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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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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给他解释清楚,说不定还有机会。否则的话以后后悔也没有药吃了。”
    他如此苦口婆心当然不全是为了苟邑,而是想赶紧找个人把他打发走,他已经搅乱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了。
    他回到餐厅,李淳风和苟邑正在说说笑笑,他听到苟邑绘声绘色地说:“我觉得我一辈子最大悲剧和幸运就是这个——我是我是我妈去打胎时候忘带钱,才活下来的。”
    李淳风很给面子地呵呵笑了起来。
    万福河低调归座,殷勤体贴地替上司斟酒,善意提醒:“董事长你最近在吃中药,饮酒适当就好。”
    李淳风说:“难得这么开心,小狗真是个风趣的人,而且还有思想。有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呢。”
    万福河一愣,桌子下的手捏起来,想象中已经个这个老不休反正几个大耳刮子了,麻痹以为别人没文化么?以为就他自己知道齐人有一妻一妾的典故吗?这占谁便宜呢?!或许苟邑求之不得,他万福河可是响当当一匹直男啊!
    李淳风乘兴又提出一个话题,“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对你们来说人生中最遗憾的三件事是什么?”
    身为助理的二人都陷入了思考。
    李淳风点名说:“斯蒂文你先说。”
    万福河略一沉吟,正色说:“我认为,人生的三大遗憾是:不会选择;不坚持选择;不断地选择。”
    李淳风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身体向后靠在软椅上,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万福河说:“生活就是一个接一个地选择的过程,选择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什么专业,立下什么样的志向,和谁度过余生,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一系列的选择构成了我们的生活。所以遗憾之一是有的人不会选择,被动选择,在茫然无知的状态下随随便便交代了一生;而有的人虽然做出了选择却因为种种愿意无法坚持自己的选择,这种情况多半出于对自己的不自信,结局仍旧是遗憾;第三种就是不断选择的人,要么是命运多舛,要么是性格游移不定,始终无法确定人生的目标和方向,事情变得复杂,最后一塌糊涂。这三种选择上的错误是我以为人生最大的遗憾。”
    李淳风说:“你怎么确定自己的选择永远是对的?”
    万福河说:“岂能事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人生最正确的事情之一就是坦然接受自己的选择。”
    李淳风笑了,“我欣赏你的自信、积极和乐观,不过有一种命运叫做身不由己,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有那么一两次会让人觉得生活就是一场玩笑——我有时候也想让你这样的年轻人早点体会到这一点呢。”
    万福河觉得自己似乎又刺激到了这老变态的变态神经了,赶紧俯首称臣说:“董事长说的对,在您这种阅历丰富的人面前我又班门弄斧了……还是听听苟邑的说法吧。”
    李淳风又笑看苟邑。
    苟邑正在做努力思考状,他根本就没有听万福河和李淳风之间的对话,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编撰自己的答案中,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差一个遗憾没有想出来!”
    李淳风鼓励他说:“不急,我们边吃边等你,慢工出细活。”
    过了几分钟苟邑突然拍桌子说:“全了!不止三个,我还多想出一个,是四个遗憾!”
    李淳风兴致勃勃地听着。
    苟邑咳了咳,郑重说:“人生四大恨,一恨尿尿吡一鞋;二恨喝汤洒一裆;三恨放屁崩出屎;四恨擦腚抠破纸!”
    李淳风和万福河本来在吃东西,嘎一下就石化了。
    万福河隐忍暴怒地说:“裸狗!你够了!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事情!”
    李淳风用餐巾捂着嘴,肩膀耸个不停,“桀桀桀——”笑个不停。
    高档餐厅的客人们耳语着看着他们这一桌。
    李淳风擦掉眼角渗出来的泪珠,摆着手说:“对不起,失礼了。小狗的人生四大恨真是太生动了,让我想起多年前我的一次遗憾的经历——在朋友家拉屎,没纸什么的。”
    万福河吓得脸色都白了,他简直不能相信这话是一惯走高端路线的上司说出来的。
    苟邑竟然还有知音之感,进一步说:“是吧是吧!我也有过!不过我的更厉害——在朋友家拉屎,有纸,用水冲,冲不下去,后来好容易冲下去了,又浮上来了……”
    万福河一点也吃不下去了,简直想掀桌——喂你们这些家伙够了没!吃饭的时候净捡些屎尿屁的事情来恶心谁呢!尊严呢?!底线呢?!都哪里去了!



67、生活的味道19

薛谛早早下了班回家;站在窗前极目楚天舒地看苟邑形迹;果真五点多的时候,苟邑和万福河来了。
    薛谛其实不确定自己对苟邑到底是什么心理;放不下是肯定的,不过他自认为对感情的事一向迟钝;等他过个十年八年想清楚了;恐怕什么都晚了。不管怎样先把苟邑留下来再说吧。
    他有点忐忑地等待苟邑上门。
    五分钟后门铃响起。
    薛谛开门,苟邑见了他也很紧张,就说:“我、我来取行李。”
    薛谛门神一样挡在门口,看了看他;才放行。
    苟邑低着头就进来了。
    万福河说:“学弟,学长来了你不给准备点喝的么?”
    苟邑说:“不喝啥了吧;拿了行李咱就走。”
    薛谛去厨房泡茶,苟邑一溜烟跑到他的房间去拿行李,火速掏出个旅行包疯狂往里放衣服杂物啥的。
    然而当他打开抽屉看自己的证件的时候傻眼了——一面空无一物,很显然被人动过了。
    他拎着行李走出来,问薛谛:“我的证件你给我收起来了?”
    薛谛在和万福河喝茶,看了他一眼说:“学长,我怎么说也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收留过你,你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没有礼貌。”
    苟邑说:“啊,那谢谢你啊,可以给我证件了吧?”
    薛谛说:“这么简单就可以的话,谁稀罕你的谢谢。”
    苟邑说:“那我欠你多少你说个数。”
    薛谛说:“十万。”
    苟邑跳起来说:“你不如去抢!我只住了三个月不到,干什么就欠你十万?你这里是皇宫么?!”
    薛谛说:“还有你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
    苟邑说:“你!你不就是因为跟我……嗯那个一晚上么?!你就不能当成被狗咬了?你看我!我就当成被狗咬了啥的!”
    薛谛说:“你姓苟,属性也是二狗子,我不是你,内你那样狼心狗肺的。”
    苟邑就说:“这么大个领导你缺钱么?!缺钱你不如去卖PG好了!你勒索我干什么?!”
    薛谛一直压抑的火气也蹦起来,跟他对骂:“要说卖谁都不如你!这么快就靠上老干爹了!人家说干儿子是名词,你那个干儿子就是动词,你还要脸吗!要脸吗!!”
    苟邑说:“我愿意!有钱难买我愿意!”
    俩人说话间就又顶起来了。
    万福河叹气,从中间站起来调停说:“好好说话。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
    苟邑说:“解决的方法就是给我证件。我给你房租……大不了我给你五万,不过没现钱,先打个白条。”
    薛谛说:“不行,没有十万你就不能走出这里。”
    苟邑掳袖子说:“啊呀!你想咋的?!你还真讹上我了?!我告诉你我今天就算走不出这里……我蠕动也要蠕动出去!”
    薛谛冷笑,“有本事你就蠕动,你敢蠕动我就敢给你证件!”
    苟邑就躺倒在地上像蛇一样扭曲起来。
    万福河连忙去拉他,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成什么样子了!——学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欺负他?”
    薛谛说:“喜欢他才欺负他,我怎么不欺负别人?我怎么不欺负你?——他就是欠欺负!贱!”
    万福河连忙提醒苟邑,“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吧!”
    苟邑停止蠕动爬起来仇恨地说:“听见了。他说我贱!你才贱!你们全家都贱!你最贱!谁都没有你贱……”
    万福河打断他说:“不对不对,他说他喜欢你!你难道就没有触动么?”
    苟邑说:“你出现幻听了!没有的事!”
    万福河问薛谛:“你说没说?”
    薛谛脸微赧,说:“我没说!”
    万福河快气疯了,有点后悔想要撮合这俩2B了。
    苟邑得意地说:“你看,他没说吧。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条贱狗,给个狗盆里随便喂点便宜狗粮就觉得是爱护动物了,心情不好就拿我撒气,想踹就踹一脚。他要是会说喜欢我什么的简直就是……他就是把自己当成贱狗!”
    薛谛被激怒了,说:“你对自己的评价还挺中肯的!你就是贱狗!我是大傻B才会在意你这种贱狗!”
    万福河抓住机会立刻指出:“听听听!他说他在意你了吧!”
    苟邑说:“不对!他说我是贱狗!”
    万福河说:“你那什么耳朵啊!”他气急揪过薛谛的领子,“这个男的对你念念不忘,重逢之后更是被你的人格魅力吸引,朝思暮想,各种爱慕。但是他是个胆小鬼,不该正式对你的感情,只能用装B的方式来掩饰心虚,用欺负你的方式表达爱慕!你傻啊看不出来!”
    苟邑说:“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说的好像他暗恋我一样哦呵呵~”
    万福河说:“对的!他就是暗恋你!你以为暗恋是你的专利么?难道就没想过天道轮回有朝一日你也有被暗恋的一天?”
    苟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知道什么叫暗恋?!我可是专家!暗恋才不是他那个样子!脸红心跳默默付出什么的在哪?福伯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出这么有想象力的科幻故事,你是帮我来取行李的么?”
    万福河没办法了,摇着薛谛的领子大声说:“你像个男人一样承认吧!有什么就说出来!你到底有多幼稚胆小啊!你怕个**啊!”
    薛谛被被逼得不行,突然大声说:“好了!我说——”
    万福河就停下来给他时间和空间。
    薛谛看着苟邑那双大型长毛犬一样的眼睛,突然失语,喘息良久,脱口而出:“想要证件你就死心吧!”
    万福河就一口啐到他脸上骂:“你M的!我错看了你!裸狗给你也是白瞎了!”
    薛谛颓废地说:“我、我也不确定是暗恋他,就是不想让他走——这种心情要怎么说?!”
    万福河说:“通常不想让一个人离开就代表着喜欢了。”
    薛谛说:“这种喜欢未免太过肤浅了……”
    万福河说:“你以为你的爱情多深刻?多高贵?——也许你就是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
    薛谛痛苦地说:“我就是不想承认居然会在意一个贱贱的人!——我有毛病吧!”说着揪住自己的头发瘫坐在沙发上,抱头。
    苟邑已经完全石化,半晌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是在说、说谁啊?”
    万福河终于有点满意了,说:“说你,薛谛这种人就喜欢有点贱的人,他暗恋你。这次你听清楚了吧?”
    薛谛落下了懊恼的眼泪。
    苟邑跳起来大叫:“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你一定不是薛谛!薛谛被你们怎么样了?!”
    万福河拍着他的肩膀安抚:“别闹了,这才是真正的薛谛,之前那个强大腹黑的人才是假象。”
    苟邑艰难地深呼吸,“你是说——他,这个那个——暗恋——我?”他指头点着自己。
    万福河说:“恭喜你!享受下被暗恋的滋味吧!”
    苟邑说:“你妹的享受啊!谁这么暗恋别人啊!——薛谛!你醒醒啊!你振作一点!!”他冲过去摇薛谛的肩膀,“你是傻了还是疯了,还是对人生绝望了!不要吓学长好不好!”
    薛谛眼圈有点红地说:“你别逼我了……都是你不好!你又贱又会勾搭人!”
    苟邑说:“你先不要变相承认好不好!麻烦你否认下好么?!”
    薛谛豁出去了,反正已经丢脸到这个地步,大声说:”否认个P!我就是看上你了怎样!你扰乱了我的生活又想从我这里逃走门都没有!我要你负责!“
    苟邑= = :“你不会是在故意卖萌吧?”
    薛谛说:“萌你玛丽隔壁的!”
    苟邑说:“哦。果真不是喜欢我。”
    薛谛一嘴亲上去,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
    然后薛谛松嘴,嫌恶似的擦擦嘴巴,说:“这下说明问题了吧!”
    万福河说:“我走了。”
    然后就走了。
    苟邑在他身后无助地伸着爪子喊:“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薛谛挡在他的面前抱肩说:“我说了你走不掉的。”
    苟邑捂住胸前弱弱地说:“你不要这样,学弟……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有已经回不去。你放过我,就当是个屁。”
    “……普通不是该说是个梦吗?”
    “那不是太琼瑶了么,是个屁比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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