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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光荣时刻by黯然销混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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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这么多年下来,宋韵仁根本是横行无阻,老天怎么能允许这种人嚣张至此?
「那现在怎么办?这样看起来,黎小姐好可怜,也难怪那一天她差点从顶楼跳下来。」同情心大起,赵玉桦微微地叹了口气。她没办法想像黎安安的心情,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结果又重新遇上那个变态,而且还被纠缠,换做是她也会崩溃的,说不定还会使出什么更激烈的手段。
「不能保护她吗?如果宋韵仁敢对她不轨,以现行犯逮捕。」沉吟了一会儿,苏绿欣直觉地提出建议。既然宋韵仁这么痴迷,那他肯定不会放弃,只要他们派人守在黎安安身旁,一方面保护她,一方面又能将这个混账逮捕归案,一举数得。
「你觉得副局长会同意这个跟监行动吗?黎安安是什么人?宋韵仁又是什么人?对比局里的其他重大案件,别说副局长不会同意,就算他同意了,我们也不够人手。」摇了摇头地否决。郭敬棠也很想帮助那个可怜的女孩,他自己当然可以蛮干,但是不能不顾兄弟们的饭碗。
「那怎么办?就由着宋韵仁那个禽兽继续骚扰黎安安?你的正义感呢?」气势惊人地一拍桌子,苏绿欣怒瞪着郭敬棠,仿佛他是帮凶般不肯谅解。
「我没说不帮她!」一堆事情全挤在一块儿发生,原本就够心烦了,还让苏绿欣莫名其妙地飙了一顿,郭敬棠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他最烦恼的还不是这个,郭敬棠深怕费文立那个固执的家伙,又不知道会想出哪些馊主意来帮黎安安。明明读了这么多书,偏偏脑子还这么单纯,宋韵仁不是善男信女,跟他讲道理一点屁用都没有,费文立这个酸秀才最好别再惹事。
侦搜二课办公室又陷入一阵沉默,众人努力地思索着,看看有什么方法能够帮上忙。偏偏碍于现况,他们什么事都做不了,除非黎安安自己提出申请,那他们还能派制服警察去巡逻。如果她一味隐忍,他们真的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最可恶的是,黎安安她母亲竟然想息事宁人。女儿被欺负了,她为什么不替她出头?不是商场上的女强人吗?」
「就是在商言商,谁都不想得罪宋远溪吧?」
「那她的父亲呢?也不说话?」
「这个问题问得好,没人知道黎安安的父亲是谁?就连八卦杂志都没辄。」
听着他们讨论的话题开始偏离正事,郭敬棠重咳一声,谴责意味浓厚地扫了众人一眼。林达伦及赵玉桦等人,立刻装出很忙的模样溜回自己的座位上,剩下苏绿欣一人不甘示弱地回瞪着郭敬棠。
「苏大检察官不会是专程送资料过来吧?」虽然人人都说他们俩天生一对,可惜郭敬棠及苏绿欣始终不来电。甚至,他不大喜欢单独面对这个女人,脾气比他更火爆的姑奶奶,正常人都会选择远离的。
「对喔……让你这么一闹,我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开会的。」
「开会?」
「嗯,关于那个灭门血案的会议,听说有进展。怎么?你没被邀请参加?」
「不意外啊……」
无奈地苦笑数声,郭敬棠突然觉得力不从心的感受在体内蔓延开来。他帮不了黎安安,迟了一小会儿让费文立被伤害,就连想替死者伸张正义都没机会,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禁会自我质疑,他这么执着地想当警察,究竟为了什么?他真正能帮助多少人?维持多少正义?

◇  ◇  ◇

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蹭了蹭,费文立舒服地长呼出口气,伸了伸懒腰地爬起。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依稀记得是郭敬棠送他回来。虽然明知那个人不可能留在这里,费文立还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形容不出的酸涩心情,仿佛有些失落地倒在沙发上。
习惯性地开着电视梳洗,一边冲着热水澡、一边听着新闻播报。费文立其实也不是太注意时事,只是喜欢在这种时刻屋子里有点声响。
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费文立替自己倒了杯鲜奶,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三明治。新闻不断播报着那起灭门血案,即使心烦地想转台,也依旧逃不过这则消息,不是评论就是最新情况的连线报道。
费文立知道警方有着非破案不可的重重压力,尤其是郭敬棠。他感受得出来,每回那个正直、热血的警察谈论这个案件时,那种郁郁不得志的语气,费文立想开解他,却不知从何下手。
目光让画面角落的跑马灯吸引,地产大亨宋远溪的媳妇、孙女失踪,费文立不由自主地皱了皱俊眉。他记得宋远溪这个名字,希望这只是个被媒体过度夸大的事件,郭敬棠够忙了,再多添几笔他担心那个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扛的男人会吃不消。
看了看钟,正打算回医院一趟,费文立将文件整齐地摆进背包里,人还没跨出大门,就让夺命催魂似的电话铃声勾了回来。
「喂?我是费文立,请问是哪位?」习惯性地翻出纸笔。很多时候,病患的家属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想弄明白,费文立永远温和、耐性地知无不答。
『…………』等待了半晌,电话那头始终不发一语。
「喂,是安安吗?安安,你现在在哪里?」灵光一闪、心跳加快,费文立尽可能不惊吓到对方地呼唤着。
『费医师……』虚弱的抽泣声,黎安安若非走投无路,并不想麻烦费文立。
「安安,怎么了?」听出对方的语气不对劲,费文立机警地一边诱导黎安安继续与他通话,另一头则拿出手机,飞快地传了则简讯给郭敬棠。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试着振作起来……可是我做不到……』
「安安,你做得很好,你真的做得很好。你现在在哪?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喝下午茶?」
没来由地手心冒汗,费文立直觉这一次问题十分严重,黎安安从来不曾说出这么丧气的话。从他们认识开始,她一直都很努力克服及面对自己的病症,总会配合吃药,减缓情绪低落的状况。
这一回却不一样,黎安安绝望的语气让费文立心中警铃大响,他觉得对方并不是打电话来求援,而是想向他这个朋友道别。
『费医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安安!安安——不要挂断电话!不要做傻事!安安——!」

◇  ◇  ◇

雄威建设顶楼的私人招待所,原本应该没有人登记使用。可是黎安安却可以利用特制的电脑磁卡,神不知、鬼不觉地自隐蔽的侧门进入,一路避过监视器直达。这才是这个私人招待所真正的功用。
拥有特制磁卡的人,可以在警卫都不晓得的情况下进入、使用,对那些上流社会的人而言,这才是绝对的隐蔽。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是绑架!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如果缺钱,可以直接开个价。我先生、我公公他们很干脆不会为难你……」紧抱才出生不久的女儿,田铃让黎安安半拖半拽地拉进电梯里。
她正在坐月子中心休养,几乎算得上与世隔绝,怎么知道这个纤瘦苍白的女子这么有本事,竟然能将她『偷』了出来
「我不缺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和费文立通完电话后,黎安安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些。她厌恶透了这样的自己,一会儿心情低落得想死,一会儿却又让仇恨燃烧得亢奋起来,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她快要撑不下去了,不知道哪一天,她会找一座高桥、大楼纵身一跳。
「那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我要回去……」能嫁入豪门的女子,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田铃一手抱紧自己的女儿,另一手凶狠地甩脱安安的钳制,怎么看都只是个纤瘦柔弱的女子,真要起争执她不见得会输。
「你想去哪里?」微微地眯起眼睛,黎安安自手提包中翻出一柄白朗宁掌心雷,她连枪都弄得到手,还会收买不了几个小护士?要把宋韵仁的老婆骗出来算什么难事。说到底,这些全败宋韵仁所赐,要不是他的『指导』,黎安安也不懂原来钱真这么好用,几乎什么事都办得到。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让黎安安逼出电梯,田灵抱紧小孩害怕得一退再退。
「我是为你好,你不了解宋韵仁是什么人,我是为你好……」陷入自己思绪中,黎安安喃喃自语,用枪胁迫田铃母女俩退出招待所,又到了她当初想结束性命的边缘,脆弱的边缘。

◇  ◇  ◇

「怎么样?有消息吗?」收到费文立的简讯,郭敬棠片刻不停地赶到他家。在接到人之前,他已经先让林达伦带一票弟兄去找黎安安,赵玉桦也坐镇第二分局,随时回报消息。
「没有,安安没有再打电话来,怎么办?我觉得很害怕,她的语气听起来不像以往有气无力,这次像是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一样,有种豁出去的放松感。」
「你担心她去找宋韵仁?」
「她可能不堪纠缠,想跟宋韵仁同归于尽;可是……我怕她还没找到宋韵仁,就已经……更何况,为了宋韵仁这种人犯下杀人罪,太不值得了!」
「不要吓自己,宋韵仁不知道躲哪去逍遥,黎安安就算想杀他,也不一定找得到人。」空出一只手揉乱费文立梳理整齐的短发,郭敬棠蹩脚地替对方打气。末了又觉得动作太过逾越,僵硬地收回后,又佯装抓头地显得有些尴尬。
『大侠!有人在水月产后护理之家看见黎安安,我现在过去问话。』对讲机传出林达伦的声音,郭敬棠应了一声,要他继续追踪下去。
「安安去坐月子中心做什么?」愣了一愣,费文立看向郭敬棠,后者拧起俊眉,隐隐约约地捕捉到什么。
「也许……她的目标不是宋韵仁……」面色凝重地回答。郭敬棠不愿意继续往下想,但如果黎安安为了报仇而伤害了无辜的人,他也不会置之不理。
「不是?」对于新闻、时事不怎么敏锐,费文立跟不上郭敬棠的思维速度。
「宋韵仁的老婆、女儿失踪了,这件事刚刚在警局里炸翻天。宋远溪还在副局长办公室拍桌子,不知道什么人,把他才刚生产完没多久的媳妇骗出去……」
「不会这么巧?」
「就是水月产后护理之家。」

◇  ◇  ◇

「你……你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嗓音有些颤抖,田铃抱紧婴儿,害怕地站在顶楼边缘,只要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就算没摔下去,黎安安稍不留神擦枪走火,她也是死路一条。
「他已经有你了,还有个可爱的小孩,他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我花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新振作,他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生活?」意识有些不清醒,黎安安又哭又笑地控诉。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害怕地哭了起来,怀中的婴儿像感应到母亲的情绪也跟着放声大哭,田铃小心翼翼地哄着。
「你丈夫,宋韵仁……他强奸我——他强奸我————」

◇  ◇  ◇

漫无目的地在路上兜了一大圈,郭敬棠跟费文立已经依着胡芸霏提供的资料,在黎安安可能会去的地方绕了好几趟,结果全无收获,只能无奈地调头回警局,希望林达伦那里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传来好消息。
『大侠!大侠!我是玉桦。宋韵仁刚刚打电话到警局报案,说黎安安胁持了他老婆跟女儿,现在人就在雄威建设顶楼的私人招待所……』
冷不防地对讲机中传出赵玉桦慌慌张张的声音,郭敬棠随意应了一声,用力转动方向盘,车子在马路上U字大回旋,唰的一声冲了出去。
「坐稳!」发狠地踩下油门,郭敬棠低沉地咒骂数声。如他预料,黎安安为了报仇失去理智,宋韵仁就算该杀千刀、万刀,也不能把帐算在他老婆、女儿身上。
「你……安安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要伤害她!」捉紧车窗上的把手,费文立还是差点被甩了出去,脸色苍白地提醒。
「我不会伤害她,但是我也不能任由她伤害其他无辜的人!坐稳了!」不管费文立反不反应得过来,郭敬棠再度踩上油门,车子轰的一声飙至路底。

◇  ◇  ◇

握着枪、垂着泪,黎安安像三魂掉了七魄般站在顶楼边缘,纤瘦的身形,仿佛稍大的风就能将她刮下楼房。
「你……你别站得太外面……」理论上是被绑架的人质,田铃却忍不住关心着黎安安。她虽然不想相信对方的指控,可是田铃也了解自己的丈夫是怎么样的人。不论他对自己、对女儿有多好,仍旧不能掩盖他对其他女性的残忍,宋韵仁的花心也曾经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我一直都站在边缘,随时都可能往下掉,我已经很努力捉牢了……」失神地喃喃自语。黎安安其实并不想伤害田铃,可是她若不逼着自己去做些什么,她一定会放弃,她一定会跳下楼去。
「我知道,我知道韵仁伤害过你,可是那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向前看……」担心黎安安会失足坠楼,田铃拼命地想将她唤回来。
在这一刻,她们的关系不再是绑匪及人质,她是打从心底同情这个女人。宋韵仁玩弄过很多女性,有人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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