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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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又得痛了。
颖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哼一声,抽手出来转而捏住儿子的脸,恶狠狠:“说、以后不
锁门。”
“……勿偶嗯呃(不锁门了)……”粉嫩脸颊被有力的姆指食指紧掐,眼泪几乎要崩出来,却
在父亲的淫威之下,不争气地说出了四个字。
“乖乖的,爸爸一定疼你爱你。”转而拍拍儿子的头,轻柔的。
在颖夏熟睡期间,颖洛洗过了澡,往前头山魑堂绕一转,阿豪奉上一个精美小礼盒,说是居宇
楼派店家送来、给颖夏的入学礼物。
拆了开看,却是一支钻表,根据厂牌及精致度,此物所费不赀。
“二少爷真有心。”话虽这么说,颖洛却攒眉不以为然,儿子是他的,怎么会轮到别人送入学
礼?
立刻拨了电话道谢,电话那头的居宇楼也只是低笑,另外说了件让颖洛忧心的事。
“我从警政高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刑事组的人针对朗训工程吴姓负责人的座车枪击事件,朝
围标案展开调查了,侦查方向完全指向你,收敛些。”
“哦。”回答的清淡,实则心上蒙了阴影。
阿豪后来说:“姓吴的家伙不上道,大哥,是不是另外派人警告?”
“二少爷要我收敛,这表示我们真被盯上了,行事要更小心些。警方那么快就注意这里,怕有
高人指点,明天我也找些关系人探消息,要真有人在背后扯,决不让他好过。”
当晚,颖洛上楼摇醒了儿子,逼着下楼吃消夜,给他戴上那支手表。
“可以不戴吗?”颖夏面有难色,十七岁的高三生戴钻表上学,太过招摇。
“我上头送的,要哪天让他看到你没戴上,他没面子,我也难解释。”威胁地道:“戴上。”
颖夏倒有些惊疑,他以为父亲已经流氓到无所不惧,才会跋扈嚣张,没想到也有忌惮的人物。
最后还是戴上钻表,又被逼着吃了好多好多食物,才被放上楼,而父亲可能是下午发泄得够了
,也没再为难他,一个人回到山魑堂处理事务,颖夏趁着精神尚好,赶紧整理上学的书包,明天,
他就要转到新学校上课了。
然后,只要再忍耐一年,他会想办法考上外地的大学,离开这里愈远愈好。
第六章
颖夏上学是由山魑堂干部诚之开车载送的,由后门出入,不经过山魑堂正门,一来是因为颖家
父子起居的住宅临后门近,二来,前头出入份子复杂,颖洛不希望儿子曝光率过高。
诚之年轻,二十五岁上下,黑道蛮残的禀性浅淡,反倒有军警武人的气味,开着高级车种接送
少爷,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会以为颖夏是哪位高官贵胄的子弟呢。
颖夏虽不喜欢,却逆来顺受惯了,父亲既然要求有人陪同,他也就默默接受,可喜的是诚之并
不多话,动作一板一眼,相处起来容易的多,还会陪同他前往市区书局购买参考书,某方面来说,
挺像是父亲派来的一只保镳狗。
新家的生活很快也就适应了,有顾嫂照看着他的生活起居,比起从前在老家动辄得咎且拮据的
生活好太多,这里,除开父亲不定时骚扰的因素,其实跟天堂差不多。
然后,父亲最近忙得很,回到家几乎都凌晨,醒来时颖夏已经上学,两人几乎有两个星期没碰
上面,甚至连话也没能说上一句,这反倒让他有些失落。
失落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总希望有个人喜欢着自己、爱着自己,却不是像父亲那样纯粹的肉欲,而是温馨的、和煦的开
切,发自内心,如真正的父母手足给予的那种。
他很孤独,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孤独一辈子下去。
伤春悲秋的情绪没维持多久,因为另有一种麻烦找上他。
豪英中学是公立高中,学生背景参差,有的来自富裕家庭,也有背后环境不单纯的,颖夏转入
之后,跟班上同学维持生疏礼貌,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最近他发现有几个不良学生常远远从另一
栋校舍盯着他瞧。
班长也注意到这种情况,拉他到一旁小声说:“邪几个二年级的不单纯,好像是什么帮派的,
在学校里偷偷贩卖盗版光盘,还骗学生吸毒呢……你要小心些。”
“嗯,我会小心。”
颖夏以前就读的高中也有类似的不良同学,会找上家境不错的同学来勒索金钱,金额不大,又
被恐吓不准声张,学校也懒得处理,让那些恶同学变本加厉,也没人能管。
他外祖父母家的境况连小康都说不上,所以不在那些人恐吓的名单内,可是今非昔比,他的制
服是订做的、穿名牌皮鞋、出入有轿车接送,看来又懦弱怕事,被盯上理所当然。
“别落单,尽量跟同学在一起,放学立刻回家,不逗留,现在是我们升学的关键时刻,能不惹
麻烦就不惹麻烦。”
班长看颖夏乖宝宝样,应该来自上流家庭,是不知人间疾苦无法保护自己的温室花朵,所以好
心告诫,压根儿没想到新同学的父亲也在道上混。
颖夏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要是被介入,他是流氓的小孩这事情就会曝光,这样,他在
学校一定会被指指点点,到时,连这么亲切的班长也会对他畏而远之。
他心底深处对“黑道”这两字是颇为抗拒的。
颖洛最近帮务繁忙,等某天终于在夜半十二点前回家时,经过颖夏房门才发现,居然两个多星
期没见到儿子了。
想念的心思一来,那可就憋不住,不管儿子明天还上不上学,就是要进去摸摸捏捏才开心。
一转门把,气从中来。“又锁了?”
不是告诫过不准锁门?因为累倦,他暴躁的程度已经不能以火山喷发来比拟,呶哝了几句后要
踹门,刚抬起脚,却怎样也踢不下去,想到儿子胆子特别小,要被吓到去收惊,当老子的可舍不得
。
转念一想,不听话就该惩罚,就跟他掌理人数众多的堂口一样,赏罚要是不明确适当,如何服
人?就算是儿子也一样。
拿起电话,要阿豪立刻过来。
阿豪这几天跟着大哥出入忙事,累到沾枕就想要睡,可是大哥一通电话来催,也不敢抱怨,衣
服换到一半又重新穿上跑来。
“阿豪,把这锁给我撬开。”指着颖夏的房门。
“想找少爷说话,敲门喊人就行了呀,何必硬开?这是大哥的家,备用钥匙也有的吧?”阿豪
不解地问。
“备用钥匙在顾嫂那,我懒得叫她。”
邪就转而来虐待具有开锁本事的手下吗?阿豪在心里抱怨。
掏出他常备的万能钥匙,那是针对各种不同锁具打造的一大串钥匙,如此一来就不需要以铁撬
或螺丝起子来破坏锁具,简单的家用锁十秒之内被他开启。
颖洛手一挥,阿豪离开回前头屋舍去睡觉。
昏暗的空间因为房门打开的缘故,落进一大片的廊灯,不偏不倚打入沉睡人的脸上。
床上人好梦正酣,微弱鼻息让满室恬和,应该是温馨的画面,却被门口那人的阴残笑容给破坏
殆尽。
好大的胆子啊,小夏宝贝,表面上装乖,却总是找机会忤逆,今晚要是爸爸不好好行使管教权
,以后岂不是要被儿子给骑在头上?颖洛想着想着,狞笑关上门,房间回复黑暗。
拉开床头小灯,刺眼灯光吵扰了颖夏,许是因为深眠的缘故,他眼皮也只微微动了动,翻个身
后重又睡去,没察觉大野狼爸爸已经潜到身旁。
颖洛掀开底下的薄被,该人横陈,颖洛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见人蜷得安稳,一时
起了怜爱之心,竟然觉得吵扰儿子的睡眠会是一种罪孽。
幸好这罪恶感只维持了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他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父权行使的名正言顺又有效
率。
当父亲的人都是怎么教训小孩的?回想小时候,他在家是个霸王,任性强悍,老子管不住他,
而邻居家的小孩要是淘气,好像都是……
奸笑。
坐上床,直接把儿子抬到大腿上,拉下睡裤。
颖夏睡得正舒服,梦见自己站在一艘帆船之中,徜徉温暖的海面上,海风徐徐吹来,艳阳高照
,明亮的光照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来,突然间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他被抛到半空之中翻
了个身,接着落入海里,却没被溅湿,好奇一看,天啊,他竟然落入鲨鱼的嘴里。
鲨鱼还会说话呢:“拿爸爸话当耳边风的孩子就该扇屁股。”
鲨鱼嘴一张,成排的利齿往他屁股咬过去,剧痛立即传来。
“啊!”大叫。
颖夏整个人弹跳起来,却立刻被压制下去,热辣的痛楚把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睡裤被拉
下到膝处盖,人也趴躺在父亲腿上。
犹自懵懵懂懂,鲨鱼什么时候变成了父亲?
“答应爸爸的事情没做到,要不好好教训,以后家里还有规矩吗?”
颖洛用上了力,啪啪两大响,颖夏臀瓣上又挨了两大巴掌,热辣辛疼,当场飙出眼泪。
“爸爸……”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颖洛本就手重,几掌轮番打下去,脆声如破竹,霹霹啪啪的煞是好听,却苦了颖夏,一开始的
几掌还好忍受,可是随着屁股被打的次数增加,皮肉愈来愈热,红肿随着加剧,每挨一击都是雪上
加霜,连带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好痛、好痛……”颖夏哭了出来。
“不听话、不把爸爸放眼里、以后是不是就叛逆逃家了?”斥喝一声打一下。
“没……呜呜、不会……”
“说了别锁门,好让爸爸随时关心你,你却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胆,爱作对,要伤爸爸的心吗
?”
说到最后一句,恨了,先往那红彤彤的肿屁股掐上一把,待听到儿子哀嚎,才心满意足又补上
个几巴掌,一时间都忘了他本来的初衷是教训儿子。
偏生儿子屁股肉劲嫩带翘,打起来手感极好,害他打上瘾来,停不了。
颖夏痛死了,抓紧着床垫,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半回头,用红红的眼睛哀求:“别……别打
屁股了……”
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里,颖洛愣了一下,看儿子哭得太过可怜,即使不想停手,心里头却还
是泛了温柔的情绪,好像颖夏的哭声是一根针,悄悄刺入他的心底。
就是这么突然的牵动情绪,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绑束住他的手。
叫做“儿子”的生物让人笃爱悲怜,颖洛自己心也疼了,有点后悔把儿子打得这么重,但要他
承认自己过了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颖夏还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满脸莫名的委屈。
“我不敢了……爸爸……”
“不准再有下次。”把人给抱到怀里,粗着声音说。
应该是自保的本能作祟,颖夏软绵绵抱住父亲的脖子,哀恳着说:“不会了……”
这样的示弱满足了父亲掌控一切的心态。
“我好像太宠你了。”
对,太宠了,宠到舍不得对儿子太使坏,只有疼爱。
他阴霾尽散,怀里的人又是软软热热,刚刚那一阵打,把白白的身躯都给激红了,脸颊也是红
、眼角也是红,一整个艳绯,极致精粹的性感。
颖洛开始兴奋,情欲汹涌澎湃到连他也想象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点睡觉,可依着此刻
的体况,要是不发上个几炮,今晚肯定辗转难眠。
“小夏宝贝……”
颖夏还在哭,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没发觉到,父亲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险光芒。
颖洛一旦色急起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他快速的拉开裤子,粗硬的阳物这么一挺,冲入了儿子火
烫烫的身体里。
至于颖夏,他全身的感觉都还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强迫纳入反倒不怎么痛,却还是被父亲
的大动作带得整个人抖动不已,又被父亲用快且急的连续捣顶给占据思绪。
颖洛就像是要弥补错失的两星期,所以尽情侵凌儿子,使用全身力气。
“不行……爸爸……”颖夏知道父亲每次一发起情来,几个小时不会放过他。“明天我还要上
学……”
“明天请假。”想都没想,颖洛说。
学校比老子还重要吗?颖洛吃醋比较的心一起头,可就捺不下去,非得让儿子明天翘课不可。
早上顾嫂习惯性会来敲门,提醒颖夏起床,今天敲了好几轮,都没听到门后有人应和,她担心
起来,前后敲了十几下,又扯开嗓子喊人,门终于开了。
“啊,颖先生!”没想到开门的人不是颖夏,而是雇主。
颖洛简单套着长裤,裤头拉链只拉到一半,里头连内裤也没穿,乱七八糟的短髭与头发配上惺
忪睡眼,加上运动员般的体态,呈现的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