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装癖欠债狂的疯癫喜乐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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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我该夸你举止非凡呢,还是该狠狠揍你一顿?”他咬牙切齿嘎嘣直响更听得我开心,“看来是我错了,像你这种打不得骂不得的玲珑小人儿,疼还来不及,怎么能关着呢,是我疏忽鲁莽了。”
哼哼,赵雪啊赵雪,你深刻认识到错误就好,还不快把大爷身上的链子解了?不然我把你整个房子啃成木头渣!
“想我那日是错怪你了,你心里惦记着天山派的朋友,我本该陪你同去才对,霜儿你看,我备了些贺礼,咱们明日就去给窦掌门道贺可好?”
我洗过澡,梳了头,换上干净缎袍,迷晕魔教两个小厮,冲赵雪翩然一笑:“你当我白痴啊你,想利用我到天山骗小窦拿宝藏密匙,你让我去,我还偏偏不走了呢!我看你这双陵山也算景色宜人,就租你后山小片宝地安个家好了,咱们常来常往相互照应,不正遂了你心意么?”
“霜儿你这说哪儿的话,你不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正好我在后山有个练功的别苑,就送了你罢,我这就带你瞅瞅去可好?”
“劳烦。”我心忖,赵雪料定了我逃不出魔教的势力,算准了我对酒和药没抵抗力,摸清了我是典型的“顺毛驴”,对我愈发殷勤,想让我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再伺机消遣我,说不定还要利用我去欺负小窦,他想得美!且看我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坏了他夺宝计划,捣了魔教总坛,让他也知道知道小爷不是那么好惹地!
“霜儿,我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又在憋坏。”赵雪不知何时到我身后,贴着我耳根吹气,我一激灵差点跳起来,回头瞪他:“干嘛你!”
看赵雪贼贼的,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书架子上有灰我帮我吹去啊,霜儿,怎么你老对我这么凶嘛?我对你的心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爱你敬你,几时亵渎过你啊?”
拍掉他箍在我腰间的狼爪,我回身要去看看厨房,赵雪忙快步跟上,拉住我胳膊,陪笑道:“厨房有什么好看,来,霜儿,看看你是喜欢素色的床帐子呢还是这套五彩的?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就叫人去绣。过来试试用不用再加床褥子?别硌坏了我的小霜儿。”
呕。赵雪你也快三十岁的人了,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点啊。哎哎,干嘛?我不过去,你别拽我。
我只觉赵雪突然发力,一个踉跄就把我放倒在床上,他自己也欺身压住我,胸膛以下与我贴个严丝合缝,摩擦间跨下之物蠢蠢欲动。我大骇,速凝神聚功力于右手,只待他非礼我时一掌结果了他,他却以唇蜻蜓点水般轻触了我额头一下,翻身下床,丢下句“霜儿脸红了”就飞快跑出屋去。
一时间我也慌了神,摸摸脸上果然烧得发烫。怎么跟窦先说的情节不太一样啊?不是应该先挑逗啊挑逗引诱啊引诱然后再XXOO或者直接扒光了强上么?我还没挣扎反抗呢他怎么就害羞吓跑了呢?
难道我真的错怪了他,难道真如他所言江湖传闻多是假,难道信他对我一见倾心吗?我摇摇头,警告自己,莫忘了原先那个青儿是怎么死的,莫忘了他对窦先天山派心怀歹意,这一招欲擒故纵真真阴险啊。
易装癖欠债狂的疯癫喜乐会 正文 前篇 第十章 欲擒故纵真阴险(二)
章节字数:1432 更新时间:08…02…26 12:19
可是,多日下来,赵雪对我真可谓呵护备至,生活上百般照顾不说,也不限制我的自由,也不在饮食里给我下药,还送来一柄宝剑助我演练武艺,弄得我也恍惚起来。
“你就不怕我抹脖子自杀或者杀了你?”我仓啷一声拔剑出鞘,见是个宝物,心下喜欢,脸上表情也松了些,被赵雪看出端倪,腆着脸凑进我:“你才舍不得。没了我,你吃谁喝谁去!”
他这倒是实话,我推开他挽个剑花,叹道“好剑”,信手舞了起来,听他击掌而歌:
“剑气如雪,美人似霜,皓皓皎皎,月夜流光。
得宝剑兮,阙舞弥彰,得美人兮,独我珍藏。
霜儿,与这宝剑起个名儿吧?”
“飞霜剑。”
“你这剑法?”
“飞霜剑法。”
“你呀,你真是懒到家了,我怎么就爱上你这么个邋遢的酒鬼呢。”赵雪见我回剑收势,上前整了整我衣襟,又捏了捏我脸蛋,我倒不觉反感,只拌个丑脸儿跳开。次日赵雪遣人送来两坛五十年的状元红,还有一本小册子,名曰《飞霜剑谱》。
我又惊又喜,想不到赵雪心思如此别致,翻开扉页,见小字若干:
美人慵懒,无心撰书以载神技,愚唯恐失传,故而冒昧丹青记录之,擅自作《飞霜剑谱》,不敢私藏,特此敬上。
牡丹书生
虽然表面不作声色,我心里着实开心非常。想赵雪与我相处时克己守礼,未敢造次,处处关注周到,时时博我欢心,哪还有叱咤江湖的教主霸气,倒像个小丈夫般……
哎呀我都在想些什么呀!狠掐自己大腿一把,赶走脑子里呼之欲出的绮丽遐思,镇定心神,把这些时日里打探的情报梳理一番,细作计较。如今江湖各派都欺天山孱弱,人人觊觎传说中的宝藏密匙,冯璋又与小窦决裂,在山下为非作歹,更给人打着正义旗号围剿天山的借口。
想这一次,魔教不可能放过兴风作浪的大好机会,而武林正道虽不屑为天山小派损兵折将,也要借此与魔教宣战除去心腹大患,无论如何都将是一场浩劫。我吕飞霜,未及弱冠,何德何能去阻挡武林动荡?助窦先一人容易,保天山派平安那是妄想。
“霜儿,在想什么?”
“我想,你在冯璋身上下那么名贵的毒药,是不是后悔失了准头,血本无归了?你该是想着那外强中干的冯璋接了天山派,总该偷拿密匙换自己性命,你兵不血刃就能独享宝藏,可惜老鬼不知撒什么癔症愣是传了窦先,害你空欢喜一场,说不准还有轮番恶战……”
“霜儿,你这么纯粹的小人儿就该藏在金屋里,永远不要涉足江湖才好。有些时候有些事,推你在风口浪尖,你是不得不做的。”赵雪今日本来好兴致,亲自布了一桌酒菜,听我一席冷语,神色黯淡了下来,拉我坐在身边,执起我的手,说道:“我何尝想腥风血雨过这一生呢,我本也爱笔墨丹青,爱你美人,只是人在教主之位,许多事身不由己……你知道青儿,唉,我也是真心喜欢他的,可惜他出身名门,跟随我后又被所谓正道不容,又被教中顽固排斥,最后……最后得了失心风,不得不让我锁起来……见了你,我就觉得,定要保护周全,不能再出差错……可你,可你总也不能接受我……”
他说得无奈,我也听得难受,两个人喝起闷酒,他先醉了,我也迷糊,跌跌撞撞躺倒床上,只觉得热,觉得下身酥痒,朦胧间赵雪在我耳畔说:“若是你能接受我,我就不动什么天山,不求别的了,霜儿,给我吧,霜儿,我已经忍不住了。”
易装癖欠债狂的疯癫喜乐会 正文 中篇 第十一章 养个小孩是哑巴(一)
章节字数:1317 更新时间:08…02…26 12:20
“啊——臭水水你又尿了!都多大了也不知道支一声!”
我撂下笔,暂时搁下《吕飞霜戏剧性之前半生》的文学创作,抱起膝上一个呆呆的小娃娃,佯装怒道:
“都是你害的,我都想不起来这几年我都干了什么了,臭水水,思路被你打断了,怎么办?你赔我!”
水水还是呆呆的,默默的,被我摇晃的有点难受,小脸儿慢慢皱在一起要哭,我见唬得过火,忙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
“好了好了,怎么见了窦华就知道说话,在我跟前就成了哑巴,啊,不哭不哭,水水乖啊……”
我心知又说错了话,在水水这孩子面前最不能提窦华——窦先收的徒弟,粉雕玉琢一个精美的小男孩。说起来,那年赵雪下春药占了我之后,果然去应付褐水帮的挑衅,没有去找天山派的麻烦,我年少单纯,以为他允了诺言,得到了我就不再为难江湖,渐渐心里对他生了亲近之意,也习惯了与男人行床第之事,左右无处可去,便在魔教后山久居下来。
到了年关,赵雪在总坛陪他儿子赵砚过节,我在别苑独守严寒,竟意外见了易容成个老头的窦先,抱着个小孩子潜入双陵山。我二人见了悲喜交加,只差哭作一团,问及当年,窦先也不知为何师傅做那样安排,冯璋却以为窦先与他师傅有苟且之事,才偏私传位于他,妒火中烧,割袍断义。
“这是你跟冯璋的孩子?好漂亮。”
“别胡说!”窦先啐道,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他此行冒如此大风险,究竟意欲何为?他告诉我,来盗解药,每年魔教都趁新年大摆酒水宴席,防备最是薄弱。
“那这孩子?”
“没办法,没人照顾,我本想托给此地的农户,万一我有不测……可巧遇见了你。过去你遣山鹰传书,我只能收到消息,却无法驯它回传给你,想来你师门众多奇技,我若习得一二,此刻也许能好过许多吧。”
“其实,还不如个寻常本领,能避过春……算了,没什么,解药一事我旁敲侧击打探过多时,毫无展获,你去盗恐怕也是白搭,山路夜间难行,索性留下陪我过个年,天微亮再下山吧。”
之后三载,窦先还是涉险来陪我过年,还是带着那个叫窦华的漂亮孩子,还是那般善良温暖,告诉我山下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告诉我冯璋身中之毒“冰琉璃”可化不用我再为解药费心,告诉我他又收了一个徒弟如何前途无量。
我身边带了水水,是我向赵雪要来养的,想平时教他说话解闷,却是越解越闷,我养他那么久对我都还冷冷冰冰,只有窦华来时才高兴,也是小小白眼色狼一只。
然而那一年,我没等来窦先,却见着赵砚,赵雪十三岁的儿子,怒气冲冲向我兴师问罪,问我把他爹爹藏哪里了,怎么不陪他过年。我心里一颤,果然是我最担心的结果么?镇住我武功,密锁了山道,是为了不让我逃跑,还是引窦先入瓮呢?待赵雪回来强与我寻欢,我责问他却换来一句:
“霜儿,多谢你替我传了那么多假消息给天山……我留下冯璋,冯璋却没留下窦先……听说他还……窦先尸身……只等冯璋杀了……夺了密匙,我再……宝藏、美人,全是我的……”
窗外当啷一声,是水水。赵雪陡增杀气,我赶忙抬腿缠上他的腰扭动起来,却在心中起誓,要为窦先报仇,冯璋,总有一天我将你碎尸万段,赵雪,总有一天我让你精尽人亡!
易装癖欠债狂的疯癫喜乐会 正文 中篇 第十二章 养个小孩是哑巴(二)
章节字数:1156 更新时间:08…03…24 12:56
“飞霜,又在写什么戏词呢?”屋里不见水水,定是被赵砚捉了出去,他进来时我干净裤子换着一半,两条大腿和屁股正露在外面,也就不忙着提上,由他着把我压在墙上,挤进身来。
“老东西最近不行了,喂不饱你了吧?”赵砚一边狠狠顶撞着我,一边在我耳后啃咬调笑。
我还记得,他从那年见我之后就常来这别苑捣乱,我只当是少年顽皮讨厌,径自过着被软禁的生活,不料两年间赵砚突飞猛长,功力大增,更是精我之所短——毒,和药,然后我就变成了他旧毒新毒迷药春药的试用小白兔。
有一天,我手脚筋被挑还没长好,屁股又被赵雪变态捅了个血窟窿,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唤短胳膊短腿的水水登高爬梯取伤药给我。等了半天,不见水水,我心里着急,却看见赵砚捏了个小瓷瓶走过来,不由分说全灌在我肠子里,酥麻过后,奇痒难耐,让我想到师傅的“千虫噬”,想到小时候无忧无虑追着老虎拔毛的快乐生活,就忍不住咧开嘴笑起来。这下可惹恼了赵砚,也直接导致了我又十日不能动弹,不过想来他也听说过我在冷院檀屋的啃木壮举,始终没敢把那家伙塞到我嘴里面来。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是十分开心自己美貌不减当年,虽然身上也时不时多些伤疤,皮肤还是细白幼嫩,上次不小心露出半截胳膊,竟然害了一个挑粪的掉进沼坑里,真是罪过。
“不许想那老东西!”赵砚哪里知道我的心思,把我甩到床上又一轮蹂躏,我就假装自己是个面人儿,捏扁揉圆随他的便。这个赵砚,越大越不服他老子,我越是顺从赵雪,他对我就越暴虐,我越是冷淡他,他就越恨他老子。
嫉妒吧,嫉妒吧,我风言风语煽风点火,最乐得看你父子二人为个男人反目成仇举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