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别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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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博阳最擅长的是情歌,每每唱到副歌部分,几乎都是拿着一把吉他清唱,歌词凄楚,嗓音却是带着倔强的悲伤。
歌迷们最爱的就是秦博阳微微沙哑的低音。
叶幕猛地瞪大了眼睛。
秦博阳陡然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对他动了情,不愿看见他和别人靠近相处一样。
严怀等得不耐烦,终于抬脚向这走来,也明显疑惑着为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秦博阳会出现在这里。
秦博阳低着头,直视叶幕带着讶异的目光,“别和他走。”
有燥热的风扫过脸颊。
扫得人心尖都苏苏麻麻的。
“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秦博阳加大攥着叶幕手腕的力气,唇角溢出一抹堪称温和的笑,“到我这边来,我也一样可以让你一步登天。”
风似乎骤然冷了。
叶幕的眼慢慢暗了下来,他指尖轻颤着,想要破口大骂,喉头却被堵住了一般。
他在秦博阳眼里,始终是一个为了名利奔波,沾染了世俗气息的脏小孩。
秦博阳笃定叶幕在听了那些话后会毫不犹豫地转向自己,他缓缓松开了手,抬头看向已然走到叶幕身后的严怀时,神色中也带上了得意。
“怎么了叶幕,你不走吗?”严怀只是扫了秦博阳一眼,就对叶幕说道,“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到你母亲那里说服她的吗?”
秦博阳先叶幕一步开口,“不用了,既然叶幕的妈妈不喜欢你,就让她一直不喜欢下去好了,叶幕不用依仗你,在我的帮助下,也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
严怀不可思议地看向秦博阳,许久,轻笑一声,“秦博阳,你脑子坏掉了吗?还是只习惯了唱那些无病呻吟的情歌,唱到连正常人的话都不会讲了。”
秦博阳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想说些什么,手就被叶幕用力甩开了。
他立刻看向叶幕,“……你干什么?”
叶幕依旧沉默地,却又倔强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严怀身边,“对不起严先生,让你久等了。”
仔细听来,少年的嗓音也很是独特。
没有和睦年轻时的纯真和鲜活,少年的嗓音有些哑,在燥热的盛夏午后犀利地灌入耳中,奇异地伴随着清凉。
大概是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吧。
所以连少年心性都不曾有过,或许还有着,但不得不强迫自己改掉。
明明在片场时,叶幕还是偶尔会露出少年的懵懂和怯懦的。
秦博阳上前一步,“叶幕,你要和他走?”
叶幕站在严怀身后,并不回答,倒是严怀来回看了两人许久,对秦博阳又是无奈又是可怜地摇了摇头。
“秦博阳,你果然和郁唯说的一样。”严怀的眼神里有明显的轻蔑,“你的脑子啊,还真的是用鸡肠子做的。”
秦博阳唇瓣紧抿,毫无预兆地就挥出拳头来。
严怀敏捷地挡住,轻轻笑着,“怎么,恼羞成怒了吗?”
叶幕在严怀身后,见严怀躲过了秦博阳的攻击,才轻呼口气。
看得秦博阳更加气愤了。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想象得一样的。”严怀却又开口说道,“我虽然喜欢小幕这么大的少年,但还没有低级到对自己看中的模特出手。”
“你听风就是雨,有没有仔细想过别人说的话,难道就是事实吗?”严怀将叶幕彻底挡到自己身后,与眉头紧锁的秦博阳对视着,语调还是漫不经心,眼底却是严肃,“你有认真看过叶幕吗?”
“……”
“既然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得意,以为自己能够抢走叶幕呢?”
“……”
“我发掘的是叶幕的才能,凭他的实力,被我选中并不值得别人惊讶,是那群没眼光没大脑的人白痴。”严怀顿了顿,“当然,你也和他们一样。”
秦博阳怔怔站在原地。
严怀淡笑着将神色怔忡的叶幕拉走,临走时,叶幕还不知所措地仰视着严怀,神色间满满的都是感动。
世界上,谁能真的看清楚谁呢?
只是可以慢慢了解。
但是他从未试图去真正了解过叶幕,就在别人的言辞中,下了定义。
这是个脏小孩。
有着和和睦相似背影相似气质的,脏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发现,小幕的话,还真是少啊。。。
这短篇几乎就是博阳备胎的自言自语啊= =
然后,啊啊啊,昨天大老板来,对我们做的宣传册指手画脚,偏说我们做的土气,他的想法洋气
洋气你妹啊洋气TAT
尼玛那是神马审美啊TAT
小老板,你快点回来,回来给我们做主啊TAT
7·23 定格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没心情写文,忍耐忍耐又忍耐
终究还是忍不住,悲愤地写一点东西出来
我是热血青年
ZF,请拿出魄力,给民众一个交代!
——————2011。7。27 杨
这几天一直在浏览网页,关注温州动车事件,连小老板来关心工作,都没舍得关掉。
看着看着,好像自己又变得愤青了。
四节车厢摧毁,铁道部给出的数据是,死亡39人。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王勇平先生,您说得正义凛然,毫无愧疚之心。
行啊,那我也歪着头,翘着二郎腿,哼道,反正我不信。
对于你说的掩埋车头的原因,我不信。
对于那些伤亡人数,我不信。
我不是没坐过车,知道动车的载客量是如何之大,有时从无锡到苏州买不到票,我都是站着回去的。
也许温州那趟动车中有卧铺,所以人数少。
也许那趟动车没有满员,所以死伤者正如你们公布的那样。
那又能怎样呢?
你们以为死者少了,伤者少了,你们发动救援了,就可以减轻你们的过失吗?
车上有旅行的人,他们欢声笑语一片,憧憬着回家之后和亲属分享自己拍得的相片。
车上有放假回家的人,他们也许正在和父母发短信,听父母唠叨着路上小心一点,别被偷了财物,还期待着回家能够吃到比学校丰盛的美餐。
车上还有情侣,他们或许刚刚牵手在一起,或许正在热恋,又或许在吵架,彼此说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这种残忍的话。
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温州动车事件对我而言,不过是通过网络新闻和图片得知,我并没有处在那个特定的、恐怖的环境中。
但我依旧难受。
铁道部,你们做出掩埋车体的决定时,有没有想过里面或许还有生还者。
又或许即便没有生命迹象了,那么里面的死者呢?
你们就像这样草草将他们掩盖了吗?
没有一点尊严地被摧毁,和着僵硬冰冷的铁块,被埋在那一方陌生的土地下。
不由得想起日本地震,震后日本政府将遇难者的遗物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等待家属的认领。
这是一件值得我们感动的事。
不要说我崇洋媚外。
倘若有一天官员们你们能做到对遇难者如此体贴,我也会反过来热爱你们。
数字不透明,甚至没有失踪者人数的公布,而那在吊起车厢时纷纷落下的旅客们的行李,无人问津。
你们想过没有?
那些行李里,也许是平常看来无足轻重的小东西,对死者而言,却是遗物!
这是他们留给家人的唯一的东西。
行李里会有笔记本,会有他们最爱的小首饰,会有也许再也打不开的手机,或许还会有在挣扎失望之际,他们录下、写下的遗言。
你们尊重过它们吗?
当然不。
你们连死者都不曾尊重,又怎么会尊重那些物品呢?
鲁迅先生说过,墨写的谎言,永远掩盖不了血写的真相。
如今你们通过媒体告知大众的真相,你们认为,能敷衍多久呢?
中国人的智商其实是全世界最高的。
你们认为国人无知,非常好骗。所以哄抬物价,擅自抬高房价,而后自己玩女人,山珍海味。
可耻吗?
你们当然不觉得可耻。
但我觉得恶心。
这起事件,是用血写出来的!
和物价上涨,玩弄少女不同。
请给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不要“是雷电原因”这种荒唐的说法。
高铁事故推给雷电,动车事故也推给雷电。
雷电何其无辜。
倘若再说下去,你们不害怕吗?
有一天,一道雷无声无息地降临到你们头上,劈得你们半死不活,后半生只能在医院躺在病床上度日。
不过放心,到时候你们依旧可以山珍海味,只不过那些鲍鱼鱼翅里,和着消毒水的味道。
中国,我是爱你的。
能伤害我的,只有我爱的。
所以请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你收获的,只有民众的悲愤,以及心寒。
请坚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雷神是真的存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没心情写文,忍耐忍耐又忍耐
终究还是忍不住,悲愤地写一点东西出来
我是热血青年
ZF,请拿出魄力,给民众一个交代!
——————2011。7。27 杨
Chapter 09
为了帮新片造势,一连几个月秦博阳都不得不放下音乐方面的创作,和郁唯一起参加电影节之类的活动。
“哈哈,活该,谁让他不知收敛,到处玩弄女孩子,这下终于被人家缠上了吧。”休息空隙,郁唯不知道接着谁的电话,当着一众工作人员的面就幸灾乐祸起来。
“当然咯,妈,你别管二舅的事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最好是被姥爷乱棍打死,谁让他当初那么对小幕和阿姨……”
“恩,好吧,我知道了,还有工作要忙,晚上回去打给你。”
快要到下一轮记者提问,郁唯草草收了线,便在助理的催促下站起了身。
“哇,你干嘛靠那么近,对我有兴趣吗?!”
却没想到一站起身,就差点碰到了距离自己不过两步,靠近得有些诡异的秦博阳身上,“你干什么!”
郁唯吓得大叫,秦博阳一脸阴鸷,在周围工作人员诧异的注视下才回过神,状似无意的拉着郁唯向前走去,“你刚刚说的二舅……就是叶幕的父亲吗?”
走到一处偏僻角落,秦博阳使了眼色让阿凉拦住其他人,便低声对郁唯说,“你在电话里提到了叶幕和……”
“这么紧张做什么?”郁唯却立刻堪称尖锐地冷笑道,“你这是在关心吗?迟来的悔悟和愧疚,不觉得多余吗?”
秦博阳面色微微尴尬,而后又冷下了脸,“这是我和叶幕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那通电话到底……”
“这是我们家的事,也轮不到你插嘴。”
郁唯年仅三岁就活跃在银屏上,长相可爱,气质出众,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随着年纪越发彰显的臭脾气。
秦博阳被自己的话给堵了回来,不禁铁青了脸,郁唯却洋洋得意地绕开秦博阳,率先来到记者会现场,脸上还带着鲜有的灿烂的笑。
“各位久等了,博少在后场似乎吃坏了肚子,让我们先开始,他随后就到。”
“……”
隔天娱乐报纸的头条便是“歌坛天王耍大牌,众记者苦等三小时”。
但即便是看不顺眼秦博阳,在接下来的行程中,郁唯还是将叶幕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大半。
是林家的私生子,母亲为几年前小有名气的二线影星,未成年便踏足演艺圈,为的是能在母亲有生之年达到她年轻时未曾达到的高度。
锦衣玉食,住豪宅,接受高等教育,还会两种乐器,在绘画方面的造诣也算不错。
这些便是秦博阳未曾知道的,关于叶幕的一切。
“不过吃穿用度的钱都是小幕自己赚的。”郁唯耸耸肩,“他那个妈妈,站着说话不腰疼,花钱还没有概念,简直是个水龙头。”
回酒店的路上,秦博阳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郁唯却还是叽叽喳喳的,“所以我就想偷偷塞给小幕一点钱嘛,没想到他不要,他妈倒是笑呵呵地拿去好多,还有那些富商、导演,也都是他妈介绍的,大概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早点有出息吧,却没想到现在世道变了,男人也开始对男人有兴趣了。”
“……”
“刚出道拍平面杂志的时候,小幕差点被那个摄影师猥。亵,还好我去探班。”
“对了对了,还有那次一个小制作电影,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制片人,居然敢说‘来当我的床伴吧’这种话。”
“比这个还要露骨还要恶心的小幕大概都听习惯了,如果不是有我帮他的话,他大概真的会去陪人家睡觉。”
窗外是流逝的闪烁的霓虹,路过的广场大屏幕上,播放的恰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