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之泪----小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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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留下匆忙追赶而至的橙狐们兴叹不已。
〃快点开，快点。〃卡 激动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催促长官加大油门。
〃喂，你也太没礼貌了，我军阶比你大，却在为你开车，还要被你催来催去的。你就那么怕她们？〃
〃对不起长官！我是怕归队的时间晚点啊！如果晚了，搞不好要被罚跑个几公里，再搞不好，写检查之类的也说不定。。。。。。不会吧，还剩下5分钟了，长官，快点开！！〃
十六点整，特训营地总长的办公室楼下，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使半径150米内的人都不得不堵起耳朵来。随后一伙年轻人跳下车，向着特长办公室大喊：
〃VISG小组归队！请特长训示！〃
特长先生透过大玻璃窗，看着列队敬礼的VISG，和靠在一边汽车上的 雷：
〃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连上楼的时间都没有留出来，咳。。。。。。算他们准时吧。〃
4
校长夫人坐在办公室的大写字台后面，两个身穿橙色校服的女孩站在她桌前。这两个人，一个留着与校服颜色极为相似的桔红色长卷发，有一幅动人的面孔，散发着小鸟般楚楚可怜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想用她入怀；另一个深棕色头发梳起高高的马尾辫，那张标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座冰封的象牙美人。她们的身份与学生稍有差别，这两个人是以学校为掩护的真正间谍，如果接到任务，退去学生制服的她们，将摇身一变成为支持间谍机构运转的重要零件。虽然年纪不过二十岁，却已经成为这位王牌间谍校长的左膀右臂。
校长夫人食指弹着桌面，心中不免焦急恼怒，她已经从两个姑娘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夫人，我觉得。。。。。。〃那位桔红色长卷发的女孩，露出与她美貌不太相称的阴暗表情。
〃你觉得什么，J。C？〃夫人抬起眼睛。
〃我觉得他们也许是真正的VISG。。。。。。〃
夫人露出不解的表情。
〃在上课的时候，我问那个 落 教官的年龄、血型、出生日期之类的问题，他说那些都是机密，不可以说。虽然有些特种兵的私人资料也不可以泄露，但我们毕竟是同特种部队同级的机构，除非他是真的VISG，才有对我们保密的理由。〃
〃哦。。。。。。？〃夫人欠了欠身〃如果是那样，让他们跑掉就更可惜了。。。。。。〃
准时归队的6个人向特长报到完毕，结束了这个令人疲倦的任务。
〃哦，落 先不要走。〃临出门的时候，特长叫住了 落。
〃是。〃〃卡 等我一下。〃在遵命的同时，还不忘小声招呼一下已经在门外的同伴。
特长先生在办公桌后面指了一下沙发上的雷少校：
〃落，他是特殊秘密警备部队的 雷 少校，来带你去秘密警备部队报到。他看到你不在营地，还特地跑到橙狐去找你。所有的手续都没问题，所以在三个月之内你为秘密警备部队工作。〃
〃什么？〃落 疑惑地看了一眼 雷〃就是说，我已经有任务了？〃
〃是的。三个月以后任务完成，你再回到这里。〃
〃特长，能不能派 卡 和我一起去？〃没想到自己竟然比同伴们先接到任务，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你是军人，现在让你接受命令，不是和你讲条件！你立刻准备一下，马上和 雷 少校一起去秘密警备。〃
〃马上就要去吗？〃
雷 坐直身子：
〃对，马上。因为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办。你必须立刻跟我走。〃
〃长官！〃落 转向 雷 这边〃长官如果你有调动我们的权限，能不能让 卡 一起去？〃
〃权限？当然有。卡 是谁？〃
〃就是在车上，一直催长官开快点的那个戴眼镜的小子。〃
〃哦。。。。。。就是和你一起从楼上飞下来的。。。。。。〃 雷 跷起二郎腿，右手摸着下巴〃你们感情很好嘛。〃
〃是的，长官。所以请让 卡 和我一起去。〃
〃不行。只有你来，准备一下立刻出发！〃做了一件残酷的事呢，当自己断然拒绝面前的人，雷 似乎看到帽檐下黑色瞳孔的生气骤然暗淡下来。为了不让罪恶感纠缠不休，雷 调整了一下坐姿〃至少这次不行，因为有些手续不能临时改动，如果下次还有任务，可以考虑让他参加。〃
〃这就是说。。。。。。〃
〃这就是说，请特长先生保留 卡 的使用权，请把这个人预留给秘密警备，一个月之内暂时不要让他加入任何部门，如果一个月内秘密警备还没有调动他，再请作其他安排。〃
特长先生点了点头。这个秘密警备可以算是较高级别的军警合一组织，那些难以应付的危险任务，如镇压叛乱、反恐怖主义、猎杀、营救、空降、保护、反毒、窃取、破译、引爆、奇袭，甚至抢险、间谍与反间都在他们的任务之内。相应的，秘密警备权限很大。校长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这位 雷 少校似乎可以轻松搞定。
〃小鬼，你满意了吗？还不快点去准备一下？〃
〃是！谢谢特长！〃
〃谢我干什么，是 雷 少校决定的。〃
〃长官，谢谢你。〃
〃先别谢，我可没说肯定收下那个小子。别罗嗦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快点！准备出发！〃
VISG队员宿舍里，落 忙着整理东西，单人宿舍本来不大，卡 坐在碍手碍脚的地方，而 雷 少校则是位好奇的宿舍参观者。
落 虽然在忙碌地走来走去，但每个动作都小心避免碰到 卡，后者似乎乐于享受这样细微的照顾而肆意伸长双腿，卡 的视线，透过平光镜片，一直追随 落 的动作，间或快速掠过 他 的脸。落日余辉透过窗子散落在房间里，几乎给每样东西都涂上了一层桔黄色，只有纯黑的短发把这象征结束和寂寞的光辉吞掉。
卡 的左腿突然太高一下，准备跨过去的人踉跄了一步：
〃喂，本来就坐在碍事的地方，还不老实，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卡 咧嘴乐了，还坦率承认自己的罪行〃好像这是第一次要分开呢。。。。。。这么想来，自从我有记忆，你就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你还不是一样。〃落 边继续手里的工作边搭话。
〃以前，不管是训练还是执行任务，咱们都没分开过，让你这种一根弦的人独自离开，真的没有问题吗？〃
〃谁一根弦啊？〃
〃一根弦还不承认！实战考核的时候，只顾着排除炸弹，敌人的枪抵在头上了才发现，要不是我救你，你就挂了！〃
〃呜。。。。。。〃
〃你这种一根弦作风从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比赛看谁能潜入教官宿舍，最先把教官的帽徽偷出来的人就算赢。结果你，你竟然坐在教官宿舍里看兵器谱忘了出来！〃
〃是因为教官宿舍里有一把AWP，那个时候年纪小没见过，想知道那把枪到底是什么枪，于是就查兵器谱，查着查这就看起来了，结果被教官逮到。〃
〃然后连我一起罚跑七公里耶！都是你一根弦害的！〃
〃噗。。。。。。哈哈哈。〃
〃还敢笑！？你一根弦的事例还多着呢，自己竟然都没有感觉，有时间我一定列个清单，让你知道我救了你多少次！那些都是要还的哦！〃
〃行，肯定还你！〃落 把收拾好的迷彩背包背在肩上，扶正了帽檐〃走了。〃
〃那个，或许一个月以后就能见面了，但是我们毕竟没有分开过那么久，所以，咳，抱我一下当作告别吧。〃
这句话的下一个瞬间，落 已经紧紧抱住 卡 的肩膀，眼镜险些就被他碰掉了，并没有理会摇摇欲坠的眼镜，卡 也尽全力回应这个拥抱。
卡 听到在耳边极近的距离从容不迫的声音：
〃这个世界上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父亲，但却知道谁才是兄弟。也许会寂寞一段时间，但是后会有期。〃
5
来到目的的已经是晚上七点三十分的事。
〃哟，雷，带新人来了？〃
〃雷 回来了？这就是那个新来的？〃
在特殊秘密警备部队办理手续，很多军官和士兵向 雷 少校打招呼。不久，雷 带 落 来到上司的办公室门前。
〃我说小特警，据说你在特训营地的时候嘴巴就是最坏的，总是不动声色的置人死地，待会见面的人是我‘老板'，你给我乖一点听到没？〃
〃是！〃落 抬头看着少校先生整理着装，雷 弄好自己的又看了看 落 的形象，帮他把磨砂表面的银质徽章〃猎豹之泪〃端正好，顺手在他脸颊上拍了一下：
〃可以了。〃
办公室里坐着一位少将军衔的微胖军官，如果将栗色头发和胡须换成白色，落 就会当场叫他〃肯德基大叔〃。
看到 雷 走进办公室，少将立刻站起来绕过办公桌：
〃雷！你到底有没有在执行任务？三天后就要出发了，可是你做准备了吗？到处也找不到你人。虽然这段时间特殊许可你可以自由行动，但是也要收敛一点，不要总给我找麻烦！〃
〃长官，〃
〃对了，你不是要找搭档吗？在哪里呀？不要总是一天天地荒废掉，虽然你们很年轻，但也不能像除了给我找麻烦就是给我找麻烦吧？〃
〃长。。。。。。〃
〃今天副司令长官又在说你了，长官的孙女才5岁，每天吵着要嫁给你，你看该怎么办？我早就说过。。。。。。 〃突然 雷 的老板发现房间里原来有三个人。
〃嗯？〃少将在寻找第三个人身上的军衔标记，一无所获，但他却发现了另外不得了的东西。在这个孩子的左臂、胸前、衣领上都闪着VISG队员的标记……〃猎豹之泪〃徽章。
〃他是。。。。。。〃
〃报告长官，他是我找来的搭档，新的VISG。〃
〃哦。。。。。。〃肯德基大叔开始重新打量，这个对于特警来说有点纤细却俊美异常的新部下。
〃长官您好，我的代号是‘落'。〃第一次见面 落 多少有点紧张，但敬礼还是一如既往地潇洒流畅。
〃原来已经找到搭档了。。。。。。〃少将看了 雷 一眼，又转向 落：
〃你。。。。。。真的是VISG吗？我见过的VISG都比你。。。。。。〃少将下意识做起了放大的手势。这时 雷 充分了解长官的心情，因为他初次见 落 时也怀疑他没有通过VISG的最后测试。
〃长官，就像我不能因为您的唠叨，而判断您妻子很强势以至于您惧内一样，您也不能以外表来判定我没有战斗力。〃落 不动声色地说出这句话，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则一同被置于了死地。
眼看长官的脸色，像迷彩服样闪烁不同颜色的光辉，雷 简直想把身边的小孩拖出去私刑一下。
〃长、长官，他们这些VISG因为从小就是特种兵养大的，所以说话不经过大脑。。。。。。〃
〃雷，你找搭档，原来为了和你一起气我吧。混帐小子，手续都办完了吗！？晚饭还没吃吧！？还不赶快滚到餐厅去！？〃
被长官干出办公室，雷 抓住 落 的衣领：
〃你故意的吧！？都跟你说了他是我‘老板'，你还说些奇怪的话。〃落 扶住帽子，不让它在 雷 的愤怒下脱落：
〃对不起，长官。我看到肯德基大叔，就不自觉地想欺负他。〃
〃肯。。。。。。肯德基。。。。。。噗，哈哈哈！〃本来愤怒的 雷，在大脑中将肯德基与长官的身影重叠对照，忍不住觉得这是个贴切的称呼，最终哈哈大笑了。
晚饭时间已经过了，但餐厅里仍然有三成座位被使用着。雷 带 落 坐在不被人打搅的角落。
〃我说小落，你怎么不问关于任务的事情？〃
〃。。。。。。〃
〃喂！别光吃东西好不好？果然少根弦。〃关于弦的那句 雷 没有说出来，只是暗自佩服那个叫做 卡 的概括得很确切。
〃长官，〃落 把集中在食物上的注意力分了一点点给 雷：
〃任务是什么？刚才听肯德基少将说，您是找我来做搭档的。〃
〃是的。这次部队，确切地说，是咱们两个人的任务是护送一个重要的人，去海上的秘密基地。〃雷 往嘴里添了口食物：
〃这个人是我们特殊秘密警备，派他去一个叫做‘猎鹰'的恐怖组织作为窝底，这期间他掌握了‘猎鹰'的大量情况，这些情况可以帮助特种部队剿灭恐怖组织。但是‘猎鹰'也在千方百计阻止我们行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这次护送过程中进行暗杀或者劫持。〃
〃总之，我们只要把那个人安全送到海上的秘密基地就可以了？〃
〃是的。这次的行动分两个部分。秘密警备会派出120人的护卫队作为障眼法，大张旗鼓地走公共路线；我们两个人带那个人走另一条路，只有我们三人，目标小比较好行动。只要他不死，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
深邃的黑色瞳孔注视 雷 片刻，似乎用短暂的时间衡量了行动的重要性。听完 雷 的解释 落 明白这位卧底特工的重要性，为了他所掌握的情报，竟然动用特殊秘密警备的部队，而且还要加上作为VISG队员的自己参加护送。雷 最后的解释更给人以，悲壮得近乎绝望的感觉。
〃嗯。〃这是 落 的回答，没有配合这个发音而做出的点头动作，平静而坚定，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选择。
〃话说回来。。。。。。〃雷 摸着下巴〃你也不必紧张，也许我们根本就不会遇到什么特殊事件。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任务，结果全都在我们的算计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