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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后武侠时代-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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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华山之上鸡飞狗跳,众人匆忙之际,也来不及寻找其他,只好将肉干藏起,将剩余蛇卵背在身上,胡乱抓了些衣物,便要转身逃难。

这华山之上,南峰东侧山腰处有一长空栈道,乃是华山最险要之地,号称“天下第一险”,乃是当年华山派祖师贺志真为远离尘世静修神功,在万仞绝壁上镶嵌石钉搭木椽而筑。

这条栈道上下皆是悬崖绝壁,铁索横悬,由条石搭成尺许路面,下由石柱固定,只要至此,人人都须面壁贴腹,屏气挪步。

令狐冲早年便暗中在这长空栈道的尽头,设下几处囤粮之所,以备不时之需,今rì却没想到用得着了。

当下众人收拾完毕,方要出门之际,忽然听得外面声响叫道:“华山派的,接五岳掌门令旗。”

又有人喊道:“狄修都被他们杀了,还接个屁的令旗,这华山派的男男女女,一个都不放过!”

齐御风不禁与施戴子对视一眼,齐御风心道:“那山下两具尸体埋的匆忙,却到底还是让人发现了。”

施戴子却心道:“这些人脚程好快,咱们刚走了这么一会儿,就上得山来了。”

当下齐御风一边吩咐众人沿着暗门偷偷溜走,一边小声说道:“我出去跟他们周旋一番,若是让他们就此闯进来,咱们一个也逃不掉。”

梁发和施戴子一起叫道:“我们陪你。”

齐御风摇头道:“这次嵩山掌门的亲生儿子死在我们手上,他们势必不肯善罢甘休,人多也是无用,我一个脸生之人,想必他们必不能太过与我为难,如若这些人真是奔着抄家灭门来的……”

他看看眼前这三十几号人物,都面sè惶惶,不禁心中一叹,续道:“现在掌门不知生死,华山派数百年来的武学就着落在诸位身上,你们若是被杀,又有何面目去见本派的列祖列宗?”

梁发叫道:“倘若让你一个人上前,咱们即使rì后苟活于世,以后华山派这名头,从此也在江湖上为人所不齿了。你不必多说,咱们共同进退。”

陶钧和英罗白等人也叫道:“对,同去,同去。”

施戴子正sè道:“此地有我三人足矣,你们轻功不到火候,逃走时反而是个拖累。”

陶钧急道:“但是……”

齐御风听闻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低头思忖一番道:“两位师兄,你们不能跟我一起出去。”

梁发微一错愕,当即抬头道:“为何?”

齐御风望着大门方向,小声说道:“蛇卵须得有人保护,另外我华山派内部之中,现在也未必平安无事。”

施戴子猛然一惊,接着便心领神会,点点头道:“不错,我们去把蛇卵的坛子背上,一起去华山南峰。”

梁发转头怒道:“四师弟,你好糊涂,怎么能让小师弟一人应对那么多高手?”

施戴子转头看向梁发道:“三师兄,你看见劳师兄了么?”

梁发霍然一楞,接着便四下看了一眼,说道:“糟糕!”这华山之上刚才哭爹喊娘,发生了如此大事,却不见这劳德诺出场,当下他不由得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叫道:“我去找他。”

齐御风道:“掌门师兄已与我说过劳师兄之事,此时两位未必是他的对手,你们须保护诸位师弟和门下弟子,一切应小心为上,千万不可分开。”

梁发和施戴子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同时点了点头,施戴子道:“咱们背了蛇卵和小师妹,一起去思过崖。”

齐御风闻听这“思过崖”三个字,霍然一惊,不禁问道:“那思过崖在华山南峰么?”

梁发道:“不错,思过崖就在长空栈道的尽头。”

齐御风当即点头道:“好,我出去诓骗他们一番,就去思过崖找你。”

当下齐御风眼见最后一个华山弟子走出暗门,耳中便听得大门“哐”一声被踢开,他回头看看那华山派后堂,里面还陈列着诸位华山派历代掌门佩剑,心道:“事急从权,这些华山派的祖宗,眼下却也顾不上了。”

当下他来到厨房,将身上抹得油渍麻花,顺手将玄金剑藏在衣服里面,便开始等着那些人物进来。

谁知那几位江湖前辈竟然自矜身份,在门外叫门下弟子喊了半天,才施施然走进院中来。

齐御风不禁暗喜,心道这几位嵩山派人物,却到底也是后来的外人,并非十三太保那样的嫡系,而别派人物,更是别提,这磨洋工蹭工时装样子的事,古今皆然。

齐御风闲来无事,便将几块那白蛇的骨头丢进高汤之中,听着它咕嘟嘟冒气。

那些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的弟子接连喊叫,挨个屋子寻找,过了半天,才走到厨房所在,在此处见到了个活物,却也不禁吓了一跳。

齐御风此时正在灶下吹火,弄的一脸漆黑如墨,见此人瞪着眼睛看他,不禁露齿一笑。

第64章剑宗

齐御风装作伙夫模样,心中却也忐忑,暗道那桃谷六仙平时像三千只鸭子一般呜嗷喊叫,怎么今天却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呢?

若是有他们六位在此,这几个所谓高手又有何惧哉?

当下他一边暗骂桃谷六仙的不靠谱,一边悠然的坐在板凳上向来人点头致意道:“你好。耐斯兔米特优。”

那嵩山弟子本来提剑便要杀人,听他这怪腔怪调,当即就是一愣,不由得大声问道:“你是谁?”然后回头喊道:“师叔,这里有个人!”

他这一声喊叫,登时有十几人接连走来,其中一名身穿嵩山派弟子服饰之人看了看齐御风面目,回禀身后长辈道:“此人不是华山弟子,”继而转头朝他怒喝道:“小子,你是谁?”

他身后有两人四五十岁年纪,都自持身份,各自捋须握剑,横眉冷对着齐御风,却并不上前。

那泰山派的二个老道和衡山派的一位人物,也远远的站在后面。

齐御风伸了个懒腰,慢慢站起,看着眼前这几人,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在下华山派剑宗弟子风中二。”他怕这些人蛮横,一上来便开打,所以将“剑宗”二字说的特别响亮。

他这一言既出,嵩山派的两位长辈相互对视一眼,不禁都为之一愕,那恒山派的鲁连荣却上前一步,皱着眉头疑问道:“你是华山剑宗门下?”

齐御风点头道:“不错,不知阁下是……?”

那鲁连荣却不接他的话头,上下又打量他一番,续问道:“你是丛不弃还是成不忧的弟子?”

齐御风微微笑道:“在下的师傅乃是本家的一位叔叔,讳名清扬。”

鲁连荣嘴里念叨着清扬,心道这是华山派清字辈的高人,原来这小子居然有这般来头,突然又想到他方才说自己名字叫做风中二,猛然一惊,不禁颤声叫道:“你是风清扬风老前辈的弟子?风老前辈,现在还活着?”

一边天松、天乙听说“风清扬”三字,登时也走了过来,叫道:“你这小子,莫不是招摇撞骗罢?风老前辈现在得有多大年纪了,能收你这么小的徒弟?”

他二人虽然出口不逊,但慑服于“风清扬”这三个字的威名,却也不敢动刀舞剑,当下只是站在齐御风面前,不住上下打量于他。

齐御风晒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好骗,诸位若是不信,那边算了。”

说罢他从地上拾起一根柴禾,随手一挑锅盖,又浇了两瓢水进去。众人见他这一挑一浇,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大有道理,蕴含的内劲和剑招都颇为巧妙,华山派自令狐冲以下,应该都没这般功夫,不由得心生疑惑,谁都说不出话来。

齐御风待那汤水沸腾,拿勺子舀出一勺尝了尝,点了点头,继而又在锅台下添火。

众人见他面对这许多杀气腾腾的人物,却悠然自得,风轻云淡,愈发有些奇怪,当下那嵩山派赵四海不禁开口问道:“鲁师兄,这风清……风老前辈是谁?”

他和那张敬超两人,加入这嵩山派也没多久,是以五岳剑派的许多掌故人物,也并非如他人那般熟稔。

鲁连荣斜眼看一眼齐御风,随口道:“风老前辈乃当世绝顶的高人,武功盖世、剑术通神。少林寺方生、方证两位大师见到风前辈,也得毕恭毕敬,不敢多说一句话。”

赵四海听闻不禁膛目结舌,当即心道不管真假,这还是客气一番为好,这次以他们嵩山派为主,那两派人物既然畏惧这风清扬不肯出头,也只有他问话了,当即道:“小……小兄弟,今**这山上可有什么人物来访?”

齐御风摇头道:“不曾来。”

赵四海又道:“那这华山派的人物,又都哪里去了?”

齐御风斜睨他一眼,挺直了腰板道:“华山派?现在我就是华山派,你有事么?”

一边天松道长紧忙道:“赵师弟所问,是这华山派气宗人物,怎么都不见了?”

齐御风一心盯着眼前锅灶,也不回头,冷冷道:“死光了,都十多天了,我师傅既然重履中原,气宗焉能有存活之理?早就杀干净了。”说这话时,他故意咬牙切齿,令那几人听见。

那天松、天乙和衡山派的鲁连荣,都年过半百,少年时便知道华山剑气火拼一事,虽然当时华山派对外宣称,乃是一场瘟疫,可后来华山剑宗弟子四散隐居,也曾见到不少五岳之中的好友,是以有不少人也都知道其中内情。

当下众人相互望了一眼,心道三十年过去,这老家伙出山报仇来啦。

当下他三人不禁心中都泛出一阵寒气,心道幸亏我派与华山派交集不深,否则那一代剑神风清扬若是真的清算起来,这江湖上必然一阵腥风血雨,谁又受得了。

齐御风续道:“现下这华山归我剑宗打理,不rì我师傅便要就任华山掌门,昭告天下英雄了,诸位这次来的。却是稍微早了一些。”

赵四海听这少年说话,觉得不尽不实,怎么那么巧,这上山的嵩山派之人全然失踪,而此时又有几十年不出山的剑宗杀回了yu女峰?

当下他正yù探问,齐御风又回首道:“诸位在山下见到我师傅么?”

众人听说风清扬正在山下,情不自禁又是一愣,心道咱们这般明杖执火的杀上华山派,若是给他老人家知道了,那可大事不妙。

当下众人急忙都摇头道:“没看见,没看见。”

齐御风点点头道:“哦,我师傅说最近几天,有不少人窥测我们华山派,他在山下守着,杀上几天,暂且让我们守着山门。那你们见到我六位师兄了么?”

众人听说他还有六位师兄,心道这风清扬教出来的弟子,武功说不定得有多厉害,就这十几个人物,可不够人家看的。当即又道:“没看见,没看见。”

齐御风皱眉道:“我这六位师兄,久在海外,对中原礼法颇为不熟,诸位若是见到了他们,尽量客气一番为好。”

一边那嵩山派的张敬超见齐御风拿腔拿调,早就颇有些不爽,心说这般客气,早晚还得手底下见真章,不如探一探底,当即开口与他针锋相对道:“不客气便怎么样?”

齐御风闻言,当即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心道看此人这副气派,武功当不下余沧海等人,可并非左飞英、古昂、方大平那般货sè,得想个法子震慑他们一下为好,否则这般一味吹嘘,却怕总是要露馅。

当下他仔细盯住此人,仔细打量一番,见他筋强骨壮,威风凛凛,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jīng力,胀得要爆炸出来,应该是外门功夫练到了极致,只是双肩拱起,脖子略短,莫非此人罩门是练在了肩窝不成?

心念至此,他脑中立时想起一记妙招,当即手中柴枝一抬,似乎漫不经心地要划过他下盘膝盖。

那张敬超说了这一句,心中也稍有不安,他见这小子眼中神光湛湛,璀璨生辉,便知道此子定然内功不弱,又见他默不作声,直盯着自己,当下也有点惴惴,一直暗中戒备。

此时见他柴枝一划,指向自己膝盖,当即身形微微一侧,躲过这一划,就在此时,只见齐御风手中柴枝飞快划过几道弧线,三绕两转,直奔他面门而来,这一剑凌厉如飞,招数变幻,张敬超登时觉得眼前四面八方,似乎都是那柴枝的影子

众人当即不由得大惊,都急忙向前一步,一边赵四海当即就要出手相助。

却见此时,齐御风手中柴枝在张敬超肩窝飞快地一搭,随即撤下,继而后退一步,微笑道:“我六位师兄,武功强我十倍,心智却不甚清明,有时会犯些糊涂事,几位若是遇上,还是小心为好。

众人见他这一招剑法飘若惊鸿,奇异非常,剑意恣意脱俗,潇洒有余,有飘逸出尘之姿,明明能一招将张敬超置于死地,却随手撤剑不攻,不禁又惊又叹,当下那怀疑之心,却也下了一大半。

张敬超脸sè通红,不发一言,当下那赵四海便和稀泥道:“小兄弟果然好剑法,我这师弟是个直xìng子,出言鲁莽,还望见谅。”

齐御风点点头,也一团和气地笑道:“好说好说。”

赵四海心道如若想探明左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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