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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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有意见的大旺:本汪打滚儿撒泼的年岁早已逝去,那小子纯属自学成才,不信,不信本汪现场表演一个什么是正宗的打滚儿撒泼以示清白!
谢正和田洛对视一眼,不明白两只狗在各自兴奋啥,就别跟着添乱了,去去去,一狗领一根骨头,到一边儿疯去!
向晨和欧阳天本来就不对付,被欧阳天这么一讽刺,他铁定要骂,啊不,还有小妹妹在一旁看着呢,保持风度啊保持风度,道:“哼,好男不和女斗,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欧阳天道:“你跟不跟我一般见识,一会儿都得随我回去,挣扎无用!”
向晨道:“我和甜甜约好了的今儿晚上一起搭帐篷睡在客厅里玩儿过家家,君子不食言!”
欧阳天笑道:“就你,还君子,毛儿长齐了吗就自称君子,再说哪有君子是喜欢玩儿过家家的,奇葩不奇葩?”
谢正是一贯地不掺乎小孩子之间的斗嘴,只管瞧乐子,但好心眼儿的田洛还是要不怕麻烦地劝和几句的,只是他还没开口呢,就听欧阳天又道:“不过要说一起搭帐篷睡在客厅里玩儿过家家么,有点儿意思啊,那今儿晚上我也留下吧。”
所以向达在得到消息时是闹心的,敢情谢正和田洛那儿就是一黑洞,弟弟没接回来不说,妹妹又搭进去了,不过眼下他也顾不得太多了,得继续原方向火冒三丈!
说马义后来回家了,一进门就变本加厉地把向达当空气,拎着刚买回来的东西直奔了厨房,但是随即地他奇怪道:“哎,我给小瓶盖儿准备的狗粮哪儿去了,就放在桌子上来着?”
后脚也到了厨房里的向达当时就怒了,因为所谓的狗粮被他吃进了肚子里,也难怪他会误会,一碗杂烩有饭有菜还有肉地正热乎,且是装在他和马义平时所使的餐具里,所以他自然地理解为了其是马义给自己个儿做的进而坚决不给他带份儿的罪证,那他必然是要全给霸占没地解气,就说那碗杂烩的味道怎么淡得要命,害得他不得不拌上小半瓶儿开胃的香辣酱才咽得下去……
马义一边欣赏着向达的不是脸色儿的脸色儿一边笑眯眯道:“没啥,就是没放盐,人是可以吃的。”嘿嘿嘿,家里仅是多了一只狗,向达就自露破绽了,好!
向达脑筋一转,明白了,他中计了,狗粮似狗粮又非狗粮,不过是马义的虚张声势而已,自乱阵脚还了得,光速恢复冷静地换一话题道:“你出去买什么了?”
马义把东西一一拿出来给向达看道:“刚才把狗粮舀出一小勺喂小瓶盖儿尝尝,可小瓶盖儿舔了一下后吧表示不爱吃,所以我去楼下超市给小瓶盖儿买了一袋儿婴儿米粉,听来的偏方儿,专治挑食的狗。”
向达多精明啊,肯定最关心马义所说的那一小勺被原来是叫小瓶盖儿的败家狗舔过又拒绝的“狗粮”结果到哪里去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的马义就直言不讳道:“当然是又掺回到了碗里。”
至此,以上的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向达猛发力,一招锁喉就把马义撂倒在地,阴测测道:“不如我现在就把你这只猪给吃了,让你再得瑟!”马义不会不明白他所说的“吃”是个什么意思,只不过马义一动不动又是肿么回事,捏了一把马义肉厚的腰侧道:“吱个声。”
马义有气无力地入戏状道:“滚,别捣乱,既然要当猪,那我选择当一只演技大发的死猪,所以谁家的死猪是还能吱个声的,诈尸呢,没常识!”
向达无语,松开马义,起身道:“算你狠。”
马义也没什么不自在,跟着起身,做很好奇加很佩服状道:“你还有点儿功夫啊?”
向达道:“打不过谢正。”
趁机马义抬手假装要拍向达的肩膀表安慰,实则就等着向达松懈的瞬间来报复回去,切,他也是有些身手滴,方才姓向的是怎么撂倒他的,男人的自尊心要求他定是双倍奉还。
可但是,马义一伸爪儿就又被向达给制服了,向达还接着自己的上一句话和马义霸气侧漏道:“但是打得过你!”
马义被勒得直叫唤,至于形象啥的,他在向达的面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在意个屁,逮空儿反咬向达一口才是王道!
不远处的小瓶盖儿满脑袋挂小问号,主银都回来了,它可以出笼子玩耍了吧,但目前的状况是,主银要被那个冷飕飕的男银塞进笼子里和它一起被管教了么,还是说其实那个冷飕飕的男银是主银的主银,歪歪头,真相如何,汪在关注,实时更新,亲等勿急!
☆、第183章 灵好,
马义饿了,也就没心思再和向达互掐了,给小瓶盖儿拌好狗粮后,他积极地为自己筹备晚饭中,即食咖喱,方便美味。
向达同样没闲着,正近距离地观察着小瓶盖儿的吃相,有比较才有鉴别,让他最熟悉的狗该说是他妹妹小天家的咪咪,而令他印象最深的狗莫过于他朋友谢正家的大旺,总之他所认识的狗中无一不是风卷残云般地进餐才算正常,可再看此只名为小瓶盖儿的汪嘞,细嚼慢咽得有够斯文,难道是因年纪老了所以牙口不好,问马义道:“这狗多大了?”
马义道:“一岁多吧,下门齿尖突部分没咋磨平。”
向达道:“它有五斤没?”看上去一巴掌就能托起来的小样儿。
马义道:“像五斤那是毛厚显的,净量才三斤八两,娇弱着呢。”
向达啧啧道:“还用上娇弱一词了,小瓶盖儿是母的啊?”
马义呛声道:“就是母的,你有意见吗,有意见也没用。”
……
几轮与马义的问答下来,向达还没有意识到,他对这只无时无刻不在萌萌哒的敌军的称呼正在迅速演化中,从这狗到它,再从它到小瓶盖儿,最后叫上小瓶盖儿就不改口了,证明了神马,证明了宠物自备轻而易举就能逐步地速速收拢人心的神技有木有。
不过这时小瓶盖儿已经受不了向达的死盯了,它发现自己的抗压能力在向达的面前很快就到达了极限,不吃了,抬头,憋屈状,原本用双眼来表达的情感如今集中地由仅剩的一只眼睛来发射是更加地直击人心,您要是想吃,您就吃吧,我住嘴了还不行么……
不知内情的向达通知马义道:“它吃饱了。”
马义瞅了一眼道:“狗碗里还剩下那么多呢,应该是被你吓着了,你闪远一点儿,它就继续吃了。”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达退后了几步,而小瓶盖儿真就如马义所说的那样无负担地接茬儿口口香了起来,不爽,很不爽,刚才粘在马义手指头上的狗粮渣儿都被小瓶盖儿亲切地舔了一个干净,凭嘛他只是旁观而已就又被讨厌了。
见向达气哼哼地走了,马义乐呵呵地吃起了自己的已上桌的晚饭,顺便夸赞成功击退向达的小瓶盖儿道:“一会儿赏你鸡肉条哦!”
不知自己为何被表扬以及奖励的小瓶盖儿:……
向达回屋后拿起了电话就打给了谢正,“跟你打听点儿事儿?”
谢正道:“什么事儿?”
向达道:“当初也不怎么喜欢狗的你后来是如何喜欢上大旺的?”
谢正在回忆,最终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正在给大旺和大妞子刷毛的田洛的身上,结论是,只要有田洛相伴身边,那么生活给予他谢正的一切他都是消化得来。
久久听不到谢正的答复的向达略急道:“问你话呢。”
谢正已经估摸出向达是遇到什么难题了,乐道:“你是不是被小瓶盖儿刺激得够呛啊?”
如此看来,好哇,谢正早就知道小瓶盖儿的存在了,向达道:“那你就没想过该提前给我通个气儿,看我无防备地吃瘪你很开心是不是?”
谢正大大咧咧道:“是,绝对是。”还这样解释道:“最近田洛能陪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可你把弟弟送到我们家后,这又把妹妹打发过来了,忙得田洛就更没有时间陪我了。”满意道:“所以看你不开心的我就是很开心啊。”玩笑过后是友好地坦率道:“你和马义的情况,我觉着哈,你喜不喜欢小瓶盖儿都不是重点,因为马义根本就不在乎你,但是马义肯定是在乎小瓶盖儿的……”
至此,向达悟了,也就是说小瓶盖儿喜不喜欢他才是能影响马义的态度的关键,果然是关心则乱,这么简单的道理,要是平时的他一定能势如破竹地分析出来,何必还得请教某擎等着看他乐子的坏人的指点,有利情报得到了,那就过河拆桥吧,挂电话!
谢正咬牙,向达说挂电话就挂电话,连个谢都没有,就祝这自找被诅咒的厮在被马义所领导的小瓶盖儿那里更加找不着北地吃瘪吧!
给两只狗刷好毛的田洛回身便看到接完电话的谢正是一脸的骂人相,靠近点儿,温和道:“怎么了?”
谢正自有道理地笑道:“小瓶盖儿这只汪星人怎么就出现得如此恰到好处捏!”
田洛也笑了笑,是马义的家里已经开始有动静了吧,现在有些不太确定了,道:“你说年后向总会搬出去吗?”
谢正道:“谁知道呢,不过向达如果还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的话,那结果可未必会如他所愿了,呵,向达竟然被一只猫大点儿的狗给绊住了前进的脚步,怎么想怎么搞笑……”
出于对马义的关心,对此田洛还想再和谢正多聊几句,但这时小天走过来有话说了,“杨宝贝也想过来凑热闹,行不行?”明知不会被拒绝,但是出于礼貌,所以打声招呼还是要的。
说甜甜和小晨想玩儿的游戏要配帐篷,谢正和田洛就给俩小孩儿提供了一个一扔三秒成型的便携式帐篷,乐趣多多且不费力气,所以具体的也不用他们两个大人过多参与,再说还有于年龄上可算作是小家长的欧阳天在呢,也就更加不用他们操心了。
小天的兴致也高,心说简单的过家家在谢董和田老师这儿也是非同凡响,不仅有帐篷这类标配,还有精致的模仿丛林环境的布景板嘞,甚至连玩具篝火都是一通电就带亮光的真实,简直是拍个粗制的电影都可以了,有趣,拿出手机,拍个照片,留念啊留念,再联系一下杨宝贝,“我们这里正在开野生主题的睡衣派对,来不来?”
小贝近期累得慌,很是需要轻松一刻,赶紧回信儿说:“速到。”
得知详情,谢正吐槽,好么,向达的准妹夫也来他们家蹭吃蹭喝又蹭睡了是不是,行嘞,群发商老大他们一起笑话向达是如何被一只小汪欺负得要吐血滴!
这边田洛已经义不容辞地加入到了帮助孩子们组建游戏背景的工作之中,眼下正要立一棵大树呢,可是大树有点儿海拔过分了,叫谢正吧,谢正正在忙着戳手机,那么就由他和女儿联手把任务完成好了,于是示意甜甜骑到他的脖子上来,这下子高度也就够了。
在温柔爹的搭把手之下,甜甜顺利地把大树给贴好了,便接着快乐地和小哥哥还有大姐姐笑闹一团了。
田洛也就退到了稍远处眼含笑意地观望着,不打扰属于孩子们的天地,幸福家长的好心情。
谢正已然晃了过来,抚摸田洛的后颈,道:“美好的童年记忆,可惜这种天伦之乐我小时候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在我爸看来我多出现一秒都是玷污他的眼睛。”又问:“你小时候没少骑你爹的脖子吧?”
田洛怜惜谢正以前的苦,淡淡一笑,道:“嗯,听说我还是小不点儿的时候特爱哭,我一哭,我爹就让我骑脖马,然后我就转哭为笑了,百试百灵,等回去后给你看我家的旧相册,有一张就是我爹带我去照相馆准备摆个骑脖马的造型合影,却不料被我尿湿了后背,好像当时照相的师傅笑得岔了气儿,还免费送了记录着那件欢乐小事儿的相片给我们父子。”
这要是别人,听完之后十有八︱九是随之陷入到温馨的故事里,但是这套理论在谢正的身上却起不到正面的作用。
就听谢正道了:“虽然我小时候没骑过我爸的脖子,但是老天对我还不错,这不等我长大了之后,嘿嘿嘿,就赐给了我一块儿更好骑的宝地儿。”把狼爪儿伸向了田洛的屁股不说,还色迷迷地捏了几下,反正这个方位不会被谁看到,尽情地耍流氓!
田洛这个怄啊,话题的走向怎么就被拐到如此伤大雅的角度了,还是诡异地自然过渡……
谢正以为田洛会像往常一样随便给他一拳啥的当教训,可是田洛猛转身地就大踏步上楼了,啊,他得跟着。
田洛直冲进他和谢正的衣帽间,打开了挂着谢正的笔挺服饰的柜子,叹气。
谢正不解道:“亲,你啥意思?”
田洛深呼吸,但依旧低头,答:“我就是想安慰自己一遍,我看中的男人西装革履一上身后还是有正经的时候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