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战墨麒麟-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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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这两个人全程不理人,全程无视警方,只是那些想了解情况警察,在走近两人看清楚这两人脸上表情,与眼神时候,不是被吓得说不出话,就是被吓得往后退一步。
一个阴冷危烈不悦万分,一个暗流煞涌让人畏惧,警察都不敢靠近这两个人……
而社团的兄弟在看豪哥跟季颖同时走出巷口的那一刻都放心了,还好豪哥没被古斯横跟夜朗打死或者出什么意外,那些道上的人离开之后,警察进入巷子检查。
除了乱七八糟一片废墟之外,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只是这巷子里,有几十米的地方都被人毁得不像样子,让警方都有些暗暗心惊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
巷子里连一块像样的、能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出来,之前明明是有住户反应这里发生惨不忍睹的杀人事件,可是警方根本就没看到尸体,只是看到地上有一滩血迹……
明明巷子里,应该有四个人,刚才出去了两个,那还有两个呢?
第311章
警方在收查了之后,却没有找到任何的人,只好在清理完现场后就收队离开。而另外一边,古斯横扶着夜朗进了附近的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宾馆。
这地方不用身份登记,古斯横告诉老板自己朋友喝醉了:“只住一晚,随便给间安静点的房间。”
这宾馆在事隔之前的后巷事发地点,只有三条街的距离,而古斯横搀扶着闭着双眸的夜朗,跟着这旅馆内的老板,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这间宾馆外,只挂了一个小灯箱,这老房子附近很多这样的地方,这里是红灯区,有很多混杂人进出,之前一路上来那狭窄走道跟那脏乱的环境,让古斯横实在受不了。
可是,这地方算是目前最好的藏身地带,为了谨防那些人追来,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进来了,古斯横事先付了钱,交代了老板两句,让老板不要来打扰。
古斯横刚关上门,把门锁好的,就看到夜朗睁开了双眼。
由于两人都穿着大衣,掩住了衣服下的情况。
夜朗的手,与古斯横的手,都紧紧的埋在夜朗的大衣下。
因为夜朗受了伤,他们根本就走不远,大衣下,夜朗的手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而古斯横则是捂着夜朗的手,替夜朗更加压紧伤口,两人的手上被弄得到处都是血。
就连夜朗里面那件衣服,腹部都被鲜血染得殷红一片,只是夜朗的脸色没有丝毫痛苦的神情,除了脸色很差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神情。
多亏了夜朗那件大衣挡住了衣服下的情况,否则刚才那位老板肯定会发现,他们也不可能在附近找到落脚的地方。
“小心一些,你慢慢坐下。”古斯横把夜朗搀扶到了床边,小心的让夜朗坐下。
早在几分钟前古斯横就已经给齐猛打过电话,本来是想让齐猛小心一点,没想到却晚了一步,齐猛家里也被人放火给烧了,而且当时电话那头还有消防车,以及住户惊恐逃窜的声音。
由于齐猛家是住在高层,那火势蔓延很迅猛,就连带齐猛家隔壁,以及上下的好几层楼都被焚烧……
这次英社不但要对付夜朗,还要对付他,更要对付齐猛,这明白是英社要针对汉堂老大的诛杀行为,那边的人无疑是想借势铲除汉堂的残存势力。
这是彻底毁掉汉堂的好时候,因为现在汉堂内部极其不稳定,如果堂口老大再出事,那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更加无法再稳定社团内部。
古斯横找到落脚的地方,就立刻通知了齐猛那边,让齐猛过来的时候带些药过来。古斯横挂断了电话,就拿出方巾再度双手并用的替夜朗止血。
两个人,四只手,都摁在了那伤口上。
古斯横也不敢摁太重,太重会担心让夜朗伤上加上,也更加不能摁得太轻,摁得太轻担心止不住血,他用方巾可以稍微多挡一点血……
这个房间非常的狭窄,很可以说简陋,墙壁上贴满了不入流的泳装美女海报,床也是破破旧旧的,被子和床单都已经掉色了,所有的东西都是破旧,就连两人头顶那盏灯都还在不停的摇晃。
这种情况下,古斯横也无法讲究什么环境,什么格调,只是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夜朗,根本无法去估计其他。
“是不是很疼?”古斯横坐在床边,看着半靠在床上的夜朗。
夜朗除了安静而沉默的注视着他之外,没有回答古斯横的问题,他的脸上虽然没有出现痛苦的神情,但古斯横知道夜朗情况不太好,因为好像无法止血。
“你怎么样,我能不能压紧一点?”古斯横一边尝试压紧夜朗的伤口,一边询问夜朗行不行,那从两人指缝间流出的血迹,染红了两人的手背。
夜朗那没有神情的脸上,在古斯横压紧伤口之后,隐约做了一个短暂的皱眉表情:“这个时候你问我痛不痛,会让我想到自己受了伤,你应该问一点别的,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力。”
古斯横见夜朗情况不好,也就没有再问那些问题,只是转而问了夜朗一些别的帮夜朗转移注意力:“当初我儿子L死的时候,你在我家看到LEO的影集,为什么要说,被咬死,总比被剥皮好?”他脑子很乱,不知道要问什么,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有意义的问题来。
他也是随便瞎扯,乱问。
他尽量扯远一点,让夜朗能够有思考的力气与转移的念头。
“因为我有一个朋友,他很喜欢斗犬,我听他提起过LEO跟国外猛犬比赛,虽然LEO赢了比赛,但LEO有被咬伤。”夜朗说话比平时缓慢了很多,但他的眼神还是如常的平静:“那只外国猛犬输了,还被人剥了皮了……”
古斯横感觉着夜朗渗出的热血,他的双手的手心都滚烫得吓人,加上夜朗的手心传来的温度,与指尖传递热量,他留意着夜朗脸上的表情。
可夜朗什么表情都没有,如果不看他腹部的伤,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脸上血色欠佳的原因,是因为之前人被连捅了几刀。
之后,古斯横又冷静如常的问了夜朗一些乱七八糟日常生日的问题,他问夜朗喜欢吃什么糕点,除了以前那个女朋友还交过女朋友没有,还有喜欢什么颜色的床罩,用什么牌子的沐浴液……
他问的都是一些夜朗似乎不想回答的,而且都是一些琐碎的没什么建设性的,由于古斯横看到夜朗受伤也心里也乱,他也不知道应该问夜朗一些什么问题。
只是。
夜朗还是回答了他,夜朗不喜欢吃糕点甜点,除了以前那个没交过别的女朋友,喜欢红色的床罩,用的沐浴乳牌子跟古斯横是一样的……
夜朗的回答都很简短,古斯横也不想夜朗说太多:“干脆你不要说话了,这样你可以节约点力气。”他担心夜朗,说话会影响到腹部的伤口。
两人都相当的冷静,只是这破旧的背景,跟两人的衣着有些格格不入,夜朗的大衣被古斯横丢在垃圾桶内,身上衣服被拉开露出了那伤口。
两人的手继续摁住那伤口,古斯横除了方巾之外,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东西为夜朗止血,因为这地方随便什么东西,在古斯横看来都很脏。
古斯横脱掉了大衣盖在夜朗的身上,他知道夜朗现在一定很冷,因为夜朗的手指已经变得很冰凉。
古斯横为了不让夜朗感觉到伤痛,他在给古斯横讲故事,让夜朗千万不要睡:“你再累也不要闭上眼睛,你也不用说话,只需要看着我,听我给你讲故事。”他坐在夜朗身边没有离开,双手时不时的换动一下位置,他甚至还扯破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来给夜朗止血。
“我不喜欢听别人的故事。”夜朗看到古斯横身上的衣服破了,感动到不断有质地又软的不了往自己的伤口上贴,也能感觉到古斯横双手在不断的为他呵护。
古斯横听懂了夜朗的意思,他跟夜朗讲的故事,是一个男人到特警成败的故事:“那男人在警队表选很优秀,他被调配到了警署最顶尖的精英部队,但最后那个男人因为打死了议员,而结束了他在特警的生涯……”
夜朗没有插嘴,而是安静的听古斯横讲故事。
古斯横点燃了一根烟,问夜朗抽不抽,看到夜朗细微而平常的眨了一下眼,古斯横才用那沾染着夜朗鲜血的手,抽出嘴里的香烟讲烟嘴放到夜朗嘴边……
他把烟给夜朗之后,又自己点了一根,他一只手替夜朗摁着稍微缓解的伤口,一边跟夜朗继续讲故事转移注意力:“那个男人参加过很多严格训练,他从警校毕业时是最优秀狙击手,他年年在警队射击比赛都拿第一,他年轻的时候还去过边境执行野外生存特训,还击毙过不少的匪军,在回来之后他还做过几年警校执教……”但是,这个男人生活很放开……
这个男人,就是古斯横。
古斯横在给夜朗讲自己以前在做警察的时候的故事,看到夜朗不反感的听着,他也在继续说着自己从来没跟别人提过的事情:“我跟给你讲这个故事,只是想让你知道,什么人都会有失手的时候。”他在安慰夜朗,刚才被纵豪狠痛那几刀。
夜朗似乎不介意。
但夜朗却始终很认真的在听古斯横讲那个故事,也看不出是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古斯横讲完那个警察打死议员后,就没有再下去了。
古斯横看到夜朗伤口的血,已经没想刚才那样恐怖了,他这才稍微送了一口气,但夜朗却在此时问了他:“那个警察,最后怎么样了?”
夜朗的嗓音很平静,但听上去隐约透着一点无力,可夜朗那沾满了血的手,在这个时候抚上了那只替他捂伤口的手,那是混合着热与血的接触。
古斯横把那个警察击毙议员的情况,换了一种形势差不多的描绘给夜朗听:“你觉得那个警察应不应该在接到上级命令后,晚几秒再开枪?”他继续转移夜朗注意力。
因为止血之后,这个时候伤口的疼痛应该会更加剧烈,没有了血热的滋润伤口会干涩。
两个男人嘴里都叼着烟,脸色跟如常般冷静,对视的眼眸也都平静非常,夜朗看了古斯横一会儿才开口:“不应该。”他只是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如果那个时候,古斯横晚几秒再开枪,也许就不会打偏了。
古斯横正想问夜朗为什么,可是房间的大门却在此时被人紧急的敲响了,古斯横跟夜朗都警惕了起来,但却听到外面传来齐猛的声音。
是齐猛来,古斯横立刻就起身去开门。
齐猛风尘仆仆的赶来,手里拿了两大包的东西,一包是衣服,一包是药瓶,齐猛刚进屋就看到两人满手是血,而且满屋子都是血腥的味道。
这些衣服和药,都是齐猛在接到古斯横的电话后,让兄弟去拿来的,齐猛在处理完家里的事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夜朗伤得这么严重。
“在电话里,你不是说只是被桶伤么?”齐猛关门进屋之后,就把衣服扔给了古斯横,让古斯横去打盆热水来,“他这个样子像是快被桶死了。”
齐猛站床边,一点也不着急的放下手里的药,还盯着夜朗的伤口看了看,然后才拉了一根凳子来,慢吞吞的把药都给整理了出来,询问夜朗之前的情况。
古斯横看到齐猛慢吞吞的举动,他在去打水之前,跟齐猛说:“快点帮他止血。”
“这么怕流血,就不要动刀。”齐猛也不满的看向古斯横,那眼神好像不太想帮夜朗止血,他甚至还对夜朗说:“你要是死了,我就少一个情敌。”
古斯横在浴室里运气很好的找了新脸盆和新毛巾,他打完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夜朗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了,他闻到满屋的酒精味道……
而且那沾满酒精的毛巾已经染满血的被扔在了垃圾桶里,齐猛已经替夜朗消过毒了,而且齐猛根本就不是给夜朗用的热水,而是自己洗手用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走不了,我要给他缝针。”齐猛洗完手拿过毛巾擦了擦,他让古斯横不要走,就在旁边等着,他可以递东西给他。
已经没有办法了,古斯横本来想自己替夜朗缝的,可是他之前在后巷的时候拳头几次砸空砸在墙上,加上刚才用力给夜朗止血,他现在手有些不稳。
他不想给夜朗缝错。
整个过程很快。
古斯横之前在洗手间的时候没有听到夜朗消毒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听到夜朗任何声音,只是夜朗一直盯着古斯横看……
而古斯横也一直在旁边认真的给齐猛递东西,和观察夜朗的脸色极其情况……
几十分钟后。
房间里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
夜朗已经包扎好了捆绑好纱布,总算是止住了血和捆绑好了。
夜朗身上的绷带都是古斯横亲手帮忙缠好的。
今晚古斯横很生气,因为之前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