唉呀妈呀,真是不笑对不起苍天!
一个人笑,大家笑,就连向达自己也心情不差地哭笑不得起来。
而这个风趣的小事件引发的最直接的后果是,向晨认真地和他哥向达表示,“我不跟你回去了,我想寄住在这里,能多寄住几天就多寄住几天。”
对此最紧跟着做出反应的是马义,咋呼道:“呀,工作上有急事儿,我得赶紧走了。”说完就消失,因为若是向晨选择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向达可不就能没有负担地接着赖在他家了,所以他得想辙避开瘟神的二次非法入侵。
顺利地把车发动,松口气,就怕向达再追过来,可是猛然地他胆战心惊,因为后排座上有个无声无息地坐得端端正正的人在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姓古名陌,不知什么时候上的他的车,稳了稳情绪,才道:“我说,古少爷,你别总这么吓唬人行不行?”
古陌道:“我没吓唬你啊,我要是想吓唬你的话,就会告诉你有什么东西正趴在你的前车窗上对着你嘿嘿笑了。”
刷,马义身上的汗毛倒竖,他不是胆小,而是古陌真的不像是在说谎话。
古陌道:“没事儿,它不会伤害你,不过我也纳闷儿,你的命相不差,但怎么挺爱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我推测也许是你家里的风水没安排好,这样吧,明后天我去帮你看看,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