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包子作回礼作者:深井冰糖 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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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人跟着他,等刘宇再来他的时候教训一下这家伙,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下午偶然有机会休息一会的时候,谢铮正靠在大班椅上小憩,忽然觉得有人进来,睁开眼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是钱丽丽,端着一杯咖啡,打扮的很鲜艳,带着笑容走进来,弯身把咖啡放在谢铮面前说:“谢总,请喝咖啡。”
要是一般男人,肯定觉得她态度得体大方,打扮入时,还带着那么点风骚,肯定不会拒绝这个美女的主动搭讪的。
可是谢铮一瞪眼就吓的她后退了一步,“出去!”
钱丽丽皱了皱修的高挑秀丽的眉毛,还是带着笑向前走了一步说:“谢总,咱们总是熟人,不用这么不客气吧?”
谢铮一指门,又打秘书电话:“你怎么随便放人进来?叫人带她走。下次再这样你也就别干了。”按掉电话又打人事科,“算一下钱丽丽的工资,今天就让她走!”
钱丽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声音哽咽地说:“你,你,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转身就跑了。
谢铮无语,这什么人?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掐了掐太阳穴,努力把这件事丢到脑后,拿起文件继续看。
晚上,谢铮到凌晨2点才散会,明天要送几个经理级的人去美国自家公司里培训,5点就得起床,所以他又没能回家。因为姜白今天又去了店里,他有点担心,还是提前让人给姜白送了点吃的,送他回家睡了觉才放心。
谢铮太累了,送走几个刚才开会的高层,就在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冲了个澡倒头就睡,睡梦里抱着姜白美滋滋地啃着,觉得怀里的肉|体格外柔软,忍不住用手用力揉弄着,身下的人柔媚地呻|吟着,谢铮总觉得不对劲,忽然窗外一声刺耳的汽车刹车的声音,惊醒了他,原来是梦,谢铮松了口气。
可是不对!怎么好像怀里真的有人?
谢铮吓的猛然坐起,开了床头柜的灯,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躺着,满脸潮红。
是钱丽丽!
谢铮的无名怒火顿时滔天而起,一把给她揪到床下,牙都要咬碎了:“你,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脸面矜持都不要的吗?谢铮很想一脚踹死她,但是如果闹大了,会对自己的名声有碍,所以还是决定悄悄处理掉。
谁知道小套间卧室的门忽然被挤开,一个女人扑了进来,扑到钱丽丽身上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啊——”立刻又回头扯着谢铮,“我家丽丽已经和你睡了,你想赖账吗?你要是赖账我立刻就叫人!看谁怕!”
谢铮一句话都没说,把她们带到外面办公室,然后打内线:“叫保安上来,我办公室糟窃,人已经捉住,你们带人上来,哦,对了,报警!”
钱母机警,立刻带着钱丽丽走了。谢铮没拦着她们。他想,这是最后一次忍让了,再有下次,他一定让她们恨自己生在这个世界。
白天,谢铮送了那几个经理,又去医院看了一个在酒店病倒的客人才回酒店。姜白打电话说家里让他回去,说是姜妈忽然晕倒,谢铮想自己开车一起回去,但是姜白怕他太忙耽误工作,还是自己回去了。
等第二天中午谢铮接到姜梅的电话时,他正在开会,听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与会的经理和助理们眼看着谢铮的脸沉了下来。然后摆摆手说,今天的会到这里,改天再接着开。
等人都走了,谢铮才猛地站起身,把手边的咖啡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第三十三章 冤头债主
S市通往H省的高速公路上;十几辆豪华的黑色轿车打着双闪,排成一排疾驰向前;最前面打头的是一辆路虎揽胜越野车,赵桥的助手开车;赵桥怒气冲冲坐在副驾驶座上接电话:“大万!你回来了?我在哪儿?我艹他姥姥的,琵琶的老婆被人欺负了;我这不正跟他往那赶呢;先抓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点教训;让她知道马王爷头上的土是不是三只眼……啊呸!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说。”赵桥私下里就是这个痞子样。大万就是修万里。可巧他回来,这两个都没在家。
十几辆黑色轿车后面;紧紧跟着的是两辆白色轿车和一辆依维柯;与众不同的是,这三辆车——都是警车!
谢铮坐在排在第二辆的奥迪车里,赵劲在开车,他靠在后座上闭眼冥思,铺天盖地的悔意让他恨不得飞到村里,亲自开枪杀掉那母女。
是的,都是因为他的宽容和大意,一次一次给了那个女人机会,又在赶走她们之后,还是没把两个小小的村妇放在眼里,以至于让姜白受到这么大的侮辱。
在接到姜梅电话的那一霎那,谢铮真的有杀人的冲动,但是后来也就冷静下来了。
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她们死,也有无数种方法让她们生不如死,可钱丽丽母女死不足惜,姜白的名声却无法因为她们的死得到洗清。
如果钱家是个世家大族,不管是官还是商,他都有把握抓住他们的把柄,暗地里使用手段呼风唤雨,让他们全部倾覆。
可笑的是,钱家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村里的泼皮恶妇,谢铮的那些手段根本用不到。
那么什么手段最好用呢?只有用权势来威压她们了。
谢铮苦笑了一声,他最恨的是豪门高官欺压平民,也曾经参加过针对平民百姓的法律救援,可是今天他却要用这种手段来欺压一个村里的老百姓,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但这却是一种对付泼妇坐地炮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姜白家这两天很热闹,天天都围着很多村民,村里人都喜欢看热闹,看别人家长脸的或者丢脸的事,或者暗暗嘲笑,或者明目张胆地嫉妒,总之事不关己,只是看个笑话罢了。
初春的的午后,虽然温暖,姜白却觉得很冷,脸色发白地被姜爸挡在身后一言不发,姜妈气冲冲正在跟一个女人对骂。那个女人正是钱丽丽的母亲。
她带着个搪瓷盆,用小铁棍儿敲着站在姜白家大门前喊,这家有个不要脸的男狐狸,专门勾引人家未婚夫啊——说是在亲戚那里帮忙做生意,其实是在卖屁|股——
这话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样的侮辱,姜白狠狠地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
这个女人在村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没人能和她对上两三个回合,姜妈虽然厉害但是却骂不出这么难听的话,只是扑上去挠她,两个人已经打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对战了,姜爸推过钱母一次,被她蹭了一身的眼泪鼻涕还打青了一只眼。
人是越围越多,人群议论的声音越来越乱了,姜白上前挡住钱母,被她抓了个满脸花,道道见血。
钱母还大哭着推着钱丽丽:“你还不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啊?是他硬扒着人不放,不然你都快结婚了——啊,不要脸啊,和女人抢男人,你他妈的就是个兔子!”
一切的因为教育和善良养成的斯文儒雅,在这种蛇的毒液一样肆意喷洒的恶毒言语中,顷刻间溃不成军。
姜白像一片孤独无助的叶子一样被狂风吹的飘摇。
姜家的本家姜三爷爷看闹的不像话,冒着风险过来拉架,被钱母撞了个倒仰,姜白赶忙扶他起来,姜三爷爷悄悄对姜白说:“阿白啊,爷爷相信你不是坏人,都是那坏女人闹的,你别放心里啊。”姜白微微点了点头,这种时候,他能做什么?打那个泼妇吗?无非是自取其辱罢了。
姜白把牙齿咬出了血,嘴里一股铁锈味道,忽然觉得兜里的手机震动着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谢铮的短信,问他在哪里,家里有没有什么情况。姜白回信说,钱家母女在这里闹呢。谢铮回了两个字:等我。
姜妈看钱母欺负自己儿子,扑过来奋力抽了钱母一个耳光:“你才是不要脸的泼妇!他爸,快打电话报警!”昨天忍让她一回,今天又来了,看姜家人好惹是不是?
不过姜妈心里也心虚啊,前天钱丽丽找到家里来,说姜白在城里跟男人乱搞,她差点得心脏病,连忙打电话问姜白,结果姜白没撑住,就承认了。姜妈哭的差点昏过去,立刻就把儿子叫了回来细问。
自家正伤心呢,钱母偏偏打着脸盆上门羞辱,姜妈怕事情弄大,只好忍了,没想到今天又来,看来不搞臭自己儿子是不罢休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能不管?姜妈豁出去了,打不过就报警。
姜妈说到做到,话音一落,令人心惊的警笛就呜呜呜地由远至近长鸣着来了,人们吃了一惊,怎么姜妈有这个本领,说报警警察就到了?
所有人都转头去看,一辆威风煞气的越野车后面跟着一溜黑色豪华轿车,再后面是三辆警车,在村道上浩浩荡荡排成一排,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对于公权力的天生畏惧让人们立刻就停止了动作,原来的大声议论和劝解也变成了小声的窃窃私语,有人还往后挪着脚,生怕沾到自己什么事。
车辆在人群外面停住,十几辆轿车中的人纷纷出来,有的斯文儒雅,有的块头巨大,都穿着黑西装。
妈呀!村民们吓坏了,这是,黑社会?
警车里下来的是十来个高大威武面色严肃的警察,下了车就迅速走了过来,人群不由自主地分开给警察让路。
警察也不多话,直奔中间正在扭打的几个人。
“谁是钱丽丽?”
钱丽丽愣愣地点了下头,嗫嚅道:“我……”
警察又转向钱母:“你是王素兰?”
钱母害怕地缩了一下脖子,还是硬撑着挺了挺腰,小声问了一句:“你们是哪来的警察?我又没犯法,干什么找我?”
“我们是S市公安局新市区分局的干警,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接到S市朝阳大酒店报警,你们涉嫌私自进入该酒店总经理办公室,盗窃财物和商业机密,请你们回S市配合我们调查。”
钱丽丽当场就吓的差点倒在地上,钱母拉住她嚷嚷:“我们没偷东西,是这个小子跟我们姑娘抢未婚夫……”领头的高个子警察眉头紧皱,打断她:“我们已经调查了酒店的监控录像,有证据证明你们两人在前天的夜里,私自进入酒店总经理办公室,请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说完跟身后跟的几个更年轻的干警一点头,那几个架起母女两个戴上手铐就往警车推。
钱家母女被吓懵了,来不及反抗就被推进车里,赵桥过来跟领头的握了握手说多谢,那人一挥手,所有穿警服的人都迅速进了警车,拉起警笛走了。
人群顿时乱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钱家母女成了犯罪嫌疑人?这些开轿车的是什么人?这里面还有多少大家不知道的事情?各种猜测疑问瞬间四处流窜。
人群外面,那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神色冷肃地静静站在轿车旁边,周围的气压低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唯一一辆没有打开车门的的黑色轿车,一直都没有动静,像潜伏着的猛兽一样,悄无声息地散发着强大的威慑气息。
很多人都因为刚才的事情有点害怕,但是好奇心让他们还是没有散去,只是默默看着。可惜车窗隔绝了人们的视线,什么都看不到。
警车走远了,黑色轿车的门才微微一响,开了,驾驶座出来一个人,人们一看,都松了口气,原来是赵劲,他虽然在S市工作,但大家都是认识他的。
有几个熟人就跟他打招呼。
赵劲只是点了点头,拉开后座车门,里面一个男人侧身出来,长身而立,面沉似水。
村民一看,这个也认识,这不是姜家的亲戚吗?过年的时候才见的。
谢铮看向姜白,看他脸上带着血痕,低头微微晃动似乎站不稳的样子,心里的愧疚让他几乎忍不住想立刻抱住姜白,把他纳入怀中保护起来,但是现在还不行。
谢铮大步朝姜爸姜妈走去,赵桥带着人跟在他身后如一层黑云一样护着。
走到姜家父母面前,谢铮微微鞠欠了欠身,低声说:“姑妈,姑父,我来请罪,剩下的事都由我来处理。”
村民们可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钱家母女虽然被警察带走,但是她们泼给姜家的脏水还没洗清,如果谢铮不出面解释,姜家就要背负恶名一辈子了。这不是把钱家赶尽杀绝就能洗白的。
谢铮转身站到大门边那块石头上,调整了下表情,笑的如春风拂面:“各位乡亲,我是姜白的表哥谢铮,前些日子咱们才见过,想必不陌生。姜白的父母是我的姑父和姑妈,他们把我当儿子一样待,我感激不尽,在城里帮表弟买了个门店做生意。钱丽丽到我酒店打工,我好心收留,但是钱母妄想攀亲,我拒绝了,她们为了报复,在我的酒店盗窃,看在都是熟人的面子上,我没有报警。没想到她们竟然回村里污蔑我表弟……酒店有监控录像,大家如果想知道真相,我可以放给大家看,只希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