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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落叶归根作者:酆子息-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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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第一次单独完成一桌晚餐,菜和糕点弄反了顺序,五点多菜都做好放在桌上,他做桂花糕收尾时候,程教授的车进了车库。
  程博昊进大厅,一眼就看见餐桌上的菜,走过去顿住,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急匆的步伐往厨房走去。
  汤煦正在小心地给块状的桂花糕切方块状,听见身后的响声,回过头笑着看一眼程博昊说:“您回来啦。”
  程博昊不言语,静默走到汤煦身后。
  小年轻正在为自己的作品得意,他切的桂花糕每一块都是一样大小的方方正正,刚刚做的时候就尝过味道清香,程博昊不太爱甜食,这个甜度肯定也适合他的口味。
  他不回头俏皮地说:“老师,这是我独家秘方自创的汤氏甜点,保证好吃到让您停不下来。”
  程教授从后面抱着他。
  汤煦还剩一大块没切好,把手上的刀放下,转过头问程教授:“您要尝尝吗?”
  程教授说:“好。”贴过去吻住他的唇。
  真软真香甜。
  许嘉言买下那栋house以后,就更随林清折腾了。以往林清未经屋主同意,种的那些草仅限在那不算大的花圃里面。
  这边的气候多阴雨,种下的各种番茄很容易还未熟,一场雨下来就烂掉,许嘉言特别给他在另一块地安置了一个玻璃温房,只要小呆子有时间,一年365天随便他在里面怎么倒腾。
  李月华有一次厚脸皮地又把这地方当烧烤趴的地,看见那玻璃温室,身高矮只能戳着许嘉言的胸口骂他有钱任性。
  听汤煦说过林清做的意面堪比大师级别,缠着林清要求做给她吃。
  许师兄又过来把林师弟揽过去,我的人凭什么做饭给你吃。
  李月华气得不顾淑女形象:“什么你的人,许地主你不能仗着自己恶势力庞大就这么把林清圈地为己了,他是我们的,整个Q大的,世界的!”
  在一旁听他们斗嘴的汤煦把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许嘉言不为所动,低头看被他揽怀里的林师弟问:“你告诉她,你到底是我的还是谁的。”
  林清被他师兄揽过来时候就已经脸红了,这两个人争论他的主权问题却不给他人权,听见许嘉言的问话,更是臊的又是从脸红到脖子根。
  他支支吾吾不想说话。
  许嘉言说:“听话,快告诉她。”
  林清小声说:“师,兄的。”
  许嘉言得意地看着李月华,又夸他的林师弟,真乖。
  晚上七点钟,house里大厅灯光明亮。
  许嘉言和林清今天一天都在实验室里面,出来时候都已经接近六点了。
  中午时候已经在国内的许清树打电话给他宝贝小孙子,怕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过节会委屈。
  原本许嘉言是想叫上他程叔和汤煦,这是难得的好天气,四个人一起中秋赏赏月,他从小到大虽都是理科生,但许家的儒者气质是几辈传下来。他个性再乖张,至少表面看起来,还是和他爷爷靠边的。
  谁知道汤煦想都没想就拒绝这个提议,说不想一起过。
  许嘉言问为什么。
  汤煦望了望天,反正在他面前不必什么正经,说:“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许嘉言听完一脚踢过去,骂他见色忘友,异乡欺同胞。
  汤煦哈哈哈大笑着逃跑了。
  他在电话里就跟老爷子装可怜,可把许清树心疼坏了。
  这不,一回house就看见做的好好的一桌饭菜,色香味俱全,一闻味道许嘉言就知道这是他爷爷那边的厨子做好的,桌上还放了下酒菜,应季的桂花酿,月饼当然也必不可少。
  闻着一屋子精致食物的香气,林清偷偷地咽口水。
  一顿酒足饭饱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外面的月亮已经升得老高,玻璃温室里面被林学霸种的那些草在这中秋的月色里更显郁葱。
  客厅落地阳台的窗户大开,晚风习习,月朗星疏。
  许嘉言咬着半块月饼在收拾吃完饭的桌面,这些事他从来不让林清动手,这个生活低能的小师弟,每次都是越帮越忙。
  今天晚上吃饭时候就给他尝了一杯桂花酿,喝得脸红通通,坐在那他专属的吊篮椅上,两眼发直,视线却紧紧随着许嘉言。
  许嘉言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拿着那瓶上等的白瓷瓶桂花酿掂量,还剩小半瓶。望过去林清那边,他手上还捏着他刚刚分给他的半块月饼,看见他师兄朝他走过来,也抬头看着他。
  许嘉言明知故问说:“小呆子,在看什么呢?”
  林师弟傻乎乎:“看师兄。”
  “看我干嘛,恩?”
  林清不好意思地笑,说:“你好看。”
  才刚说完,就打了一个酒嗝。
  许嘉言弯下腰和他平视,林师弟鼻尖有点汗,穿着扣得严实的衬衫,露出的一点脖颈和脸上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细腻白皙,唇色又润又淡,凑近还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许嘉言看着他问:“酒好喝吗?”
  被师兄凑这么近,林清呼吸紧张,可又醉意懵然,平时不敢在他面前表露的感情全在眼神里发酵,他痴痴看着许师兄,小心翼翼咬嘴唇,说:“好喝。”
  许嘉言对他露出一个笑,站起身一下子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拿着手里的桂花酿闷了一口酒,又凑近林清,双手撑在他坐着的吊椅两侧,将唇覆上他的唇,用舌尖轻易挑开唇线进入他口腔,将嘴里已经温热的桂花酒渡到他口中。
  直到林清把酒全部吞进喉咙,许嘉言含着他舌头逗弄一会儿,才退出来,贴着人问:“是用杯子喝好喝,还是我这有喂你更好喝?”
  林清原本就红着的脸已经烧得滚烫,他呼吸间全是许嘉言的味道,眼神不敢再与他对视。
  许嘉言更凑近他,鼻尖相贴,说话的呼吸都洒在他嘴唇上,“哪种更好喝,恩?”
  林清浑身都开始发烫,他根本不知道这是许嘉言在跟他调情,往日对师兄的喜欢一点一点积攒成了他除物理以外全部的心思,有些委屈地说:“你亲我。”
  “我不能亲吗?”许师兄说完,凑过去逗着又咬了他一下。
  林师弟晕乎乎的脑子都被平日里辛苦的暗恋占据了,他明明离许嘉言这么近,却只能偷偷地看他。
  只要许嘉言在的地方,他的眼里就只有他。
  他是他的光,全世界,和唯一的一直追求的信仰。
  可望不可即,这么近又那么遥远。
  每一天的早晨和晚上他都能看见他,日夜的相处成了最隐秘的甜蜜煎熬。
  他眼眶发红地抬眼看许嘉言说:“不能亲。”
  许嘉言拉远一点距离静静地看着他表情委屈又难过:“你亲我,我会,以为你也,喜欢我。师兄,不喜欢,我。”
  “喜欢。”许嘉言去亲他眼睛。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许嘉言自己都没弄清楚。
  这个小呆子看他的眼光虔诚纯洁地就像在崇拜着天神,头脑聪明是他最欣赏的那一型,可生活里却又是这么地迷糊,处处依赖他,跟着后面小心翼翼喊他师兄,为他一句话就能掌控他情绪,不管是在实验室还是在家里,不经意就能发现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
  那种小心翼翼的,让他心情愉悦的注视。
  许嘉言一直在享受,不知何时起就转变成了独占欲,想抱着逗弄他,闻他的味道,将他从头到脚仔细地品尝,听他情动哭泣求饶的声音。
  这个人本来就该是他的,从头到尾,全都只属于他许嘉言。
  许师兄将林清从吊椅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不知道是两杯酒灌醉了,还是许嘉言突然的告白惊晕了他。林师弟眼里全是迷茫又润湿的水汽,嘴唇被吮吸地红肿,他难耐喘气,像是不清楚正在发生什么事。
  林清视线随着许嘉言,看他进了卧室,手上拿着东西出来,去关客厅的大灯,落地阳台窗户的窗帘全部被拉上,又被窗外的风吹得轻轻摇摆,吊椅旁的落地灯被打开。
  许嘉言站在他面前脱光了上衣。
  林清看见许师兄的裸体,视线平齐处,是他长期锻炼而塑造有型的人鱼线。
  口干舌燥。
  许嘉言跪在他双腿间的沙发上,用手捏着他下巴逼他对视他的眼睛,许师兄眼里全是深沉隐忍的情欲,他问:“可以吗?”凑过去舔他微张的嘴唇,又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像是邀请的问句:“嗯?”
  林师弟完全被蛊惑了,不管是眼前这张性感的脸,还是他只敢在梦里去触摸一下的身材和这么多年来胸腔满载的爱意。
  他主动吻许嘉言,学他舔他的唇,一点一点被深吻抚摸后,又发出小猫仔一样细碎甜腻的声音。
  衬衫被脱掉,他师兄湿热的舌头从他的耳侧一直到肩膀,喉结被仔细地舔弄,林清受不了地发出呜咽声,手紧紧抓住许嘉言肩膀。
  直到乳头被咬住拉扯,那种带着疼痛的羞耻感终于逼着他叫出来,可怜兮兮地喊师兄,求他不要弄那里。
  许嘉言更大力地咬一口,再贴着他脸问怎么了。
  林师弟眼里都含着泪了,脸上全是情欲,可说话的语气却又像是未涉世的小学生:“那里疼。轻,轻一点。”
  “只有疼吗?”许嘉言用手按压他乳头,膝盖顶着更大限度分开他双腿:“不舒服吗,恩?”
  林师弟用脸轻轻蹭师兄的脸,他低声说:“舒服。”
  许嘉言安抚地亲他的脸,亲吻他汗湿的发迹和耳朵,手抚上林清腿上早已高涨的欲望,听他随着手上动作而时轻时重的喘息,青涩又诱人。
  一路往下吻,许嘉言褪掉他裤子,一只手插进内裤直接包裹住已经分泌粘液的前端,握住他已经完全硬挺的阴茎适度力度地套弄。
  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让林清软软推拒他,许嘉言重新覆上他的唇,用舌头勾着他舌头逗弄,把他抗拒退缩的声音全都吻进去,许师弟不断累积的快感全都射在许嘉言手里。
  林清全身的衣服只剩下半脱未脱的一件衬衫打底的背心,被他师兄卷至胸口,露出已经被吸肿的乳头。
  整个人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高潮余韵未消,从脸到胸口,都是泛着春潮的红色。
  他忍了这么久,终于把原本就可口的点心调教成诱人的大餐。
  许嘉言调整两人的体位,手上涂着从卧室带出来的润滑剂,温柔亲吻他,手指探下他股间,在肛口徘徊,小心翼翼探进去。
  林清感受到后面的异物,下意识紧绷住屁股。
  许嘉言诱导他放松:“喜欢我亲你吗?”
  林清揽着他师兄的脖颈,刚刚那样亲密的姿态,射精后的虚脱让他更依赖许嘉言,紧贴着轻蹭,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许嘉言吻更加温柔,慢慢探入两根手指,缓慢扩张地抽插。
  肛口逐渐湿润而柔软。
  只用手指进出他可爱的小师弟前面就已经又硬了起来,嘴里不断发出邀请的喘息。
  许嘉言忍得够久了。
  他跪直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硬的笔直的性器。
  分开林清双腿,把他按在沙发上,安抚地亲吻,缓慢坚定地一寸一寸进入到他身体里。
  被撑开的钝痛和难以启齿的羞耻让林清迅速红了眼眶,肛口被硬粗的性器烫着,直肠里面都是烧着的灼热感。
  他忍不住发出泣音一样的呻吟,求饶地一遍遍依赖地喊师兄。
  明明如此侵犯他的就是许嘉言。
  许师兄被这温暖紧致的包裹折磨地几欲发狂。
  他喘着气低头吻林清,听他像催情药一样的呻吟,性器摩擦肠壁,缓缓退出至肛口再不容拒绝地深入插进里面去。
  每一次摩擦到腺体,怀里的身体就轻轻一哆嗦,却因为太过于羞耻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许嘉言吻他,下身缓慢地进出,又诱惑他说:“宝贝,喊出来。”刚说完,就是一次狠狠地深顶。
  “呜…师兄…”
  许嘉言暗哑了声音,抵着他的唇说:“乖,叫大一点。”
  粗涨的性器整根没入,越来越重地抽插,享受肠壁收缩包裹极致的快乐。
  许嘉言吻他被眼泪沾湿的睫毛,听他求饶轻一点,哭着不要了,却从未真正推开他。
  良辰美景,一夜春宵。
  【这篇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篇还算完整的耽美文章,想写有甜有虐的故事,想能通过文字让看的人有笑有泪,这个故事虽多有不足,但还是很感谢愿意听我讲故事的人,因为有你们在听,所以我愿意讲下去。
  下个故事见,愿还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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