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繁华作者:风过林梢-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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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蚺才醒来不久,身体挪动一下都是困难异常。但是一双黑色的眸子却固执的盯着水墨寒,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水墨寒铁青着脸,却一言不发。只是身上所散发的寒气就已经很好的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了。
凤逸翎挑挑眉,跟着过去,轻轻地拥住了巫岚,拖着自己的爱人就往后面去。
巫岚喜欢八卦的天赋才刚刚被开发出来,正是看得有趣的时候,不妨被凤逸翎一拉,免不了还是要挣扎一番的。只可惜又被凤逸翎大力的镇压下去了。
兰蒂斯可惜的看了一眼还扒拉着门不想走的巫岚,又兴致勃勃的转头看着里面。
进了凤逸翎的书房,巫岚被按到了太师椅上。
凤逸翎俯身看着他,一脸温和的询问道:“看得尽兴么?”
巫岚也轻轻地笑了笑,道:“还不错。”
虽然这样说很不厚道,但是能够看见在辈分上算是长辈的水墨寒难得的几乎是束手无策的样子,巫岚不得不承认他看得很开心。
水墨寒之前在巫族里没有少与他针锋相对,只是表现的稍微的含蓄。
凤逸翎虽然不知道,但是从巫岚的眼睛里也看出了几分,便轻轻地笑了笑,道:“既然你很喜欢看热闹,想必这次会过瘾的。”
“啊……呃?”巫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凤逸翎轻松的吻了吻巫岚的脸颊,道:“很高兴地通知你,你要见到你未来的公公了。”
巫岚愣了片刻,真诚的问道:“我现在可以反悔么?”
凤逸翎失笑,他搂着巫岚的细腰把人翻转抱在怀里,把头埋进巫岚的脖颈间,放缓了声音,道:“你说呢?”
巫岚一边躲避着凤逸翎上下其手,一边微微的蹙眉,道:“说起来,巫族大会还需要我回去主持。时间已经不多了……”
“再天大的事,也得等见过我父亲以后再说。”凤逸翎一口含住巫岚精致软润的耳珠。
巫岚便再也保持不住那份从容淡定了。
他的声音开始微微的发颤,道:“凤逸翎,你,你别.....”
这个时候最是容易擦枪走火的,他自然明白,也不敢再乱挣扎,生怕就把凤逸翎的野兽的性子给刺激出来了。
凤逸翎依旧专心的舔舐着巫岚纤细白皙的脖子,一路沿着细化幼嫩的肌肤往下,一点都不理会巫岚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告饶。
巫岚的呼吸越来越无法平稳了,他就像是一尾被凤逸翎的唇舌钩住的鱼,无力的甩着自己的尾巴却怎么也挣不脱那个钩子。
“给我吧。”凤逸翎迷恋的摩挲着巫岚的腰身,在他的耳边低声喃喃。带着薄茧的手掌一路往下,不断地逡巡着,引诱着巫岚。
巫岚情难自禁,上半身匍匐在凤逸翎的胸前,半分力气也没有。
听到这句话,他怔怔的看着凤逸翎良久,方才恍若隔世的点点头,一下,又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于飞
窗外月光和煦,温柔的洒在窗柩上。
这时候已经过了晚间的饭点,公馆的听差帮佣也都用过饭,各司其职去了。
独这一隅无人往来,却是个难得的清净地方。
房屋后檐,一蓬青竹斜立于几汪清水面上,窸窸窣窣的流水声夹着风过竹叶的轻响声,期间,也带着细微不可闻的人声,像是情人间最动人的喃喃低语。
凤逸翎拥着巫岚,心内无限满足。巫岚懒懒的半睁着眼眸,黑发慵懒的披散在枕席间,被汗湿的发梢紧紧地贴合着脸颊脖子,黑白分明。眸光流转间更是亿万风情,千百妩媚。
这样媚态的巫岚是凤逸翎从来不曾想象的出来的,更是无人见过。现在却独为他一个人肆意绽放,怎么不叫人越发的怜爱?
他用自己高大的身子完全的覆盖住巫岚纤细修长的身子,屈肘撑在巫岚脸颊旁边的枕头上,目眩神迷的望着身下的那个人,一边用唇在巫岚的眉头眼睑处胡乱的亲吻,一边轻轻的顶了顶身下,声音嘶哑低迷,唤道:“巫岚。”
巫岚稍微往后仰了仰头,却连睁开眼眸的力气也没了,声音微不可闻,回答道:“我在这里。”
丝绸的软被从他的肩头滑落,露出青青紫紫的情爱痕迹。原本温软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类似的痕迹,让凤逸翎在呼吸越发不平稳的状态下也生出了几分悔意。
朝思暮想了将近三个多月的人此刻就抱在怀里,他一时间也有些失控了。
“你让一让,太重了。”巫岚一边皱起眉头,一边试图把自己从某人刻意使坏的压制下挣脱出来。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也着实是疯狂了些。
凤逸翎没有让开,反而是又刻意的动了动,两人接触在一起的肌肤蹭了蹭,便生出别样的快乐感觉。
巫岚便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睁眼,眼底的迷蒙渐渐的褪去,换做一片清明之色。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巫岚像安慰孩子一样轻轻的拍了拍凤逸翎的脸颊,因前面激烈的情事而显得嘶哑的嗓音略带了些清冷的味道。
凤逸翎听了,倒是稍微的松开了一些手上的力道,用眼神亲吻了巫岚一阵子才稍微让开身子,迟疑道:“没什么,只是担心父亲他……”
这几天凤逸翎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他一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预感非常的准确。现在正是巫岚要和自己的父亲会面的关键时候,他难免会想多一些。
虽然他并不忌惮自己的父亲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但是却还是不能摆脱那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镜月在得知了他的这一感觉以后,也很严肃的告诉过他,道:“天人一族是有能够看穿过去,感应未来的本事的。但是你的等级还不够,看穿一个人的过去就要废掉几乎全部的修为,更何况是看到未来?”
但是凤逸翎确确实实的是看到过巫岚的过去的,并且也的确是差一点就追随他们家仙人去了,如果没有巫岚及时的巫力供应的话。
而凤逸翎要求镜月不能光吃白食不做事,应该帮他看一看未来要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镜月却又很快的逃离开,还留下一句话给凤逸翎,大意是指他并不能干预现在的世界一切的发展,否则就会遭受天谴。
巫岚一看凤逸翎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担忧。便舒展秀眉,低声道:“这个不必担心,我自然是不会违逆你的父亲的。”
凤逸翎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便也只好点点头,暂时把心头的疑问放到一边。
巫岚动了动自己的胳膊,道:“让我去洗洗吧。”一向有些洁癖的他实在难以忍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凤逸翎便又趁着给他换睡衣的机会揩了不少油,才抱着巫岚下去沐浴清理。
唤了听差带来热水,他抱着巫岚缓缓地一起浸入温热的水里。这个浴桶是特别订制的大号浴桶,容纳下两人绰绰有余。
巫岚便安静的靠在桶沿,雪白的肌肤被温热的,凤逸翎就看到他整个人似乎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在电灯光下像是一尊晶莹透粉的白玉雕像。
凤逸翎心里怀了满满的爱意,溢出来也能把人淹没。于是又把巫岚拖到怀里畅快淋漓的狠狠地疼爱了几番。
一直到冷月西下,凤逸翎才收拾好了自己和巫岚,巫岚却是累得直接就陷入了昏睡。
他安置好了巫岚以后,方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小小的寂寞影子蹲在房间附近的拐角处。看上去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在这里听墙角?”凤逸翎神清气爽,连带着平日看着总是有些碍眼的镜月,此刻看起来也觉得还真是可爱得很。
镜月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有点寂寞伤感的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凤逸翎,道:“你以为就只有我一个人么?”
凤逸翎下意识的抬头,还有一白一金两只小蝙蝠倒挂在窗柩上,正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装死。
……
“有事?”出了院子,凤逸翎才开口问道。
镜月点点头,道:“有一件事,与巫岚有关系的。”
凤逸翎皱了皱眉,问道:“你说。”
“巫岚现在正在天阶二级,对么?”镜月眼底有着小小的狡黠。
凤逸翎答非所问,“这和你要告诉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镜月看了看旁边扑棱着翅膀的蝙蝠,兰蒂斯便不满的围着他飞了一周,然后才带着叶知秋两人一起出门去了。
这时候是子夜,也是黑暗界的生物最为活泼的时候。
他们喜欢这样安静又静谧的氛围,吸血鬼更是喜欢在这个时候优雅的进食。虽然天上的月光对于他们的力量增长也有所裨益,但始终就不能摆脱他们天性里对于鲜血的渴望。
不过鉴于血族的戒律,兰蒂斯打算只吸血,既不杀人也不发展自己的后裔,以免为自己和叶知秋带来更多的麻烦。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以后,凤逸翎终于沉下来脸色,看着镜月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无论是当初镜月死活要赖在他们身边,还是镜月极其诡异的复活方式,都让凤逸翎对他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只是到目前为止,镜月的一切举动都表现得再为正常不过了。
“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地,不是么?”镜月仰头看着凤逸翎,片刻后才轻轻摇头,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可以帮他。”
凤逸翎清楚的,就只有巫岚的身体越来的临近天巫二级的巅峰状态,应该是要进阶了。只是巫岚却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你说说。”凤逸翎双手抱在臂前,悠闲的看着镜月。
镜月的声音忽的变得十分的遥远,道:“以后再告诉你好了。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那只是举手之劳。”
月亮忽然被乌云遮住。
夜,渐渐地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支援水灾
宁安市受了水灾的消息很快的就传遍了全国。
各个地区的热心民众也开始纷纷的自发举行各式各样的募捐活动,且不说这份钱能不能切实的用于改善当地受灾难民的困窘,但是这一片热情的大好势头还是很让人看好的。
沈子琪也是这千千万万的热心学生之一,唯一不同的就是她还有一位身份十分的高贵的父亲,这就更加的有利于帮助她筹集到一笔不小的善款。
她也发动了自己身边的好朋友来一起募集,比如说蓝娟淑。
郑天星也很是热情的跑前跑后,无论是召集学校里的爱国同学,还是联系热心的国际友人,都出了很大的一把力。
对于募集到的钱款,他们做出的一致的决定都是交给驻守在宁安城的凤逸辰做处理,至于有谁送过去,却有了一些小小的分歧。
蓝娟淑担心自家的堂兄,自然是想要过去的。而沈子琪私心里也是思念着凤逸翎的,更是有非要去的理由,她是学习的管理财务的专业,这次的善款都是由她管理的,交账更是必须要清楚明白的。
最后几方一拍板,还是决定让沈子琪去到宁安,蓝娟淑继续留在首都城里接受下面的捐赠。
第二天,沈子琪就由警卫厅的两百来名警员保护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单枪匹马的就往宁安城去了。
她的哥哥自然是不肯答应的,奈何自家的妹子一颗心偏偏被凤逸翎完全的勾去了,无奈只得又增添了一倍的兵力,并且向首都的驻军借了一个团的兵力去保护自家的妹子。
当然,借的还是保护善款的名目。
这也确实是有必要的。
因为在通过宁安的路上,除了有大大小小的无数山贼土匪,还有孙建辉的一小部分驻防区。如果双方遇上了,并不见得就是安全的。
孙建辉没有打下宁安城,正在担心着凤家军后面的报复,这时候还去给凤逸翎他们送物资,完全和直接抽他的耳光没有差别。
不过,凤家军对于孙建辉的报复在他炸堤以后的第二天就开始了。
先是完全的中断了与孙缩在的建业城断了联系,并且第三天就在报纸上发表了声明:凤家军一心为保护国民,并不招惹是非。然,心有二者上门挑衅时亦不惧,必然以十倍百倍还之。
这就完全是宣布战告的意思了。
只是还是给中央的内阁政府留了一份颜面,还在通知了他们以后才开始大张旗鼓的征兵发兵,眼看着就是打仗一触即发了。
这时候的舆论风声却是一边的倒向了凤家军,无论如何,孙建辉不明智的炸堤行为已经将他在国民心底的形象损毁的难以直视了。
一路上都有惊无险。
事实上,许多的山匪在看到了这样的一只肥羊时候确实是心痒难耐,但是在看见了那汽车上所插的凤家军的飞凤旗帜和马队里的凤家和中央军的标识,也是能眼睁睁的看着肥羊从嘴边溜走。
倒不是不想吃,只是胃口再大,吃下去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