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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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过四十出头;还有不久之前刚刚遣送到这里來的;可能还不到二十;这里归司徒府管辖;平日里男子是不准进入的;不然便是欺君之罪;”张洞之越走越快。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晋国皇帝皆有血亲关联;当朝皇帝自然不会允许外人碰触他父亲或者兄长的女人。
到得山脚下;道路变窄;不过两尺;道路左右皆有荆棘探出;行走其中多有刮扯;时至此刻莫问仍未察觉到有妖物潜伏;不由得怀疑此间闹鬼是否是后宫有名分的女子为了恐吓那些宫女而编造出來的谎言。
寺院的围墙并不高;与寻常人家的院落差不了许多;墙外密布荆棘;有些甚至攀至墙头探入院内;寺门为木门;外包铜皮;与官府大门有几分相似;门上左右各一的兽鼻铜环表明了这处寺院与官府有所关联。
还未走到门口;莫问便听到院内传來了女子的惨叫声;声音很是凄惨;当是负痛而发;惨叫过后便是诸多女子的尖笑;随即又是一声惨叫;惨叫过后又是众人哄笑。
莫问闻声皱眉;快步走到门前抬手就要叩门;张洞之急忙摆手阻止;转而抬手指向门楼;莫问会意;二人先后跃上门楼俯视院中;院内的情形瞬时令得二人面面相觑;惊骇不已……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囚禁的宫女
这处尼姑庵与寻常寺院大为不同;并无可供举行法事的场院;到处都是房舍;只在靠南的这片区域有一处空地;空地上放着一盘石磨;此时这石磨上正捆着一个身无寸缕的年轻女子;此人年纪当在二十岁左右;个子不高;很是干瘦;头发已经被人剪的斑秃不全;在她四周围绕着十几个身穿宫装的中年妇人;每人手中都持有一根枣枝;树枝上皆有一只绿色的刺虫;此时她们正在以手中的刺虫蜇那年轻女子的胸乳和下腹私处;枣树上这种绿色的刺虫较寻常毛虫毒性要大;若被其蜇中会极为痛苦;便是蜇中手背已然难以耐受;更何况蜇的是敏感的私处;故此那年轻女子每次被蜇到都会发出惨叫;吃痛之下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而那些中年妇人不但不停手反而大感兴奋;那年轻女子叫的越惨她们蜇的越勤。
那年轻女子貌似已经被蜇刺了很久;**泛红肿胀;剧痛之下已然失禁滴沥;惨象令人不忍直视;这十余人周围亦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宫女;那些人似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或摇扇乘凉;或扎堆儿私语;皆未上前阻止。
就在莫问斟酌如何处置此事之时;张洞之已然跃入了院中;左右开弓将那些虐人的中年妇人打趴在地;张洞之气怒之下下手颇重;被打妇人无不嘴角挂血;但这些妇人挨打之后并未跑走;而是欢喜的看着张洞之;更有胆大者竟然探手拉他。
莫问从未见过女子有这种眼神;这些妇人的眼神之中除了欢喜还是狂热;短暂的停顿之后;几名妇人竟然同时拽开了衣服;或敞怀高喊或坦胸低呓“看我;快看我;”“來;來呀;”“别走;求你别走;”
别说未经人事的莫问了;便是年过而立的张洞之又何曾见过这种架势;惊慌之下伸手去推那些妇人;由于速度不快;被一妇人抓到了手掌;那妇人抓住张洞之的手掌之后立刻拉向自己的前胸;张洞之皱眉抽手;就在此时另外一妇人已然自下方抱住了他;探手摸向他的胯下;张洞之有感;勃然大怒;起脚将那妇人踹飞;这一脚用力更重;那妇人撞上了门房的北墙跌落在地;口中吐血;却捧着右手狂喜高喊;“我摸到了;是真的;是它;”
其他几位妇人虽无那么大的胆子;却纷纷褪下本就不多的衣裳捧胸弯腰示于张洞之面前;竭力想让张洞之多看她几眼。
“放肆;”张洞之挑眉怒喝。
可惜他的怒喝并洠в辛畹谜庑└救耸樟玻环炊腥松锨八撼端囊路徽哦粗鹗纸滢獾梗荒歉救俗サ纳踅簦坏沟氐耐彼较铝苏哦粗囊荤敢掳冢荒歉救俗プ拍瞧继跏尤粽浔Γ唤艚粑赵谑掷镒陨砩涎懊俨匾粗Α
“再敢无礼;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张洞之无奈之下自背后抽出一把钢刀反握在手。
直待张洞之抽出刀來;那些妇人方才有所收敛;但他们接下來的举动却更加疯狂;袒胸露乳;弯腰显股做出种种诱人姿态;这些姿态若放于床帏之中确是诱人;但作于光天化日之下则大为丑陋;其口中所说言语亦放肆失态;“我体肤白滑;无人可比;带我走;”“我还可以生养;要我;”“你要怎样;奴婢都答应;”
此时周围的那些妇人已然闻声而至;张洞之眼见情势不好;反手割断了身后女子手上的绳索;还刀归鞘跃回了门楼。
“好你个莫问;见我受窘;竟然袖手旁观;”张洞之面红耳赤。
“这些妇人如此大胆;我便是下去又能如何;”莫问的脸皮比张洞之还红;他何曾见过此等疯癫举止;此时心如撞鹿;气息难平。
“这些中年宫女当有二十多年未曾见过男子;看似正常;实则早已憋的疯癫了;”张洞之皱眉打量着院内那些衣不蔽体的妇人。
“阴阳交合乃是天道;将她们囚禁在此;不疯才怪;”莫问扭头别处不愿看那院中白肉;他并未被囚禁二十年;不知晓二十年中不见女子会是何种情形;但他很清楚男女皆有欲求;年纪轻轻禁欲二十多年绝不是常人能够耐受的。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自门房走出了一个肥胖的灰衣尼姑;手中持有一根皮鞭;出得门房也不开口;犹如驱赶牲畜一般的鞭打那些女子;此人下手颇重;被打的那些妇人吃痛不过四处散去;不过她们并未走远;亦洠в写┥弦路
“好大的胆子;这天宁庵可是禁地;男人到这里來是要被砍脑袋的;”那尼姑冲门楼上的二人喊道;此人膀大腰圆;当在两百斤以上;偌大的脑袋如同面瓜。
由于此人说话极为无礼;莫问便洠в写鸹埃欢亲曰持腥〕鍪ブ枷蛩尤ィ荒悄峁眉醇泵μ绞秩プィ蝗礇'有接住;圣旨落于地上;她只得弯腰拾起。
单看那尼姑抓接圣旨的速度;便可以看出此人修为平平;甚至连平平都算不上;可能学过几天武艺;懂些三脚猫的功夫。
那肥尼姑看罢圣旨;顿时变脸;满面笑容冲二人合十行礼;“原來是两位上差到來;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两位;还请莫要怪罪;”
“不知者无罪;你这天宁庵有宫女多少人;”张洞之出言问道。
“回上差;司徒府在册有三百一十二人;近些时日病死了一人;已上报司徒府;眼下还有三百一十一人;”尼姑抬头回答。
“有多少尼姑;”张洞之再问。
“七人;”尼姑回答;她们这些尼姑实则就是此间看守。
“让所有宫女穿戴整齐;前來此处等候问讯;”张洞之下令。
那肥尼姑闻言立刻拿起挂在脖颈上的竹哨鼓气吹响;散于庵中的宫女闻声自各处向此处赶來。
“莫老弟;你到此处是观赏这山中景色的吗;”张洞之冲一直扭头旁观的莫问说道。
莫问闻声无奈回头;此时先前那些褪去衣裳的中年宫女正在穿回衣物;动作之下白肉更加刺眼;炎热夏日本就容易滋生欲念;见了这白花一片而无欲念者恐怕只有那些内侍阉人了。
片刻过后;庵内宫女尽数來到;自东到西站了三群;站于东面的皆是年纪较大的宫女;衣着褪色严重;面上已有皱纹;神情最为放肆;目中带火直视二人;且手下多有无耻动作;中间那簇年纪略轻;三十岁上下的占了多数;这群人虽然亦是直盯着二人;双手却多是自然下垂;最为年轻的那群宫女站在最西;这群人站立时仍然保持了宫女礼仪;低头站立;双手叠于胸腹之间;这群人虽然最为年轻;情况却最为凄惨;衣裳多不整齐;头发多有斑秃;身上多有伤痕;且大多面带饥色;不问可知她们到此时日较短;经常遭受那些早來的宫女欺凌虐待。
虽然这些宫女年纪相差较大;却无一例外的婀娜体态;倾城容貌;女子不曾生育体内元阴便不流失;元阴若在;不管多大年纪身形都不会臃肿走形;另外这些人的容貌亦是惊人的美艳;较之周贵人和皇后有过之而无不及;较那两位周贵人赏赐的宫女更是美上很多;这一情形是莫问之前未曾料到的;不过微微转念便明了了;后宫那些有名分的妻妾多有家庭背景;娘家不是高官就是将帅;被册封并不是因为她们貌美而是因为皇上需要笼络她们的娘家;而这些宫女不得名分并非因为她们貌相不好;而是她们出身平民;无有笼络价值。
这里聚集了三代帝王临幸过的宫女;这些宫女才是晋国容貌最为美丽的女子;但此时她们却被送到这里永久囚禁;多年的囚禁不但蹉跎了她们的年华;亦扭曲了她们的性情。
这三群女子队前皆站有一手持皮鞭的尼姑;这几个尼姑无一不是肥头大耳;其中一人貌似未曾醒酒;站于队前摇摇晃晃。
“下去吧;”张洞之低声提醒莫问。
莫问回过神來冲张洞之点了点头;二人自门楼跃入了院中。
莫问落地之后并洠в谐迥切┕⑽剩欢亲叩侥亲砭频哪峁妹媲疤裘伎冢弧吧砦黾胰耍痪谷蛔沓烧飧鲅樱怀珊翁逋常弧
那尼姑听得训斥;吓出了一个激灵;低头不敢接话。
莫问见她害怕亦洠в心盐蛔沓迥切┡铀档溃弧霸谎锩律碚吡粝拢黄渌谌烁髯曰胤浚弧
此语一出;立刻有人转身离去;不过离去者甚少;只有十余人;莫问和张洞之见状面面相觑;这妖物当真了得;竟然**了这么多宫女。
那醉酒的尼姑先前受到了训斥;此番急于立功表现;皮鞭一抖;高声喊道;“谁敢撒谎欺瞒上差;抽鞭一百;禁食三天;”
尼姑的这声喊叫起了作用;场中的宫女纷纷离去;片刻过后只剩下了五人留在场中;这五人有三人为中年宫女;两人在三十岁上下;无年轻宫女在内。
莫问皱眉打量这五人;这五人高矮各异;面庞有长有圆;看不出有何共同之处;此外这些人的气息亦无明显异常。
“报上各自生辰八字;”莫问开口说道。
留在场中的五位宫女争先回答;莫问听罢眉头再紧;这些人的生辰八字亦有很大差别;并无相似关联;可见那妖物找上她们只是随心而为;并非刻意。
沉吟片刻之后;莫问探手指着东首第一人;“由你开始;细数经过……”
第一百二十三章 邪物
那中年宫女闻言抬头看了莫问一眼,此人为瓜子脸庞,虽然年华老去却风韵犹存,年轻时当是美女一流,不过此人貌似很是胆小,看过莫问之后便没了下文。
莫问见她不开口,猜到了她是多有羞愧之心,便转头看向那肥胖尼姑,“借你门房一用,可否?”
那尼姑自是满口应是,转身自前方带路,张洞之冷眼阻止,“在外面候着”,说罢抬手指向那中年宫女,“你随我们进来。”
门房不大,只有内外两间,毫无出家人房舍的清雅,反倒多有酒食,二人落座之后莫问抬手示意那中年宫女坐下,对方犹豫片刻侧身入座,坐下之下仍无言语。并非所有被囚禁的宫女都举止放肆,亦有沉默寡言者,此人属于后者。
“你是何时被那妖物欺辱的?”对方既然不主动开口,莫问只能发问。
“上差问的是哪一次?”中年宫女胆怯的反问。
莫问听出了对方的言下之意是不止一次,便问道,“共几次?”
“五次。”中年宫女犹豫片刻开口回答。
“可记得是何年何月何日?”莫问发问之时面皮发热,这类涉及女子私密的问题本不该问,但若不问清便不得真相。
“奴婢今年四十有二,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十九岁,三年之后的夏日首次受辱,”那中年宫女数指计算,得出了结果,“第一次是二十年前,后来几次记不得了。”
“另外几次是何季节?”莫问问道。
“皆是夏日,衣物单薄的时候。”中年宫女答道。
这中年宫女话不多,每次只答所问不说其他,莫问无奈之下只好多问,“那妖物是何样貌,体态如何,何时到来,何时离去,如何欺辱于你,尽数说来。”
“皆是夜晚,看不到容貌体态,每次片刻就走,也不多待。”中年宫女垂头答道。
莫问闻言无奈叹气,他最需要知道的是细节,而这中年宫女多有羞涩,就是不说。
“你看不到就没有感觉,那妖物是何形状?”张洞之急了,插嘴问道。
“它每次前来我皆体麻难动,它似乎是男子形体,只是与男子有些差异。”中年宫女说道。
“差在哪里?”莫问追问,妖物修为不足而强行幻化人形便会保留一些本体特征,似阿九千岁那种道行深的,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由此可见那妖物不难对付。
“它,它……”中年宫女欲言又止。
张洞之乃领兵将军,脾气偏暴,气急之下高声训斥,“当真是不怕泼妇就怕蔫种,你受都受了,还有何难以启齿的?”
“它来那几次奴婢皆有月事在身,它每次都会先行tian舐奴婢下身,然后行那恶事,它与寻常男子不太一样,它,它……”那宫女说到此处又想住口,再见到张洞之怒目相向方才说出了下半句,“它有两条男根。”
莫问闻言陡然皱眉,快速自心中将那些容易成精的妖物捋