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省厅。你说你们把握绑来有什么用啊?”没说两句,滕宁又开始觉得自己被绑架这件事情纯属市黑社会没事找事。,
叹了口气,滕宁又说,“大哥,大哥商量,你放了我吧!”
大石头冷冷地看着滕宁,“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想了整整两天,都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算盘!”
“滕五。”大石头说,“你知道滕五吗?”
滕宁一愣,“怎么又扯到你们常青会会长了?人没见过,据说挺年轻。难道……是他绑我?”滕宁的声音陡然高起来。
大石头探究地看着滕宁一阵儿,滕宁只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忽听大石头发话,“把他带走!”
两个小弟立刻上前,一个拿枪指住滕宁的脑袋,另一个开解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动作粗鲁、行为迅速。头上有感觉到冰凉的枪管,刚刚恢复些体力的滕宁又崩溃了。饿了三天,基本没有能力挣扎,刚刚吃进去的面包和水转化出的有限能量全部用在了口舌之争上。
“大石头!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不用这样吧!”滕宁胡乱喊着,“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去?你们想干什么!”双手短暂地活动了几下后,又被两人死死地绑在一起,大石头一皱眉,滕宁左右的喊叫立刻被勒到嘴里的布条噎了回去。
大石头头也不回走在前面,两个小弟费力地拖着滕宁跟在后面。拐来拐去出了仓库才发现,外面是一片漆黑的深夜。这是一片十分荒凉的厂区,就连路面都是泥土的,厂房之间挨得近,大石头他们开来得面包车停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滕宁被架起来拖着走,既然无法反抗也无法求救,滕宁索性挡自己是死猪,爱怎么拖就怎么拖好了。滕宁浑身放松,两个小弟手上的负担便猛然加重。“少搞怪!”一个小弟给了滕宁一拳以示警告。滕宁一个趔趄,偶然抬头看见了天空。也许是今天天气特别好,也许是郊区的天空特别晴朗,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地一闪一闪。滕宁一愣,忽然想起了和孟繁华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快走!”小弟手上一紧,滕宁胳膊吃痛。
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滕宁无限伤感地想,如果下次有机会,不如到这里看星星。天晴、人少,僻静且无人打扰到作奸犯科都行。
两人把滕宁塞进面包车,“啪”地关上车门,紧接着黑色套子就套到了滕宁头上。知道!滕宁暗暗叹气,这是不要自己认得作案现场的路,自己见到的也都是不怕被认出脸的“熟人”。客观上看,这也许是个好现象,说明金虎还没有想杀自己的打算。但是金虎毕竟是个变态,变态的心理难以理解,把自己绑来又转移,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滕宁想着想着,居然达了个哈欠。三天的姿势没有变化,人刚刚吃了东西又疲倦非常,靠在柔软的汽车座位在路上略一颠簸,困意终于来袭。
一路上只闻汽车马达声,没有人说话。虽然滕宁非常合作,但看着滕宁的小弟仍然十分戒备。车子转了个急弯,滕宁忽然身子一歪,脑袋直接靠在了身边小弟的肩上。
小弟一惊,“喂!耍什么花样?”
哪知道滕宁索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干脆舒舒服服地靠在人家肩头。另一个小弟凑过来一看,“靠!他睡着了!”
大石头从后视镜看过来,后座的滕宁正摆着十分暧昧的姿势。“不用管他。”
刚想把滕宁扒拉到一边的小弟连忙收了手,“是!”
另一个小弟忍住笑,尽力摆出视若无睹的姿态。
不知过了多久,滕宁只听见耳边一声炸雷,“到了!”
到了?什么到了?滕宁习惯性地皱皱眉头,蹭了蹭枕头,还想睡。
接着便是一股大力将自己的头推向一边,紧跟着一个声音,“靠!这家伙还流口水!”
两边各有一股力量在摇晃自己,滕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下车!”有人揪住滕宁的肩膀拉扯,滕宁伸腿出去,“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快起来!装什么死?”还是那个不客气的声音。
摔了一跤,滕宁彻底清醒过来,自己还是走在被绑架的危险道路上,而不是和孟繁华在看星星。
面包车停在K市艳粉街的一栋小楼前,楼前的街道僻静,街上的流莺一般也不会到这里拉客。大石头下车左右看看没人,一挥手,两个小弟就像拖死狗一样将滕宁拖了进去。
滕宁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一进门就下楼梯,好像又进了个房间,被两个人毫不客气地甩到椅子上,有人围着自己一顿忙活,于是两手两脚又被固定住了。好在自己臀部的知觉还算敏感,知道此椅子非彼椅子,按照弹性程度估算,应该是个沙发椅。
滕宁这边还在琢磨,头上的黑套子被“唰”地揭开,刺眼的灯光洒下来,滕宁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未见,笑先闻。金虎绝对有王熙凤的特质。“嘿嘿”几声阴笑,滕宁心一沉,果然是那个变态。
“几天不见,滕警官可好?”
滕宁眯起眼睛,逐渐适应了灯光,左右一看,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自己果然坐在沙发椅上,金虎坐在自己对面,手旁的边桌上还放着一瓶红酒和酒杯,大石头站在金虎后面,之前的两个小弟已经离开。
金虎笑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怎么样?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可还满意?”
滕宁看了看金虎,索性将房间前后左右看个够。身后角落里放着一张床,看起来挺舒服。床头柜、沙发、茶几一应俱全,对面角落里还有一扇门开着,看样子里面是洗手间。不过紫罗兰色的沙发……果然是金虎这种变态才会喜欢的颜色。
滕宁看着含笑的金虎,觉得对付心里变态的人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比较保险,随即僵硬的脸上也硬挤出点笑容,“多谢费心。”
“哈!”金虎故作惊讶地指指滕宁,转头跟大石头说,“你看!他喜欢!”
大石头阴沉地没有做声,滕宁除了干笑几声也没别的办法。斟酌了一下眼前形势,滕宁觉得即使是变态,自己也不能放弃逃生的希望。
他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金先生,我能否问一下,您到底想做什么?不会是……请我来作客的吧!”
金虎“哈哈”大笑,又转头跟大石头说,“你看!他挺聪明的嘛!”
滕宁决定再努力一下,“无功不受禄,金先生这么客气,需要我做什么呢?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您但说无妨。”
金虎看看滕宁,又转头跟大石头说,“刚才还夸他聪明,怎么是个猪脑子?他以为我是在玩家家酒?”
滕宁彻底黑线了,求助般地看向大石头,这位仁兄,你家老大果然是个无法沟通的变态啊!我怎么办?!
金虎看着滕宁无奈的表情抿嘴微笑,“你和你的兄弟还真是不一样,别看长了张差不多的脸。不过……你有这张脸也就足够了。”
什么?滕宁没听明白。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住下去。”金虎俯身凑过来,轻声说,“相信我,不会很久。”
看着金虎的表情,滕宁毛骨悚然。
金虎站起身来,“对了!我那批货是你拿走的。”
滕宁倒吸一口气,重点来了!
金虎居高临下看看他,“看样子你还不知道那东西的好处。大石头,我们既然请了客人就要好好招待,把好东西拿出来让滕警官尝尝,包管以后滕警官再抢了货不会交到警察局,一定会藏在自己床底下,慢慢享用。”
这话滕宁是听明白了,浑身的血都快要凝固了。滕宁看着金虎离开,可怜兮兮地看向大石头,“我说,那东西挺贵重的,就……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实在要给,折现也行啊!”
没等大石头说话,有小弟端着个托盘进门,“头儿,老大让拿下来的。”
滕宁一看托盘,立刻话都说不利索了,上面明晃晃的针管和针头,看着就觉得恐怖,听说毒品打多了可是会死人的,不打多那也是毒品啊!“那……那什么……别……”滕宁都快哭出来了,“我还想活呢!别给我打!”
大石头依旧是那副石头脸,拿起针管冲着滕宁就来了。
滕宁徒劳地挣扎躲闪也动弹不得,嘴上一直念叨,“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求求你们,我想办法把你们的货找回来还不行吗?别……”
卷起滕宁的袖子,小弟固定着滕宁的胳膊,大石头将针头往滕宁的静脉一刺,滕宁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小弟脱口而出,“靠!就这胆量,还警察呢!”
“你来!”大石头面无表情地吩咐,小弟接过针管,缓缓推进。看着自己老大离开,他连忙将针头拔出,转手扎进了自己的胳膊上,大半管液体进了自己身体,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晕眩的感觉渐渐升起,小弟情不自禁地放松笑着,“这么好的东西,给你都浪费了。臭条子!”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周末连更
亲亲各位,多谢陪伴!
与“变态”共舞
滕宁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这间装饰得十分有“品味”(变态的品味)房间里的床上。和目测一样,真的是很舒服。滕宁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翻了个身,接着猛地坐起身来,看看自己的手脚,原来被绑在椅子上的粗大绳索已经没有了。再一看,自己腰间围了了两圈精致的铁链,一头钉在墙上,一头绑着自己。下床到处走走,发现刚好市自己去洗手间和沙发的距离,就算是铁链绷得笔直,离门还有两米远。
难不成这金虎市想长期作战了?滕宁精气神一松,忽然觉得头晕,就近坐到了沙发上。坐下来又想起昨天在同一位置被迫注射毒品,滕宁夸张地喘了几口气,发现除了头痛恶心没有其他症状,难道市看到自己晕过去有人大发慈悲?
正琢磨着,只听“咔哒”一声门响,昨天的小弟端着托盘进来,还没走近,滕宁已经闻到食物的香气。他沉默地看着小弟将饭食摆在茶几上,看来这次人家没想饿死自己。
端起饭碗,是一碗肉粥。趁热吃了几口在嘴里,却发现恶心的感觉更重了。滕宁皱着眉头将碗放下,再看看桌上的鱼段和肉片,刚刚提起来的胃口莫名其妙又落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小弟忽然说道,“第一次吃粉是会有不良反应的,过两天就好了。可能清粥小菜更合你的胃口,但是没办法,老大今天就吃这个。”
“什么?”
小弟撇撇嘴,“昨天针管里的可是最精纯的货,多少人有钱都买不到。”
看着他感叹的样子,滕宁气就不打一处来,“娘的!你的意思是我还占便宜了?被你们这群变态抓来,莫名其妙注射什么毒品,我还得感激我祖上有德,谢谢你八辈儿祖宗?!”说着,滕宁激动得站起身来,将面前的粥菜一股脑地泼向眼前的小弟。
小弟身手倒是灵活,一闪身,饭菜都喂了墙。
小弟退到安全的位置,“心情容易激动也是正常反应之一。过几天,你就不会这么冲动了,看不见我拿东西来,你还会着急呢!”
“我急个屁!滚!”滕宁一股火窜上心尖,不由声嘶力竭地大喊。小弟一笑,识趣地离开。
滕宁站在原地抱着头,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心情,又回到床上,喘着粗气,闭上眼睛。
这几天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担心,好像所有的忍耐都在刚才那一刻爆发了。爆发之后又是深深的委屈,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冯崖,重案组,你们都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孟繁华,你们常青会把我绑来,又是挨饿又是毒品的,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来救我……
滕宁抱着头抽抽搭搭一阵儿,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从胳膊缝里看着涂在墙上的饭菜,有些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又是“咔哒”一声响。滕宁躺在床上没动,他看着进来几个人把弄脏的地方收拾了,有人放了一盘面包果汁在茶几上,然后离开。
滕宁下床坐在沙发上,默默将东西吃了,然后就是发呆,在房间里四处走动。一天无聊的时间都用来琢磨着同一个问题——金虎为什么要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