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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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新皱着眉头看宋清鸿。清鸿帮在M市立足可少不了这位王董的关照,刚才也是知道王董来了,林新才出去支应了一下,谁知道竟然把这小子引了过来。
滕宁见林新发窘的样子有趣,忍不装呵呵”笑起来。
宋清鸿见滕宁的精神好,又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不着痕迹地冲林新点头。
林新转头对王董一笑,“那好吧!那今晚咱们就一起乐乐。”门大开,王董带的人鱼贯而入进来了五六个,看样子是喝了一巡。林新招呼小弟重新上来瓜子水果、各种洋酒,还专门为滕宁准备了淡淡的蜂蜜水。
宋清鸿虽然没有直接搂上滕宁宣告归属,但也坐在滕宁身边,将人和王董他们隔开。
“小林,你们新来的男孩子呢?找来几个。”王董挥着手对林新说,“今天的朋友都是好这口的。”说着,他看看宋清鸿和滕宁,“这两位,我也请客,男的还是女的?”
滕宁冲着王董甜甜一笑,“我也好男的,给我找个好的。”
王董眨眨眼睛,不知是喝了酒还是被笑容晃花了眼,看着滕宁的眼睛,有些发直。
宋清鸿的脸色不可救药地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关于滕宁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与宋清鸿那啥的,以后会不会很好发展感情的问题,我想,有的亲们说的很对,担忧得也必要。
其实,小花此前的设定,是滕宁对此有准备。他为了孟繁华来了,甚至都有没命的准备。他也知道宋清鸿喜欢滕五,所以也预料得到自己将面的情况,何况,宋清鸿之前说得很清楚,只要他。
当然,是到临头不反抗和挣扎也违背清理,但内心滕宁知道,这是他必须要付出得代价。不然人家为什么放着常青会得地盘不要,放过孟繁华?
还有,那个h里也是有感情戏的。亲亲!
我想说得是,接下来得事情就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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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我是滕宁
宋清鸿锐利地看着王董,王董一时间也有些错愕。
林新可不想自找麻烦,连忙拉着王董喝了杯酒,随即吩咐招待召集个漂亮孩子过来。不一会儿,几个长相清秀白净的男孩就进了房间。
还是和此前一样,王董的几个朋友调笑着挑了各自喜欢的,王董看上一个生面孔,“哟!这个美人儿没见过,过来。”
被他指上的男孩一哆嗦,执拗地不想过去,身后的招待也没客气,一把把他推进王董怀里,“老板别笑话,小孩子刚到这里,还不习惯。”
“是吗?”王董笑呵呵地摸上男孩的脸,“那我来好好疼你。”
男孩强笑着给王董倒了杯酒,送到嘴边,就着男孩的手,王董色迷迷地喝了。
林新使了个眼色,还没等宋清鸿和滕宁挑,招待就领着剩下的男孩子走了。滕宁刚想说话,宋清鸿一把攥住他的手,滕宁瞪了宋清鸿一眼,把挑衅的话吞了进去。
“他们这是……”王董看着宋清鸿。
林新笑道,“我的这两位朋友不习惯,看着王董你们玩玩就好。”
王董的目光在两人脸上逡巡片刻,了然一笑,“好!不勉强!怎么自在怎么来。”随即又转到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你说是不是啊?小可人儿?”
男孩笑着,往王董嘴里喂了颗葡萄,看样子也不象是刚出来混的。只是男孩一边虚应着王董,一边往滕宁这边瞄,一下两下的,滕宁看着好笑,怎么,连这小孩子也看上我了?
一人怀里坐着一个尤物,气氛很快便热烈起来。你来我往地没多久,就有人开始情歌对唱、划拳赌酒,只有宋清鸿和滕宁这个角落里比较安静。
王董也很尽责地问了问宋清鸿要不要一起玩玩,宋清鸿含笑婉拒。王董再看向滕宁,还没开口问,便发觉身边的微笑先生忽然凌厉起来,还是在笑,可那眼神就大大的不对了。王董干笑两声,也没再招惹滕宁,径自跟自己的朋友玩去了。
他们玩,滕宁看着。多日来只看见那么几张脸,猛然见了新鲜的,滕宁也据的有趣。一口口喝着蜂蜜水,看着走调的嗓门儿,忍不住笑。
宋清鸿见滕宁高兴,心里也是一松,想去亲亲那带笑的唇角,碍着王董他们,也没动。不管怎样,滕五也是常青会十年来名副其实的老大,落在自己手里另当别论,可在别人面前怎样也是杆挺直了的旗、带刺的花。可看着滕宁多日没有的笑,宋清鸿心里还是一痒。特别是滕宁单纯地看着别人的眼神偶尔扫到自己,那没有负面情绪的清亮总会让他怦然心动。
王董那边的人越玩越疯,从不良游戏开始,有的干脆当众接吻摸胸。宋清鸿默默的伸出手臂,插到滕宁后腰,指尖轻轻搭在滕宁的腰间。是占有的姿态,但并不是桎梏。滕宁垂眼瞄了瞄,和宋清鸿对视良久,没有做声。
在王董这边人的眼里,角落里的两个人也很奇怪,好象天生生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不管是靠得近了,还是瞄上一眼,都会觉得打扰了那个世界。
喝着酒的宋先生纵然微笑,但谁也不会忽略笑容下面潜在的威胁;喝着水的滕先生虽然摆着有趣的神情看着他们,但偶尔眼神中锐利的审视也会令人刺痛。只有缩在王董怀里的男孩子,一有空就眨巴着眼睛看滕宁,带着点好奇。
时间晚了,王董等人也喝得差不多了。滕宁刚眯起眼睛打了个小呵欠,宋清鸿便对林新使了个眼色。
林新笑着对王董说,“夜了,老板们要是想出场子,那正是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几个人互相看看,笑了。有的搂紧了怀里的男孩,有的摇头拍拍男孩的屁-股。王董看样子对今天的男孩很满意,搂上去“叭叭”亲了两下,站起来就要带走。
那男孩子瞬间白了脸,陪着笑,“王董,人家今天不舒服,身体不行。”
“不舒服?”王董睁大了眼睛,“你以为自己是女人啊?”
男孩苦笑,“不骗你,肠胃有些不好。”
王董脸色一沉,“别给我耍花腔!你一开始就不情不愿的,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没……”
王董“啪”地一巴掌打在男孩脸上,“少废话!老子有钱,玩的就是你1
男孩脸色垮下来,“王董,您就饶了我吧!我再陪您继续喝?”
“别给脸不要脸。”王董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了,怎么着?这还有一个不陪客的?转头对林新说,“小林,你这里有客房,我就不走了,直接在这里做了他。”
男孩眼泪都快出来了,“您饶了我吧……”
“起来!走。”王董上来就要拉他,男孩身子一躲,闪到了滕宁身边。
“真的王董,我身体不好,禁不住您折腾,场子里都知道您好那口儿,可我不行碍…”
那口儿?哪口儿?
林新明白,王董就喜欢往死里虐男孩子,钱是给得多,可也没几个愿意挣这份肉疼钱。
王董见他这么说,脸色更是沉得吓人,指着男孩问林新,“你说怎么办吧?”
林新一笑,“怎么办?五花大绑也得送到您房里啊。”既然干这行,那就得什么都能行,反正也出不了人命,林新可不想耽误自家老大得时间。
使了个眼色,门外两个保安进来就拖。男孩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饶了我!饶了我!滕警官!你救救我啊!滕警官!……”
他“滕警官”这么一叫,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宋清鸿和林新,简直变了脸色。
滕宁也吓了一跳,原本还带着不耐烦的表情,挺男孩一叫,滕宁自己也愣住了。滕警官?在这里,自己可是滕五。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滕宁身上,滕宁僵硬的表情半天才缓过来,保安已经放了手,男孩哭叽叽地躲到滕宁身后,拉着滕宁的袖子直哆嗦。他也知道今天的乱子自己是惹大了,这是黑社会的场子,贪图钱多有靠山自己就来了,可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
看看众人的各异的表情,滕宁叹了口气,对王董说,“不好意思,本来没想管,可他这一喊,就算是报了警了,您看……”滕宁嘴上客气,可神态、表情外加姿势都摆出一付不客气的架式,看得人心慌。
王董本不是省油的灯,可也没想到再这里玩着玩着就遇上了警察,这……这不是清鸿帮的场子吗?包间中沉默了好一阵,王董“呵呵”一笑,“既然滕先生喜欢,那我就借花献佛了。”
滕宁一笑,“那还真要多谢王董了。”
双方尴尬地打了招呼,王董面色诡异地带着人走了。
宋清鸿如电目光射向滕宁,滕宁闭了闭眼睛,没有理会,转身看向男孩,“你认识我?”
男孩连连点头,“有一次进局子,就是您审的。您给我们的印象特深刻。您说我们的工作十分高尚,不污染环境不说,还能解决问题人群的生理需要什么的。”男孩急切地看着滕宁,指着自己,“滕警官,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滕宁仔细瞅了瞅,忽然乐了,“怎么不染黄毛了?”
男孩一笑,知道滕宁认出了他,“这不是形象得多变点嘛……”
“还多变?”滕宁忽然绷起了脸,厉声呵斥,“还卖?”
男孩委屈了,“不卖,我吃什么啊,警官。”
滕宁咬着嘴唇点着他,“就这样的事儿,你躲得过几次?下次怎么办?”
男孩垂头,“躲一次是一次呗。”
滕宁叹了口气,“能不能不卖?有正经工作你能干吗?”
男孩偷瞄滕宁,小声说,“我能有什么正经工作。”
滕宁挣脱一直被他抓住的袖子,“回K市去,到南汇分局找冯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给你找个正经工作,看着你。”
“我可不敢。”男孩憋憋屈屈地说。
滕宁回身冲着林新说,“给我个面子,全首全尾地让他走,也别让那个王董沾手。”
林新看看宋清鸿,宋清鸿点头。林新叫人拎着男孩出去,宋清鸿冷冷地加上一句,“看着他!让他闭嘴。”看看滕宁,又说,“别为难他。”
“是。”林新识趣地打开亮灯,躬身出去。
包间里只剩下宋清鸿和滕宁两个人。没有华丽闪烁灯光的遮掩,包间里的一切在刚才的浮华后显得有些丑陋。所有细节无所遁形,也包括滕宁自己。对上宋清鸿严肃犀利的眼神,滕宁一阵心虚。
宋清鸿脸色黑得吓人,但依然冷静地坐了下来,看着滕宁,沉声说,“说说吧,滕警官。”
宋清鸿浑身都在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滕宁不自觉地离远远地坐下,垂着眼,暗暗叹气。也许是身在险境,一时间发了善心,当时没有否认,以后也不可能否认。只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或者是不知从何说起。
滕宁心里乱,宋清鸿的心尖上也正跑着千军万马。警察?卧底?眼前好似立即出现滕宁被绑在刑房浑身是血的场面,夜夜自己钟爱的身体上或许还会有横七竖八的伤痕,那时候,那双清亮的眼睛会否再无神采?
不!闭了闭眼睛,宋清鸿不自觉地咬牙,立即将血腥画面从眼前丢掉。就算要罚,也要自己亲自动手,将他永远绑在床上,夜夜欢愉……
看着滕宁坐在一边略显茫然的表情,宋清鸿脑中飞快地过滤遇见这个人之后的种种,心中疑虑更
盛。怎么会有出身黑社会的条子?而这个人还是滕五?
“我不是滕五,我也当过警察。”滕宁忽然开口。
宋清鸿的眼睛猛然深邃起来。
“我当警察是两年前的事情,几个月就辞职了。”滕宁垂眼看着地面,舔舔嘴唇,“滕五是我的
双胞胎哥哥,我们相认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所以……”
宋清鸿惊愕地问道,“滕五死了?”
滕宁猛地抬头,对上宋清鸿如炬目光,被动地点点头,接着尴尬自嘲地一笑,“所以,我就接替他,当了常青会会长。”
宋清鸿仔细端详着滕宁的脸,的确,这张脸和滕五一模一样。静默良久,宋清鸿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年多以前。”滕宁深吸一口气,说出来,心里便也踏实了。在没有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可言,以后怎样听天由命,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能怎样?
“你辞职……”宋清鸿看着滕宁的眼神深不可测。
“是真的辞职,没有什么无间道,我也没卧底的本事。辞了就是辞了,没有什么比我唯一的亲人更重要。滕三他们也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