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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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一个很热情的亲吻,充满掠夺的意味。
恐惧感袭上心头,我伸手,用力拉扯他的发,让他的唇略略离开我,「我怕。。。。。。」
他对我笑,抓着我的手,让我圈在他的颈项上,低哑的声音,充满情色的情欲;「不要怕,我会很温柔,我保证。」
他一手搂着我的腰,让我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另一手滑过我的背,来到臀上,他说,「我好想你。」
就着沐浴乳的润滑,一指来到了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不。。。。。。」我想起那个午后,某人暴力的拳脚相向,以及兽性的侵犯,再次惊慌起来。
「辛。。。。。。你相信我吗?」他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会对你温柔,你相信吗?」
「我想你。。。。。。」我的泪水流了出来。
错过了今夜,我心爱的人,是否再也不会回来?我不知道。所以,即使仍旧恐惧,我还是希望他拥抱我。许永志,我想要和你结合为一体──当时,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他并没有在浴室占有我。
充满情。色暗示丶夹杂着无数热情亲吻的清洗之後,他将醉得像滩烂泥的我,擦乾之後,重新抱回床上。
「我会很温柔,辛。。。。。。我的宝贝。」他的亲吻一路向下,最後含住了那场强。暴之後,很久不曾强烈感觉到男性冲动的地方。
温热的口腔丶潮湿的包容丶热情的吸吮和舔舐,我低头张眼,看见那张好美的脸,正在服侍那个原本还很柔软的部位。
血液往那处集中,我感觉到那个地方变得紧绷且灼热,脑子里面晕陶陶的,我试图抓住身下柔软的床单,却使不出什麽力气。
可能因为醉得太厉害,虽然兴奋得全身抽搐,我却没有射出什麽东西。试了许久,发现仍是徒劳,他终於又覆上来,搂抱着我,与我唇舌纠缠,「你这个小醉鬼。」
後来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我只隐约记得一些片段。
他的手上不知从哪儿弄来润滑的膏脂,在手指上摩娑了半晌,直到不再冰冷,才探向在清洗时已经被手指数度进出的地方,开始扩充与润滑。
一如他所承诺的,他的动作一直很温柔。每当我害怕或恐惧,他就会停止正在进行的动作,然後给我温柔又热情的亲吻。直到我重又回应他的热情,手上的动作才会继续。
然後,是很温柔又绝对的贯穿。他亲吻着我的泪水,轻声地重覆着,「辛。。。。。。相信我,我会温柔。你相信我吗?」
我记得,我们是一起到达高。潮的。
作者有话要说:
☆、〈23〉梦里梦外
※ 45。
是菸味让我张开双眼的,酒已经醒了,我并没有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
光线从虚掩的窗帘缝隙射入,照在驼色的地毯上,宛若一道蛋白色的阶梯,阶梯歪斜延伸到床上,环在我j□j的腰际。
床上没有许永志的影子,我望向窗帘半掩的落地窗,隐约看到窗外有个人影。
心里燃起了希望和喜悦,我心爱的人并没有离开──无论是鬼魂,或是时空穿越,我并没有因为醉酒,错过了与他交谈的契机。
从床上坐起,我发现他已经体贴地为我清理过了。不过,某个地方仍隐隐有些钝痛,并不真的很疼,大概要归功於昨夜,他真的很温柔。
我抓起薄薄的白床单,围住自己的下半身,缓缓走向落地窗,日光照在我的眼上,我有一瞬几乎要睁不开眼。
越靠近阳台,菸味就越重,我有些疑惑地皱起眉。
许永志是不抽菸的。
有个身材伟岸的男人靠在躺椅上,赤。裸着上身,一边抽菸,一边看着那本我昨夜遗漏在阳台上的书。
许是听到声音,将书随意地搁在一边,他直起上身,将菸蒂拧熄在一侧的菸灰缸上。
紫色的窗纱被风吹起,遮挡了我的眼。
那人站了起来,转身向我,我看到了胸膛上,栩栩如生的黑蟒,吐着红色的蛇信,一双蛇眼攫住了我的灵魂。
他推开落地窗,走了进来,理所当然地搂住我光裸的肩膀,爱怜地问,「有没有哪里疼?」
我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就像被梅度莎石化的冒险者,连思考都冻结了。
阳光瞬间被乌云翳去,天地间只剩墨浓的黑。
再次回过神来时,他正在亲吻我的唇,一手压住我的双腕。
我躺在床上,下半身遮挡的白色床单已经被扯开,一只大手坚定地覆住我的分。身,以熟练的技巧揉戳着丶爱抚着。
他身上白麝香的味道已经淡了,取而代之,是淡淡的玫瑰香味。
我听到了喘息声,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终於想起要抵抗的瞬间,身体突然一阵筋孪,脑袋一瞬空白,白灼的液体,完全被他的大掌接住。。。。。。
男人最悲哀的就是,无论想或不想,只要刺激对地方,就会有反应丶会射。精。
他就着j□j的润滑,一指探入了昨夜才被进入的孔穴。
「辛。。。。。。」恶魔呢喃着我的名字,嘴唇游移到我的耳垂。
很麻丶很痒。
很恶心。
我挣扎起来。
抬起脚试图抵抗,却正好趁了野兽的心意,仍沾有我体。液那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侵入了我。
※※※
开口想要尖叫,却叫不出来,脑袋一阵昏沉,好不容易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背後传来浊重的喘息声。
梦中被入侵的部位,被异物撑得很开,我闻到白麝香与欢爱的淫靡气息。
伴随着某个因j□j而逐渐疲软的部位退出,我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一起流出孔穴。
男人比我粗壮的双手从背後,握住了我抓着枕头的手,我看到他的左手无名指,有和我一对的戒指。
天还没亮。
所以,刚刚的只是恶梦吗?现在才是真实的?在我背後的,是我心心念念的许永志吗?
「辛。。。。。。你真可爱。」男人喘息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惊讶地转头,宿醉的头痛让我j□j出声,却迎上了某着热情的亲吻,贴得太近,我看不见那个人;可是,我认得那个人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
傅昭龙。
不,这一定也是一场噩梦。
我用力挣开那个从背後压住我的男人,一个翻滚,跌下了床;柔软的地毯并没有让我受伤。
头疼得嗡嗡作响,我趴在地板上喘息,和床上那个似乎没预料我会突然醒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笑了,很邪佞,「你想在地板上也来一次吗?」
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噩梦,既然是梦,只要我呼唤他,他会出现的,「许永志呢?」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不咸不淡地说:「你刚刚可没有喊他。」
不。这不是真的。
「还是你现在要哭天抢地,表现得像是被强。暴或迷。奸?」
「你敢说不是?」我咬牙切齿。
「第一次保证不是,你可是一直有睁开眼睛对我笑,还说你很想我呢。」他笑,表情很得意。「第二次,我不否认有点j□j的意味,毕竟,虽然你睡着了,不过,实在太可爱了,我就擅自动作了。不过,即使在睡梦中,身体还是会自动回应我呢。」
「我没有!我以为你是许永志!」我不知道这个辩驳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他没有与我争论,只是邪佞地笑着翻身下床,全身赤。裸的他,径自走向那个以透明强化玻璃围起的淋浴间兼蒸气室。
那个纹着妖艳巨蟒的背上,好好几道红通通的抓痕。
我隐约记得我的喘息,还有热情。而不算清楚的记忆中,那张与我一起达到j□j的妖艳的脸,我深深知道,不可能是许永志。
请告诉我,这是一场梦。
然而,天还没亮,而这场噩梦,却一直无法醒来。
※ 46。
一直到傅昭龙淋浴完,走入大个巨大的按摩浴缸中,我仍然趴在地上喘息,我不想接受与自己上床的人是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人的。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为什麽还不醒来?
然後,泡在浴缸里的人用闲散的口气说,「这麽舍不得我留在你体内的东西吗?去洗乾净出来比较好吧?会闹肚子唷。」
我终於认命地从地上站起来,後穴传来微微肿胀的钝痛感,提醒我与这人做了什麽。
为什麽偏偏是这个人?为什麽明明是这个人,我竟还得到了高。潮?我打从心里觉得自己很肮脏。然而,无论我再怎麽厌恶自己,也不会突然就这样消失不见。
硬着头皮,赤。裸着走到淋浴间沐浴,我知道白浊的体。液随着我的步伐,滑下大腿,我也知道傅昭龙一直盯着我看。
但是,有什麽好遮掩的呢?都被吃乾抹净了,现在才来遮遮掩掩地扮演娇羞,又有什麽意义?一直到我进到那方由透明玻璃围成的淋浴间,仍然可以感受到傅昭龙热得似乎要一口将我吞下的目光。
我不介意明天闹肚子,但是,我很介意那个人恶心的体。液还留在我的体内。我伸手,掏出那人恶心的精。液,数量出乎我意料的多。
肉体上的疼痛其实还好,毕竟,做了充分的扩充和润滑──然而,心里的自厌和自责,却比什麽都难受。
我宁愿肉体更疼痛一点丶最好,破皮丶流血。。。。。。如果我受了伤,我还能说服自己,我是被迫的。伤得如果够重,我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说,我反抗了──就像当年的那场强。暴。
然而,我的记忆和没有受到什麽伤害的身体,在在告诉我,那个变态,一直很温柔。。。。。。
我得到了j□j。
我热情回应。
我对他一次又一次说着「我想你」。
我从头到尾,没有喊过许永志的名字。。。。。。
「两次的分量,果然不少呢。。。。。。」躺在浴缸里的人发表着令我作呕的评论,「你比我预料的还早醒来,本来想说做完第三次,再帮你清理的说。」
我让莲蓬头的水打在脸上,试图掩饰那人令我悲愤和绝望的声音。
直到再也无法从体内掏出其他液体,我才伸手去挤墙上的沐浴乳。玫瑰香味的沐浴乳,现在只让我觉得讽刺。
许永志,今天的我,是玫瑰口味的呢。。。。。。
我的胃一阵翻腾──
今夜吃下的食物,尚未彻底消化,在那一瞬间全数吐出来。我一手抵着玻璃墙,直到吐得一乾二净之後,才打开水龙头,冲去一地的呕吐物。
空气中混杂着玫瑰香气和偶吐物的酸腐味。
温热的强力水柱带走了一地的秽物,却无法将最肮脏污秽的我给冲走。
我又挤出了许多玫瑰香味的沐浴乳,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身体,空气中呕吐的气味已经淡了,浓浓的丶带着草味的玫瑰香,闻得出来不是廉价的人工香料。
然而,无论多用力搓洗,也洗不下一层皮,无论多高级的天然香精,也抹不掉我的脏污。
无名指戴着与我同款戒指的傅昭龙抓住了我用力搓洗自己的手。
「够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这种时候,还做什麽姿态?跟了我,又有什麽不好?」
我转身,挣开他的钳制,捶打着他赤。裸的胸膛,「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麽不去死?为什麽死的不是你?不然,我死好了!我死可以了吧!」我喊着,捶打着,眼泪掉了下来。
他没有阻止我,只是站在那里,眉头也不皱地任我捶打,不闪也不躲。
这是我第一次打到傅昭龙,就我地记忆理,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知道自己是用尽全力的,碰碰碰碰的声响,明明听起来那麽吓人,甚至我的拳头都因为用力而感到疼痛,傅昭龙还是一动也不动,甚至,也没有开口阻止。
根据之前几次的过招,我知道,他要是不肯,我根本不可能打得到他的。
这是同情。
是傅昭龙的温柔。
我终於停手,放声大哭。
强壮的臂弯用力一揽,将我纳入他的怀中。
「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