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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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三也表情严肃,“原来他们就是要做这么一手。”
孟繁华想了想,“我去!”
“不行!”滕三阻拦,“我带着人上。”
孟繁华深吸一口气,“把你的人给我,你在这里保护会长。”
两人同时向台上看去,滕宁正面带完美的微笑,同几位k市名人共同拉着红布的四只角,台下闪光灯频频闪烁,然后红布滑落,金灿灿的几个大字“常青集团”示于人前。一时间,冷烟花和纸炮一齐发动,那简单搭起的台子也显得喜庆、华美。
“不管怎样,今天不能出事。”孟繁华看着台上的滕宁,有一瞬间,竟似看到了滕五,声音越发斩钉截铁,“今天是他的忌日,只有今天,绝对不能!”
“我们走!”孟繁华带着小弟快步走出大厅,滕三回手一抓,只抓到了空气。孟繁华多年的斯文模样竟也能偶尔让人忘记,那曾经也是个有资格在道上叱咤一方的人。
滕三又转向台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滕宁和揭牌嘉宾共同举杯,半空中零落的金丝红屑飘着落到他的肩上,然后滑落。滕三又转头搜寻宋清鸿的身影,只见他看着滕宁,眼中带着些看不懂的东西。
仪式结束,冷餐会开始了。滕宁走下台子,直奔滕三,中途却有一杯酒被递到自己面前,“这么大喜的日子,你就不喝杯酒?”
滕宁一看,是宋清鸿,笑着,手上也在坚持着,酒杯始终横在自己面前。
滕宁一笑,结果酒杯,“宋先生的好意心领了,我不能喝酒。失陪。”
刚迈出一步,宋清鸿也连忙跟上,“我大老远从M市过来向你祝贺,就这么不待见我?还是,那天晚上冒犯了你,还在生我的气?”
滕宁蹙眉,“狗嘴吐不出象牙!”
“啧啧……”宋清鸿连连摇头,“怎么能这么说我,亏我还是专门给你报信来的。”
滕宁心中一动,“什么?”
宋清鸿又笑了,凑过来,低声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滕宁不怒反笑,“呵呵……你难道会认为我能答应?”
宋清鸿看着滕宁笑开的眉眼,叹了口气,“好吧,我吃亏些,就告诉你。”说着,他嘴角一抿,“宏胡子正召集着人来冲场子,这里,现在!”
滕宁冷笑,“然后呢?”
“然后,他买通了上头的人,同源酒店外面的警察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宋清鸿的话没说完,滕宁的脸色不禁变了。二话不说,急着要走,宋清鸿一把将他拉住,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淡淡地说了一句,“晚了。”
滕宁转头,“你说什么?”
“常青会的小弟们已经和他们对上了。”宋清鸿目光流转,“刚才我看见孟繁华冲了出去……”
滕宁又要走,这下宋清鸿再不掩饰,手上用力,滕宁闷哼一声。看到不远的滕三已经向这边走来,宋清鸿凑到滕宁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又暧昧地舔了一圈,松开了手。
滕宁步履轻浮,正好被滕三接住。不知道着突然的心浮气躁是因为被人轻薄,还是宋清鸿那意有所指的话——
“什么事情都能做,但就是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可惜……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全的,小花很尽力啊!
过渡章
坚持日更不放松,接下来几天,估计都是这个时候发上来。
过渡之后就更加猛烈,亲们做好相应准备。
亲亲
今天我加了卷标,原来没想,后来觉得加了好些。
一共有三卷,第三卷结束便是全文结束了。每卷的长短不一,不知道亲们感受怎样。
碎爱
里面是一片祥和的冷餐会,门外就有可能两个帮派火拼的血腥场面。靠在滕三怀里的滕宁不禁一阵颤抖,道上对命的事情听说过,但是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转过头去,看向滕三,“繁华带着人出去了?”
滕三看到滕宁眼中的惶恐,“别慌,孟繁华他有分寸。我们先把里面的事情维持好。”
“可阿九郎的人是来拼命的!他……”
“他从小在常青会长大,应付得了!”滕三手上用力,声音低沉但是坚决,“是你没见过,不代表他不会发横耍狠。”
有时候,疼痛也是会让人安定的,滕宁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脸上却再也摆不出
那不关痛痒的笑容。
有宾客过来交好,滕宁勉强答对,目光却一直在大厅中搜寻宋清鸿的身影。纷乱的思绪反复围绕着一个问题,什么是“可惜……晚了……”
大厅每进来一个人,每出去一个人,滕宁都会不由紧张,怕的是下一刻,就是人家转身大嚷着冲进来,然后在滕五的忌日,常青集团的亮相变得血色,且一塌糊涂。又或是孟繁华如战神一般浑身带血,也许会站在自己面前,也许会倒在大厅门口。而此时此刻,自己却不得不带着笑,与这些不相干的人推杯换盏。人家喝的是酒,自己喝的是水,越来越清醒,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借口……微笑越来越艰难,寒暄越来越艰难,滕宁盼着时间早些过去,快一点,再快一点。
“会长?”滕三轻轻走到滕宁身后,凑到他耳边说,“孟繁华回来了,没事,外面也很安静。”
滕宁一愣,然后长出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滕董?”正在和滕宁交谈的人发现了滕宁的不妥。
滕董?这是个崭新的称呼,滕宁真心地笑了,他隐约记得自己面前这位是某银行的当权人士,“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今天这样的好日子,甚至会让人觉得不是真的。”
那人有些意外,但随即笑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会发生。”
“的确,”滕宁举起手中的杯子,“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让我们坦然迎接吧!”
“滕董果然深刻。”那人举杯相碰。
告别这位银行人士,滕宁拉住滕三急切地说,“我要见他!”
滕三安抚地拍拍滕宁的后背,“我见过了,他很好。他说阿九郎的人不过是来捣乱,还不成气候。连人带刀都被堵在一条街外的巷子里,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滕宁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看着滕三,忽而自嘲地笑了,“我……是不是太没见识?临危反乱?”
滕三摇头,“只不过是你没经历过这些,从没有过能活还是不能活的选择。”
滕宁环视整个大厅,西装革履、香鬓美人,音乐舒缓优美,人们举止优雅,“我的强项在这里?”
滕三出乎意料地眨眨眼镜,“去吧!滕董事长。”
滕宁转头走了一步,忽又返身抓住滕三的衣襟,“让我尽快看见他!”说完,转身而去,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笑容,“张先生!欢迎欢迎……”
知道孟繁华平安无事,滕宁忽然觉得面前的每一个人都是那样的面目和善、态度祥和。
走了小半个场子,滕宁便看见孟繁华换了身灰色的西装出场,只得空向自己这边望一眼,就被几个妇人围住。
滕宁在远处专注地看着,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额上的头发一丝不乱,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插在口袋里,带起西服下摆的些许褶皱,时而微笑聆听,时而动着嘴唇说些什么,神情惬意、形容潇洒。不管他时才在外面经历了些什么,这个时候,他就是常青集团的董事兼CEO孟繁华。不,不止这些,那还是自己为之骄傲的情人,共享秘密的同盟,这个世上的亲人……
“如果不是滕会长,我会误以为那是爱慕的眼神。”
滕宁一愣,眯起眼睛,转头,嘴角带着讥诮的笑容,“宋先生,我以为您早就走了呢!”
“怎么会?”宋清鸿扬扬眉毛,“这可是你对我的首次邀请,我怎么能不识美人恩?”
滕宁收起笑脸,“亦或宋先生不是承了我的人情,而是特意来看热闹的。林新人在我的地盘上,还不厌其烦地和宏胡子接触,说的就是今天这挡子事儿吧!”
宋清鸿摇头,依旧是一脸坏笑,捂着胸口说,“你真是不懂我的心,我爱护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给你捣乱?”
滕宁蹙眉,“别做这副恶心的表情,让你的手下看到可怎么好?”
“呵呵……”宋清鸿越发笑道,“你跟我这么不客气,可你越是不客气,我就越高兴,你说怪不怪?”
滕宁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是啊,一般来说,被虐狂都会有些象你一样的怪癖。”
宋清鸿闻言,立刻爆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引得周围的人频频注视,滕宁一蹙眉头,转身要走,却被宋清鸿拉住,“怎么办?你总是会让我感到意外。”
“是吗?那真是我的不幸!”滕宁不着痕迹地挣脱开。
宋清鸿收起了笑容,玩味地看着滕宁,“我以为你会问我些什么?”
滕宁看了一眼孟繁华,这次又是在和另一个男子在寒暄,心不在焉地说,“我能问什么?”
顺着滕宁的目光,宋清鸿也望向孟繁华,“你喜欢他。”
滕宁呼吸猛地一紧,又缓缓放松,“这可是你在问我问题。”
宋清鸿冷冷看着远处的人,“不,我没在问你。我知道,你喜欢他。”
滕宁咬咬嘴唇,“是又怎样?”
“有多喜欢?”
滕宁蹙眉看向宋清鸿,“这跟你可没有关系!”
“他就那么好?”
“总比有些半夜偷袭别人的人要好!”
宋清鸿收起视线,深深看向滕宁,似笑非笑,“你还记得!”
“呸!”滕宁怒斥,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宋清鸿的脖颈,纱布自然是早就没有了,可似乎还留着一道细细的痕迹。虽然那天之后,滕宁有时会想,那一刀究竟深不深、重不重,但这个场合,滕宁是说死也不会问出来的。
宋清鸿观察着滕宁的眼神,忽然笑了,“我也记得,不但记得,还会时时回味,甚是想念。”
滕宁怒视宋清鸿,得来的却是轻佻的笑容,转身便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可惜,什么晚了?”
宋清鸿摇摇头,口中“啧啧”有声,“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
“快说!”滕宁毫不客气。
宋清鸿笑了,“美人有令,怎能不从?不过,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说完,反倒是宋清鸿转身走了。滕宁站在原地,叫也不是,离开也不是,胸中有气,心里又将宋清鸿骂了无数遍。
宋清鸿还真的走了,滕宁撇开这只扰人的“苍蝇”,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看着孟繁华在场中左右逢源,看着滕三即使板着脸,也有礼地与宾客聊天,滕宁真的觉得这一切都很美、很好。
看着已经被立起来的牌匾,“常青集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滕宁忽然有种鼻子发酸的感觉。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一年前的今天,滕五走了;一年后的今天,常青集团诞生了……
常青集团的揭牌仪式十分成功,之后的冷餐会、新闻发布会、媒体答谢会也非常顺利。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同源酒店门前熙熙攘攘。泊车小弟忙碌地将一辆辆车子开到门前,宾客与主人亲切告别。滕宁才和孟繁华说上几句话,滕三就过来催着他离开。
“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在这里毕竟有风险。”滕三说。
孟繁华同意,“我料理一下会场,你先回去等我。”然后推着滕宁上了车。
车上,滕宁与滕三对视片刻,都长出了一口气。
“万里长征终于走完了第一步。”滕宁说,“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滕三难得地微笑,“他在天之灵也可以告慰了。”
滕宁没有说话,滕三又说,“虽然他之前没说过这些,不过今天我忽然有种感觉,觉得这就是他想做而做不得的事情。”说着,滕三看着滕宁,“你是一个好会长。”
滕宁飞快地瞥了一眼滕三,没来由地觉得不好意思,心说,这铁树忽然开花,也是够惊人的。
“对了!”滕宁拍了下大腿,“阿九郎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滕三闻言皱起了眉头,“这事说来有些蹊跷。”
“怎么说?”
“我们一直在监视这各个帮派的动静,什么也没有发现。阿九郎这伙人好象突然出现,又偏偏让我们事先知道了风声。”
“你是说……如果他们想隐藏踪迹,根据之前的情况,他们是完全能够瞒住的。但却故意把消息走漏?”
滕三迟疑,“没有证据,不能这么说。孟繁华带人立刻封堵了附近的两条街,在一条街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