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遇上鬼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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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病啊我?干嘛要收你的礼物?”我翻白眼。“再说,本来就是我的锅,干嘛要你送?”
男人愣了一下,过了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
“那,这样行不行?你先借我顶一个钟头,一个钟头后拍卖结束了我再还你。”
这还像点人话。嘛,我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见人一大老爷们都肯低声下气地求我了,我也不能太过分了不是?见好就收嘛,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行,那就先这么着吧。记住了啊,你欠我一人情。”
“哎,好,谢谢,真是太谢谢您了。”男人一脸古古怪怪。
随手抛了那捂热乎的锅给男人,我昂首挺胸地出了门。
☆、章回 四
后来…
后来我撒丫子跑回家,半宿没缓过劲来。尼玛,为那口锅差点载个跟头,丢人丢大发了简直。
那晚大花回来时都到了半夜。一开门进来看我团了被子坐在门口玄关,还把他吓个半死。
“五六你又闹哪出啊?大半夜的惨白了脸堵门口,你谋杀亲夫啊准备?”
“还说,我今晚差点被抓了你知道不?”我抬眼,努力摆出一特幽怨的神情来。
结果,大花眼角也跟着抽了。
“祖宗,你别翻白眼,忒惊悚了。”
我真想戳死他再戳死他。
“行了,别闹了,抓紧起来,地上凉。”
“不,让我死在这儿算了。”
大花没辙,最后还是乖乖过来抱我回卧室。靠得近了,倒是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薰死人的酒气。说起来也真是可恨,明明每样都强过我了,偏偏连酒量都比我好。一杯啤酒能玩死我,到了他身上?死大花一杯乙醇下去都不带眨眼的。
“喝了多少?”
“不多,两瓶伏特加,一瓶白兰地,可能还有几个花调,忘了。”
“几个是几个?”
“忘了。”
“二十?”
“五六你当我酒神啊?”
“行了我知道了,十三个。”
“你狗鼻子能别那么灵吗?”
“哼,一个女人而已,居然能让你喝十三个花调,能耐了啊。”
“五六你到底是吃酒的醋还是女人的醋?不对啊,五六你还会吃醋啊?”
“滚蛋!”
“今晚滚不了,没力气了。要不,你上来自己动?我觉得五六你要是用骑乘肯定很爽。”
尼玛!
闹腾了半晌,困意冒了头,倒也忘了晚上遇到的那点可恨事。翻个身背对着大花准备安稳睡个觉来着,大花爪子一伸又把我翻了个收回他怀里去了。
“五六,别离我那么远。”
我直翻白眼。明明一把年纪的人了,小时候养成的搂着我睡的流氓习惯居然还改不了。每晚把我搂怀里,自己睡得跟头猪样,胳膊还收得死紧,差点能勒断我骨头。有时候我被勒得喘不动气,稍微一动的,尼玛他居然更使劲,感情真要勒死我才解恨。
“那,五六,今晚你瞧见那人了是不?叫那时的家伙。”
“谁啊,不认识。”哼,抢我锅的人什么的,我才不认识。
“五六。”
“干嘛。”
开了口又不说话,我还纳闷着,一抬头就瞧见黑暗里大花一双桃花眼亮得跟个灯泡样。
“这辈子都不许你离开我,听见没有?就算以后你真遇到个比我还会伺候你的人,也不许你走,听见没有?一夜夫妻百日恩,插一次算一夜的话,咱们都够做几辈子夫妻了,所以,你哪都不能去!”
我觉得还是马上死了算了比较好。
见我没搭腔,大花居然叹了一口气。我的个天,大花居然会叹气了。
“算了,反正你那么懒,估计也没人像我一样傻着来找你。睡觉。”
话一说完,大花就睡成了一头死猪。
尼玛。
后来,我撑不住迷迷糊糊睡过去时,突然想起来,大花怎么就没问我那口锅的事?
再后来睁开眼时,天已经亮得有点天怒人怨了。大花又不知道死哪去了,只留了满桌的菜跟空气对着我。才不会承认没了大花在身旁就吃不下,对,没错,我只是没有食欲。
所以,勉为其难地起床后,我继续一翻身倒进沙发看电视打发时间,才不是为等大花回来开饭。
一个钟头,俩钟头,仨钟头。
下午四点十五分,大花还不见踪影,我在客厅已经累计凿耙遥控器四个钟头整。虽然说肚子饿得山响,不过嘛,没有人在旁边帮忙把饭啊菜的往嘴巴里面送,说实话,还真的觉得吃饭什么的,太麻烦了。
哼,大花你等死吧。
然后,大花估计良心发现了,就乖乖赶在我磨刀之前赶回了家。大概玩野了丢了钥匙,听着在门口折腾半晌了还不进门,没一会的居然还按起了门铃。
想我去给开门?哈,给他一把刀让他自行了断后穿墙进来更快些。
门铃在不屈不挠地响了五分钟后终于消停下来,还没等我琢磨出大花下一步动作时,就听着院子里有了老大一声扑通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翻了进来。
现在倒是确定,刚刚按门铃无果后翻墙进来的不是大花了。开玩笑,就大花那身手,要是翻墙时弄出一点声响,不用花娘出手的,他就自惭形愧到要自毁天灵了。
所以,来的,约莫是个贼。
做贼的翻进贼祖宗的家,嘿,喜庆了。
东想西想的,那小毛贼已经摸到了房门边。说起来,这整座房子里唯一一点能让我开心的设计,就是客厅里那一整面落地窗。心情好时躺在沙发上看窗外风景,心情不好时罚大花拿线头擦玻璃,怎么着都是大享受。当然,被大花压在落地窗前插这种事还是比较令人扫兴的。
不,不对,这不是关键。关键的关键是,尼玛闯进来后大赖赖站在落地窗外笑出一口白牙并且不知死活地摇着手里的锅的那个混蛋是什么玩意?
“五六,你明明在家,怎么不来帮我开门啊?”男人把锅甩地要出花。“我来给你送锅了。”
尼玛!
看在锅的面子上我磨磨蹭蹭去开了门,注意,只是开了门闪开点缝好把手探出去,摆了摆,死男人没动静。
“锅,锅拿来!”我不耐烦。傻子吗?
“五六,我大老远赶来,水都没喝上一口,你不给我杯水喝吗?”
“没有。”所以快走快走。
死男人居然还给我委屈上了。
“要不然,五六,我请你去喝杯茶好不?”
我怒了。
“你到底给不给?不给就抓紧走人!”
死男人这才委委屈屈地把锅递了过来。接锅,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麻利来着。
结果死男人的声音又穿透了门给我来了一出魔音穿耳。
“五六,你一定要记住,最近不要出门。昨晚的慈善拍卖会上,有两位收了请柬本该出席的企业大鳄被人抢了请柬还打晕了扔进厕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就去报了警。警局那边有朋友打来电话说,根据他们做的口述,嫌犯的画像已经出来了,再加上调出的晚会监控来看,其中一位跟你很像。”
我装死没听到,死男人却阴魂不散。
“还有一件事,这锅昨晚已经拍卖出去了,今天本该送去买家那边。所以,五六,听我一句,最近千万不要出现在大众面前,锅也不行。”
我…
尼玛
你赢了。
恨恨开了门,正对上死男人笑得可恶的嘴脸。见我开门,他居然笑得一脸褶子。
“那,五六,我知道一家很棒的咖啡厅呢。”
尼玛。
一个钟头后,我已经坐在了死男人所谓很棒的咖啡厅里。棒?尼玛,坐在这家一年前才刚刚被大花盘下来当消遣的咖啡厅里当然棒!简直棒得不能再棒!
简直,尼玛真想拿眼前的咖啡泼死个死男人。
“之前偶尔经过时瞧见了这家店,进来一坐才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多么好的东西。最主要,这里的装修风格也很赞。”
死男人说得一脸真诚,我撇撇嘴,没搭腔。心说,咖啡好不好,用得着你说?这里每一颗咖啡豆都是大花亲自跑去原产地摘回来,能不好?尼玛就连这咖啡厅里随手摆着的装饰都来自世界上无数个旮旯,是一句赞就可以完事的?
“你开个价。”
“咦?”
死男人一脸莫名其妙。
装,给我使劲装。我咬牙,嘬着牙花子逼出剩下的半截话来。
“那口锅钱,还有抹掉我们两人的底,你开价,我绝对不还口。”
“五六,那不是锅的事,也不是钱的事。”死男人抿抿唇,笑得有点委屈。“还有,我叫那时,不是死男人。”
这下轮到我哑口了。那小子其实是蛔虫来的吧?要不我没说出口的话他怎么就知道了?
“都写在你脸上了,五六。”死男人指指自个的脸,表情欠佳。
果然是蛔虫来的。
“你想怎样?”
死男人,啊不,该叫那时,瞬间睁大了眼,眼里还有可疑的光噼咔噼咔炸开来。
“我可以提要求吗?”
“你要…”
“二位,觉得咱家的咖啡,味道如何啊?”
☆、章回 五
很多年前,我就明白了两个道理。
一,人活一辈子,命啊运啊什么的,其实就是一特操蛋的无厘头闹剧。
二,大花如果不是入行做了贼,以他的脸跟演技,进演艺圈拿个奥斯卡什么的纯粹就跟玩样。
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尼玛,大花现在就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一脸二百五地笑着站在桌前装模作样问味道,临了还不忘再二百五地指指自个胸牌说“啊我是服务生13号,如果满意我的服务欢迎再次光临”。
尼玛,要装13服务员你先给我换张13的脸来啊!
那时居然也跟着凑热闹。
“咖啡很好,服务也很棒,谢谢。”
一对二货。
送走骚包大花,那时变戏法样弄出个本子来,还跟着有模有样地摆支笔在旁边。
“五六,其实,我倒是真有事要请你帮忙。所以,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的麻烦我帮你解决,我的麻烦,你帮忙?”
“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我不干,偷人偷财偷东西,我不干。家务,我不干。陪吃陪喝陪聊陪睡,我不干。看电影逛街压马路喝茶,我不干。”
还有什么来着,忘了,先这样吧。
“……五六,有什么是你能干的啊?”
我使劲想使劲想使劲想。
“没有。”
所以,用大花的话来讲,五六你懒成这熊样还能安稳活到今天没饿死,我是有多么的劳苦功高啊。
那时也被我堵得够呛,用了整整一分半钟才把脸上的僵硬轴回来。
“五六你还真逗。”那时哭笑不得。“好了,说正经的,其实要你帮忙的事也很简单,只是要你来回答三个问题就好。我保证,三个问题绝对都是道德范围之内并且简单之极。”
虽然我还是想说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做人也要讲点道理不是?用三个问题来换他出面解决我跟大花的麻烦,怎么算都是我赚到。
想到这儿,我也懒的再拿乔了,嗯哼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那时明显又乐开了花。
“五六,你喜欢什么样的装修风格?”
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简单舒适白。”
“只要白?不觉得单调?”那时皱眉。“冷冰冰的白色,不是很好吧?”
“我喜欢。”有意见?“问了两个了,最后一个。”
“…”
那时张了张嘴,半晌才逼出话来。
“五六,你耍赖啊。”
“你自己说只要三个问题,现在问了两个,哪里算耍赖?”
我可清白着呢。
“我真输给你了。”那时摇摇头,笑得勉强。“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平时用不用套?”
一口咖啡呛在气管里,我差点就那么过去了。嘿,有意思。长这么大,流氓见多了,还真没瞧见过衣冠楚楚的流氓。
尼玛。
还没等我回答的,骚包大花已经冲了过来,碰的一声就把一托盘砸到桌上,连带着人都咬牙切齿狰狞着笑。
“先生,今天店里有酬宾,慕斯免费品尝。”
对天发誓,大花在说这话时眼里要冒出火来。
那时眼瞎,还笑得特灿烂地回应。
“啊,谢谢,放在这边就好,麻烦你了。”
大花还是站着不动,而我,非常镇定地转了脸去望窗外,无声表示不存在不存在。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那,可不可以请你离开?”
“不可以。”
“为什么?”
“为什么?你调戏的人是我老婆!”
我死了算了。
“五六!”
“五六?”
两人居然还来一出异口同声。慢吞吞地转回脸来,我都能听到自个脖子在吱嘎响。对上那两人的四只眼,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