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猎群攻by乙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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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们自然有办法叫你开口!”沈沐风走到严希澈所坐的椅子跟前,把手伸到了对方的腰部,手指顺著那一圈皮带,来回地摸索,却不小心搁到了那被掐在其中的一条硬物。“听说你是个男妓?”顾不得吃惊,他竟然继续演下去。
“啊──!别碰我!”下体受到明显刺激的严希澈那一惊一乍的台词,明显超过了情感的尺度,本来这里还没有到那麽激烈的挣扎,不过摄制组居然还是没有干预,任由这情绪暴走的角色,跟著感觉继续演绎。
“碰你又怎麽了?你这个小婊子!” 同样根据台词说出了心声的苏唯青,伸手到严希澈的胯下,隔著那军装的裤子,摸著对方的敏感处,他似乎察觉到严希澈里面穿了东西的真相,於是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玩弄起那被贞操带挤出的柔软嫩芽。
“住手!快停下!不要──!嗯──我什麽都说──别再这样──!”严希澈私处传来阵阵的奇痒,他一时也慌了方寸,台词都乱成了一团,不过这几句属於可自由发挥的范围,於是他还要继续进行这场被人蹂躏猥亵的拷问对手戏。
13
苏唯青像是抓到了对方的把柄,他敏锐地捏准了严希澈,被内置的道具挤出外翻的阴唇花瓣,隔著布料揉捏拧弄,还信誓旦旦地在台词中,添油加醋地放进了个人情感:“什麽都说?那你倒是说啊!”
“呃嗯──啊──”严希澈被玩弄地几乎忘词,他好不容易回想起来,才断断续续地开口道:“呵嗯──是──我把情报──嗯──卖给了敌军──是我做的──呃──”
“是什麽情报?告诉我!”沈沐风捏著严希澈腰间系著的露头硬物,抓住那根肉棒开始撸管的动作,还把指尖按住前端的尿孔,不断摩挲抠玩,惹得那接收拷问的“男妓”经受不住刺激,性器细缝中溢出了汩汩的淫水,湿透了沈沐风的手心。
“哈──啊──别──嗯──我说──!”严希澈被这两个人连番上阵的折磨,搞得心力交瘁。他早该料到这场名为拷问表演的戏码,迟早会变成对方暗中实施的性调教。
“等一等,我怎麽知道你说的会不会是假话?不如这样,用测谎用的电击器,来问问你的身体,这样得到的答案才会比较可靠!”苏唯青擅自篡改了部分内容,钻了自由发挥范畴的空子,他拿出一个带著正负极铁夹子的道具,然後将一段夹在了严希澈的胯下,外人看来那不过是裤子的布料而已,但是苏唯青这个下流的家夥,却是连著严希澈私处的阴蒂一起揪了起来,用那铁质的夹子紧紧地咬住,痛得严希澈当场飙泪。
“呜──嗯──不要──啊──呵嗯──我说──我绝不敢撒谎──嗯──”严希澈已经浑身颤抖,汗流浃背。可是摄制组人员却无从得知,这并不是他的演技,而是苏唯青和沈沐风正在假戏真做地,在拷问中,暗地里对严希澈实施的性侵略。
那贞操带中凸起的两根道具,被苏唯青用手指顶住戳进了前後洞穴中。那带著电极的另一根是金属质地的细长铁针。苏唯青竟然捏著此物顺著对方的裤腰,钻进了严希澈绑著下体的位置。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严希澈知道苏唯青要做什麽,他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可是对方眼疾手快的动作,立刻征服了严希澈的反抗,将金属长针对准严希澈的性器尿孔刺了进去。
“啊──!呃嗯──”严希澈都快疯了,原本下体里塞著的那条羽毛,已经让他够受的了,甚至让他的性器一直维持著直立的状态。现如今,又被对方戳入了一根金属的异物,正好扎进了羽毛的软骨中,那根东西挑著柔软湿润的绒毛,搔刮著内部的精巢,逗得严希澈高潮迭起的欲火被刺激到了极限,而深入戳刺著尿点神经的尾羽,还在不停地挠痒蹂躏,憋得尿意正浓的肉管深处,不停地泉涌而出潮湿的透明爱液。
“说吧!小贱人,到底把什麽情报卖给敌军了?老实点,可别说假话,不然的话,可会遭受皮肉之苦!”苏唯青将那正负两极的道具通了电,把遥控开关拿在手里,还磨蹭著严希澈胯间的私处,在外翻的柔软阴唇上来回地撵弄。
“呃嗯──是军统的──名单列表──哈啊──!──呃──还有军火库的地理位置──和平面图!”严希澈想著台词终於都念完了,对方应该没理由继续折磨自己了,等著那人停下手好令自己松口气。岂料,摄制组居然亮出大字报说,继续走剧情。这让严希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甚至连下一场的台词都还没有背熟,可是目前身体遭受蹂躏的现实问题却还在继续,这才是最令人烦恼和痛苦的事。
“不要脸的骚货!原来你一直都在军中卧底!死贱人!今天要不好好地惩罚你,军威何在?”苏唯青手中拿了鞭子,将那电击遥控器藏在其中,然後虚招鞭挞对方的身体。
每一次装模作样的抽打,对方都会按下那电极的开关,一阵阵钻心的电流触动了严希澈私处的敏感神经。折磨得他痛苦地惨叫出声:“啊──!哈啊──!啊──呃──!呵嗯──!”可怜的下体被电流整得水涔涔的,不断涌出的春潮,顺著硬挺的肉柱奔流而下,灌进了戏服军装西裤里,浸渍著同样被夹住电击,红肿的粉嫩肉芽,又刺又麻又痒的淫浪,穿透了敏感的小花蒂,触动著心尖上骚浪异常的饥渴欲火,被折腾到湿漉漉的阴户洞口,贪婪地吞入了整条按摩棒,将那外露的粗壮部分咽了下去,往宫颈里顶入直捣黄龙。
见到严希澈已经浑身痉挛地抽搐,那苏唯青竟然还不罢手。他笑著对严希澈念出更为过分的台词:“是时候该让大爷我也乐一乐了!今天若不操你个痛快,怎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苏唯青知道演到这里会被喊停,他打开了手中的电击开关,然後挡住了严希澈的镜头,将马力开到最大,只见那严希澈浑身抽筋似的颤抖起来,嘴中语无论次地惨叫起来:“啊──救命──呀──啊──救救我──!”奔腾的尿液因为激烈的电击而失禁,湿透了整条军装西裤,甚至还沿著裤缝滑下了腿根,一直流淌到了脚下。
“CUT──!OK!”摄制组终於放出了结束拍摄的指令,可是那个瞬间,严希澈却依然没有获得解放。
“行了!”沈沐风抢过了苏唯青手中的电击器将之关闭,脱下了外衣盖在了严希澈的下半身上。还在录影的时候,演员之间就暗地里发生了各种公私不分的矛盾。可是这一幕镜头之外的事情,却是不为人知的暗斗。
沈沐风貌似温柔地对严希澈低声道:“你没事吧?严希澈,站得起来麽?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严希澈浑身上下溢满各种水分,狼狈不堪的他异常尴尬,他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孟君宇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却是毫无选择,他只能接受沈沐风的提议,让这个家夥送自己回去。
14
心里还在埋怨孟君宇为何不来接自己,严希澈就跟著沈沐风上了车,奇怪的是苏唯青居然也上了这辆车,那对方公司的经纪人却并不同往。
这是一辆加长的轿车,原本应该配有司机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何却是由艺人自己开车。
严希澈狐疑地坐在後座,看著前面两个男人的背影,然後乖乖地系上了安全带。
丝毫感觉不到颠簸的路程显得十分平顺,轿车驶过了高速公路之後向分岔口开出,错过了去往酒店的路线。
严希澈开始焦虑不安了,他很想开口问对方是否走错了方向,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看到车上装了一部电话,於是他悄悄地动手拨打孟君宇的手机。
刚接通线路,严希澈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小声抱怨道:“喂!君宇,你为什麽不来接我?”
谁知那电话里,却传出了语音系统的提示话音:“您拨打的电话,目前正在通话中,请在第一声後留言。”
“我在沈沐风和苏唯青的车上,你快来找我!车牌是……”严希澈正想把刚才特意记下的车牌号码存在留言里,手中的电话却突然被人夺了过去。
“大明星!你在打电话给经纪人报备呢?还是在给情郎汇报行踪呢?”说这话的人,正是抢了严希澈手中电话的苏唯青。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已经将座位转到了後方,与严希澈脸贴脸地对视。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距离近在咫尺,那人温热的呼吸喷拂在脸上,充满了极富挑逗的意味。严希澈连忙向侧边躲去,可很不巧的是,那盖著半身的军服外套,却缠在了安全带插扣处。这一推拉挣扎之後,被整个掀开,滑落到了座位底下。那凌乱不堪湿透的下半身,立刻现原形似的暴露了出来。羞得严希澈立马用手去遮挡,却被那身边的家夥抢了先。
“往哪儿躲呢?小骚货!”苏唯青一下子擒住了严希澈的手,攻其不备地扯下戏服领带,把对方的双手绑在身後,还不怀好意地压在严希澈身上,用猥亵的眼神盯著身下男子的脸。狡猾的手解开了严希澈粘乎乎的裤子,将那堆湿透的戏服长裤扒得一干二净,褪到了严希澈的脚跟。还把严希澈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地挑开,让他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薄衬衣,和一条棉质的内裤。
更糟糕的是,严希澈一直挺立的性器,却直勾勾地裸露在内裤腰外,紧贴著下腹,仿佛在诱惑谁来乱摸一把似的微微颤抖。
苏唯青附在对方的耳边,似威胁又像调情般的开口呢喃:“小希澈,青哥每天都想著你,想起你那天被我干到哭的样子,真是好销魂啊,害得我朝思暮想的,夜里还看著你的电影打手枪,今天要不让青哥我操个淋漓尽致的话,你过意得去麽?”说著他的手指就往严希澈的胸口上撵,隔著薄薄的衬衣,捏著那打著挺的小花蕊来回拧弄。舌头舔著充满欲望的嘴唇,苏唯青将带著邪气的呼吸,喷拂在对方的脸上,仿佛随时准备张口,吃掉绵羊的豺狼般如饥似渴。
眼看著苏唯青的嘴巴就要贴到肌肤上了,严希澈语无伦次地叫嚷道:“不要!苏唯青,你别乱来!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这台词很熟悉,但是如此危急的关头已经无暇深究。
苏唯青可是记得这句话,他奸邪地笑著反问道:“哈?报警?我倒是想听听看,你对警察怎麽说哦?说你下身长了一个骚洞,结果被男人操了?”他就是料准了严希澈不敢报警,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又或者告诉警察,说你高潮时除了会射精之外,下面还有个地方会喷水?”苏唯青捏著严希澈乳头的手指,开始伸进了对方的衬衣里,直接揪起那肿胀的乳珠提拉到极限,痛得严希澈立刻哀声连连,春叫娇喘呻吟不断。
“啊──!不要!嗯──苏唯青!呃──你住手!别碰我!”严希澈惊惶失措地向後挪动身体,紧张地退缩到车门处。他很想瞬间再长出两只手来,打开车门逃出去,可是就连这个想法也被对方看穿了。只听见车门被锁住的“嘎嚓”声,那扇门就算是有手也打不开了。
见那可怜的猎物已经无路可逃,苏唯青的淫欲开始张牙舞爪地猛窜,那对平时挺有气质的薄唇,开始口没遮拦地,冒出一些极其侮蔑和肮脏的字眼:“哈哈,你以为能逃得掉吗?小婊子!奉劝你还是乖乖的让我干你,填满你下面的小骚逼!”
苏唯青说著污言秽语,就把手指顺著严希澈的肚脐下方探去,在那挺翘的男根上玩起了抓阄的游戏。内部的羽毛还在欲茎深处折磨著下体,又面临被强奸的危险,严希澈都快急哭了:“啊──!别碰我!不要──!”
苏唯青低下头,舔了一口严希澈的胯间硬物,污言秽语地调戏道:“骚婊子,这根玩意儿居然能胀成这样,看来是很久没出货了?要我吃几口帮你弄出来麽?”他狠狠地咬住严希澈的男根,像是在吃棒棒糖似的又亲又啃,还吸得咂咂作响。
春潮汹涌的欲浪在男根内翻滚,不断被对方的唇舌袭击的部位,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电流快感,严希澈迷蒙的双眼滴著泪,他双唇微张地呻吟起来:“哈──啊──放开我!呵──嗯──救命──!”
苏唯青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嘴中的肉柱,在白净的玉茎上,留下一个鲜红深刻的牙印子,厉声威胁道:“闭嘴!臭婊子!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