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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晴空无垠 by 上官青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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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够好吗?我不够美吗?思远,看我一眼吧!” 
“为什么要爱自己的姐姐?思远你清醒一下,这是不 
“思远,死人是无法复活的,死人是无法回应你的爱的,唯有我,我活着,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爱!” 
“思远……你不肯来见我一面吗?最后的一面!我快要死了,因为爱你而死……思远,你好狠心!我恨你,我同样恨无法不爱你的自己——!” 
“思远……好想成为你的新娘……好……想……成为……你的……新……” 
经常被人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墓碑,上面那永远绽露微笑的甜美少女,被美丽的花朵围绕着,安息在这儿。 
“中国人结婚夫妻要喝交杯酒,你和朱蒂也来喝。” 
卡尔迪鲁加将一杯金色的酒倒入妹妹的墓碑上,另一杯递给秦思远。 
“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爱你,但是,如果能重来,我一定不会那么无情地待你。”秦思远轻轻地道,将酒缓缓饮尽,看向卡尔迪鲁加,“如果可以,把我葬到我姐姐身边,我……我……” 
酒杯从手中滑落,在地上跌个粉身碎骨。 
卡尔迪鲁加揽住秦思远倒下的身体,嘴角泛起愉悦的笑。 
“你以为我给你喝的是毒酒吗?错了,你太不了解我了,思远,杀了你并不会使我快乐,能让我占有你全部的爱才是我的目的!” 
这些话,秦思远无缘听到。 

身体……好热,好像被丢入油锅里,热的快无法呼吸了,谁来,救救他! 
“思远……思远……” 
谁? 
秦思远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卡尔迪鲁加。 
“走、走开!”好恐怖的一双眼睛,里面写着赤裸裸的欲望。 
“思远,我不走开,我要抱你——代表朱蒂拥抱你,让你得到快乐,得到满足!” 
“你……你疯了,不要碰我啊——!”重要部位被对方抓住,思远僵住了身体,“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发觉了吗?你的身体应该告诉你了啊,是春药,而且是传为使承欢于男人跨下的男娼听话的春药,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得到的,你现在一定很想被人狠狠贯穿吧!” 
“……这算什么?你的报复?” 
“不!因为我爱你呀!我和朱蒂总是喜欢相同的东西,奇妙的双胞胎关系吧!” 
“爱?给我下药、强占我的身体叫做爱吗?” 
“是的,这就是我爱人的方式。” 
“……不!” 
虽然自杀一向是他认为愚蠢的行为,但也有非这样做不可的时候,秦思远挥不去自身被药物摧动的欲望,不敢面对卡尔的执念,所以他只有…… 
卡尔迪鲁加没有丝毫犹豫,把自己的手塞入秦思远口中。 
“呜!”好痛,但他没有拔出鲜血淋淋的手,“不像你啊,像女人一样咬舌自尽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 
“我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放弃你的身体!思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让你爱上我,爱上我!!” 
不!不!!不!!!秦思远心底呐喊着,身体却…… 

可以离开了,终于可以自由了! 
安迪儿不禁浅笑起来,在得到主人的允诺后,她并没有立刻离开,当然,并非好对这令人窒息的城堡有任何眷恋,只是她想向秦先生道谢。 
如果没有秦先生的协助,她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呢! 
她来到秦思远被囚的房间,意外地看到有人在房门前把守,以前并没有人看着。 
不过她好歹是朱蒂小姐的替身,他们没有阻拦她。 
“秦先生……”她走到床边,看到秦思远沉睡的脸。 
他的睡脸她并非没见过,只是觉得现在的脸色极差,病态的苍白。 
不对呀,现在是下午,没道理还在睡。 
“秦先生,秦先生你怎么了……?” 
她推摇秦思远,却怎么也无法使他醒来。 
盖在秦思远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红紫的印记。 
“这……”安迪儿颤抖着偷掀窥看,刹时惊鄂住了。 
很明显,这具身体被人侵犯了,猜也不用猜,一定是主人干的。太过分了,把一个昨天还好好的折腾得伤痕累累,爱一个不该用尽生命去珍惜他吗? 
此时,房门被打开,穿着护士装的女子走进来。 
她很熟练地走到床边,拉出秦思远的手臂,用酒精棉花擦拭一下,取出一次性注射器,准确地扎下去,完全无视于身边有个怒目而视的少女。 
“你给他打的是什么?”安迪儿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猜吗?”那女子很是轻蔑地瞟了安迪儿一眼,“当然是‘自由’啦!” 
“‘自由’……” 
安迪儿觉得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差点儿站不稳而倒下。 
“自由”——蒴墨尔家族专用于背叛者身上,少量注射会致人昏睡,长期使用则会伤害脑细胞,被注射者轻则丧失记忆,重则推动思想,成为被人摆布的傀儡,也有极个别与药物发生排斥现象而死亡的。 
“谁?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谁?”那女子露出甜美的笑,“除了我们伟大的主人,谁能命令得了我?” 
“主人他……” 
“主人不是准你离开了吗?还死癞在这儿干什么?真是碍眼!” 
女子将秦思远的手塞出被子里,转身离开。 
“快醒过来,不可以睡啊,秦先生——!” 
没用,任她如何捶打,秦思远一丝醒来的迹象也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她不要这个男人就这么被毁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里蓄满泪,胸口闷闷的,以前不管遇到什么痛苦的事,她都没哭却,眼泪只是她为达目的的武器,无关感情,现在却…… 
就在她无计可施打算离开时,她似乎看到秦思远的嘴动了一下。 
立刻扑过去,耳朵竖起来聆听。 
秦思远的声音很轻,而且断断续续,大概是在说梦话,意义不明的字句,唯有一个名字听得真切。 
翔羽——安迪儿牢记下这个名字。 
“放心吧,我会找到那个人,希望他能叫醒你、救你!” 
安迪儿走出房间,胸中揣着明确的目标,只是她一丁点也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被摄像机录下,没能逃出卡尔迪鲁加的眼睛。 

“找不到?找不到!该死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秦翔羽一拳捶到桌子上。 
“没办法,布伦斯堡可是萨墨尔家的老巢,即使知道它的方位,想潜入也是很难的。”伊藤塑一点也不在意一个小辈在他面前捶桌子,“如果那么容易就被潜入了,萨墨尔家早就玩完了,哪能混到现在。” 
“那我们怎么办?不可能呆坐着,等那个家族衰退吧?”祁天傲说着风凉话。 
“当然不行!既然无法潜入就光明正大地拜访吧!好歹伊藤家在道上还有点威望,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塑用手指敲着桌面,“但进去了又如何,卡尔迪鲁加会主动把思远放了吗?” 
“……用抢的!”翔羽闷声道。 
“嗯,可是连思远被关在哪儿都不晓得,怎么抢?” 
众人沉默,问题回到了原点,令人束手无策。 
“我来告诉你们吧!” 
“谁?” 
三人一起回头,看到推门进来的两人——走到前面的是宋夕浚,后面的人戴着黑墨镜围着面纱看不清面目。 
“夕浚,你怎么来了?”祁天傲笑开了嘴,一点也不避嫌地扑过去,色色地东摸摸西摸摸,以慰自己多日辛苦不得舒服的郁闷,“我知道,你一定是太想念我了,走,咱们去隔壁‘办事’!” 
“……办你个头,放开我!”脸泛红晕,宋夕浚一脚踢开他,“我当然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才来的,才不是、才不是为了跟你……” 
说不下去了,他的脸远没某人来得厚,没法把那些情色的字眼脱口而出。 
宋夕浚拉着后面的人走向秦翔羽。 
“她是谁?”翔羽问,他仅能从形体上辩出这是个女人——应该不是宋夕浚的女朋友吧,如果是……祁天傲就太可怜了! 
“好健忘,我们前不久才见过面的嘛,秦先生的外甥翔羽少爷。”女人摘下墨镜解下面纱,“我是安迪儿,安迪儿·拜杰尔伦。” 
“是你!卡尔迪鲁加的手下!”翔羽拍案而起,挽袖子准备打架。 
“等一下,听她说完。”宋夕浚立刻拉住翔羽。 
“切,我来我来!”祁天傲死皱着眉,接过情人的工作,“夕浚你一边坐着休息,这些粗活就由我来干好了。” 
开什么玩笑,祁天傲暗想,怎么能让夕浚跟别的男人身体有所接触呢,夕浚不小心变心了怎么办,这个秦翔羽可是秦思远的外甥,血缘纽带之下,有一、两分相似,是个危险人物啊! 
“我已经脱离萨墨尔家,现在是自由人,拜杰尔伦是我原本的姓氏,是秦先生给了我自由,秦先生对我有恩,所以我要帮你们救出秦先生,这样……你们相信吗?” 
“当然愿意相信,那么,安迪儿小姐打算怎么帮我们呢?”伊藤塑来主持大局。 
“我可以提供我所知道的一切,比如:秦先生被关在哪能里?他现在的处境如何……但我要先行说明一点,我离开布伦斯堡已有十天,其中有什么变数我不知道。” 
“十天?” 
“嗯,要甩掉身后的尾巴花了七天,取得宋先生信任找到你们花了三天。” 
“原来如此!” 
“时间不多,要救人就要趁早,不然……就算救回来了,也不是完整的秦先生了。”安迪儿低头道,十天、十天的时间里他们会给秦思远注射多少剂“自由”? 
“不是完整的?什么意思?”翔羽胸口一凉,莫非舅舅被他们虐待、被他们刑求? 
“‘自由’知道吗?” 
“自由?什么意思?”翔羽一头雾水。 
“‘自由’?”伊藤塑拔高声音,“你是说,卡尔迪鲁加给思远注射‘自由’?” 
“嗯,而且注射的量不少。” 
“疯了,卡尔迪鲁加疯了!他就真的那么恨思远吗?” 
“不是恨,是爱,主人……前主人是深爱着秦先生的,不然他不会抱个秦先生,抱一个男人。” 
静默,惊鄂的静默。 
“啊,就说要你快点对思远下手吧,结果你慢慢吐吐的,现在后诲了吧,思远后面的第一次没了,你伤心吧,你愤怒吧,你……哎哟!” 
祁天傲不看场合的数落被宋夕浚一拳打断,使他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痛的呲牙裂嘴的,可见宋夕浚没有手下留情。 
“还要救你舅舅吗?”塑看着很受打击的翔羽问。 
“废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抢回舅舅,并且……他紧握着双拳,杀气腾腾,并且要让那个卡尔迪鲁加为他的愚行付出代价,一定!!! 
“那么……我们讨论些实质性的东西,行吗,安迪儿小姐? 
“好的。” 

一个泥偶如果不满意,该怎么做? 
当然是摔碎了放到火中熔了重塑。 
卡尔满意地爱抚着目光呆滞的秦思远的身体。 
由于春药的作用,思远的身体凭着本能依着感觉走,因他的动作而颤抖,因他的动作而悸动。“接下来该给你做摧眠了,摧眠成一个温驯的情人,会一心一意地爱着我,除了我不许想别的人,完全服从于我,”卡尔深情的舔吻着,“其实早就该这么做了,那样朱蒂也就不会因得不到你伤心而亡了。可朱蒂她死都不同意,说什么那样做的话,你就不是你了。” 
切!只有得到了的才是最真实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个真理,朱蒂唯一愚蠢的地方就是这一点。 
“主人,伊藤塑先生来访。”一个手下微推开门,低着头报告。 
“来了……哼!” 
卡尔迪鲁加下床,整理衣装,俯身给秦思远一个吻,“现在我要去教训那些窥视你的无耻之徒,我马上回来。” 

“喂,你能不能把你周身的杀气收一下,好不好?”假装喝茶的伊藤塑轻声对站在他身手的翔羽道,“还没行动就让人发现不好吧?” 
“……那我行动了。” 
秦翔羽转身往门口走去,问站在门口的黑衣男人,“我想去方便一下,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请跟我来。” 
黑衣人领着翔羽离开,将他带到一间房间里,“那里就……” 
翔羽一手刀劈在黑衣人无防备的后劲处,使他晕倒。 
从口袋中掏出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用胶带封上嘴,丢到角落里。 
带上墨镜,翔羽大大方方地在城堡中行走。 
安迪儿告诉他,卡尔迪鲁加的手下大多黑墨镜黑西装,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这样被发现的机率也降低很多。 
依照安迪儿所画的地图线路,他很顺利地来到办禁舅舅的房间门口,只是很奇怪,门口居然没人看守,难道舅舅被关到别处了吗? 
翔羽轻推开门,闪身入内,在确定房里也没有看守后,迅速来到床畔。 
“舅舅——!” 
短短十几却仿如隔世,在他眼前如木偶般无反应的舅舅消瘦了好多,想必是受了很多苦。 
“舅舅!舅舅!你醒醒呀!我是翔羽!” 
无法使舅舅回神,翔羽只好一咬牙,将舅舅扶起来。 
铁镣铐的叮当声引起他的注意,哎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翔羽从口袋里拿出小小的钥匙片,插入锁眼中,慢慢地转动着,一会儿后,锁被打开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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